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月2日,BEIJING
讓人高興的元旦假期開始,配合著陽光明媚的好天氣,旅遊成為了大家最喜歡干的一件事情。畢竟辛苦了幾個月,有個能和家人一起出外遠行的機會很難。所以人們學會了珍惜。整理起背包,帶上了老婆孩子,前往一些從未去過的地方,體會另一種生活。當BEIJING人向外跑時,也有大量的外地旅客來到了國家的首都參觀。這個歷史悠久的城市,在Z國人的心中是神聖的,而在外國遊客看來是神秘的。
於是在旅遊的大潮中,那熙熙攘攘的金髮碧眼的異族人員也可以理解。
在這人滿為患的日子。亞當也學會了享受,不過是最「含蓄」的享受罷了……
每天的清晨,他會帶上自己要處理的文件,來到基地不遠處的一個近郊公園。一邊處理文件,一邊散散步。亞當的要求不高,只是靜靜的走走而已。整天呆在辦公室裡策劃,大腦也是格外的疲憊,偶爾的接觸一下自然,身心都會放鬆下來。
今天的公園人不多,應該說一直都不多。在這偏僻的地方,遊客是不會來破壞難得寧靜的。因為這裡,沒有什麼名勝與古跡,宏偉與值得稱讚的東西……
坐在了小路旁一張自己最喜歡的長椅上。享受著久違的陽光,看一下四周。亞當的臉上出現了微笑。那剛栽下的小樹還在茁壯的成長,廣場上排列整齊的老人打著緩慢的太極拳。當看見一旁站立的四個筆直大漢時,亞當則只有無奈的微笑歎息。因為這是自己也無法控制的事情。自己的地位已經不允許自己有外出的私人時間,你的生命牽扯到國家後,你便是國家的財產。如果你想讓他們離開,他們可以嘹亮的大叫道,「我保護的是國家財產……」
將人數降到最低的四人極限,是亞當能做的唯一一件事了。好在他們都是專業的中南海保鏢。當自己在享受安靜時,他們便會安靜的站在不遠處。
還屬於冬天的公園有些涼,亞當穿著一身休閒的米色冬裝。中樓式的上衣有點緊,於是打開了衣領的紐扣。那白皙的脖子就和女人的一樣美麗。
選擇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亞當斜靠在了長椅上,敲起二郎腿準備工作。脫去溫暖的手套,將身旁的文件拿到了面前。
這一份是前天才從Y國傳回的機密情報,似乎兩名特工遭到了暗殺。其實在這個今天你「偷」我,明天我「偷」你的世界。特工被暗殺屬於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手中的資料卻和平常的不同,特工們死亡的方式太過的特別,身體內的血液被抽乾,跟歐洲傳說的吸血鬼一樣。
看到這裡時,亞當發出了會心的微笑。因為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作為神存在的自己了若執掌。抬頭看向了太陽,奪目的光不由的讓自己的眼睛瞇成了縫隙。微笑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感覺。
「終於開始了……」亞當默默的念著,保鏢們聽見了,卻完全無法理解。對於這次的保護人物,大家都是爭先恐後的要求參加。能站立在這Z國的偉人身邊,就是可以跟同伴人炫耀的事情。
不遠處,轟鳴的引擎聲破壞了亞當難得的好心情,一輛黑色的大馬力公路賽帶著狂風來到,停在了亞當對面的一片草坪旁。保鏢特有的直覺讓所有人「動」了起來。全部向著亞當快步靠攏,右手放進了西服內側,解開了槍套。
帶著頭盔的駕駛員下了車,站立的看著亞當的方向,黑色緊身皮服凸現的火辣身材,說明了她是女人。
