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的同志的確沒見到過這番場景,不過還沒等他們回過神來,凌峰已經一把抓起地上的武昌友,照著頭頂輕拍了一下,輸入一道靈力,使得武昌友甦醒過來,而後像拎著條死狗一般的拽到供桌前的麻氈上,右手一按左tui一踢,直接讓武昌友跪在了老爺子的遺像前!
緊跟著他又在武昌友身上點了兩指頭,同時一股靈力輸入進去,封閉了他的xue道,令武昌友既不能動彈,又不能開口說話。
「快動手!」那個司機,也就是派出所副所長,萬萬沒想到這個外表文弱的年輕人竟然說打就打,而且通過方纔這一幕,這小子的身上明顯有功夫,於是他大聲喊道,「快點把他們抓起來!」
能不能提正所長,他可全指望武書記,這會兒見武昌友被凌峰給打了,副所長哪能不急眼?他首當其衝地就朝凌峰而去,上前就是一腳。這樣的暴徒,他沒必要心慈手軟。
可遺憾的是,憑他的功夫還沒有資格跟凌峰過招。
凌峰不屑地冷笑一聲,一邊躲開副所長的踢tui,一邊向丁鈴道:「鈴姐,這麼幾個人你都對付不了,還是交給我吧!」
其實這幾個人都不夠凌峰塞牙縫的,可是他瞭解丁鈴的脾氣,知道丁鈴恨透了這幫貪官污吏,乾脆就把這些人留給丁鈴撒撒氣,可是那兩個協勤還好說,另外兩名專業警察也都不是吃素的,雖然在丁鈴面前他們討不到好處,但丁鈴想要三下五除二的擺平他們四個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凌峰嘴上說著話,可是腳上也沒閒著,等他把那句話說完,那個副所長大人已經被踹出去好幾米,砰的一聲摔落在地,警帽也飛到了一邊。
看熱鬧的人假裝沒注意,上去就把那威嚴的警帽給踹扁了。
凌峰心裡有數,這地方的派出所職員雖然也有警校畢業的,但是功夫跟丁鈴可比不了,不過他不想浪費時間,讓這些人來sāo擾丁老爺子的亡靈。
哪知道他剛要過去動手,卻聽丁鈴有些興奮地大喊道:「不用你,你就看姐咋把他們揍趴下的!」
這一幕差點沒讓楚妹妹暈過去,這姐倆這都什麼人啊?難道是法盲嗎?虧得鈴姐還是警校的高材生!這可是襲警!如果鬧大了,那可是要坐牢的!如今又聯繫不上楊副市長,一旦事情被定下來,就是楊市長也束手無策了!
可以眼下他們不但毫不懼怕,反而打得還特別興奮,這可怎麼辦啊?
凌峰像扒拉竹竿似的把副所長打在地上起不來了,而後微笑著看著暴力妞兒的表演。那兩個協勤的顯然都是擺設,一人挨了一腳就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了。這會兒就還剩下兩個派出所的職員臉一紅一白地跟丁鈴糾纏著。
為啥會一紅一白?兩個大男人,還是當警察的,居然拿不下一個莊稼丫頭,這,有點說不過去啊!
「哼!就你們這三腳貓的功夫也配跟姑奶奶我動手?」
丁鈴說著又是縱身而上,把一腔的怨氣都要發洩出來!
這時,傳授他功夫的刑老爺子看到眼前這一幕,除了襲警給他帶來的驚訝之外,也有一絲喜悅。畢竟這個假小子的功夫給他老人家爭了臉!
凌峰也看出來了,張琳琳的身手顯然比車禍前更為敏捷,速度和力量上都有了明顯的提升,只是身在其中的她還懵然不知罷了。
我的靈針百度針法,果然讓姐姐的體質猶勝往昔,有時間得找一套適合她的法門,哄著她去練練。
正琢磨間,丁鈴的一聲悶哼,引起了凌峰的注意,其中一名警察的功夫竟然不弱,踢了丁鈴的肩膀一腳。
不過丁鈴並沒有因此慌亂,只見白影一閃,她的身體猛地向左前方一縱,落地後順勢蹲在了地上,而後一腳正踹在另一名警察的支撐tui上。
迎面骨可是很脆弱的,被丁鈴這一腳踹實了,結果可想而知,那警察啊的一聲大叫,就摔倒在地,抱著小tui疼的嘶嘶直叫。
那名功夫稍強的警察見狀趕緊襲身而上,一腳往丁鈴的xiong前踢去,這會兒丁鈴的重心還沒起來,想要躲過這一tui是不可能的了,她只好本能地雙臂抱xiong,以抵擋這兇猛的一腳,以她的力量,這一腳還是傷不到她的。
不過,令她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那隻腳明明已經踢過來了,甚至離她的雙臂已經不足半尺!可是奇怪的是,那警察的身體突然懸空而起,而後像一捆稻草般橫飛出去!
