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歌微笑著點了點頭,看著丈母娘那紅紅的小臉兒,隱含嬌羞的模樣,直如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不過,她臉上帶著的那抹慵懶的風情,和她曲線驚人的身材,說明她是個已經很成熟的女子!
這個念頭一閃即逝,在他刻意的壓制下,沒有再想。想到洞天子這瘋子,他心道:「這可惡的老瘋子,險些把我也給弄成瘋子!他也不說在書上註明——此書危險,容易導致瘋狂,畏者勿近!……他這是明擺著在害人嗎?可惡!以後我一定要和他算賬!」
隨即又想起人家這黃書帶給自己的好處,頗覺得有些羞愧!
王后道:「想要娶憂憂也不是不行。再過三天,就是每年一度的『靈品會』,自九州大陸各大修門的人士都會來參加。如果你能在這『靈品會』上進得三甲。我便考慮將憂憂嫁與你為妻!……你敢接受這個考驗嗎?」
憂憂搖晃著王后的手臂,又弄得一片波濤洶湧不依道:「不嘛!不嘛!我不要親親他去參加靈品會!母后明知道親親他修為還低的,萬一傷著了怎麼辦?我會很心疼的,到時母后也該心疼了!」
王后俏臉的紅色剛剛退下,又給女兒這一搖晃,女婿那偷掃的一眼,再加上她那句「母后也該心疼了」給弄得紅彤彤的。心中暗道:「這丫頭,就亂說話,我心疼他做什麼!他又不是……還搖!你這不是讓為母出醜嗎?」
可是王后又沒有辦法,這個女兒是她唯一的寶貝,看得比命還重要,不忍心責備她,只是握住了她那雙過於活潑的小手兒,只是俏臉酡紅裝作委屈的說:「憂憂,我的寶貝女兒。你是不是有了郎君,就不要母后了?」
王后此刻一付可憐兮兮的模樣,淚花兒都在美眸中閃動,那楚楚可憐的嬌俏模樣讓她看起來令人憐意大生,燕南歌偷掃了一樣丈母娘,又低下頭去看地面。心道:「這哪是丈母娘,分明是個小妖精,戲演的真好……絲!該死,我怎麼又犯思想上的嚴重錯誤了!」
憂憂一見母親這樣,從未見過母親傷心,她立刻抱著王后的脖子親著臉蛋兒,一邊親一邊說:「母后別哭,母后乖,憂憂不鬧就是了!……那母后和父王就給親親一些好法寶,免得他吃虧!那時憂憂會很傷心的!」
看著女兒那乞求期望的目光,王后心裡頭酸溜溜的:「憂憂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乞求盼望過什麼,而為了這個只認識了幾天的臭小子,就這樣了!……真是女生外向,女大不中留!不對,憂憂可才十四歲啊!……這可惡的臭小子,我家憂憂還這麼小,你就給吃了……」
燕南歌嗅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看到王后那不善的眼神,心知要壞,這岳母大人分明是在吃他的飛醋!
「唉!看來憂憂對我的好在岳母的眼中已經有些過分。不過,憂憂對我也確實非常好,雖然過於單純天真了一些,可是卻懂得維護我!真是個讓我歡喜讓我憂的寶貝啊!……憂來自於岳母,如何搞定她呢?……呸!用詞錯誤,應該說,如何……不知該怎麼說……娘的!」
燕南歌心中一陣胡思亂想,眼角卻看見岳母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那光芒讓他渾身一愣,不禁打了個哆嗦!心道:「岳母可千萬別是在琢磨算計我啊!」
王后說話了:「憂憂的話也是不錯,那本後就賞賜些好法寶給你吧!……你先去休息,我要和憂憂好好呆一會兒……晚上,我會派人去找你。」
不待燕南歌說話,王后就揮手叫來一個宮女,帶他去休息。她則帶著憂憂去了裡面的房間中。害得燕南歌和憂憂說句話都來不及,真是恨死他了!這萬惡專橫的美女岳母!
燕南歌無奈的跟著宮女去了一座宮殿之中,沿途風景甚美,宮殿之中也是美景處處。各類微縮的景觀和美麗的植株花草,讓空間大的宮殿如同一個濃縮的小天地一般充滿了大自然的清新,而居室之中,又多了幾分舒適和清雅。給他的感覺很舒服!
本想到外面去好好遊蕩遊蕩,好好欣賞一下王宮中的美景。可是想到三天後就是那個狗屁的什麼「靈品會」,他還要去奪個三甲的名次,便不得不靜下心來,修煉《九柱洞天功》第四層靈動期的九式姿勢,還有書後的那三種法術——煉至極巔,可袖天下萬物的羅天手,煉至極巔,可鎮天下萬物的蓋天印,煉至極巔,可透天下萬物的朝天刺!
由於修煉九柱洞天功並不影響他做別的事情,所以燕南歌可以一舉兩得,同時學習修煉法術和洞天功!
學習法術不同於修煉功,前者掌握了方法就算學成,至於其使用出來的威力大小取決於法力修為功力的深淺。而功則不同,它是分層次境界的,有人能煉成有人練不成,有人快,有人慢。這取決於個人的天賦和努力!
所以很快,燕南歌就完全學會了「羅天手」「蓋天印」和「朝天刺」三種法術。至於洞天子在書中所說的煉至極巔,那是指將九柱洞天功煉至極巔,而不是法術!這是燕南歌對法術和功的理解!
時間匆匆而過,宮殿中已經亮起燈火,夜了。
燕南歌剛練完九柱洞天功第四層靈動期的五式,就有宮女走了進來。在他的門口徘徊。
他收功而起,推門走了出去。俏麗的宮女施禮道:「燕公子,王后有請!」
燕南歌點點頭,便隨著她走出了宮殿,在清亮的月色下向一個陌生的地方走去!
這條路,顯然不是通往憐花宮。而是朝著一個相反的方向走去。
走了能有兩刻鐘的時間,他們才走進一座林木掩映的宮殿之中。這宮殿顯然要較他其他的宮殿大一些,看起來也更加的富麗堂皇,氣勢恢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