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他又施展一個時空扭曲術閃開了如影隨形瞄准過來的槍口。
門就在不遠處只要跑出去他就暫時擺脫了危險可是這樣一來唯一可能找到花蕾的線索就斷了。所以他冒著被打中的風險堅持留在這裡周旋。
那個男人冷笑一下回答包大同的又是一槍。
無影無形的一道尖銳的靈力直射向包大同的心脈包大同閃的雖快但那看不見的力量還是擦著他的肩膀而過那種疼痛比真受了皮肉傷還疼他右手手臂當場抬不起來了。
他悶哼一聲不肯被動挨打在這樣緊張的情況下還保持著清醒另一只手一記符網把欲沖過來的阿勇再度阻住。
“好小子還知道還手!”那人終於說話語氣有一股說不出的清冷和威嚴。似乎——還有些喜悅。
可這回包大同也不說話了心想悶聲大財誰不會同時口中默念。“南離天火話三昧煉!”祭出火符配合五行禁法之火術借火打火全襲向坐在那個始終沒有離開沙的男人。
“彭!”的一聲響符咒之火迅燃燒起來不過卻沒有燒向那男人而是布滿了他身外的結界上。好像瞬間形成了一個不到兩米的火球。把整個房間照得通紅火亮。
幾次被阻擋、卻又幾次頑強突破的阿勇見狀沒有立即跑過來救他的主人而是急奔去窗邊把垂地的厚重窗簾緊緊拉上。似乎不想讓別人看到火光。
這是難得的沒有被雙人包夾的機會。包大同想也不想。直撲長沙。他知道火符沒有突破結界也就是說沒有燒到那個怪人。但那人是要維持結界、抵抗符火就會牽扯大部分靈力那麼此時是攻擊的最好時機。
右手食指、中指伸直靈力運於指尖指劍立即形成不過他還沒有施展此術就見火焰中飛出一道幽藍光點。眨眼間透火而過直奔他的腹部刺來。
那居然是一把靈力光劍因為距離太近了包大同根本躲不開。只是回手以指劍擋了一下。帶的那光劍歪到一邊。但他也被強大的力量震得飛了出去直摔到門口。
只一步。他就可以逃了可他忍耐著全身的酸麻迅跳起又回到了戰團之中。
“愚蠢!”結界上的火焰迅熄滅。似乎從未燃燒過那人罵了包大同一句身體仍然沒有動但左手縛靈槍右手靈力光劍。毫不留情的再度攻了過來。
包大同不是莽撞的硬打硬沖。而是在電光石火中選擇了自認為最正確的作戰方法。頭腦相當冷靜。
在他看來打不過就逃跑沒什麼了不起。問題是從這兩個人簡短的對話中可以判斷出他們有可能知道花蕾的行蹤。倘若這時候他跑了。以後未必找得到。萬一花蕾的生命有危險呢?和他自己的安危比起來當然花蕾的更為重要。
他明白絕不能再中縛靈槍。他更明白對方的實力絕對在他之上況且還有人幫忙因此他不拼著傷害己身是贏不了的。於是他奮力避開槍口顧不得靈力劍對肉體的傷害是如此痛苦。把所有力量全集中在兩指上對他感覺出的那結界上最薄弱的一點猛力擊出。
劇痛自那條抬不起的臂膀傳來他咬著牙不理欣喜的看到他這招同歸於盡有了效果那怪人再不能悠哉悠哉的坐在沙上而是火燒屁股一樣的跳起。而他的人一動證明結界也告破了。
包大同借機再施五行禁法之水術不過他咒語只念到一半就感覺一陣巨大的電流穿過身體把他整個人都彈了出去“咕咚”一下摔了個狠。快沖擊身體的電流還沒有使他頭腦恢復判斷縛靈槍烏沉沉的槍口已經把他牢牢籠罩其中了。
這一番打斗不過一分鍾卻來回了好幾個回合那怪人不能再保持優雅沉著的風度包大同也傷得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這又是什麼法寶?”他勉強扭過頭懊惱的看著偷襲自己得手的阿勇。
“哦普通的高壓電棍。”阿勇咧了咧嘴似乎覺得這很好笑“不過這是管制品市面上是買不到的。”
***!靈力斗法都沒失敗居然輸給了這種科技產品!看來他是太托大了。因為沒有感覺到阿勇這邊靈力激蕩還以為這人沒攻過來再加上他急於對付那怪人哪想到阿勇會玩陰的靈力拼不過改拼裝備了!
他掙扎了一下現根本不能擺脫那只縛靈槍的威脅而右手手臂的疼痛讓他冷汗迅浸濕了衣服。
“你們究竟是誰?”他再問。想拖延時間以想出反敗為勝的辦法。可那怪人十分冷峻嚴密防得他沒有一絲機會。
怎麼辦?難道今天要葬在這兒?不行啊花蕾現在不知道遇到了什麼事他一定要想辦法救她才行!
“你沒有資格問!”那怪人冷冷的說又坐回到沙上“你又跑到這裡來干什麼?”
直到此刻。包大同才認真觀察了一下與他斗法的兩人。
那個叫阿勇的四十上下的年紀身體很粗壯面容很普通穿著很隨意屬於扔在街上也不會引人注目的人但似乎目前似乎對他有些善意雖然眼神中還有些幸災樂禍和嘲笑之意。
而那怪人就不同了。衣著、面容和舉止都有些貴族感而且氣質很脫俗清雅雖然面無表情年紀看來將近半百了但卻很有些魅力。用小夏的話來講叫做“美形大叔”。
“好吧。我們都不回答這樣雞生蛋蛋生雞的耗到天亮吧。”包大同滿不在乎的說。
阿勇忍不住笑了一聲但在那怪人冷冽的目光下立即又咳了咳逼自己嚴肅起來。
“我可以殺了你保證沒有人會現。你不相信嗎?”那人道。
包大同想了想然後很認真的點頭因為他非常相信。
“我給了你機會為什麼不滾?這裡的事與你無關。”那人又道。
“與我有關。我聽到你說花蕾我得知道她怎麼樣了。既然我敗在你手裡當然任你處置。在這種情況下你讓我死個明白。花蕾——究竟如何了?”包大同感覺這怪人很聰明又不知道他是敵是友干脆直言。
“花蕾那丫頭與你何干?”那怪人面無表情“為了她你不顧危險非要以卵擊石麼?”
這要包大同怎麼回答?他所作的一切不過是本能他也不知道自己對花蕾是個什麼感覺。雖然他女人多看似花心可這副心腸卻只為一個人動過那是在很多年前了所以他不明白自己的心。
他抬頭看看那怪人。又看了看距他躺倒的地方很近的裝飾壁爐台心裡突然一驚大聲叫道:“花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