直到凌峰上前扶起了她,她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原來是凌峰把那警察一把拎起來,然後給甩出去的。
「小峰,你?」丁鈴很是驚訝,她知道凌峰的功夫很高明,卻也從來沒想過會有這麼高,把個一百多斤的大老爺們給扔出去,就跟甩一捆稻草沒啥區別啊!
凌峰沒有回應丁鈴,而是向依舊跪在地上的武昌友道:「狗書記,你給老子聽著,既然小爺們敢打你們,就不怕你想法報復,所以,我勸你還是採納我們村長的建議,讓縣領導下午再去西山,要不就從柳木村的土路繞去。」
說完,凌峰貌似隨意的一拍武昌友的肩膀,其實是打入一道真氣解開了他的xue道。武昌友只覺得渾身一麻,恢復了身體的活動能力。不過這在丁鈴眼中看來,還以為是凌峰把狗書記治服了,讓他乖乖地跪在這兒的呢。
剛才這段時間內,武昌友既不能動,也不能開口說話,彷彿中了邪一般,著實把他嚇壞了!這樣的狂徒可不是他一個鄉黨委書記就能鎮得住的!況且凌峰的話說的很有道理,這小子是不是華醫先放一邊,可他既然敢襲警,必然是有恃無恐,現在沒mo清情況,還是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好。
等回去後看我不整死這小子!不就是有點功夫嗎?看你的功夫厲害,還是刑警隊的手槍厲害!想到這兒,武昌友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狠戾!
這一切當然瞞不過凌峰的眼睛,「狗書記,我已經告訴你我是華醫了,可你還是一意孤行,看來你並沒有相信我說的話。」
凌峰說著掏出了華夏醫學會的特別行醫證,給武昌友看了個清楚後,淡淡地道:「關於這個證件的意義,就不用我多解釋了,我只想告訴你的是,憑你還沒有資格拆走丁爺爺的靈棚。」
這個貌似文弱的小白臉竟然是傳說中的華醫?這怎麼可能呢?
武昌友還是不敢相信,儘管那張一寸照片上有華夏醫學會字樣的鋼印,但他依然認為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沒有人不知道華醫是什麼樣的人物。
這不怪武昌友,如果不是親眼見到凌峰的神奇醫術,僅僅憑一張證書,恐怕很難有人會相信這麼年輕的一個小伙子,會是華夏醫學界的頂級人物!
因此武昌友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作為地方官,竹石村竟然有一名華醫,他會不知道?不可能出了這麼大的一個人物,事先一點消息都沒有吧?
況且,華醫是什麼人物?雖然說到底也不過是個醫生,可他們卻是能結交很多大人物的醫生!
不說別的,市長要是知道本市出了一名華醫,不親自派車來接才怪!那可是海天、甚至全省的驕傲!中南省就曾經有過一名華醫,那名華醫為了改善家鄉的條件,邀請兩個大財團的董事長到他的家鄉投資,沒過幾年,那位華醫的家鄉就富了起來。
因此在華夏共和國,華醫在人們心目中的概念,已經不僅僅是一名頂級醫生,還是能夠貫通政商兩界的特殊人物!
武昌友還是不相信,他不相信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跟華醫能沾上邊,他也不相信竹石村這塊兒鹼地能長出那根苗兒,他還不相信華醫會住在這麼破舊的房子裡,他更不相信一個華醫家裡辦喪事,會這麼冷清。
媽的!他就一個學過武的狂徒,跟醫生連邊都不沾!居然也感拿華醫的名頭兒嚇唬老子!好好好!敢打老子耳光,你還襲警、造假證,看老子不讓你把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