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速領跑者 第七卷 第三百四十四章 杜克琪的秘密
    「多夫.沙斯特安迪……你知不知道他是誰?」杜克琪站在窗邊,仰望著窗外繁星點點,幽幽地說道。

    「我不知道,但我猜想,既然從你口裡說出來,那他就一定不是個什麼好東西。」趙志雲揣測這個外國人一定是與杜克琪有著血海深仇的仇人。

    「可以這麼說吧。他是全東南亞最臭名昭著的毒梟,整個中南半島,還有印尼、馬來西亞等島國的毒品,百分之五十都經過他之手。換句話說,他根本就是這個地區毒品交易的代言人,東南亞許多國家都在通緝他。他是個印尼人,背景非常複雜,他的親哥哥就是現在的印尼總理蘇哈迪.沙斯特安迪。」

    杜克琪說出此人的背景,臉色鐵青,看來對這個傢伙有著切齒的仇恨。這正是一直以來,他不敢輕易報仇的原因,對方的底牌也很大,稍微不注意,就有可能轉變為重大的國際政治事件,到時候我國政府未必會出面庇護他。

    「你是說他出生於那群野猴子進化來的畜生國家?」趙志雲半瞇著眼,一字一句地說道。

    一提到印尼,趙志雲情不自禁地就想起了98年的印尼排華事件,想起了那些讓人觸目驚心充滿血腥味道的圖片,想起了被害的千萬同胞。

    「不錯,正是由於他在印尼強大的背景,使他建立了貫通了整個東南亞最完整的販毒網絡。在我國的香港、澳門和台灣地區,也有他龐大的毒品中轉網絡,而從十多年前開始,他又把目標盯準了我國的東南沿海城市。其實認真說起來,他並不是唯一一個害死我父母的元兇,出謀劃策並且上場助陣的,還有同樣在海關工作的當時我爸爸的助手——丁副關長。我不知道你看過今年的報紙沒有,這個敗類和他的妻子在旅遊的時候,跌落山崖而死,這就是我指使人做的。不過,我不會讓他們如此無聲無息地就死去,等我解決掉多夫,我會將他家裡的情況一一曝光,還我爸媽一個公道的,讓他們的家人,也嘗嘗背負著罵名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杜克琪一字一句地說道,眼裡射出寒光,拳頭握得很緊,看來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你這樣的做法實在是太偏激了……不過我非常欣賞。如果是在印尼本土上,我還可以肆無忌憚地搞得他們什麼叫悔不當初。」趙志雲理解地說道,眼裡多了絲敬意。他沒想到,杜克琪的故事竟然是如此地悲涼,看來這個世界需要矯正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你真是個狂熱的傢伙……這次我堅持要去日本的原因,是多夫最近會在日本逗留上一段時間。這個混蛋,和日本的山口組有生意上的來往,滅了他,我們還可以利用他的背景,陰小日本一把,讓他的手下,還有家族把怒火宣洩到日本去,最好把全東南亞所有的毒品都運到日本,搞垮他們的經濟。」杜克琪的想法不可謂不瘋狂。

    「對你這個富有建設性的主意,我很欣賞。反正這次全力對付炎魔,需要花費龐大的人力物力,還有就是必須要投入充裕的時間,所以乾脆也把這個多夫也算進去。只要你決定了,我們什麼時候解決掉他都是可行的。」趙志雲寬慰道。

    「我不會輕易地在日本讓他消失的,看著這些瘋狗相互仇殺,是我現在最渴望的一件事。」杜克琪眼裡射出殘忍的光芒來。

    杜克琪的刻骨銘心的仇恨,使他的靈魂產生有了嚴重的扭曲。或許只有在復仇過後,他的心靈才會得到真正的平靜。當然除了報仇,他現在已經找到了人生真正的目的和意義,不會在報仇完後覺得空虛和寂寞,當然那個時候的他,就可以用脫胎換骨來形容了。

