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日子裡,鳴人每天起來都是接雛田一起上學,然後放學一起回家,老實說鳴人現在越來越喜歡這個女孩子了,一般兩個人都是默默地走,很少有人說話,可是卻不覺得彆扭,反而就好像就該是這樣子一樣,一種淡淡地意境,綿綿的情愫。
當然修煉還是佔了鳴人很大一部分時間。
……
過完新年的假期,開學前一天的晚上,伊魯卡老師晚飯完畢後獨自一個人在村子外的河邊溜躂時,被一個黑衣人攔住了去路。
那個黑衣人把全身都裹在一團黑布裡,唯一露在外面的兩隻眼睛上還罩著一個眼罩,這個人正是鳴人,他這一身打扮是學的前世某個身材矮小的國家裡也是叫忍者的人的打扮,雖然同樣是叫忍者,但是差距很大……
伊魯卡擺出了戰鬥的姿勢,問道:「閣下是誰?」,心中也是迷惑,看對方身材也就是個小孩子,可是居然毫無聲息的出現在自己面前,也不能小看。
鳴人也不答話,他這次來是為了驗證他這段時間結合內功研究出來的新忍術的,至於為什麼找伊魯卡,那是因為他想試驗一下忍術的威力,要全力而為,就不能找實力比自己弱的,還有就是萬一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對方還有可能為自己遮掩一下,伊魯卡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
鳴人似模似樣結了幾下手印,「嵐-亂流波!」
張嘴噴出一團肆虐的氣流,這正是鳴人根據大風波改進而成的,由於夾雜了內力使亂流波具有一定的攻擊能力,就像是一團風裡夾雜著無數的飛刀一樣。
見對方動手了,伊魯卡也不怠慢,雙手結印,按在地上「土遁-土壁盾」。
一道土牆從伊魯卡面前升起,鳴人的亂流波全數砸在土牆之上,一時間塵土飛揚。
突然鳴人覺得腳下傳來一陣震動,不及細想一躍而起,讓從土裡鑽出來的伊魯卡撲了個空,鳴人結了幾下手印,兩手最後成日輪印,「嵐-白刃!」
鳴人兩手猛然分開,一道碩大的風刃,朝下面的伊魯卡砍了過去,由於風刃中注入了大量的內力,使本來應該是透明的風刃變成了純白色。
下面的伊魯卡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劈成了兩半,接著化成一陣輕煙消散了,竟然是「分身術」。
與此同時數道苦無和手裡劍從側面朝鳴人飛了過來,鳴人不慌不忙結了幾下手印,一揮手「嵐-白盾」。
一道白色的風從鳴人身前吹過,叮叮噹噹一陣亂響,伊魯卡出的苦無和手裡劍就全部被擊落了。
伊魯卡看到自己的攻擊沒有奏效,一個瞬身來到河邊,雙手開始結印。
看來伊魯卡老師要用絕招了,那我也試試那一招吧,想到這裡鳴人也開始調動內力,同時手上結印,不過這一次不是應付公事,而是真真正正的結印。
「水遁-水龍彈!」伊魯卡大吼一聲,一道水龍呼嘯著從河裡衝出來,直奔鳴人而去,這是他目前所會的術中威力最大的一招。
「嵐-白蓮!」鳴人雙手結內縛印,向前平伸,這時異像突生,一朵巨大的白蓮花,就在鳴人的身前憑空出現,然後慢慢盛開,正好迎上伊魯卡的水龍彈……
一陣轟鳴過後,讓伊魯卡大吃一驚的是那朵白蓮花不但沒有消失,反而在水的沖刷下顯得更加清麗了。
「白蓮-亂流斬!」
今晚注定讓伊魯卡終身難忘,就見到那個黑衣人兩手又結了個手印,那朵白蓮花的花瓣,沿著美妙的軌跡,旋轉著向他飛來。
「好美呀」
伊魯卡此時的眼中只剩下了那漫天飛舞的白色花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好像不忍打破這美好的畫面。
好一會漫天的花瓣不見了,伊魯卡猛然驚醒,那個黑衣人已然不見,在看看周圍的地面,就像是一張被小貓蹂躪過的白紙一樣,一道道斬痕縱橫交錯……
冷汗順著他額頭趟了下來,但心中不免疑惑:「這人是誰?」
就在伊魯卡老師陷入疑惑的時候,名人也陷入了麻煩之中。
一個頭戴斗笠的老人站在他的面前,
「火影大人……」鳴人朝那個有忍術之神稱號的老人畢恭畢敬的鞠了一躬。
三代火影背著手,望著鳴人,此時鳴人早已把頭套摘了下來。
「我想知道你對伊魯卡出手的理由。」三代火影徐徐的說道,自從大蛇丸背叛火影以來,這個老人就一直對「背叛」這種事十分的厭惡,今天他偶然從水晶球中見到鳴人竟然對平時待他最好的伊魯卡出手,這個老人有些生氣了。
「我想看看我現在的實力到了什麼程度……」鳴人據實回答。
「就為了這個理由,如果你是失手傷了伊魯卡怎麼辦!」話語間三代的殺氣已經散了出來,鳴人的話使他想起了大蛇丸,這話他也曾經對大蛇丸說過……
「不會出現那種情況的……」面對三代那如有實質的殺氣,鳴人只能守著心神苦苦支撐,現在勉強說了句話竟是再也支持不住,一張嘴吐出一口血來。
看到鳴人吐血,三代心中一陣不忍,畢竟是那個人的孩子,於是收斂了殺氣,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下:「你這麼肯定?」
