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色地對巴哥說道:「巴哥上次我就很想問你了你們泰沙一族中的武學到底有多少種?厲害的程度又如何?有沒有和我一樣的高手存在?」
也許是心裡的某種東西被我漸漸強大起來的力量所引出來了我對於尋找一個相當的對手不知不覺地表現出一種渴求的態度。這也許是人類的身體裡潛藏著的本能吧對於一個能和你拼得旗鼓相當的對手很多人尋找了一輩子。就拿拳擊來比喻吧兩個人的實力不在一個水平之中相互之間的較量就沒有漏*點一方壓倒性的強大也對於自身的修練毫無幫助。而兩個實力相近的拳手不打到最後都不會知道誰是勝者這樣的對手更能激鬥志以及對於實力的成長更有幫助。
巴哥的臉色有點為難被我察覺到了我對巴哥說道:「如果不方便就不用說了。」
巴哥搖了搖頭:「不是這沒有什麼方不方便的。只是族中到底有多少種武學技藝連我也不太清楚。我自己知道的有十二種技藝不過大都是屬於體技即格鬥相搏的技術而對於隊長你教給我的那一種強體術就很少了。族中先輩所留存下來的武學技藝大都只是一些言行身教式的方式最多只有一些口訣。長老們後來雖然把族中的武學都集中起來了不過也只得到了一些殘本對於更高深一點的技藝就更是鳳毛麟角。我這次回去所學到的殘缺強體術就已經屬於較高深的技藝了。從這方面來看應該沒有更高深一點的武技留存下來。」說到這裡巴哥面上流露出無奈的神色道:「而且這個時代擁有一點過人的體術對於戰鬥的幫助並不多大家更多的是倚仗高科技的武器裝備來戰鬥的。如果我們對上一個身穿重型apa裝甲的敵人還不如手中有一支裝滿破甲彈的槍械來得實際一些。」
巴哥思索了一會才道:「至於其他的武技厲害的程度我所知道的體技技藝中也沒有可以做到像隊長那種度和力量的技藝。而有沒有和隊長一樣厲害的高手老實說我真的不清楚也許以前有但是現在有沒有我也不清楚。我們族中也有一些沉迷於武學的族人他們一生執著於武學常常學習先輩的入關修行而且長年不怎麼見人。對於這些族人的實力我也沒有一個底。」
我們靜靜地聽著巴哥說了這麼多的話都入神地望著巴哥良久志平才驚叫著說了起來:「巴哥啊你們那一族的人都是牛人啊一族的人都這麼神神秘秘的泰沙一族身上有多少故事片啊?」
巴哥微微一笑道:「也只不過是為了生存下去的動力罷了沒有什麼值得驚奇的。」
凱南點著頭道:「巴哥說得對現在是機器與鋼鐵的年代一個人的能力再高也是打不贏一個裝甲機器人的不信讓巴哥來和我駕駛著裝甲機器人打打看。」
巴哥苦笑著白了凱南一眼道:「你怎不讓隊長去跟你打?我算哪個?」
凱南望了我一眼有點虛道:「隊長我沒那把握要是隊長拿出剛才那種實力我可能連影子都看不到怎麼打?」
我一怔我沒有想到我剛才的表演能給他們幾個帶來這麼巨大的效應。不過這也太誇張了吧凱南居然對駕駛著裝甲機器人和我對打都沒有信心?志平和巴哥也望著我那眼神都有點認同的想法在內我徹底沒脾氣了。
志平很用力地點著頭堅定地說:「說得對巴哥你還認不認為能在你族中找出和隊長一樣甚至是更厲害的人出來?」
巴哥面露苦笑道:「真要有和隊長一樣強甚至更強的人出現我只能說這個世界是一個夢一個惡夢。」
我不禁在心裡默默地說了一句:「可能有但那不是人。」對於完全體的強化改造人我同樣心裡也沒個底。「大龍將」的駕駛員就是一個特例了這傢伙的實力在當時一點也不比我差甚至是更強。不過嘛現在就難說了。
