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皇后 正文 如此熟悉
    凌徹難得一身紫衣,更襯得面容如玉,俊美無比,一雙勾魂的桃花眼微微瞇著看著她,束緊的絲漏出幾絲漆黑的,透出放蕩不羈的味道來。

    汐月竟看得有些癡,想起在漁家酒樓見他時,他也是這華麗的紫袍,風流倜儻,狹長的眸子噙著燦爛的笑意,似乎許久許久,沒有再見過他這般模樣了。

    「愛妃是在等朕嗎?」他的眸子溫軟了下來,輕輕擁著她進了屋去,隨從的宮女太監們便都退了下去,皇上已經在御書房睡下了,羅公公都吩咐宮裡奴才不許輕易打擾了,沒想到皇上卻又改變了主意來了思月宮,這個月妃似乎比汐妃當初還要得寵。

    「皇上,今夜怎麼那麼遲才來!?」汐月嬌聲問到,那麼晚了她本也擔心著他不來的。

    「今日政事繁雜,耽擱了時辰,怎麼,想朕了啊?」凌徹輕笑起來,還是那麼溫柔卻多了份輕薄,似乎連自己也沒有覺。

    「才沒有呢,臣妾還以為皇上到那個姐姐宮裡去了,要是再不來,臣妾便熄了門前的燈,安心睡覺了。」汐月正想推開凌徹來,卻仍是被他擁得很緊。

    兩人步入了裡屋,一室的蘭玲清香又一次引起了凌徹的注意,洞房花燭夜那夜也是滿屋子瀰漫著這蘭玲香薰的,之後便沒有了,今日竟又用上了。

    他恨這個味道,千般萬般的痛恨!

    「愛妃也喜歡這蘭玲清香?」凌徹放開了汐月,在案几旁坐了下來,茶壺裡泡著的是他令人送來的玫瑰茶。

    汐月並沒有多大的驚詫,她敢用就不怕他懷疑,只要她不說,誰都猜不到她的身份,何況真正的慕容汐月早就出現了,現在正躺在他的寢宮裡等死呢!

    「不知那位姐姐也喜歡這蘭玲清香呢?」這一個「也」字,正好給了她問的機會。

    「呵呵,水涼了吧,來人啊,加熱湯!」凌徹卻避而不答,起身來朝那木質浴桶走了過去。

    「皇上,臣妾就是等你等得水都涼了。」既然他連提都不想提了,她也不再多問,也走了過去,試試了水溫,就方纔那一會兒,確實是涼了好多,春天都到了,這天氣怎麼就越的涼了呢?

    宮女們很快便將熱湯送來上來,汐月眼睜睜地看著換了一大桶的熱水,心中微微慶幸,還好多放了蘭玲香薰,要不這麼被稀釋了,定是沒有效果的,她記得第一晚他睡的真的很沉,若不是紅衣和兜兒那麼大聲響,定是吵不醒他的。

    「呵呵,要不,朕伺候愛妃沐浴,算是給愛妃陪罪?」凌徹曖昧地笑了起來,卻是猛地將汐月拉入懷中,大手探到她身前,輕輕一拉,衣帶便鬆了。

    汐月也不顧外衣已經被退去了,翻轉過身子來,亦是笑得曖昧,道:「臣妾可不敢再放肆了,還是臣妾伺候皇上吧。」

    說著亦是學著他的樣子,將身前那衣帶輕輕拉開,他穿得不多,紫退去便只有一件單薄的地衣,線條分明的胸膛若隱若現,汐月嬌羞一笑,卻是自己將身上的衣裳一一褪去,見過多少回了,不差這一回。

    **光滑的身子玲瓏有致,玉峰豐盈,蠻腰纖細,肌膚若雪,她就這樣完完全全將自己呈現在他面前,看著他眸光漸沉,她心中越是清冷。

    凌徹沒說話,褪去了底衣便將汐月攔腰抱入了那大浴桶中,似乎有些藏不住的心急,驟然攫取汐月的下頜來,吻霸道地覆了下來,如暴風雨般肆虐!硬生生地撬開了她的齒貝,侵入了她口中。

    汐月緩過神來,手心越地涼了起來,緩緩地閉上了雙眸,主動地回應他,玉臂攀上了他的脖頸,原來真的真的可以,誰都可以。

    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狠狠地,無奈戲還是得唱下去。

    嬌嗔溢出,還來不及喘口氣又被他拉了過去,待到兩人皆無法呼吸,他才肯放開她來。

    「皇上你好壞!」汐月一臉嬌羞模樣,佯作氣憤,小手不停地拍打著他那熾熱寬厚的胸膛,不知為何,不是真羞,不知為何也能漲紅了臉,是這水汽太熱了吧!

    凌徹抓住了汐月的小手,戲虐的話語卻是不自覺地脫口而出:「你不是也很享受?」

    汐月掙脫開他的手來,一拳打在他心口處,卻是一下子埋入他懷中去,小臉貼在他熾熱的胸膛上,還是不住得捶打著。

    一股熟悉的感覺頓生,除了這張臉是陌生,其餘的一切都是那麼熟悉,手又一次從她那白皙的脖頸流連而上,停在了耳後,明知道會失望,心中還是咯了一下,那個一直一直刻在他心中的畫面驟然浮現,那日在司樂宮中那個女人第一回不哭不鬧回應他,也是這般模樣嬌羞模樣。翌日,他特意早早趕了過去,替她畫眉綰,她說,她也想他,這是定情嗎?算嗎?

    不曾真正留給感情,誰知留下了卻再也無法收回了。

    任憑懷著這個女人捶打著,只是將她緊緊擁著懷裡,狹長的眸子緩緩的閉上,很熟悉很熟悉,在汐妃身上尋不到的,在任何妃嬪身上都尋不到的,也許,他可以多留她幾日……

    水漸涼,凌徹將汐月抱了起來,汐月雙眸緊閉,竟在他懷中睡著,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床榻上,支著頭斜倚在她身旁,看了她良久,柔軟的唇邊卻緩緩地勾起了一絲冷笑來,那夜沉睡他便查的清清楚楚了,蘭玲香薰混著木質香氣便會產生催眠的作用,原來是這作用,汐月日日都要用這蘭玲香薰才能入睡,是怎樣的恐懼怎樣的傷痛,早知如此,他如何會輕易放過那杜一鳴,早知如此,他如何會那麼遲才擁她入懷,那麼遲才定下心來要護著她一輩子呢?

    指腹輕輕劃過汐月的臉頰,眸子卻不再溫軟,躺了下來,依舊擁她在懷,眸子緩緩閉上,唇邊卻勾起了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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