七界神王 第2卷 新王之亂 5 絕境逢生
    壞手在玉乳上溫柔揉搓,就像有人拿著天鵝羽在她的心房上輕柔搔逗,火鳳身體輕微顫抖著,胸腹間忽然燃起一團莫名的大火,強烈的高溫使她呼吸急促,喉嚨干澀。快感如波浪般猛烈扣擊她的少女心扉,火鳳正緊咬下唇,強迫自己不要出聲,壞手卻忽然轉移陣地,重重拍在她嬌嫩的粉臀,中指更順勢擠進臀溝間輕輕**。如遭雷擊般,強烈的電流以粉臀為中心迅速擴散全身,火鳳終於崩潰,“啊”的一聲大叫出來。

    “公主殿下,你怎麼了?”黑暗中希娃和柔雯同時驚呼。

    “哦,哦,沒什麼。”

    夢!

    原來只是一個夢,可是為何感覺卻如此真實。火鳳緊捂面頰,又拿手背輕微試探,只覺得臉蛋如鋼水一般滾燙。幸好這裡伸手不見五指,若給希娃和柔雯看到她羞紅的嬌容,她可怎麼有臉見人啊。

    是誰在夢中?迪亞嗎?如果真地是他,我該怎麼辦?

    十八年了,她愛戀的對象竟是綠黛兒,多麼荒唐可笑。直到迪亞出現。是他,讓她結束了這一段畸戀;是他,讓她明白了愛情的含義;是他,讓她享受到戀愛的甜酸苦辣。火鳳把頭埋在胸前,俏臉上的熱力越發高漲:如果是你,我會緊緊偎進你的懷中,讓你疼惜,讓你憐愛,讓你擁我一生一世。

    火鳳無端煩悶起來,她情竇初開,剛剛為自己的愛情找准方向,卻被人關在這暗無天日的牢籠中,無法與心上人見面,如何能不急躁。

    從送飯的次數計算,她們已經被關在這裡超過半個月了啊。仿佛幾個世紀一樣漫長,誰又能與自己心愛的人分離如此長時間?

    啊,迪亞!火鳳突然慌亂起來。迪亞現在怎樣了?記得她是給迪亞搬救兵時被綁架的,那時迪亞距離真正死亡不過二十分鍾。現在,他究竟是生是死。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火鳳抓著鐵柱瘋狂大叫,淒厲的呼喊在黑暗中不斷回響。

    “殿下?”希娃和柔雯被火鳳莫名的瘋狂舉動嚇呆了。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任兩人如何詢問勸阻,火鳳卻是不理,仍自尖叫不止。直嚷了近半個小時,火鳳已幾近瘋狂,聲音卻漸漸嘶啞至奄奄一息。

    “殿下,千萬保重身子啊。”希娃如慈母一般勸慰著。她自小看著火鳳長大,雖身份有別,卻待她如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般。而火鳳,對她也格外親密,大小事總會與她商量。她不明白,火鳳今天為何如此反常。

    “是啊殿下,你這樣做於事無補,何必白白浪費氣力?”柔雯一陣惡心,這些天吃的東西在腹中翻江倒海起來。黑暗中不知究竟吃的什麼,她卻總感覺那裡面有無數的蚯蚓、蜈蚣。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火鳳低聲呢喃著。

    “這些人把我們綁來也就罷了,卻敢綁架公主殿下,想來定有重大圖謀,若未達目的,豈肯放過咱們?”希娃畢竟見多識廣,她雖從不插手政治,但她卻知道,每當某個帝國有重要人物被綁架,總會伴隨一些天翻地覆的驚人巨變。

    “這些混蛋也真是,把我們囚禁在這,每天飯菜養著,卻不肯露面,莫非都是些見不得人的烏龜王八蛋?若給我知道是誰,我……”一聲輕哼後,像被人掐斷了脖子,柔雯忽然沉寂。“我”字還在空氣中回蕩,而柔雯卻好像突然人間蒸發了一般。

    “柔雯?”火鳳和希娃驚叫起來。喧鬧後的寂靜格外令人恐慌。

    許久不見回聲,兩人只感覺頭皮發麻,心中湧起無名的驚懼。她們早失去法力斗氣,被囚禁在這樣的黑暗牢籠中,只一個最低級的小人物就可以輕易結果她們。

    死寂的黑暗中,仿佛有一個人影慢慢逼近,漆黑的大手正扼向她的頸子,火鳳驚恐莫名,腳下慌不迭向後急退,直到背貼牆壁方緩緩蹲下,在牆角縮成一團。

    火鳳的心“彭彭”狂跳,就在她已無法承受,張嘴欲喊時,一個聲音打破了這令人憎惡畏懼的寂靜。

    “噢……”接著是一連串的撲撲聲。

    “柔雯?”聲音來自柔雯所在的角落,火鳳和希娃歡喜萬分。

    “公主殿下,希娃大主教,怎麼了?”柔雯一頭霧水。

    “剛才怎麼了?你怎麼突然不說話?”

