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鐵雄心 第十三章 第六節
    既然接到了這麼一個任務也就是說這段時間之內我是不要再想進冰原的念頭了。藍輕雲自己也承認了分配這麼一個任務給我就是為了將我的注意力從冰原裡分散出來。上一次的行程受到了騎士的襲擊藍輕雲和神話都不能放心我的安全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他們都不會再讓我去冰原了。還能有什麼事情讓我更氣憤的呢?明明我們擁有可以打開狂暴冰原裡那個秘密基地的鑰匙卻偏偏無法進去。

    我們整支小隊快要出了我找到了藍輕雲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的進展我再次進入冰原的日子有沒有定下來了。

    我在藍輕雲的指揮定中找到了他藍輕雲一臉無奈地攤著手對我說:「都說了這件事你去神話問他要是放心讓你再次出我馬上就可以安排。現在不是我不為你安排是神話他不肯讓你再這麼冒險了。能讓你繼續出任務我們都已經是很擔心的了在沒有十足的安全把握之前你是不要想再進去冰原了。」

    「可是老是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吧?鑰匙就在我們的手上卻偏偏讓騎士嚇阻了不能進去冰原想想都讓人惱火。」我氣急地叫了起來。

    藍輕雲苦笑一聲道:「我們也知道但是這種事情急不來的你也知道鑰匙和你對於我們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萬一你和鑰匙都出了差錯你叫我們怎麼辦?而且現在神話也在想辦法安排你再進去冰原的方法和時間先等等吧至少讓神話多幾分把握。先和你說一下神話從他的那具身體中得到了一些靈感正在試驗一個計劃如果成功了的話也許你很快就可以再進去冰原了。」

    我一怔神話的那具古怪的身體?為讓神話有什麼靈感?我疑道:「什麼計劃?」

    藍輕雲微微一笑道:「因為神話的那具身體是不怕干擾的說不定那些『戰爭天使』也不怕所以神話在試驗那些『戰爭天使』的抗干擾性。如果『戰爭天使』真的可以承受得了冰原裡的那些電磁干擾說不定就可以由它們帶著你進去冰原只不過冰原裡除了電磁干擾之外還有變幻莫測的惡劣天氣這個計劃也不是一時三刻就可以完成的。」

    我一聽不禁喜出望外對啊我都沒想到居然還有那批「戰爭天使」可以利用。「戰爭天使」的戰鬥力和強悍程度都很可怕有他們一起和我進去冰原安全性肯定更高。不過是不是可以完全由他們帶著鑰匙去一躺呢?反正他們的忠誠度是絕對不用懷疑的安全得緊。

    我把這一個想法告訴了藍輕雲藍輕雲搖了搖頭道:「這是不可能的先不去提『戰爭天使』的忠誠這方面倒是沒有問津的。不過我們不知道冰原裡的那個基地裡面藏著的是什麼東西所以讓『戰爭天使』去開啟大門意義並不大。就算是『戰爭天使』可以承受得了冰原裡的電磁干擾應該也無法為我們傳回消息我們需要對冰原裡的情況進行及時的評估。這樣一來我們還是需要人一起跟去而我們又只能派你前去。所以就算是『戰爭天使』的確可以承受得了冰原裡的電磁干擾我們也得保證你的安全才能讓你進去冰原。」

    這麼看來還是只能等我不由得一陣氣餒。「戰爭天使」現在對於我們的戰事也有很大的幫助能讓神話抽出一部分的「戰爭天使」去探索進入狂暴冰原的可能性也算是一個不小的犧牲了。這些「戰爭天使」的裝甲優異得讓人難於相信又擁有無比靈活的空中飛行能力戰鬥力無比強大。雖然只有兩千多個但是也已經是一股極具震懾力的武裝了並且我們還需要這些「戰爭天使」來對付騎士的異化生物武器。

    眼看著短時間內再進冰原無望了我也只得滿腔無奈地出了。這一次的任務並不是緊急任務而且「虎頭蜂」戰鬥運輸機的出勤率異常繁忙所以我們這一次就沒有享受「虎頭蜂」戰鬥運輸機的級度了改由一般的裝甲機器人運輸機運載。俗稱「渡鴉」的三架巨型裝甲機器人運輸機裝載著我們一行五部機體緩慢地飛離了機體中心讓已經習慣了「虎頭蜂」戰鬥運輸機極飛行的我們反而產生了一絲不適應。跟「虎頭蜂」戰鬥運輸機的度相比「渡鴉」的度慢得和龜爬沒什麼兩樣。