一想到強化改造人我不禁又想到了騎士拿著酒杯的手一緊「啪」的一聲不小心把酒杯握出了一道裂痕。好在我現在已經能很好地控制我的力量才沒有把這個脆弱的玻璃杯捏碎。唉頭又痛了我把杯中的酒都倒了進嘴裡。志平和巴哥他們聊得正興沒有留意到我的變化。
望著志平三人臉上高興的笑容我意識到現在不是想那些事情的時候沒有必要讓我的情緒影響了他們難得有客人來我的家中作客一次實在沒有必要出現不愉快的場面。我把心裡混亂的情緒壓了下去佯裝無事地繼續和志平他們聊了起來。
很久沒有和人這麼長時間開開心心無牽無掛地聊天了當我全情投入去的時候我在和志平他們的對話之間感受到一種很陌生的感覺。長年缺乏朋友與家人的生活一早就讓我變得對一切都有點漠不關心甚至是對待自己都抱著一種近乎懶怠的態度。我對人的接觸都很少工作可以很方便地透過網絡接洽駕駛著冰冷的鋼鐵兵器戰鬥又何來人與人之間的交流呢?只不過是和志平他們半胡鬧半認真地亂哈一通也可以讓我塵封的心靈剝下了一層偽裝。
我們四個人胡言亂語地亂哈起來歡愉的響亮笑聲在我這個常年冰冰冷冷的家裡次響了起來直到小月和麻香捧著準備好了的飯菜出來的時候我們才現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可以吃飯了豬頭們還在那呆坐著幹嘛?」麻香捧著一碟菜餚放到了飯廳的飯桌上對著我的歡暢地叫了起來一句話就把我們都變成了豬頭。
小月緊跟著在麻香的身後把廚房裡的菜碟捧了出來在我們聊得忘乎所以的時候小月和麻香已經把飯桌都佈置好了可惜不是我和麻香的二人燭光晚餐真是浪費了我來之不易的空閒時間。
小月很乖巧地在我的私人藏酒中挑選了一支不錯的陳酒對於愛好舊文化的我家中的藏酒也許沒有夜姐家中那麼誇張不過一些罕見的極品陳酒還是有的。小月深知我的性格此時此刻再珍貴的酒也是要和好友們分享的。
「哇好豐盛啊我決定放開肚皮盡量吃了。」志平看著滿滿一桌子的精美菜餚驚訝地讚歎道。
我們四個一點貢獻都沒有的人一靠近已經準備好了的飯桌都大吃一驚。連我這個主人也萬分驚訝。對於吃我沒什麼講究不過看著滿眼的各式精心烹製出來的菜式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不知是小月還是麻香的手藝我看得出這些造形精美的菜式很有大酒店的風範了。如果不是我們幾個人一直佔著客廳聊天我都有點懷疑是不是她們兩個人叫的外賣。哇塞那些顏色鮮艷誘人口水狂滲的菜式簡直就是藝術品。椒鹽羊T骨涼拌雜菜魚香煲瑤池金珠(炸肉丸子)麻辣焗香雞不能再數下去了再數下去這本書就成了廚藝小說了。
我都不知道冰箱裡塞著的食材可以變成這麼誘人的美食看得出小月和麻香的確是很用心地做出了這些菜式。我不由得有點心痛地看著忙碌了半天的麻香一雙玉手通紅通紅的冬天哪處理這麼多的食材肯定要接觸了大量的生冷水。好在麻香的廚藝還不錯沒有出現什麼被菜刀劃傷的情況不然我就得是肉痛了。
我不顧得志平他們也在身邊了捧著麻香被水凍得紅的玉手心痛地對麻香說:「疼不?這麼麻煩就不要做這麼多了嘛。反正這三個傢伙隨便整點吃掉就可以對付過去的何必這麼辛苦自己呢看看手都凍成這個樣子了我會心痛的啊。」
「嘿隊長我們快要開飯了別在這噁心人!吃不下去就唯你是問了。」志平他們齊聲抗議道。
凱南拚命的搓著自己的手臂顫著聲說:「好肉麻混身都在往地下掉雞皮圪瘩。」
巴哥也促狹地跟著說:「我掉的是菲子吃飯的時間說這麼肉麻的話也不怕噁心。「
