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左寒率領的幾萬士兵和眾多的奴隸出現在飄雪城下的時候。這種緊張的氣氛達到了一種巔峰。
被四大家族把持的飄雪城,由於這一次出兵阻攔了左寒的失敗,他們在城之中的統治地位被極大的削弱。雖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可是換一個說法卻是螞蟻多了也可以咬死象。畢竟左寒的凶名,通過那八千顆的上好人頭,凸顯了出來。左寒給他們的印象就是一個順我者生,逆我者亡的一個凶霸冷血之人。
沒有人想死,也沒有人想要為四大家族衝鋒。如果不是四大家族死死的抱做一團,那麼早就被那些中小勢力各個擊破。
但是隨著左寒的到來,那些中小勢力也越的活躍。使得四大家族對整個城市的控制也變得越力不從心起來。
左寒讓士兵們在飄雪城外紮營,他騎著血狼戰獸,眼睛看著那座城池,自己未來的根據地。
此時的飄雪城,因為四大家族的失敗,完全沒有能力主動的進攻。只能收縮在一起,被動的防禦。整個城池都被一股莫名的陰影所籠罩著。但是還是有不少人,心中卻對這個新的城主充滿了期待之情。希望他的到來,能夠改變飄雪城的格局。
他看著就在眼前的城市,那白色的宛如雪一般的城牆。在雪的國度之中,顯得分外的柔美。就像一個雪女一般。
經歷過這場戰鬥,雖然沒有讓他的戰爵突破,但是他的境界卻得到了進一步的提升,尤其是那戰魂的戰意。在千萬人的戰鬥之中,磨練出來的戰意,讓他的戰意更加的渾厚,更加的凝結了。
現在的他,眼睛之中不自然的散著一股讓人心寒的戰鬥意志。似乎在他的目光的注視之下,只要意志稍微不堅定的人,甚至他的靈魂都會被這股戰鬥意志打散。他的戰魂,如果不仔細去看,在外人看來,就是和左寒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而且他的戰魂形成的凝視的軀體,帶著一股帝王一般的霸氣。而且,這股霸氣還在增長之中。
現在的左寒,都很難控制住自己眼睛之中那股鋒芒。所以,他除了看伊人和自己的兄弟,很少去看其他人。因為一旦控制不好,絕對會傷害他們的靈魂。那就得不償失了。
杜旭和陰淮將所有士兵都安置好之後,杜旭出現在左寒的身邊。他看著那飄雪城,那張樸實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看著飄雪城,眼睛之中滿是憧憬之色。
「主上,這飄雪城的城牆是用雪石堆砌而成的。這雪石可不是一般的石頭,這種石頭被埋藏在千年的寒冰底下,十分的沉重,但是也十分的堅固。而且有一定的抗法能力。而且,這種雪石,能夠和秘銀相融合,形成一種陣基,這種陣基是佈置永久魔法陣的基石。而這種雪石,只產於我們飄雪城北的冰雪之原。
待到主上拿下飄雪城,只要給這城牆附上一層秘銀,再有足夠的士兵守護。絕對是一座無法攻破的堅城。」
左寒搖搖頭,「這城池美是美,在雪中的她,有一種動人的淒冷。這樣的飄雪,讓我想起了一個人。」說完,再次搖搖頭,「往事已矣!把握現在才是正道。不過,你說要將這城池度上一層秘銀。我雖然有這麼的秘銀,但是我不會這麼去做。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杜旭不解的看著自己的主上,不過他現在不敢把左寒當成是一般的年輕人來看,在和他的交往之中。他深切的感知到自己的主上的雄才偉略。那讓人震驚的智慧!