    也許是藍輕雲已經怕了騎士那種敢於在我們的境內進行伏擊的舉動也許是本次任務的相關調配載著我們機體的三架「渡鴉」身邊還跟著一隊戰機護航。足足兩支「空中騎兵」戰鬥機中隊在這兩支戰鬥中隊的護送之下我們倒有幾分大人物的派頭。這些混身黑不溜秋的戰鬥機從空中望下去的樣子就像是一枚其中一個角稍長了一點的五角星擁有前後雙重機翼四扇機翼下都掛著數不清的武器顯示著這些戰鬥機正處於戰鬥警備狀態之中。這些戰鬥機是可以垂直升降的所以就算是在沒有多少機場跑道的地方也可以佈置大量這種戰鬥機用來駐防於冰原四周的部隊之中也非常適合。

    在大群的戰鬥機護送之下我們也拖拖拉拉地飛了三個多小時才到達目的地:雪霧嶺要塞。雪霧嶺是我方佔領海恩公國的基中一個要塞由於要把狂暴冰原完全包圍起來藍輕雲甚至是不顧一切地佔領了幾個有利的敵方要塞和據點在對我們的行動有利的要塞裡守了下來根本就沒有撤退的念頭那些對我們的行動沒有用處的敵方據點打過就跑也不佔領正是這樣才讓騎士氣得不輕。

    雪霧嶺要塞這裡已經是狂暴冰原的外圍地帶一片白茫茫的雪嶺地形放睛的天氣中太陽的光芒照射在這些漫無邊際的雪白上讓這儘是純白的視野更為光亮。我們五個人都呆在各自的機體之中並且有運輸機載著倒也不用去感受外面的低溫天氣。但是當我們操控著機體步入了機體庫中停放下來之後離開了駕駛艙寒冽的風一吹過來準備有些不足的志平就凍得混身抖了。

    「好冷的地方我們到底要在這裡呆多久?機體中心那裡都已經夠冷了想不到這裡還要更冷。」志平搓著臉道我們身上的防護衣可以抵禦一下低溫不過臉上卻沒有。早就知道這裡的氣溫很低所以我讓隊員們都作了準備不過志平當初拍心口說自己可以承受低溫天氣的才一離開了機體的駕駛艙就已經受不了了。

    「什麼時候任務完成了我們就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裡。這是一個被動任務時間可說不定。」我一邊對志平說著一邊打量起這個雪霧嶺要塞。這個要塞建於一片稍矮一點的雪嶺之上四周都是要高一點的雪嶺。要塞的中心就是一座巨大的堡壘式建築物看得出來是用裝甲外牆來包起表層的機體庫和其他一些次要的建築物分佈在要塞的四周堡壘的外邊有兩層的巨型炮塔防禦層圈形的兩層炮塔防禦層高高的裝甲牆體將要塞整個包了起來。這種沉實而毫無花俏的要塞風格要攻下來也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真不知道當初為了攻下這裡花費了多大的力氣。我們走過的路面上還散落著沒有清理乾淨的炮彈破片堡壘的外層裝甲上還可以看到一些戰鬥的痕跡那些裝甲牆體上出現了一些臉盤般粗大的彈孔。從這些痕跡可以看得出這裡曾經進行過非常激烈的戰鬥以至這些痕跡到現在還沒清理乾淨。

    護送著我們的「空中騎兵」中隊只有一隊在要塞這裡降了下來另一支中隊則飛過了要塞繼續向著前方飛去看來是只有一支中隊被調配到我們這裡另一隊還要趕赴另外的地方。在這些「空中騎兵」降落時的輕微卻密集的動機聲響中我們被帶到了指揮官那裡報到。

    這裡的指揮官是個熟人居然是祝山銅我一看到是他的時候也不禁一愕不是說他升了一個閒職了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祝指揮官?怎麼是你?不是說你高昇了準備退休的了嗎?」我愣愣地望著一身官裝的祝山銅。

    祝山銅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再見到我也是一怔笑呵呵地說:「呵呵是你啊想不到這麼快就再見面了。沒錯啊我是被調到裡了這裡不算是個閒職嗎?」

