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武獨尊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一統十殿】
    豪華酒店套房中!

    林禹行擦著濕漉漉的頭走出浴室身上肌肉竟充滿光澤全然不似五十多歲的人。他坐在沙上拿著遙控不住調了幾個頻道伸出左手!

    金絲眼鏡知情知趣的將雪茄盒子遞過去林禹行在裡面取出一隻雪茄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流露出迷醉的表情眼中卻是一片清亮他沒急著點燃緩緩道:「杜野贏了!」

    「喏杜野贏了!」林禹行吐了一個單音節的聲音出來似笑非笑:「意外真的很意外。想不到我竟然走了眼。」

    當初第一次見到杜野林禹行就知道杜野的武功很弱弱到完全可以無視的地步。所以再加上杜野在預賽和複賽一直沒有出格的表現他還道杜野是靠運氣。現在想來林禹行現自己錯得很離譜。

    「先生……」金絲眼鏡青年恭敬的束手在一旁低聲道:「就算杜野變強了也不會影響你的計劃!」

    「不你不懂。」林禹行仍然凝視著電視機屏幕:「我見過不少人能令我看不透的人寥寥無幾其他人都是年過四十的人。年輕的只有兩個宋綰是一個。杜野是另一個。」

    「看不懂你就不知道他會做什麼事對某些事會做出什麼反應會做什麼樣的應對。」他面上浮現笑容與杜野的謙和微笑不同他的笑。是一種一切盡在掌握中地自信:「在七殺武館偷襲蔣宗虎地人。和後來偷入二樓的人有沒有線索?」

    金絲眼鏡完全習慣了林禹行思路的跳躍性沉聲道:「潛入者還是沒有線索。對方應該是行家很老道把指紋和可能留下地腳印都清除掉了。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個人只有大概一米七體形偏瘦。和偷襲者相似。」

    「至於偷襲者本來是沒有任何線索。但是今天見到杜野的戰鬥!」金絲眼鏡頓了頓斯文的道:「杜野使的身法偷襲者的身法起碼有四成相似度!」

    「你有沒有注意到杜野地身高和體形。」林禹行耐心的盯著一個女式寶石手錶購物廣告似乎這裡面放的不是無聊的廣告而是最精彩的a片。

    金絲眼鏡思索了一下:「應該在一米七上下體形也是偏……」他猛然間意識到什麼。愕然道:「不可能是他蔣宗虎一招就能殺了他。而且偷襲者除身法外其他武功與杜野都不相同。」

    林禹行低聲輕笑:「我沒有說是他。也沒有說不是他。我希望是他也希望不要是他!」

    金絲眼鏡明白。希望是杜野是因為不想有一個強大的敵人在暗中盯著自己。不希望是杜野是因為看不透杜野。林禹行從不願與看不透的人為敵就像一直針對他們的蒙面人組織。

    「若是杜野破壞上次計劃地事就可以理解了!」金絲眼鏡忽然眼中閃過一縷明悟:「也許他知道不少關於我們的事。要不要把他給……」

    「五年前殺杜天的人叫什麼名字現在在哪裡?」林禹行沒有理會金絲眼鏡的建議微笑像是將所有都捏在手心之中。

    「那個人叫沙峰!現在……」金絲眼鏡頓了頓思索片刻道:「他現在在喬治亞州地狂幫!」

    「叫他來!」林禹行淡淡的說神情中隱藏著深深地戲謔之色:「暫時不要傷害杜野。」

    「杜野贏了姜正那我們的計劃就要變一下。不應該是杜野襲擊青城而是青城找杜野報仇。」林禹行揮了揮手:「你知道該怎麼做去吧!」

    「是!」金絲眼鏡點頭走出了房間。

    「聽起來這表好像不錯!」林禹行將雪茄在鼻子下滾了幾下拿起電話撥通了購物熱線呵呵笑得宛如慈父:「就是這種女士手錶我想訂一支送給我女兒……」

    另一間形狀如積木盒子的酒店中!