    「你不會是想在消滅他之後,控制他在東南亞的毒品銷售網絡吧?想發財就販毒,毒品的利潤之高,讓人一陷進去就不能自拔,不過你可千萬別迷失了自己的方向。」趙志雲看到杜克琪瘋狂的眼神,有些提心吊膽地道。毒品每一年在全球的銷售額大的驚人,但害的人也非常多。他最擔心的就是杜克琪一頭栽進去,到時候眼下奮鬥的一切,都有變為流水的可能。

    「切,我們一起創業的時候,你就該清楚我的為人啊,我怎麼可能會重蹈覆轍呢?難道說你現在把這一切都給遺忘了?」

    杜克琪有些不滿地道:「我到現在,都沒有辭退那些挖角過來的高層,可見我的志向決不是簡單地博一把那麼簡單。不過說真的,那些傢伙在行政管理方面確實有一手,我慶幸當時這步棋走對了。現在這些人非常盡責,我們公司的良好發展他們是有目共睹的,他們根本就不需要承擔公司業績方面的責任,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了。他們中的大部分人,都把家人接到了這裡來生活。想想看,有了現在的一切,我還需要染足毒品行業嗎?我們的產業全面開花,尤其是在手機銷售方面,市場佔有率已經達到了全國銷售總額的百分之六十以上,索尼、三星等韓日手機已經徹底地退出中國市場,而諾基亞和摩托諾拉已經全線退守,你在滬海的這段時間,我們和他們打了一場官司,他們說我們在手機市場上搞壟斷……我和他們的CEO都談過了,暫時我們不會進入歐美市場,專心發展國內的銷售渠道,才讓他們心甘情願地從中國慢慢淡出。」

    一談到生意,談到集團的良好發展,杜克琪一下子從復仇的憤懣中清醒過來,眼裡閃爍著精明的目光,恢復了一貫的奸商本色。

    「這麼說,你並不準備對多夫的毒品網絡做什麼手腳了?」趙志雲深信杜克琪是一個天生的陰謀家,他一定已經有了周密的行動計劃。

    「嘿嘿,我早就想好了。這次我將動用到巴喬的最新產品。我的嘴都說破了他才同意幫我,呵呵,他也算被我同化了吧。」杜克琪摸著下巴,得意地說道。

    「你叫他做了什麼?難道說是叫他幫你生產新式的毒品?這不可能啊!他不會做這樣的事的!巴喬有著他自己的原則!」趙志雲說到這裡,疑惑地看著杜克琪。

    杜克琪對著他微微的點頭,「是一種藥,或者說是一種提神醒腦的藥劑,對人體機能和神經系統,完全沒有半點傷害,但唯一不好的就是太容易形成依賴性了,但這恰恰是我所需要的。有了這個東西,在國內我可以讓毒品完全不能流通起來,進而讓那些癮君子戒掉毒癮,還有就是我可以把這東西給那些貪污受賄的官員,然後再曝光他們。多希望看著他們的跳樓秀啊,我看那些個王八蛋,還敢胡作非為!」

    「老兄,不好意思,我們好像把話題岔開了。現在我們是在談怎麼去日本,到日本後如何行動的事情,與這無關的等我們日後慢慢談行嗎?我想說的是,到日本後我們的行動怎麼展開,如何才能盡快的達成目標。你知道的,我的時間安排得很緊,做完這些事情後,我要回家看著我的孩子出世。」趙志雲打斷了杜克琪的話。

    「噢,我一說到這裡,就興奮不已。對了,我們剛才談到哪裡了?」

    「你講到多夫最近會在日本逗留一段時間。對了,你還沒有說清楚你的父母是怎麼遇害的,在多夫這個仇人的背後或者說是身邊,還有哪些人。另外,在國內的仇人你全都解決完了嗎?」趙志雲善意地提醒到。