    “飯太難吃,我剛才吐的時候噎到了。”柔雯的話叫兩人好不尷尬:“好久沒有吃糊辣湯了,好想念啊。”

    “我也是。真想快點出去。”柔雯沒事,希娃一下子輕松下來。

    “大家想想辦法吧,看怎麼才能出去。”火鳳可比她們任何一個都迫切想要出去。

    “如果我斗氣仍在,倒是可以想想辦法,可是……”柔雯歎了口氣,卻忽然大叫起來:“有了,有了。”

    “怎麼?”兩人被柔雯的喜悅嚇了一大跳。

    “他們搜走了我的武器,卻沒發現我的工具。”

    一句話令黑暗燃燒,火鳳和希娃頓時燃起熊熊希望。盜賊是大陸上最能給人帶來意外的職業之一,他不但物理攻擊力強悍,在戰斗中能速戰速決,更重要的事他還有一個眾人皆知的本領——謀生技能。盜賊的謀生技能包括偷竊、開鎖、下毒等等,而她們此刻最需要的就是開鎖。

    “我的工具袋藏在Bra裡面,他們竟沒有發現,哈哈……”柔雯得意地大笑起來。

    “快把鎖打開。”火鳳和希娃甚至比柔雯還興奮。

    “沒想到吧,我的工具袋裡還有一只魔火筒。”

    突然閃起一道亮光,雖然微弱,卻讓久居黑暗的三人好半天無法睜眼。待她們漸漸適應光亮,這個小小的魔火筒看起來竟那麼可愛,雖小卻使她們振奮,讓她們興起逃跑的希望。

    一手捏著魔火筒,柔雯從一個精致的袋子裡取出一根細長折疊的鋼絲,在鎖孔裡來回鼓搗。幾秒鍾後鐵鎖落地,眾人心上懸起的石頭終於落地。柔雯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輕噓口氣:“還好,這把鎖我能對付。”

    10出逃“我們該往哪個方向走呢?”在這幾乎絕對黑暗的牢籠中,魔火筒微弱的光亮只能籠罩方圓五米左右,這讓她們很難為逃生方向做出正確的判斷。

    希娃輕歎口氣,只需少許法力她就可以發動9段的“熒光術”,那至少能照亮方圓三十米的范圍,情況將大大不同。可是身為精英級大主教,她此刻竟連最簡單的“火球術”都不能施展。

    柔雯稍一思索後道:“我曾潛行進入過許多囚牢,對它們的內部構造比較了解,一般說來,牢房大多處於囚牢最深處,牢房外是長長的甬道,甬道盡頭則是看守所在,外面就是出口。”

    “依你所說,我們應該向通道方向走?”

    “正是。”

    這個時候,盜賊出身的柔雯就是專家,火鳳和希娃聽從她的意見,相互攙扶著向甬道方向走去。

    “什麼味道怪怪的?”希娃。

    “柔雯,你褲子怎麼濕了?”火鳳。

    “不好意思,剛才吐……吐到身上了。”柔雯的臉一片嫣紅。

    這種糗事發生在這種環境下,不光柔雯難堪,就連火鳳和希娃也感到非常尷尬。三人忙打個哈哈掩飾過去,繼續前行。

    甬道竟如此漫長。三人起初還留心觀察四周小心戒備,生恐有機關埋伏偷襲,可直走了幾千米仍沒有任何異常狀況。三人漸漸放松警惕。失去法力斗氣又走了這麼久,她們耗費大量精力,甚至已經沒有睜眼的力氣。

    “這是什麼囚牢,規模未免太大了吧?”火鳳費力擠出幾個字。在她的印象中,威特帝國最大最恐怖的監獄——禁魔囚牢,似乎都沒有這種規模。

    “也許不是囚牢呢?”希娃顯得有氣無力,年紀大了又失去法力支持,走路對她此刻來說也算一種酷刑。

    腳下是漫長的階梯,柔雯沒看仔細,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希娃一邊失去倚靠,重心不穩,骨碌碌一直滾到階梯盡頭。