麻香被他們說得臉紅起來抽回了被我握著的一雙手我趕緊將麻香安排坐在了我的身邊小月也坐下了我的另一邊。我白了一眼他們幾個沒好氣地說:「有得你們吃就不錯了還在這吱吱歪歪的。」
凱南嘻皮笑臉地對著我說:「確實是你不對嘛隊長肉麻和噁心人的事也得挑個時間啊要是浪費了面前這些精心泡製出來的飯菜那就是你的罪過了。」
「就是就是要知道那樣會影響我們的食慾的吃不好就睡不好睡不好就沒精神沒精神出任務就會有危險有危險就」志平揮了他長氣的本領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停再說下去大家都不用吃了光聽你說也就沒個完有種你不要吃啊!」我威脅著志平道。
志平一昂頭道:「哪能不吃我早就說過了要放開肚皮狠吃的皮帶我都鬆開了三個扣吃死了算我活該。」
被志平這麼一番「豪言壯語」一逗我們都哄然大笑起來。凱南也捉弄起志平道:「我看哪你是打算吃撐了好讓我們把你送到醫院裡去和那個文姑娘日夜相處吧?」
我們再次哄笑起來麻香不知所以低低聲地問我我把志平的女朋友的事告訴了麻香麻香聽了之後也是笑得花技亂顫。
「好就衝你這句話今天晚上你吃撐了我們馬上送你到醫院去好如你心願。來乾杯!」作為主人家我是必須站起來先舉杯才能讓客人們起動的。
「乾杯!」所有人歡快地舉起了面前的酒杯用力地碰在一起。
當晚的晚宴我們一共喝掉了我三支珍藏的極品意尤未盡又開了兩支稍陳一點的零售陳酒。日後一算賬光是一支極品的珍藏就夠再做十桌當晚的飯菜了肉痛啊。晚宴在大家歡鬧的氣氛當中享用起來志平果真是吃得肚漲差點就真的要送到醫院裡去也就如了他先前豪言壯語的心願。志平酒倒是沒怎麼喝卻是我出飯菜志平出命一樣狠吃把肚子撐得懷胎十月一樣嚴重。
喝得有些兒醉了的巴哥還能保持著清醒扶著已經酩酊大醉的凱南回宿舍志平捧著撐得圓的肚子滿臉痛苦艱難地挪著自己的身體也一起回去了。我沒有送志平是因為我要送麻香俗話不是早就說了嗎有異性沒人性。
麻香也沒怎麼喝酒但也喝得臉泛紅潮很是動人耐看。將麻香送到了她的家門前麻香漲紅著臉拖著我的手低低聲地說了一聲:「晚安!」
「嗯晚安。」我呆呆地看著麻香臉上泛起一兩抹艷紅人已經醉了。麻香飛快地在我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轉身飛快地跑進了她的家裡留下我摸著微癢的臉頰呆傻傻地笑著轉身走了回去。雖然一早就和麻香有過更親密的接觸但是這出奇不意的一吻卻讓我感受更深以至讓我整晚都有點傻。
可惜的是這種開心快活的日子實在是太短了。兩天之後我們就接到了任務的指令這一次是一次短期駐防任務。
在包圍著冰原的佈防據點中有幾個地點受到了一股神秘敵人的襲擊。這一隊敵人的動作很快以致讓我們幾次都無法取得詳細的視像資料。鑒於這支神秘部隊的強大決定派出我們到該地區進行一次短時間的駐守一但出現這支敵人的行蹤我們可以很快地趕到現場。那支神秘的敵對裝甲機器人部隊強度估算應該很高所以是屬於行話中的「硬手貨」。一般的戰鬥力無法處理這些敵人所以才要動用到我們這一支戰績過人的小隊。畢竟我們這一支小隊也算是企業中的一支王牌小隊通常性的一般任務很少可以輪得到我們出動了。只有這些通常兵力無法解決的敵人出現了才需要我們去處理。這並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這意味著和我們戰鬥的敵人將會是一次比一次更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