    「嗯,我知道了。在國內多夫最主要的同謀,便是我父親之後的滬海海關丁關長和他的妻子畢雪。原本我是想放過他一家的,結果根據我調查所得,畢雪正是在幕後操作對付我父母的狗頭軍師,而且,她還一手炮製了作為罪證的我父母貪污的賬本,你說,這樣一個人面獸心的禽獸,我能放過她,還有她的家人嗎?她難道就不知道,十幾年前所做的那一切,會要了一對夫婦的性命?會讓一個幸福的家庭走向毀滅?這對狗夫妻身後,還隱藏有許多複雜的人際關係,和我父母的死也脫不了關係,但我不想一下子鬧得太凶,只能是一個一個慢慢排查。我早就叫歐陽星空幫我的忙,利用他所掌握的系統,清除這些敗類。」

    「有這樣的事情?看來這個世間什麼時候也不太平啊!有機會,我也得客串一下炙天使的角色,讓這些喪盡天良的傢伙收斂一下。」趙志雲憤怒地說道。

    「算了,反正他們的日子也不會好過,你也不必感慨了。對了,你怎麼知道歐陽星空派出的人的代號是炙天使?瞎蒙的吧?」杜克琪順口問道,趙志雲點了點頭。

    「好了,我繼續說。這背後所有一切的主謀,正是多夫。當時正值祖國改革開放的初期,法制並不健全,賭、黃、毒不知不覺地開始慢慢在國內盛行。這個多夫,看重咱們國內的消費潛力,不遺餘力地想打開毒品這扇大門,而攻克的重點就是通過海關,堂而皇之地將毒品運進國內來。當時我的父母身為海關長,自然是見一宗查處一宗,決不手軟。金錢固然可以收買一切,但是對他們來說,榮耀和責任更重於生命。」

    這樣的讚美之詞放在平常,趙志雲只會覺得噁心,不過現在他聽得很入迷,而且,杜克琪的父母也無愧於這樣的讚譽。

    「當時,他們買通了當地大部分的官員,而我的父母卻蒙在鼓裡。毒品的危害人人皆知,他們自然是秉公辦理,把這一切都向上級作了匯報。可惜,當時分管我父母的官員,也是多夫買通的,結果自然可想而知,我父母『貪官』的罪名被安插上了,而真正的貪官,卻逍遙法外。想想真讓人心寒,多夫當時來打通關節的時候,前後只花了兩百三十萬,便打通了所有的要害部門。你知道有多可笑嗎?那位自詡智謀過人的畢雪,有一次在和多夫開玩笑的時候,說要是他再晚來個幾年,至少他要花上幾千萬才擺得平。」

    杜克琪笑了,笑的很無奈。他現在有數不清的二百三十萬,卻無法買回他的父母。他想過通過巴喬的克隆,找回自己的父母,但最後他還是選擇了讓父母的音容笑貌留在自己的回憶裡。

    「毒品!真他媽的不是個玩意兒!多夫這一輩子與毒品、犯罪為伍,雙手沾滿了鮮血。在他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我會充分地滿足他,讓他也嘗嘗什麼叫做痛苦……」杜克琪嘶吼出這一句的,趙志雲只能是安慰地排了排他的肩膀。

    過了好一會兒,等杜克琪情緒穩定下來,趙志雲這才道:「多夫既然到了日本,那你在日本的行動部署好了沒有?打蛇就要打七寸!我不想到時候和對付炎魔的事情參合起來,那事情就棘手了!」

    「你放心,在日本所有的行程安排都已經得到了完善,路線、武器、線民等等都有周密的計劃,而且我們還有巴喬這一殺手鑭的幫助,所以成功的機會是非常大的。知道嗎?巴喬說了,他可以讓我變成一個特戰高手,雖然不像陳金羽和你那麼厲害,但對付三兩個人,根本就不在話下,因此我不會拖累你的。」

    看來杜克琪這次還真的是豁出去了,連這樣的事情都讓巴喬想辦法解決了,不成功還真有些說不過去。

    「我們什麼時候啟程?」趙志雲站了起來。

    「明天,我們明天早上就動身。公司裡的事情,我早已經安排好了,你放心,你的事情我會向你家人解釋清楚的,他們決不會意識到我們這次出去是冒險。」杜克琪也站了起來,拍了拍趙志雲的肩膀。

