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0月15日,M國用犧牲一百部機甲的代價,逼得R國八歧解禁自爆。龍一同日在自家的庭院中切腹,死時頭頂還懸掛著秀明的風鈴。而信太在潛逃地道中被活捉,移送M國等待「公平」的審判……
R國的戰鬥接近尾聲。大量的聯軍如土匪一般的開始在R國進行搜查,尋找著自己那夢想中的財富。可當打開國家銀行的保險櫃後,大家只有茫然的互相觀望。除了堆積如山的R幣外,這個國家沒有一丁點的貴重金屬儲備。而已經等同亡國的R國,R幣跟草紙也是等同。
先不管黃金一類的到那裡去了?各國的目光又迅速的放在了R國先進的流水生產線和一切的科技產品。但結果也是一樣。R國政府徹底的摧毀了一切可摧毀的物品。連哪怕一個CD播放器也沒留下。到此,各國首腦真正的接近了崩潰。本以為盈利的戰爭也成為了最虧本的買賣。
於是什麼聯盟解散,什麼戰前的協議瓦解……大家各自為政的搜刮出R國最後的一點剩餘價值。什麼民間百姓的珠寶儲備,貴重的古玩字畫。連各種飲料食品也搬。可憐屠殺行動後僅僅沒有反抗的三百多萬民眾,他們的生活瞬間退化到了原始社會。
2013年12月23日,搜刮足足進行了兩個多月,直到大家找不到任何可以帶走的物品後選擇了撤離。當然也有國家想到了駐紮下來,但自從Z國國慶的閱兵後,大家明白。這個強大的「鄰居」,不會允許任何的危險存在於自己的周圍。
平安夜時,世界最知名的幾十位專家進行了一次總結,此次戰爭中損失最慘重的是一些旁支似的弱小國家,本來想趁火打劫的念頭,被R國政府的自我破壞而打消。用Z國話說就是「偷雞不成失把米……」
間接獲利最大的國家不是Z國,是M國。因為他們真正的「解決」了國家巨大的「債務問題」。畢竟債主都掛了。而國家在這種大形勢在,「微笑」的減低了民間的重稅。人民也寬恕了國家在戰鬥中殘忍的屠殺,與士兵的傷亡。因為對人民而言,國家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人民可以更好的生活……
最無奈的國家則是E,Y,F,D等,大家全是同樣的投入。恐怖襲擊時,大家也是一樣的再犧牲,可最後能搶回的物質也不過稍微改善了一下民生,在博物館中增加了幾樣藏品而已。
而通過戰爭,真正強大起來的,則是Z國……
沒有參加過對R大戰的Z國,大力的發展著國內的經濟,軍費開支暴漲。
2013年12月聖誕節,M國正式宣佈了對R戰爭圓滿結束。從此世界上沒有了R國的存在。一切關於R國歷史文獻的記載,將作為古董的被永久性封存。而聯合國裡,也再沒有了R國的席位。
世界又恢復到了短暫的和平狀態……
可這一次的戰爭,也讓大家更加的肯定了單兵武器在現代戰場上的巨大力量。R國「八歧」與Z國的13就是最好的例子。於是新一輪的軍備競賽開始……
作為特勤國防軍統帥的亞當,宣佈暫時的脫離開部隊,接手了「父親」聶雲的國家武器研究所。閉觀似的是進行開發。
在2014年春節,交出了最重的三份「禮物」。
一是空軍,研究院設計了一款全新的第四代戰機,暫定名「麒麟」。屬於全天候,超音速戰鬥兵器,不管是近身格鬥,遠程轟炸。超音速巡航,都是第四代戰機中最為優秀的作品。
二是海軍,研究所設計的是核能航母。使用了類似倒立的「凹」字型船身。擴充了航母原有的載機量。各種艦載武器,讓航母也具有了普通戰艦的戰鬥能力。暫定為「帝王」級航母。
三是陸軍,更直接的說,就是亞當自己的特勤。不知道是研究員們靈感無限,還是擁有恐怖的軍事情報。竟設計出了和「八歧」一樣的大型機甲。連武器系統也是原封不動的保存。亞當給它的名字叫——「騰龍」。