    杜離別抹了一把冷汗望著這魁梧中年:「老闆把那些有門有派有來歷的人排除之後就剩下五個人來歷不明或者不明確最有可能是十殿的人。」

    魁梧中年坐在沙上杯中倒滿了威士忌和冰塊:「你的動作倒是挺快!都有哪些人?十殿的人武功都不弱不太可能連正賽都進不了。」

    「是如果除去複賽中的兩個可疑人選外就只剩下杜野和另外兩個人!」杜離別提起杜野就滿肚子的怒火雖然按說五百年前是一家這卻始終沒辦法消除他的恨意。

    「不過杜野的可能性是最低的因為他的師父也在很弱小。按老闆的意思不太可能是他。」杜離別耐心的說:「至於可能性最高的應該就是茅武。茅武的武

    合老闆你的形容今天他在擂台上很出人意料的擊敗式非常詭異。」

    魁梧中年將杯中威士忌一飲而盡:「茅武的確很有可能你繼續派人盯著不要有一絲一毫的放鬆!」

    —

    「是!」杜離別在心中歎了口氣其實這樣的日子算不錯了有上乘武功還有錢花。可他總覺得有一點點的彆扭大概因為老是沒辦法在白天做一個正常人吧。

    走了幾步正要出房門的時候杜離別轉過身小心翼翼的低聲問:「老闆我們到底是什麼人?」

    「以後你會知道的!」魁梧中年揮手:「出去做事!」

    當杜離別走出房間臥室大門大開一人走出來用紙巾擦擦茶几然後坐在茶几上:「我知道你不爽我不高興我做了大老闆。你是殿主我也是殿主憑什麼你要聽我的號令。是不是這樣想的!」

    魁梧中年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自家提著酒瓶倒酒不知不覺幾乎快滿了都沒察覺到。

    這人提醒了一下語氣變得溫和:「三年前你就不服了。如果不是我三年前用計套住你你恐怕早已經造我的反了。」

    「是師父交代的!」魁梧中年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我沒有中你的計!」

    「沒錯師父交代的嘛按理說你是大師兄號施令的本該是你。但是師父帶著我突然出現了直到幾年後我又一次出現搶走了本來似乎應該屬於你的東西。你不覺得很好奇為什麼師父要你聽我的號令?」

    魁梧中年拳頭重重捏在一起半晌才緩下來。這坐在桌子上的人呵呵笑了:「你不明白?我明白而且我可以告訴你。為什麼你不如我因為你的武功永遠都做不到邪靈王的地步。你可以成為頂尖高手但你永遠都做不了天下第一高手。」

    「我可以!」這人輕笑著:「十殿就像邪靈六宗要統一就必定需要一個強而有力的人出現。這個人是我而不是你。」

    「統一十殿是師父多年來一直在努力的事。你不想知道是什麼限制了你將來的成就嗎?你表面粗豪其實心思細膩聰明你駕御手下很有一套論武功在當今武林你也屬頂尖。只有一件事你做得不夠。」

    「權力與財富在除了武功以外的東西你投入了太大的熱情。有了這個缺點你可以是頂尖的但不會是唯一的。最重要的是你不夠偏執。」這人狂笑不已:「只有偏執狂才會是天下第一高手。」

    魁梧中年默然不語這人笑聲驟然止住:「三年前我只有七勝你的把握師父又交代給你三年時間。所以我只用計套住你。」

    「三年後你武功停滯不前我卻每天都在進步師父給的期限也到了!你是時候做決定了。」

    「當年謝情血洗邪靈六宗完成統一。今天和未來十殿必定會血流成河!會不會成為我統一十殿過程中第一個流血的你決定。」

    魁梧中年沉默著終於緩緩抬頭凝視著這人:「我想試一試!」

    這人深深吸了一口氣右掌緩緩探出悄然無息的竟彷彿無波無浪一般。

    但是魁梧中年的感覺卻是完全不同這不是波浪而是一股巨大的壓力空氣彷彿在這一掌之中被壓縮了變得極為沉重。困得他死死的難以掙扎。

    嚓嚓嚓的低低爆裂聲在魁梧中年身上傳來他面色已是變得灰白本來高挺的身形被那無形的掌力壓得漸漸佝僂下去!

    轟一聲悶響魁梧中年口中噴灑出一口鮮血單腿重重的跪在地上喉嚨中出可怕的呵呵聲。他的心中早已驚駭欲絕萬念俱灰花了人家近一倍的時間修煉竟還不如對方這難道真的就是天賦!或者是某種偏執!

    「我我服了!」魁梧中年嘴唇都在顫抖著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無論對於任何武林人來說這幾個字都是最難以啟齒的幾個詞之一。

    房間中壓力陡然消失得無影無蹤。這人面上快閃過一縷艷紅之色沉聲道:「很好但這是最後一次我不會容忍下一次了。」

    「該是你的仍是你的我不會奪走。統一十殿是我唯一的目的其他的我不在意!」

    這人走到陽台語氣稍稍緩和了一些:「不要忘了派人去試探茅武!」

    飛身急墜中這人口中噴出鮮血……

    魁梧中年撐著起身從窗台望下去正好見著這一處夜色中灑落的猩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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