    「我知道了。好吧,我現在就回房休息,準備明天的行動。」趙志雲衝著杜克琪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向門口走去。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同樣是在地球,只不過換了處地方。

    炎熱的美索不達米亞平原,這個時候,經過一個月的戰爭,美軍已經徹底地完成了對伊拉克的佔領。

    戰後的麻煩事非常多,幾乎平均每天都有一名美軍在游擊戰中遇襲喪生。現在的美軍,處於高度戒備狀態。

    史密斯因為作戰勇敢,功過相抵,並沒有接受軍事法庭的審判。調查隊已經完成了調查任務,證實了喬治確實是因為心理太過脆弱而自殺的,和史密斯沒有直接的責任,不過官面上的處罰還是難免。

    隨後隨著戰爭的進行,史密斯表現突出,再次邁過了一道坎,由中尉晉陞為了上尉。

    如果他是戰鬥英雄,而且還光榮負傷,自然可以借此陞官良機回到國內。可惜的是,現在的他只能對著採訪他的記者如此說:我的戰友死在這塊土地上,我要替他完成保護我們美利堅民族偉大利益的任務,才能回到我的祖國。

    如此冠冕堂皇的發言,這般高大威武的形象,正是軍部專門為他設計的,這麼做,正是為了在媒體中提高美國大兵的形象,平息國內的厭戰言論。

    這個時候,美軍內部其實是相當混亂的,虐待俘虜的事情時有發生。上面對此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幾乎就是放任不管。這裡面,新兵佔了虐俘士兵的絕大多數,當然也少不了部分老兵的助紂為虐。

    這些變態的表現,主要是因為伊拉克戰後對美軍不間斷的襲擊事件有關係,許多士兵剛走出兵營,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炸成了幾大塊。剩下的原因,則是因為參軍的士兵素質參差不齊,有剛從高中畢業出來就參軍的毛頭小子,也有素日品行不端被開除出學校的老師等等,幾乎各種行業都有,美軍也因此被稱之為大雜燴。

    又是一個艷陽高照的天氣。史密斯背著沉重的裝備,開始帶著一個小隊例行公事進行巡邏。汽車開在巴格達街頭,偶爾可以聽到遠處的街區傳來槍聲,還有婦女兒童的尖叫聲,還有就是美國人的傳統國罵。

    對於這樣的事,車上的人幾乎都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史密斯想早點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做為一個侵略者,你不知道眼前正對著你微笑的婦女在她的衣服裡是不是藏著AK—47,也不知道在街頭嬉戲的兒童手裡,拽著的是不是一根手榴彈。

    開著車在街區裡閒逛,身邊不遠處矗立著的赫然正是伊拉克的共和國宮。

    雖然現在這方土地仍然處於戰亂狀態,但是這些林立的建築物,還是可以讓史密斯他們見識到以前的伊拉克是何等的風光。聽說第一次海灣戰爭前的伊拉克人,常常自豪地稱美國人都要飛過來給他們打工,為他們做保姆,可是風水輪流轉,現在的他們,卻要他們這些拿著工資的美國大兵進行「拯救」。

    史密斯坐在悍馬吉普車的後排。他一邊觀察著街道兩旁的情形,一邊不時地摸著他的褲包。當摸到了那個微微鼓起的「東西」的時候。他的內心,有了某種安慰。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看似垃圾的東西,對他卻有如此致命的吸引力。

    他還清楚地記得,在攻佔薩達姆官邸的時候,他所帶領的突擊隊率先找到了地下金庫。許多大兵,都不顧一切地瘋狂向自己腰包裡揣著美金,試圖多給自己撈一些好處。

    無論任何國度,都有貪污事件的發生。本來在這個金庫裡,抄到了近兩百億美元的現金,但最終卻對上面少報了至少三十億,而軍方對國會更是只報出了一百億。這些錢去哪裡了,想想誰都清楚明白。

