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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買的衣服牌子都還不錯,小子你蠻有錢的嘛!」邊台掃了一眼樓道裡堆著的包包,笑呵呵的說道。他現在的樣子很正常,很平和,渾沒有當日想說就說、想笑就笑、想偷窺就偷窺的張狂神態。
不過第一印象已經深入為主,司馬林心有芥蒂,冷哼道:「人民幣兜裡倒是有幾張,不過應該比不上邊大叔你錢多!嘿嘿,那麼多大人物都來幫你搬家,還擺出那長的車隊,那麼大的排頭,大叔你是想在街坊鄰居面前顯擺不成!?」
邊台推推鼻樑上的眼鏡,微笑道:「他們不過是在附近辦事,聽說我要搬家,於是順路過來瞧一眼罷了。我事先可是完全不知情。要是這樣會讓這裡的人覺得我是顯擺,那就當我是顯擺得了!他們本來就是我的熟人,我不過是將事實擺出來罷了。小子,會覺得這是顯擺的人,他的心理就已經不正常,恐怕是在妒忌了。這樣的人的眼光,我是從來不在乎的。」
這時雪宜已經將鎖打開,準備將包包搬進去。邊台眼睛一亮,忙笑嘻嘻的拿起幾包東西,搶在前面進到了屋子,嘴裡還說著:「哈哈,我來幫你們!」
司馬林大驚,想攔住他,中間卻隔了一個雪宜。邊台到了屋裡,將包放在客廳裡,便開始四下瞧起了屋子的擺設物件,一邊看還一邊嘖嘖做聲,也不知心裡想的是什麼。
雪宜卻不像司馬林那麼緊張。看著一臉鐵青的司馬林,她忍不住道:「老公,你怎麼啦!?」
司馬林也不搭理她,只對邊台怒聲道:「你到我家來幹什麼!?沒事的話,請趕快出去!」
「家!?哈哈哈……這叫家!?真是笑死人了,這居然能叫做家!狗窩還差不多。」邊台大笑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斜眼瞄著司馬林,眼神裡充滿了蔑視。
也不待司馬林反駁,他馬上大聲補充道:「小子,告訴你,在外頭的時候,你可以露宿街頭,可以呆在垃圾堆裡,可以在泥潭裡打滾,甚至可以到鄉下豬圈裡像豬一樣的睡覺。只要你願意,在外面的世界你想幹什麼都可以,因為這是你的自由。但是,回到家裡,就必須有個家的樣子,因為這是每個人最後的歸宿,是神聖無比的。你自己瞧瞧,這裡像個什麼樣子,是個家的樣子嗎!?你懂什麼是家嗎!?你這簡直是在侮辱人嘛……」
他的情緒非常激動,就彷彿這裡是他家一樣,剛坐了下去,馬上又蹦了起來,繞著客廳轉著,這裡指指,那裡點點,一副什麼都瞧不下去,憤憤不平的樣子。
說老實話,現在屋子裡比當初司馬林一個人住的時候好多了,起碼沒有襪子內褲之類的不雅東西了。但確實亂了點。司馬林是懶得收拾,雪宜則是沒有養成收拾打掃的習慣。
雪宜很是奇怪,忙扯了扯司馬林,小聲道:「老公,大叔這是怎麼啦!?好像瘋了一樣!」司馬林抓起了自己的亂髮,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若是邊台說其他的事情,他還有話可以反駁,但說到整理家務,卻恰恰戳中了他的軟肋,一下子戳得他啞口無言。
邊台深呼吸幾下,才將怒氣平服下來。他驀地緊盯著雪宜,沉喝道:「小丫頭,這小子不做家務也就罷了,難道你一個女兒家的,也是這麼邋遢的嗎!?」他擺出來的架勢十足一個正在嚴厲教訓兒女的父親,一下子將雪宜給震住了。
雪宜囁嚅著想說點什麼,但看著邊台臉上嚴峻的神情,卻是不敢出聲了。她從來沒感受過父親的威嚴,雖然司馬林於她而言,也相當於父親一樣,卻從來沒有大聲呵斥過人,現在邊台這一出聲,她頓時害怕起來。
司馬林卻不高興了。邊台說他什麼都無所謂,是對是錯他自己心裡有數,但突然間訓斥起雪宜來,他卻是不能忍受的。
「喂!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情,關你一個外人什麼事!?就憑你一個無恥變態下流的人渣,有什麼資格教訓我們。」
「在這間屋子裡,我就有資格教訓你們!我在外面做的事情,我自然會自己承擔,挨打被追我也心甘情願,不會怨恨別人。但是,小子,難道你是那種做錯了事情卻不敢承擔的男人嗎!?道理上說不過人,就拿一句多管閒事來搪塞,這是懦弱的表現,是不敢面對自己錯誤的表現。換句話說,就是沒種的男人!哼,虧我還以為你小子有多了不起!」
「我……」司馬林不禁語塞。論起言辭,他是遠不及邊台來得犀利的。
雪宜看著兩個臉紅脖子粗的男人,心裡感覺怪怪的。她一點都聽不懂邊台話裡說的什麼意思,卻能從兩人的表情中看出個所以然來,司馬林明顯辯不過邊台。自第一次睜開眼睛後,司馬林給她的表現就是無所不能的,現在的表現卻未免有些失常了,讓她多少有點失望。
但她馬上提起精神來,小聲道:「大叔,那個……我做錯什麼了嗎!?」
對著雪宜,邊台說話的聲音調低了一些:「小丫頭,不管在外面如何,女人在家裡哪,第一要懂得做飯,第二要懂得收拾。你會不會做菜我不知道,不過看這裡的情形,你肯定不會整理家務。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家都髒成什麼樣子了!哼!」
「做飯!?我正在學習;收拾家務,這個……怎麼收拾啊!?沒人教我……」雪宜偷偷瞥了司馬林一眼,眼神裡頗有些幽怨。
邊台的視線落在司馬林身上,不屑的冷哼一聲,道:「小子,你究竟懂不懂教老婆的!?做飯跟收拾這兩項是女人最基本的素質,別的事情不說,這兩項就該放在第一位的。就算你自己能一個人包下來操持家務的事,也不能不讓自己老婆學習這些事情,況且……嘿嘿,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會做家務的料!」
司馬林心裡憋氣,沉聲道:「怎麼教她是我自己的事。如果只是整理家務的事情,我可以請傭人來做,她會不會做都不要緊。她現在要學習的是其他的事情,而不是簡單的做飯洗衣收拾。大叔,你可以離開我家了。」
他一把拎起了邊台,提著人就往門外走去。他感覺到了威脅,只不過簡簡單單的幾句話,邊台就給了他一種強烈的權利被剝奪的感覺,如何調教雪宜,是他神聖而不可侵犯的權利跟義務,無論是誰,也不能插手。就算是動用到暴力,他也不能再讓邊台說下去了。
「嘿,小子,說不過我又只能來這招呀。不過,提醒你一句,小孩子的逆反心理通常發生在十二三歲的時候,小妹妹貌似快要長大了哦!呵呵!」邊台也不反抗,臉上卻露出了明瞭一切的古怪笑容。
他忽然又加了一句:「喂,司馬小子,順便告訴你一件事,過幾天我會有一位客人到來,你記得將自己屋子打掃得乾淨一點。記住,這可是嚴重的警告,不整理乾淨的話,老子就要你好看的!」
「你的客人關我屁事呵!」司馬林心中一顫,馬上又怒氣勃發,將邊台扔了出去,順便還在空中補了他一腳,將人踹到對面牆去,然後砰的一聲關了門。門外傳來了啊的一聲慘嚎,淒厲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