保鏢中的一名開始了向她靠近,步伐平緩而穩健,似乎和普通人的走動一樣,但亞當卻帶著讚賞的眼光看著。因為那步伐屬於最佳的隨時戰鬥狀態,可以在瞬間變走為跑,抬腿攻擊,或迅速後撤。Z國的保鏢在國際上都是屬於一流的。
當只差五米時,女人取下了頭盔,那柔順的金色卷髮在風中微微的飄舞,淡紅的雙眼說不出的妖艷,而白皙的皮膚足可以與漢白玉石比美。本來白種人的皮膚都是格外的粗糙,沒有質感。但這女人看來,皮膚就像嬰兒般的幼嫩,感覺一掐都能滴出水來一般。不得不承認這是個美女,亞當也是報以了欣賞的目光打量著。可身為保鏢的四人卻只是用警戒的目光掃視。從女人的裝扮來看,她並沒有帶槍一類的武器,不過接近的保鏢還是沒有放鬆,懷中握槍的手已經輕輕的拉動了槍栓,子彈處於上膛的狀態。
「小姐,打擾一下,我是Z國警察,麻煩出示你的有效證件……」保鏢停留在女人身前兩米,用標準的Y語說道。
女人似乎沒有聽懂,或者已經被亞當那英俊的相貌所迷惑,從下車後,便帶著邪笑的注視著不遠處的亞當。也許是國外大膽的示愛風俗。如此打量著一個Z國小伙,女人沒有絲毫羞恥的感覺。仔細的觀察,她的目光其實一直注視的,是亞當和自己一樣白皙的脖子。
嘴唇開始輕微的張合,保鏢以為她想說什麼?便上前了一步,可依舊聽不見任何的聲音。只是那四顆異常巨大的犬齒,讓自己的心頭一顫。
條件反射,讓冷靜的保鏢懷中的手臂移動,而女人只是自然並起了右手的四指,由左下向上的劃過,平行的定在了身體的一側。保鏢的動作停止。因為太快,同伴們並沒有看清發生了什麼?可直覺還是讓大家拔出了懷中的槍械,直直的瞄準著保鏢的位子。他擋住了女人的身影,所以大家並不知道她的表情。
時間彷彿定在了這一刻,但那女人平抬的手指滴落下一滴紅色的液體時,大家才明白了時間一直在流逝。那高大的身軀突然胸口噴出了鮮血,不直的倒在了地面,放在懷中的手臂被整個的傾斜斬斷,一條由身下向上的巨大傷口,如同被鋒利砍刀拉出的一般。但最恐怖的並不是此,那站立不動的女人身上沾滿了鮮血,可臉上的邪笑沒有一絲的改變,目光也還是直直的盯在亞當的脖子。
「混蛋!」看著同伴莫明的死去,那心中的憤怒難以用語言來形容,三人同時瘋狂的扣動起扳機,子彈呼嘯的奔向了冷血的目標。可女人彷彿消失在了大家的眼前,子彈全數的射在後方的摩托車上,幾顆子彈擦過了油箱,巨大的爆炸讓整輛車飛到了半空中,如同火球般的落下,變成了一團燃燒的廢鐵。
亞當微微的歎息,只是為不能繼續享受這公園的寧靜……
槍聲,爆炸,嚇壞了練功的老人,紛紛瘋狂的逃離了公園。而保鏢們則沒有絲毫的放鬆,因為那女人還側蹲在摩托前的一旁。換上彈匣,保鏢們沒有選擇繼續射擊,而是兩人衝向了女人,試圖近距離的「解決」。遇到這樣的狀況,剩下的一個一般會帶著保護人物離開。可亞當坐在那裡,沒有想離開的意思。微笑的彷彿在看一部「戲劇」。真正的中南海保鏢可沒有電影中的那麼囂張,逼迫著首長級人物聽從自己的命令。
只見那負責保護的人,對著衣領的通訊器說著什麼?應該是請求增援,按照他們的效率,只需五分鐘就可以將這個公園圍個水洩不通。所以亞當享受著這五分鐘的「表演」。
兩個強壯的保鏢已經接近,女人則是緩慢的站立。距離合適,奔跑的兩人同時的跳起,反方向的側身直踢,在加速的狀態很有效,快,狠,准的一擊,可以瞬間解決所有普通的敵人。但是女人卻是最特別的存在……