能在短短兩月不到的時間中完成三樣設計。幾乎可以說是科學史上的奇跡。但參加研究的研究員都知道,這些奇跡全為亞當所創造。因為這些日子裡,大家不過是在研究亞當拿出的圖紙罷了。亞當給大家的任務就是尋找出圖紙中的錯誤。可超過三百多人的研究組,硬是連一個螺絲釘的浪費問題都沒有找到。當大家詢問亞當圖紙的由來時,他只是微笑的反問,「如果我說是自己設計的,你們信嗎?」
大家的回答只是不停的搖頭……
2014年可以說Z國真正讓世界見識到恐怖。軍隊不斷更新的裝備,侵略型武器——航母的下海。真正陸戰王者的騰龍問世。
如果說從前的世界對Z國只是敬畏,現在則是表現出了臣服的姿態。它的強大已經完全的脫離了13的功勞。就是沒有了13的SEED,憑借新增加的三樣兵器,也足可以讓每一個國家懼怕。
聯合國中,出現了一種奇怪的現象。所有議案,當Z國同意時,就一定可以通過,當Z國反對時,想投贊成票的國家也只好改為了棄權。
各國對於Z國商品的賦稅,也是降到了歷史新低。除了M國等幾個大國的賦稅稍微達到了保護國內產業的水平。其他的小國基本都受到了Z國底價貨品的衝擊。
最明顯變化的地方,便是周邊國家竟自發的將領空巡邏縮小。而沿海更是讓人發笑,往往可以看見懸掛Z國國旗的漁船,跟周邊國家的巡邏艇並排行駛。
這是2014年的國際形式,以Z國為尊的國際形式。
但世界並沒有想像中的如此「平穩」的發展……
2014年,12月31日Y國首都LUENDUEN。
習慣的陰雨天氣依舊籠罩著潮濕的城市。街道上各種的雨傘來回的湧動,也許是因為上班的時間。「雨傘」們行進的有些急促。但一個不協調的身影打破了這種急促。
沒有帶上任何的雨具,中年的男人急忙的穿行在人群之中。引來了周圍人厭惡的噓聲。因為他沾滿水的黑色皮服,弄濕了一些人貴重的衣物。
但中年的男人並沒有時間理會這些不友好的聲音。金色的頭髮感覺很亂,那藍色的瞳孔顯得格外的慌張。雙手緊抱著鼓起的胸口,應該是在保護著皮服下很重要的什麼東西?
偶爾的回頭掃視,並沒有發現什麼追趕或跟蹤的人影,男人慶幸的快步進入了一條小巷。
其實男人擔心的事情,一直都在發生著……
再次的確認了沒有人跟蹤,轉過一個街角,終於來到了自己的目的地——一件小型的教堂。
關閉上古老的雕花大門,男人熟悉的拿起了門旁的一塊毛巾,擦拭掉了皮衣上的雨水。
看著教堂中還在禱告的神父,男人的心才真正的放了下來。邁著平穩的步子走向了熟悉的背影。男人微笑拿下了頭套,露出了下面黑色的短髮。男人的身份,其實是一名潛伏在Y國的Z方間諜。在最近一年的工作中,男人潛進了一個極為神秘的組織。於是自己也從潛入的那一天失去的和國家的聯繫。
不過自己的付出也得到了回報,懷中的物品就是最重要的情報。在成功偷取出來後,男人第一時間的來到了秘密的基地。這裡的神父便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自己在Y國工作的日子裡,都是多虧了他的照顧。所以在闊別了一年後的今天,光看著那背影,特工的鼻子也有酸酸的感覺。
「我回來了。」站立在神父的身後不遠處,特工用久違的Z文說著。
可神父並沒有給自己回答,似乎是對神做著最虔誠的禱告。
專業型的自覺,讓特工的瞳孔瞬間的緊縮。從背後取出了手槍瞄準著神父的腦袋,微彎著腰,向神父靠近。當槍口已經快要頂上後腦時,男人注意到了怪異的地方。神父的頸部竟是跟紙一般的白色。輕輕的拍了下他的肩膀,看似屹立不倒的身體猛的「睡」在了地面上。
只見神父瞳孔極限的擴散,口腔微張,似乎是在呼喊前被殺死。強忍住心中的憤怒,特工開始了調查死因。穿著整齊的身體,卻是懾人的純白膚色。說明死因為失血過多。但奇怪的屍體上並沒有任何的傷口,而且肌肉與皮膚顯得乾癟,說明體內的血已經被放干。熟悉的感覺讓特工的想起了那神秘的組織。證明自己的方法很簡單,只是扭動了一下神父的脖子。
特工的心真正的揪成了一塊,那清晰的尖牙印記,自己比誰都要清楚它象徵著什麼?