    一個要塞的總指揮官職位也不算低了不過不能算是一個閒職吧?可能還要辛苦一點。我還是著愣道:「你是這裡的總指揮官啊職位當然不算低了不過以工作量來看這裡不能算是一個待休的閒職吧?」

    祝山銅笑著走近我的身邊輕輕拍了拍我的肩頭道:「年輕人啊像我們這種人能有一個這樣的職位也算是閒職了這裡也不算是最前線前面還有弟兄們在呢。而且這裡是一個要塞防備能力不差打起來也不會吃虧。平常也只用照看一下要塞裡的事情對於我來說算是個不錯的閒職了。」

    我看了看祝山銅肩上的官階比上次見他的時候跳了兩級我笑了起來道:「看樣子你也過得滿舒適的了嘛升了兩階蠻有官威的。」

    我並不是軍方的人所以不用對祝山銅敬禮祝山銅也不會計劃這些事情反倒很平和地眼我聊了起來一點架子也沒有。在和祝山銅聊起來的時候也不見有什麼人來找祝山銅匯報工作看來還真的是很清閒。

    我把我的隊員介紹給了祝山銅認識就在這個指揮官的辦公室裡坐了下來這個辦公室裡有一套用來待客的沙祝山銅也許是見著了相識的人有些高興開了一支好酒來招待我們。

    看到了祝山銅拿出了一支還不錯的好酒我笑著對祝山銅說:「上次那壺酒喝光了沒?」

    祝山銅笑呵呵地遞給我一杯酒道:「哪捨得啊那麼好的酒雖然我也不是什麼酒鬼不過拿那麼珍貴的原液直接喝的也就只有你這小子了吧?」

    我笑了笑望了一眼蒙的麻香道:「那你得謝謝她了要不是她裝了這麼一壺酒給我你也沒有機會喝到。」

    麻香瞪著不明所以的眼睛疑惑地望著我和祝山銅眼裡儘是不知道狀況的神色。祝山銅笑晏晏地望著麻香再狡黠地笑著望了望我道:「這是你小子的女朋友吧?要不然哪會拿出這麼貴重的酒給你?」

    我把個中緣故告訴了麻香麻香有點尷尬地笑著對祝山銅道:「我當時只是隨便挑的不知道那是這麼貴重的酒不過酒都是拿來給人喝的也不算是什麼浪費了吧?」

    祝山銅呵呵大笑起來也沒有和不明白因由的麻香解說什麼道:「對對酒就是用來喝的。」舉起手中的杯示意我們喝一杯。

    志平他們三個人也不明白生了什麼事伏低身子低聲向我問著我只得又跟志平他們又說了一次。他們三人都笑了起來志平促狹地笑著說:「別說只是一支酒了就算再貴重點的東西麻香也照送不誤吧?」

    明白志平在說什麼的凱南和巴哥三人一起用一種極度猥瑣的眼光在我和麻香身上來回掃動。麻香臉上泛起絲絲血紅壓低聲線對志平吼道:「你再說我就撕了你那張嘴吧。」

    一屋子的人都哄笑起來我和祝山銅聊了很久也聊到了和藍宗再次出去冰原時的情況說到了受到襲擊的事。麻香也是第一次聽到我說起那天的事情在我說到我受襲時的情景時不自禁地抱緊了我的手臂。得知有一名隊員陣亡的祝山銅臉上流露出一陣沉痛的神色輕歎一聲聲線低沉起來:「將軍陣上亡馬革履屍歸這也是他們的宿命只是想不到我剛離開了他們就有人遇到了這種事情藍宗一定也不好受吧。」

    麻香被祝山銅略帶傷痛的語氣感染了抱緊了我的手臂憂慮的眼神盯著我的臉微微一笑對著麻香搖了搖頭示意她不用太擔心我。祝山銅沉陷在對往日的回憶之中眼神毫無焦點地望著手中的酒杯輕輕晃動著酒液。一時間室中的氣氛沉寂起來。

    看著祝山銅的現在沉默的樣子我們需要留給他一點時間祝山銅現在需要一點獨處的空間我們也識時地告別了。祝山銅帶領藍宗那支隊伍也有些年頭了對於那些隊員已經有很深厚的感情。看著臨送出門口時祝山銅臉上的皺紋彷彿被刻得更深了眼裡深藏著一絲絲的哀傷藍宗沒有告訴祝山銅這件事也許就是因為不想祝山銅傷心吧。想到這裡我不禁有些懊悔起來我真是豬頭居然對祝山銅說起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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