左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其實最堅固的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這個世界上,只有一樣,永遠不會被摧毀的東西,就是人不屈的意志。而其他的東西,都會在時間的流逝之下,化成過去的塵埃。
如果我建立一座堅城,那麼,這座城池往往比一些並不是那麼堅固的城池更加容易的摧毀。因為所有駐守這座城池的人,往往會認為自己的城池不會被摧毀。而忽略了人的作用。人心的作用。杜旭,你守城足矣,但是開拓之心,不足。飄雪城,就是你的止步之地。」
杜旭聽到左寒的話,陷入到深思之中去。良久,他抬起頭,「主公之道理,正是如醍醐灌頂,讓杜旭敬佩萬分。但是杜旭還有一個道理不明白,那就是,主公認為什麼守城方式最好。人心嗎?」
左寒看著杜旭,「這是你的優點,也是你的致命的缺點。杜旭,不過我很欣賞你這一點。」
「俗語說過,最好的防禦就是進攻。這是老生常談了,但是並不是沒有道理。但是並不是要你主動去進攻,而是一顆永遠進取的心。永遠不甘於平庸,永遠不甘於退步。朝著自己的目的,奮力去拚搏,去爭取。這就是最好的防禦,只有永遠前行,才會保證你不後退。哪怕你用盡你所有的力量,只進步了一點點。這也是一種進步。」
杜旭看著自己的主上,眼睛之中閃過一絲崇拜的光芒。他自認為自己是一個智者。但是自己的主上的智慧,卻要比自己高得太多。尤其是如此年輕的一個人,竟然有如此深刻的認識。有如此不甘蟄伏的一顆心。
他能看到左寒那坎坷的過去,但是他也能清楚的看到左寒,那堅定的背影,那一個又一個朝著前方不停的邁進的堅實的腳印。
看著看著,他頓時有一種熱淚盈眶,想要哭的衝動。
他的眼睛一紅,但是淚水始終沒有流下來。「主上,我們什麼時候攻城。」
左寒看著那城池,淡淡的道:「這城,我們不攻他也會自破。」
雪府,雪飄雪城雪家的大本營。原本熱鬧無比的府邸,此時卻顯得格外的冷清,甚至可以說被一股悲慼的氣氛籠罩著。
一個穿著白袍留著長鬍鬚的老者,站在雪地之中。那雪圍繞在他的周圍,就像一個聽話的孩子。
良久他看著頭頂的天空,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蒼老的臉上露出遲暮之色,「天作孽,猶可活,人做孽,不可活。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聲音之中充滿了辛酸和悲痛。
就在他哀歎之際,突然,從內院之中走出一個和雪家家主有幾分相似的青年人,這個青年人眼睛之中充滿了怒火。
啪的一聲,他跪在雪地之中,看著自己的爺爺。
「爺爺,殺叔之仇,不共戴天!你讓我領著雪家的兒郎,將那個殘忍凶暴的新城主的頭顱取下,以祭祀叔叔的在天之靈吧。」
那個老者低下頭,看著跪在雪地之中的青年,眼睛之中閃過一絲冷芒。「雪昆倫,我還沒有死,所以雪家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來人做主。雖然你姓雪,可是你骨子裡沒有我們雪家的血。你一個外姓人,想要控制雪家。只要有我的一天,你就別想得逞。」
聽到老者聲嚴厲色話,這個青年搖著頭,「不!爺爺,即使我沒有流著雪家的血。但是我打從心底認為我是雪家的人啊。叔叔的養育之恩,您的教導之情。昆倫我時時刻刻,都在感激著您和叔叔。」
老人用冰冷嘲諷的眼神看了這個青年一眼,冷笑道:「這麼說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老糊塗,忠奸不分了嘍。我也是一個活了上百年的老人了,就你這一點小算盤,我還不知道。你這樣做,無非是想做做樣子,得到我的認可,利用這仇恨,讓自己得到雪家的所有人的認可。
你倒是打的好算盤,讓雪家的兒郎為你去死。為你奠定你自己的功業。」
那個青年在雪地之中向老者爬了過去,「不爺爺,我絕對沒有這樣的想法。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啊。不然的話,我昆倫以何臉面去見我的父母。爺爺,我真的希望你能給我這個機會,
看到這個青年人拉著自己的長袍,這個老者冷冷一哼,一股巨大的力量將這個雪昆倫一把震開。
他的身體落在遠處,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爺爺,你也是我爺爺啊!你怎麼就能夠這麼絕情!」
在這個時候,雪昆倫的眼睛之中露出一絲瘋狂之色。自己是雪家的長女和一個外人生的私生子,也就是他們所說的雜種。
雪家的人對自己,始終帶著有色眼鏡。從來不給自己任何的機會。他自負才氣過人,文韜武略,可是偏偏自己該死的身份,讓他在所有人面前低人一等。
現在即使這個老不死的自己的孫子,兒子都死了,他還不肯把雪家的基業交到自己的手上,看起來,他是寧可給旁支,也不給自己了。
他再次爬向那個老者,那個老者看著嘴角流下的血。微微歎了一口氣,「你母親,枉顧我的命令,生下你,按照家規,你是不能繼承家業的。所以,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我會給你一個妥善的安置的。」
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在那個的字的時候,一把匕已經捅穿了對方的腹部。
給讀者的話:
本來想爆但是爆不起來,多多見諒主要是沒有漏*點啊呵呵不過我每一章都是很認真的寫大家多多支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