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離去,這條清澈的河流恢復了以往的寧靜,春雨也停了下來,嫵mei的net光透過那茂密的森林照射下來。
「哦,雪兒終於自由了!伊人姐姐,在谷裡好悶,今天終於出來了,我一定要玩個夠,哼哼,都是那老頭子死死的管著,天天看著那花花草草,人都快要憋死了,如果要憋死最最可愛的雪兒,我一定要拔掉那個老頭子的鬍子。
也是的,不知道老頭子為什麼不讓我們出來,說什麼,人心險惡,世事艱難,但是你看看,我們出來過好幾次都沒有問題,而且這裡的風景好美啊。那邊還有不少小魔獸,看它們都可愛啊。」隨著那活潑的聲音響起,一隻小舟出現在那清澈的河流之上。
兩個身著雪色布衣和青色布衣的青春美麗的女子站立在舟頭,雪色衣服的年紀大概十五六歲左右,天真燦爛,大大的眼睛之中流淌著靈氣,長紮著兩隻角。青色布衣的女子年紀稍微大一點,在二十來歲左右。整個人像水一般清澈婉約,身上散著自然而寧靜的氣息,長是披散著的,迎風而上那長飄起來,很是好看。
那個雪色衣服的長女孩子分外的活潑,在舟山輕輕的轉動著,就像一隻飛舞的白天鵝。眼睛明亮如春天嫵mei的陽光,聲音更是像風鈴的響聲一般的清脆,給人一種天真燦爛的感覺。隨著這清脆的聲音,在這個寧靜的森林之中響了起來,頓時整個森林在這聲音之中充滿了生機。
她突然坐在舟頭,tuo下那潔白用中級魔獸雪狐皮縫製的小蠻靴,露出那雙潔白如玉的小腳丫子。雙腳伸入到那清澈的河水之中,不停的擺動,泛起陣陣潔白的水花。就像一隻從水池進入大海之中魚一般。
而另外一個女子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潔白圓潤的臉上露出一個可人的小酒窩。不過卻很是文靜,臉上帶著一種自內心的慈悲的聖潔,看著站在身邊的雪色布衣的丫頭,她眼睛之中充滿了喜愛的神色。
看著雪兒的模樣,她溫柔的道:「我最最可愛,最最美麗的雪兒天使,這條河裡可是有魔獸的,小心魔獸yao住你那小腳丫子。到時候,會很疼的。」
被這個女子一說,雪兒那可愛天真的臉上頓時露出一陣驚慌,趕緊將腳從水中提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檢查了一遍,潔白如玉的玲瓏的玉足在陽光之下,煞是晃眼至極。
她抬起頭,看到那個青色衣服的女子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站了起來,嘟起那可愛的小嘴,「伊人姐姐,你好壞!嚇你最最可愛,最最美麗,最最善良的小可愛雪兒,你良心最壞了。」語氣之中充滿了委屈,突然那明亮的眼神之中突然閃過一道狡黠之色。那雙秀氣的手一伸,一道藍色的光芒閃過,那清澈的河水化成一道水箭射向那個帶著淺淺的笑容的那個美麗的女子。
水箭落在那個女子的身上,頓時將那個女子淋了一個落湯雞,很是狼狽。雪兒的刁蠻小女孩,在一邊露出壞壞的笑容。
被雪兒稱做伊人姐姐的青衣女子,帶著無奈和寵溺的眼神看了一眼雪兒,身上青色的光芒閃過,手一伸,一根青色的籐蔓從身ti上掃過,所有的水在那一瞬間消失殆盡,那青色的籐蔓卻越顯得青綠。
在她們的邊上是一個划著船的老者,那個老者披著蓑衣,看著在船頭快樂的笑著的兩人,那雙充滿了歲月的智慧的滄桑的眸子之中充滿了溺愛之色。
「伊人姐姐,那邊有人,你看,那邊有人!不過,好像從雪兒看到他到現在,他都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是不是他是一個木頭人啊!」雪兒的眼睛之中閃過興奮之色,同時也帶著幾分疑惑,也許是很少看到人的原因。
聽到雪兒興奮的聲音,那個叫做伊人的女子轉過頭,那婉約而帶著清純的嫵mei的眼睛順著她那隻小手看了過去。左寒那挺拔的背影出現在她的眼前,距離有點遠,但是看到那個筆挺的身姿,那被血染的白衣,分外的刺眼。對於生命有著極為敏銳的感知的她,深深的感覺到挺拔的站立在那裡的左寒生命力是何等的虛弱,就像一支隨時都可能在風中熄滅的蠟燭一般。但是他卻又是那麼頑強,意志就像一顆掙扎著生存的小草。她能感受到這具軀體,這個隨時會死掉的人對生命的渴望。
那個叫做伊人的青衣女子的心沒有來由的感覺到一股刺痛。一種西子捧心的美麗,頓時出現在這個女子的身上。
