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陣陣笑聲傳來,全都看著憑兒的笑話,殷言反應過來就要過去卻被那濕鞋貴人拉住,嬌聲嬌氣的聲音,滿是嘲諷,「妹妹~那池水多髒啊,去了豈不污了妹妹的手,皇上要是心疼可怎麼辦好~」
殷言冷笑一聲,「是嘛。」臉上的笑容看起來有些危險,明貴人微愣住,殷言卻反手挽住她,微笑道,「既然這樣姐姐就替妹妹把人拉上來吧。」說著突然手上一推,身後加上一腳,將那貴人連著她的丫鬟一起踹入池中,眾人皆是驚愣,沒想到她會突然這樣狠,憑兒坐在水中也愣住了,看那兩主僕在水裡撲騰,好不狼狽。
容妃立即變了臉,喝道,「顏妃這是做什麼?!」
「替姐姐調教旺財啊~」殷言冷笑著,「還是說姐姐安排這出鬧劇是為了報復?若說報復,妹妹都還沒出手呢,姐姐怎麼就這麼著急?」
「顏妃你敢污蔑本宮!!」
「是不是污蔑你自己心知肚明了。」殷言冷聲說道,眼角瞄見池中兩人要爬起身來,立即招呼剛才準備讓他劈柴的侍衛還有另外幾人過來,指了指池中的兩人,冷聲道,「給本宮按著,不准她們上來,憑兒還沒起來怎麼能輪到你們?」
「顏妃你要反了!」容妃走了過來就要抬手,殷言哼聲,「司馬蓉蓉,照理說我現在跟你同一個級階,怎麼也輪不到你來教訓我,別以為一口一個本宮這皇宮就你最大。」
聽到她乾脆直呼了名字,容妃更是著青筋說不出話來,今天站在這裡的殷顏顏跟往昔的不同,渾身散著一股駭人的戾氣,雖然沒有爆出來,卻冷得更讓人心顫。
「你這麼說是要跟本宮結仇了?」容妃直直瞪著她問,殷言湊近她,笑了,「姐姐怎麼能這麼說?」忽的卻收起笑臉,陰著聲音道,「咱們的仇本來就結了不是?那天誰伸腳把我絆進湖裡的我還記得,本來你絆我沒所謂,我當洗個澡去霉氣,可是你敢欺負我的人就別指望我還能笑著跟你耗.」
殷言說著便走向池邊,看也不看那兩人直接伸手,微笑,「憑兒,過來,我拉你。」
憑兒微怔,看著殷言那和煦如陽光的笑臉,心裡湧起一股感動,彙集到眼睛處,把眼睛蒙上一層濃濃的水霧,伸出有些髒的手,殷言緊緊握住,然後拉她上岸,拿手帕幫她擦擦臉上的污泥,慢慢走到容妃跟前,容妃有些警惕地盯著她,眼睛裡冒著火。
殷言連表情都懶得擺了,突然湊近她的耳邊,低聲冷笑,「你知道嗎?我最討厭的就是有人跟我的名字一樣,都是疊字,聽著就噁心。」
那聲音不大,只有三人聽到,容妃臉上一青,脖子冒出幾根青筋,一旁的憑兒卻是驚愣,腳下微軟,那句話聽在耳裡,很熟悉。
那時候,那個眼神魅然,臉色蠻橫的女子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個被她欺負得跪在地上嚶嚶哭泣的女子,潑蠻囂張道,「殷晴晴,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我最討厭的就是聽到有人的名字和我一樣,都是疊字...」
「憑兒,憑兒你怎麼樣?沒事吧?」殷言喚著呆愣著的憑兒,眼裡滿是擔憂,「是不是泡水太久感冒了?」
「沒..沒有,憑兒沒事。」憑兒勉強笑笑,殷言拉著她看也不看那些女人,轉身離開,留下一堆女人,個個張口結舌震驚不已,容妃陰沉著臉看著兩人,攢緊的拳頭漸漸鬆下,眼睛裡透著懾人的冷意。
殷言回到香絮宮,心情不大好,咬了幾口蕃薯就拉著憑兒去泡澡,原本今天心情就不怎麼好,凌允涵突然就下旨賜婚,趕鴨子上架的感覺,容妃正好撞在槍口上,只能算她們倒霉,不過總感覺方才教訓她們的時候有股怪異的感覺,具體是什麼?她也說不上來.
給讀者的話:
弱弱回復一句,宮女娘娘現在連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