「快跑」的想法瞬間佔滿了自己的大腦,猛的從地面站起。突然一滴液體滴落在了自己的後頸。很自然的伸手擦拭的查看,手指上粘稠的紅色液體,讓自己聯想到的只有血而已。
習慣的抬頭望去。自己最不想見到的畫面出現。圓形的吊頂上,一位金髮美女正吊掉的注視著自己。緊身的皮服將她火熱的身材完美的展現。不過最奪目的還是那漂亮的雙唇,微微張合的運動,是對所有男人的誘惑。但特工只感到了懼怕,因為一滴滴的血液正順著嘴角落下。有點像紅色的口水,但特工知道,那不過是她「吃」完沒開嘴的證據。
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抬槍射擊。可那女人的動作敏捷的就像野貓,一個跳躍翻身便站立在了特工的身旁,剛想繼續的反擊,卻被女人牽細的右手掐住了脖子,提到了半空中。連槍都不直的掉到了地面上。
雙手努力的掰著女人的手指,但一點的用處都沒有。雙腳不斷的踢打著女人的腹部,可她的眼角連一絲的跳動都沒有。
「你知道自己所犯的罪嗎?」一個蒼老的聲音從旁邊的懺悔室中傳出。
「我…操…你……大爺!」Z國人特有的骨氣不容許自己低頭。
「看來你還沒有覺悟……」蒼老的聲音微微的歎息。緊閉的懺悔室門被打開。一個已經駝背禿頂的老人走了出來。那褶皺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感覺就像是歐洲傳說中的恐怖科學家……
「只要你交出偷走的東西,神便會寬恕你的。」駝背老人的目光突然集中到了特工的胸前,條件反射的特工雙手抱向了胸口,卻被金髮美女先一步的將物品搶了出來。竟是一個金屬的圓柱形器皿。和普通的保溫瓶沒有什麼區別……
「原來你一直帶在身上,那就容易多了。」駝背老人興味的笑道,「既然是這樣,神寬不寬恕你都沒有了關係……」
「你……你們一定會被Z國給滅掉的!」特工努力大叫的說道。
「沒有關係,讓他們來吧,我將會代表神懲罰這個萬惡的國度。」老人的臉色在聽見Z國二字的瞬間改變。稍微給美女使了個眼色。
那牽細的手指猛的發力,特工的頸椎也在同一刻被折斷。
「我們走……」老人的雙手背與了身後,向著門口前去,可竟發現那美女站立在特工的身前不肯離開。
「不是剛『吃』過了嗎?」老人疑惑的說道,「真是容易餓的孩子,那你就快點吧,我們還要趕著回去與『家人』團聚……」
美女冷酷的臉上出現了微笑,迅速的抱住了特工還是溫熱的屍體。張開了自己性感的雙唇。那鋒利的四顆犬牙露出,深深的咬在了特工的脖子上。如同嬰兒般的吸吮著……
看到如此的畫面,老人沒有絲毫的害怕,緊握著雙拳,失神的低鳴……
「世界……你們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