與此同時,那個划船的白蒼蒼的蓑衣老者抬起頭,眼睛之中閃過一道藍銀色的光芒,看著左寒的背影,閃過幾分戒備的神色,因為即使隔著這麼遠,他依然能夠感受到那個站立在那裡的。
「玉伯,將船靠過去。」那個青衣女子淡淡的道。但是語氣卻不容置疑。
正在划槳的玉伯微微愕然,想要提醒那個女子什麼,但是看到那個青衣女子眼神之中的堅定的神色,點了點頭,船向岸邊劃去。
隨著船靠近,左寒站立的身影越來越清晰了。三人下了船,老者眼神之中的戒備之色越的濃重。
小雪邁著大步走了過去,走到左寒的面前,那美麗的小圓臉上竟然破天荒的露出幾分害羞的神色,低著頭,似乎不敢看左寒一般,小聲的介紹道:「我叫做最最可愛的小雪,我美麗吧!很高興能見到你,能和你做一個朋友嗎?我知道你會答應的,能和我這樣的美麗的大少女做朋友,是你的榮幸吧!」
如果要是和這個小魔女熟悉的人看到一貫有著魔女之稱的她,此刻能夠表現出這種形象,一定會嚇得牙齒都掉了下來。
但是事實上她裝淑女也只有半分鐘的時間,當她自我介紹完,抬起頭看著左寒的身ti和臉的時候,那櫻紅的小嘴張開,出一聲極高分貝的尖叫之聲,「血!死人!」一躍而起,躲在從後面趕來的玉伯和伊人的身後,小小的露出一張臉,像一隻受驚的兔子。
頓時,幾隻雪蒼鷺飛了出來,但是似乎畏懼某一種氣息,很快再次潛伏下去。
玉伯和伊人走近左寒,玉伯看著左寒被那騎槍給戳穿了心臟和喉嚨的傷勢,依然筆挺的站立,眼神鼓著,露出深深的不甘和不捨之情。最重要的是他能夠感受到左寒身上散出來的戰意,即使在他失去生命的時刻,身上的戰意卻並沒有消散,站在那裡,就像一把要刺破天空的寶劍。
玉伯的表情先是一震,隨即看著左寒的身軀露出幾分欣賞之情,但是更多的是無奈和惋惜。搖搖頭,「小姐,被刺穿了喉嚨,刺碎了心臟,而且全身的經脈都受到了極大的創傷,生機已經斷絕,再無力回天,這肯定是戰鬥過度,最後被殺死。我們將他埋了吧,是一條真漢子,免得被魔獸給吃了。」
得出這個結論,玉伯戒備的心放了下來,他們那個家族一貫是以治病救人,但是絕不參與任何的家族紛爭為祖訓,而很明顯,這個人被殺,而且受傷是如此之重肯定不是一般的仇殺。而且身為尖端的藍銀期高手,他甚至在這片戰鬥的區域聞到了幾股不下於自己的能量波動。
那個叫做伊人的女子那如細柳一般動人的眉毛卻微微的皺了起來,做為一個醫藥的隱士世家,也是最為神秘的世家的繼承者她可比那個貪玩的雪兒可以相比的。如果是平常人,她一定也會像玉伯這樣認為。但是她卻能感受到,眼前這個少年男子的生機並沒有真正的斷絕,她甚至能夠清楚的感知到那股渴望和那堅定的意志。
「不!他沒有死!每一個活著的人的生命都值得尊重,我們不能夠這麼草率的決定。」伊人那殷紅動人的紅唇輕輕的吐出這幾個字來,卻讓玉伯臉上震驚得無以復加。
「不可能!」這樣的情況之下,他不可能活著,絕對不可能活著。」玉伯平時的時候對自己的小姐在古藥師上的天賦極度震驚,但是這一次他卻遲疑了。
「是的,如果是一般人他們絕對無法活下去,但是他卻給我一種不一般的感覺,我相信他能活過來,因為他的靈魂並沒有死,這樣就意味著,可能會生奇跡。」伊人看著挺拔站立,手中緊緊的握著兩個鋒利的騎槍的槍尖的左寒,那滿眼的不屈和眼睛深處那抹淡淡的失落的憂傷。竟然有一種莫名的感動和震撼,甚至她想要抱著他和他分享他的傷感。
玉伯深深的吸一口氣,點點頭,「但是我們要去採藥,現在救來得及嗎?」
小雪站了出來,看了左寒一眼,隨即轉過頭看著玉伯道:「玉伯爺爺,我們不去採藥了,要姐姐救活他,我看他蠻可憐的。一定是壞人殺好人,他就是好人,好人不能不救。什麼叫做mei女救英雄,就是本mei女救下那個可憐蟲。」
其實這個最最可愛的小雪的內心卻不停的打著算盤,看著左寒,眼睛不停的閃爍。她從來沒有懷疑過伊人姐姐救人的本領,所以打算救活他之後,她小雪就成他的救命恩人。那有更多的好玩。
玉伯看著伊人,伊人點了點頭,「我也相信小雪的感覺。所以我決定,將他帶回藥谷!」
玉伯和小雪的臉上都在同一時刻露出震驚之色,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伊人。
給讀者的話:
兄弟們多多支持敗俗哈呵呵花都是網站要求完本的,但是我還在寫我不想再多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