    史密斯也拿了一些,但他的注意力很快便轉移了。對他來說,金錢固然重要,但自己的性命卻更要緊。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眼便望見了排氣管道上的一個小裂縫,為了安全起見,他準備去檢查這裡面是不是安裝有炸彈。

    一方面固然是出於警惕,另一方面,如果他在這裡再次立功,鐵定會再次得到晉陞的機會,到時候說不一定他就可以回國了。為了和家人和心愛的未婚妻見面,他一直都很拚命。

    可惜,煙道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破舊,看起來滿是灰塵的閃著微光的隕石碎片。但是一眼望見了那碎片,史密斯就像看見了瑰寶一樣,兩眼閃閃放光。

    現在這個東西,天天都跟在史密斯身邊,無論是出行還是睡覺,甚至是連洗澡都不離一步。沒有人在意他這個垃圾寶貝,可是他還是害怕有人想到偷他的東西。

    「上尉,你褲兜裡裝著什麼東西,能給我們看一看嗎?」一個士兵看著史密斯不停的摸著他的褲包,好奇的問道。

    這個新兵是新調過來的,這些天來他常常可以看見史密斯有這樣的動作,出於好奇,他直接就開口問道。

    「沒什麼啊,這只是一種習慣罷了。」史密斯微笑著回答道,腦中已經把這個新兵列為了危險人物。

    「砰」的一聲巨響,車子顛簸了一下。

    史密斯的大腦第一反應就是車子正在招受襲擊。他正想大聲喊全體戒備,他們乘坐的車子已經再次被流彈擊中。

    還好他們乘坐的是悍馬,龐大的車身抵擋住了連番的攻擊,並沒有發生大爆炸。開車的上士,不幸地從車前窗衝了出去,當場死亡,其餘的人都受了點輕傷。

    這個時候,他們的車剛行出城外,順著一條公路到城外五公里處的基地去報道。這是他們每日的巡查行程,想不到今天在這裡出了意外

    這個地方由於處於城內和城外的兵力真空地帶,他們暫時得不到援軍的支援,只能是獨自奮戰,固守待援。

    由於害怕車子被擊中油箱發生爆炸,史密斯命令士兵立即下車還擊。

    當他們爬出車外,便看見了起碼多於他們人數十倍的伊拉克游擊隊員在他們的面前的沙溝裡。這些人的槍法出奇的好,兩個想反擊的美軍士兵,一下子就被擊中了腦門,當場死亡。

    剩下的人立即找地方掩護還擊,而史密斯非常不幸,在下車的時候腳踝被拉傷了,一時間無法行動。他的屬下拋棄了他,在敵人的密集的火力下,他有幾次差點被打中。

    他十分害怕,他不想死,至少不能死在這個鬼地方,要死也要死在美國。

    「不要殺我,快走開,離我遠一點。」史密斯的腦子裡,不停地迴響著這些聲音。

    不能說史密斯此刻懦弱,面對死亡的時候,誰真正能堅強得起來?再說了,他們遇到的是突然襲擊,事先根本就沒有心理準備。他此時不再是之前帶領士兵衝出包圍圈的英雄中尉,現在他有的,只是無比強烈的求生慾望,他不想死!

    慢慢地他感覺到槍聲似乎停止了。當他抬頭向四周看的時候,驚訝地發現伊拉克游擊隊已經撤退了。

    看著橫七豎八躺在遠處的士兵的屍體,他突然放聲地大笑起來。這真是極大的諷刺,這些個傢伙拋棄了自己,卻都去見了上帝,而原本閉目待死的自己,卻奇跡般地活了下來,這真是讓人難以置信。

    突然之間,他的手摸到了微微鼓起的褲包。他一下子想起了那塊碎片,面對眼前這發生的一幕,他突然聯想到了什麼。

    這個時候,救援的部隊終於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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