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凌冷然一笑,一個散著金色光芒的金色法爵出現在他的眉心之中。他屬於金系法爵修煉者,號稱法爵修煉者之中,攻擊最強一系。看著左寒一刀砍了過來,他眉心之中的金光大盛,一個橢圓球形的金燦燦的護盾將他包裹在其中。
左寒一刀砍下,就想好擊在一個盾牌上一一樣出一股清脆的聲音。這是左寒試探性的一擊,在一擊不成之後,身形十分矯捷的他,馬上後退。
就在這個時候,梵凌臉上嘲諷的笑容越來越盛。對方連自己的法爵護盾都無法攻破,更不用說自己戴著的那極品的防護裝備了。
他的手一揮,「金雨狂潮!」頓時無數的金色法能在空間瞬間凝結,化成無數到金色的利劍,向左寒射出。
看到這一幕,在外面的人,紛紛叫好。尤其是那些各大家族買梵凌勝的人,更是開始變得信心十足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左寒的身體一躍,像一隻雄鷹直擦空中,躲過那一片飛射過來的金芒雨。隨後手中的劍舉起,藉著下降的力量砍了下去。
就在他砍下的那一瞬間,眉心之中出現一青色的戰爵,無數的戰氣順著手臂湧上那劍。
梵凌還在為自己使出中級術法而驕傲的時候,突然心中升起一股警覺,他抬起頭,正好看到左寒的劍,直劈而下。
那夾雜了戰氣的劍,此刻要比剛剛那一劍凌厲得太多,嗆的一聲,那劍開始破入梵凌的金爵護盾之中。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緊緊的握住自己的雙手,在場外的他們,比起在場上鬥爭的兩個人還要緊張。「好!」
而另外一批人的心,則在撲哧撲哧的直跳著。祈禱,不要刺下去一定要頂住。一定要頂住。
梵凌看到這一幕,尤其那一把劍刺向自己,已經破開自己的法爵護盾。梵凌的身體大驚。但是好在對方在突破第二層法爵護盾,進入第三層法爵護盾的時候,停了下來。
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手中的法杖一揮,無數的鋒利的金屬倒刺從左寒的腳下長出。左寒在對方揮動法杖的時候,就感覺到自己的腳下有能量波動。
他的身體一個倒空翻,脫離地面,在下一刻,落在梵凌的背部十米處。
原本對左寒抱著強烈的希望的那些貴民富商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眼睛之中露出一絲深深的失望之色。
要知道,剛剛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左寒不愧是傳說之中的高手,能夠用出如此神妙的一招。但是,可惜無法突破對方的法爵護盾。這只要有常識的人,都知道一個戰爵者,無法破開一個法爵者的法爵護盾,就意味著,對方處於一種被動挨打的境地。
要戰勝對方,希望微乎其微,除非對手的法能耗盡,或者是精神力不支。他才有獲勝的可能。但是誰能夠在一個號稱最強攻擊一系的法爵修煉者面前,被動挨打,堅持直到對方的法能耗盡。
此時明白左寒無法突破自己的法爵護盾的梵凌,開始變得放肆了起來。他的法杖之中再次閃過道璀璨的金芒。
無數的金絲像一條條活著的蛇一般,向左寒延伸過去。如果要是有人看到這柔軟的金絲便以為這些東西沒有威力,那就大錯特錯了。
此時的梵凌眉心之中的法爵,金色的光芒大綻放,一股陰沉腐朽的銳氣,從他的金爵之中體現出來。在法爵的上方,出現一個道金色的詭異的蛇的影子,這影子蛇的眼睛,十分的陰冷。看著左寒,似乎隨時會將他吞沒掉。
隨著那蛇影的出現,所有買梵凌勝的家族紛紛鬆了一口氣,雖然他們知道,這個梵凌一定吃了不少的丹藥。可是畢竟對方還是有意境出來,而且這意境十分的不簡單。
果然,蛇影一出,那些金色的絲線,更加都變得有靈性了起來。在陽光的照射下,不少的絲線隱去了身形。
左寒的身體不停的躲避,看起來顯得十分的勉強。似乎在下一刻就要被那金色的絲線給纏住。
但是那些金色如蛇一般絲線,每每差那麼一點點,就要將左寒纏住,但是左寒卻在那點點的時間之內,僥倖的逃離出來。
隨著梵凌加大對金色的法杖的法能的輸入,那金色的絲線,度變得更快,也變得更多起來。一時間,就有無數的絲線漫天的飛舞。
左寒那劍不停的在空中揮動,出叮叮的聲音,但是這把劍漸漸的變得千瘡百孔了起來。
但是看到這一幕,在三樓的那個管家一般的老者並沒有像那些沒有眼光的家族子弟一般歡呼雀躍。而是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就在這個時候,左寒的身體再次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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