還是沒有移動,抬起了另外的一隻手臂,在保鏢們驕傲的攻擊接觸的前一刻抓住了兩隻粗壯的小腿。還沒有結束,保鏢們手中的槍械一直保持在上膛的狀態。如此近距離的瞄準,就算是再快的躲避也沒有用,子彈傾洩似的射穿了女人的胸口,當一顆顆彈殼落到地面時,大家的臉上出現了放鬆的表情。
停止了射擊,女人的手無力的放下,牽細的身體猛的跪在了地面。自然的趴在了綠色的草坪上,安詳的就像是在享受的陽光休息。
站立在女人的身旁,兩個保鏢互相的看了一眼,總覺得整件事情竟是如此的無奈……
深深的歎息,一名保鏢還是敬業的拿槍對著屍體。而另一位則是檢查起了那名死去的同伴。雖然心中依舊的悲傷,可「工作」就是「工作」。當檢查同伴的那位剛剛離開,對著女人屍體的保鏢發現了不對,女人背後的彈孔竟在飛速的癒合,連一點的疤痕都未流下。保鏢的冷汗不由的滑過臉龐,拿槍的手在微微的顫抖……
「喂……」保鏢呼喚著那位前去檢查的同伴,當同伴剛剛的轉身,便看見了一生中最恐怖的畫面,那本該已經死去的女人,猛的從地面跳起,空中一個回轉身體後,站立在了剛剛的位置,目光又回到了亞當的身上。而一側的同伴卻雙手摀住了喉嚨,大量的鮮血不斷的從指縫中湧出,然後不直的坐在了地上。
顛覆常識的事情讓保鏢的大腦空白,但多年訓練的身體還是自然的抬槍瞄準。又是一個自然的抬手,彷彿那手指只是在空氣中滑過。
可保鏢突然發現,想扣動扳機對自己是那麼難的事情。抬起握槍的手臂被整個的斬斷,在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只見那女人轉身看向了自己。性感的雙唇也是同一時間的張開,在斷裂的手臂落地以前,那鋒利的牙齒已經咬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就像蛇的毒液一般,被她咬上的瞬間,身體竟興奮的顫抖,一種類似吸毒的感覺讓人上癮。不過人類脆弱的身體也只可以享受一次而已……
保鏢的皮膚漸漸泛起了白色,雙眼上翻,在女人放開他的身體時,他已「快樂」的死去……
恐怖的畫面使亞當身旁的保鏢身體微顫,胃中一陣翻滾。女人的目光又回到了亞當的身上。嘴邊的鮮血還沒有擦拭,破壞了本來漂亮的面容。
最後的保鏢知道了她的目的,可亞當的性命屬於國家,是全Z國人民心中的神。所以他的身體不容任何的人侵犯。
保鏢咆哮的一邊開槍,一邊衝向了女人……
用最簡潔最流暢的動作躲避,一步一步的向著亞當前進。
子彈射光,憤怒的保鏢將手槍如同凶器的投向了女人,被其抓在了手中。保鏢的行為不是瘋狂,只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自己的迴旋直踢,也是同時的攻擊。充滿力量的大腳印在了女人的胸口,按照常識推斷,就算是一個體格健壯的壯漢也別想短時間站起來。但女人卻連胸部的起伏頻率都沒有改變。
就在保鏢茫然的同時,女人帶血的牙齒也咬在了自己的頸動脈上,自己也享受了一次「吸毒」的快感。興奮的死去……
隨手丟掉了手中的保鏢,現在已經沒有人可以打擾自己享受真正的「主食」了。女人的臉上出現了開始的邪笑。
「吃了怎麼多,你還吃的下嗎?」亞當微笑的問道。
女人繼續靠近的步伐給出了回答,證明自己的肚子還有空間。
「看來你們的『父親』養得不過是群豬而已。完全不知道進餐的禮儀……」歎息著,亞當終於緩緩的站起。
「那麼就我來教你們吧……」說著握緊了雙拳。
「叱!!!!」女人如蛇嘯的衝向了自己的「食物」。
但誰是食物還並沒有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