鳴人抹了抹嘴上的血絲,也不說話從懷裡拿出三張爆破符,一起拿在左手裡,三代火影有些奇怪的看著他,鳴人右手輕輕的在上一張符上劃過,這時讓三代火影都吃驚的事情生了,鳴人用手劃過的那一張符沒有事,最後一張也沒事,但是中間的那一張符竟然被切成了兩半,而且切口如同是用刀子切過的一樣……
三代一陣愕然——這是怎樣的查克拉控制能力呀!也許將查克拉凝結成束不難,凝結成束後光滑的切開紙也算簡單,在兩張重疊的紙上只切開上面一張只要經過長時間的修煉也能做到,但是控制查克拉透過第一張紙劃破第二張但是又不劃破下面的……
也許只能用天才形容了吧。
想到這裡三代火影目光閃爍,在他眼前的也許是木葉有史以來最有天分的一個忍者,天才中的天才,再加上如果有朝一日他能控制體內那一股可怕的查克拉……
「也許能達到那個人的高度吧?」三代想到,「看來以後我需要多教導一下鳴人了,絕對不能讓他走上大蛇丸的那條路……」
三代摸出煙斗,用手指彈出的火苗點燃了,抽了兩口對鳴人說道:「你以後在修煉上、生活上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來找我,我也可以當你得陪練……」
「真的?」鳴人現在只覺得那口血吐得值,眼前這個老人是絕對的高手,即使是自己前世也無法和這個人相提並論,如果能得到這個人的指點絕對可以少走很多彎路。
三代點點頭,然後說到:「今天不早了,回去吧」說完便消失了。
……
鳴人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這一段時間以「破碎虛空」為目標的他,進境一直十分緩慢,原因就是「有心而為,落於下乘」了。
而且他也一直不知道這個世界的要「破碎虛空」需要達到一個什麼境界,對前路的迷茫和茫然導致了他最近的修煉一直沒有進展,於是在有了和伊魯卡對招的想法,其實也是一種洩吧,但是現在一個新的目標出現了,這是一個看得見摸得著的目標,不管他有多麼強大。
「越三代火影」這是鳴人最新的目標。
有了新的目標鳴人的動力就更足了,當然和雉田的關係也是直線上升,現在兩個人可以說是形影不離,一起上下學、吃飯、修煉,不過鳴人沒有讓雛田學習《長生決》,因為雛田的查克拉本來就能夠控制自如,如果在修煉了內力反而和鳴人一樣只能修煉有限的忍術了。
不過對於點穴術,鳴人可是祖師級的高手,一套《羅漢降魔手印》把雛田和寧次唬的一愣一愣的,寧次這傢伙是鐵了心賴上鳴人了,三天兩頭的趙鳴人切磋,面對小舅子鳴人又不能下重手……這一段時間寧次的體術特別是戰鬥經驗有了大幅度的提高。
三代那裡是肯定要去的,但是鳴人不是找他切磋,因為他們現在實力的差距就像他們之間的年齡差距一樣,現在和三代比試沒有任何意義,比試的時機沒到,所以只是借閱三代的書籍,每當有什麼問題便馬上提問,只是他這個外來人的觀點有時還讓這個本地人為之耳目一新……
這一天鳴人看完一本忍術書籍,正準備離開時,三代叫住了他。
「老頭子什麼事?我可約了雛田一起吃晚飯呀。」長時間的相處,鳴人真的把這個老人當成了自己的爺爺般看待了,兩人之間說話沒了什麼顧忌。
三代咳了兩聲,感歎道:「年輕真好」,三代的另一面也早就暴露在鳴人面前了。
「我想你應該注意到,你體內的那個力量了吧」看到鳴人有些不耐煩,三代趕緊說到。
果然鳴人露出了注意聽的神情。
接著三代開始講述起那個被封印的「九尾」的故事。
故事不長,可鳴人足足愣了有一刻鐘的時間。
「那個將九尾封印在我身體裡的人是誰?」鳴人突然問道。
三代笑了,笑得很欣慰,剛才的故事裡那個封印了九尾的英雄三代故意沒有說是誰,就好像在等著鳴人問這句話似的。
「那個人就是4代火影,你的父親!」
……
鳴人有些失神的從火影的辦公室裡出來,天色已晚,鳴人想起了雛田,不知為什麼想起了她,也許是擔心爽約會惹她不高興吧。
火影辦公室的拐角處,一身便裝的雛田站在那裡等他……
一瞬間鳴人的眼睛晃動了起來,他努力想給雛田做出一個笑臉,可惜他失敗了,這一點從雛田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來……
「不好意思……我遲到了,那個……今天先這樣吧……」鳴人慌亂的說道,只繼承了前世的修煉記憶的他說到底只是一個戰鬥經驗豐富的孩子罷了,突然間得知自己父親的事情,還是著麼壯烈的事情,一時不知所措也是很正常的。
突然一雙手從後面抱住了他,雛田的聲音有些哽咽了:「對不起……」
「……」鳴人。
「在你痛苦的時候,我沒能分擔你的痛苦」對鳴人來說也許沒有什麼比現在的話更動人的了,他猛然轉過身來,一對生澀的嘴唇緊緊地包容在一起,這一刻鳴人真正的成為了鳴人,他真正的融入了這個世界,眷戀上了這個世界,接過了守護身邊的人的使命。
「害我擔心這麼久……」房間裡三代大人叼著煙斗,看著水晶球裡的一對璧人。
「年輕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