    “希娃大主教……”火鳳慌忙跑下階梯扶起希娃,讓她躺在自己懷裡。

    “老了,唉……”希娃長歎一口氣。

    魔法世界中,法力和斗氣是生命的最大保障,沒有了法力斗氣,人隨時都有死亡的可能。希娃雖貴為精英級的大主教,可一旦失去法力,也只是一垂暮老人而已。

    “希娃……”火鳳淚眼欲滴。

    “希娃大主教,實在對不住,我,我……”柔雯蹩足艱難挪到火鳳和希娃面前,她眉頭緊皺,急得幾乎要哭出聲來。

    “別往心裡去,天意如此。”希娃扶著火鳳努力站起身:“我們再堅持一下吧,也許,出路已經不遠了。”

    火鳳和柔雯忍著眼淚攙起希娃,三人一體步履艱難,蹣跚著向想象中的光明走去。

    通道似乎無窮無盡,好在魔火筒還能給人帶來希望。並沒有遇到料想中的看守,在經過漫長的行進,大家又困又乏時,柔雯忽然喜道:“看,有亮光。”

    甬道盡頭,一道階梯向上而行,光線斜斜照入。

    三人精神大振,雙腿仿佛突然產生無窮動力,風一般沖向出口。

    夕陽斜照,暖風徐徐,一行白鷺迎著斜陽展翅高飛,情景令人陶醉。出口處並沒有異常情況,大家沉浸在絕境逢生的喜悅中,緊張的情緒立刻被輕松取代。

    “好美!”把目光投向掛在山脊的半輪夕陽,火鳳輕松地舒展筋骨,矯健的身姿被夕陽的余輝勾勒出動人的曲線。

    轟隆隆……

    大地狂震,驚天巨變突如其來,正盡情享受安逸的三人還未采取任何防范措施,已在隆隆巨響中喪失知覺。

    “啟稟陛下,情報局副局長應謬求見。”

    “讓他進來。”

    “是。”

    這些天一直為自己的寶貝女兒火鳳擔憂,威特真可謂茶飯不思,在他看來,火鳳的事情竟比國家大事還難以處理。為難之處在於不能宣揚此事,只能根據手下反映的情況自己一個人獨自分析。他甚至不敢告訴身邊任何一個人這件事的真相,而手下的人只注意到威特愁眉不展,卻無一人可以揣度出他的心事。

    究竟什麼人綁架了火鳳?威特一直在等他開出條件,甚至已做好最壞打算。可是,對方卻遲遲沒有發動。

    為什麼?

    另外讓他心煩的是特務局局長國美,他甚至懷疑自己當初為什麼會任命他為帝國兩大情報巨頭之一,與自己的寶貝女兒火鳳在職務上平起平坐。這人簡直就是頭豬!特務局這些天的確下了大力氣,揭破不少黑幕,可國美毫不加以分析,事無巨細統統向威特上報,搞得威特心煩意亂。

    邀功也不是這個邀法啊!

    火鳳的失蹤讓他意識到,自己身邊竟沒有一個可以推心置腹的人。

    應謬則不同。

    自從威特秘密下達命令後,應謬一直未有匯報。是他呆嗎?威特很快排除了這個可能。能在帝國情報局獲得一官半職已非易事,何況他還被火鳳賞識,親自任命為副局長。威特不由暗自揣測:難道他已察覺到威特的真正意圖?

    也許答案下一刻就會揭曉。威特搓搓手,不禁有些期待。

    “陛下……”

    應謬正待大禮參拜,卻給威特揮手制止。威特隨手一指案前錦凳:“坐吧,書房中不用拘謹。”

    “謝陛下。”應謬從容就座,不亢不卑。

    應謬大約四十上下,古銅色的臉龐閃耀著古樸厚重的光彩。看得出他飽經滄桑,但歲月並未對他產生任何侵蝕,反使他顯得成熟穩重。應謬額頭寬厚,鼻頭肥大,極容易讓人產生信任感。作為一個情報人員,最緊要不能引起別人注意,而他的這些特征恰好將他的鋒芒完美掩藏。最使威特吃驚的是他的一雙眼睛,如果不是無意看到那雙小眼開合間流露出的冷靜和睿智,威特實在不能把以上這些好評跟應謬聯系在一起。

    情報局一直由火鳳掛帥,所以這是應謬第一次與威特如此近距離的正面接觸。他的外表令威特眼前一亮,不由暗贊一聲:“好!”這聲“好”不僅是因為應謬給他絕佳的第一印象,更是對火鳳慧眼識珠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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