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樓的九層樓,是最好看比賽的地方,已經被莫愁城的其它家族勢力預訂一空,最好看比賽的三層四層被司徒家族和梵家給預訂掉,其它的,按照身份和地位來排。這場比賽,牽動了所有莫愁城勢力的心。因為絕大多數的人,和這場鬥爭都是利益相關者。
幾乎只要莫愁城之中,有錢的家族,都在左寒和梵凌的身上下了不小的賭注。而這一天,卻是清風樓老闆最高興的一天,看到樓裡面熱火朝天的場景,他的眼睛也瞇了起來。當然他對這場比賽的關注度,不下於任何一個人,因為他也下了梵凌大少的重注。
在原來的那塊空地上,已經用結實的百年鐵沉木搭建了一個巨大的擂台,所有人的目光都紛紛落在這個擂台上。不少人的心高高的掛起,隨著人的增加,汗從他們的額頭上流了下來。
太多人,為了這場賭賽,壓上了自己的全部身家。
隨著時間的推移,太陽慢慢的升高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在擂台的一邊,一個十分帥氣,穿著華麗的公子爺打扮的人物,在眾多的侍衛和奴僕的簇擁之下登場。他在擂台的一端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便有奴僕給他遞上茶。
看到梵凌出場,所有支持他的人出一陣歡呼,拚命的鼓掌和尖叫聲此起彼伏,尤其是那些到了做夢年齡的女孩,更是大膽放肆的大喊,梵凌我愛你。聽到這些聲音,梵凌的臉上露出一絲自得而驕傲的笑容。
那雙鷹一般銳利的眼睛,閃過一絲鄙夷。端起茶,喝了一口,顯得十分的文雅而淡定。
但是另外一邊的左無塵的一方,卻絲毫沒有動靜。看到自己出場,而左無塵這個賤民不出場。
他的眼睛之中閃過一絲深深的不悅之色。這個左無塵,好不識好歹,竟然要自己等他,他是什麼東西。
但是隨著時間的再次推移,他的臉上漸漸露出嘲諷之色,看起來,這個左無塵還有點自知之明,知道打不過我,臨陣退縮了,不過太晚了。即使你這一次不來參戰,我也要讓你和你的道格拉斯家族,陷入災難之中。
而那些買左無塵勝的富商和三流家族的成員,變得躁動不安起來。「左無塵怎麼還沒有到場,他怎麼了,是不是害怕了。」
這樣的質疑聲,隨著太陽慢慢的向頂端爬升而變得大了起來。
而那些家族的成員,臉上則露出得意的笑。當然除了在二樓品茶司徒家族一行人之外。司徒寒星端著清茶,慢慢的飲著,那紅唇,充滿了動人的風情。完全沒有受到任何的東西影響一般。
要知道,這一筆交易之中,她壓的錢,是最多的。但是,看起來,她卻是最平靜的一個。司徒清星的手緊緊的握住。
突然,她抬起頭,妙目之中閃過一絲動人的神色。在所有人恍惚間。一個身影出現在了這個擂台之上。
在清風樓的四樓,十二大商業家族之中有幾個人握著酒杯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的人,手一顫,臉色變得僵硬了起來。
正好此時的左寒,眼睛抬了起來,目光正好對準四樓那些商業家族,眼睛之中閃現過一道冷芒。
左寒只所以來晚了,完全就是因為有部分商業家族的成員,想要這筆大財得穩妥一點,所以有人在左寒來的路上,設置了一些殺招。他們意圖最好能夠將左寒殺掉,不然,也要將左寒拖住。
沒有想到,左寒竟然能夠安然站立在這個擂台之上。他們這些人頓時感覺到心慌起來。
看到左寒出現,梵凌微微露出一絲意外。很快,他的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
他一步一步走進擂台的中央,那一雙鷹一般銳利的眼睛看著左寒。似乎被對方的鋒利的氣息觸動,左寒的頭一動,但是梵凌銳利的眼睛,卻沒有給左寒任何的壓力。左寒站在那裡,表情平淡,無喜無憂!
看到左寒如此表現,第一個皺眉頭的不是別人,正是梵家的那個在三樓的老管家。
梵凌森然道:「左無塵,你這個賤民,竟然區區一個三流家族的貨色,竟然敢來挑戰我。這是對我梵凌最大的恥辱,我一定要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他的聲音不大,大那是充斥著一股陰寒凶殘的氣息。
左寒的眼睛在他的臉上劃過,淡淡的道:「沒有誰比誰高貴,你也一樣,不要自以為是。脫下這層皮,你也是一個人,甚至你連人都不夠資格。開戰吧!」
他的手中出現一把很是普通的長劍。
聽到左寒的挑釁,梵凌的表情越的寒冷。他的手一伸,一紫色的木質,頂端散著璀璨的金色的光芒的法杖出現在他的手上。兩人的武器,一看,就知道高低。
兩人各自退出五步,隨著他的法杖的出現,左寒的身體就像一隻矯健的豹子衝了過去。那很普通的長劍,在空中劃過一個流暢的弧度,直劈對方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