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清新而明媚。雖然在寒風的翕動下,顯得並不溫暖,但陽光中已經隱約透露出了春天的氣息。
滬海浦東國際機場,還是仍舊這麼忙碌,忙得大家都不知道,下一步應該做什麼。
等飛機的人,接親友的人,將要離開的人,構成了機場特殊的畫面,離別,重逢,來臨,這一幕幕都在機場上演,每天如此似乎平淡,但卻是人與人之間情感流露的場所。
轟隆隆,遠處傳來飛機降落時發出的巨大的轟鳴聲。
巨大的鐵鳥,從萬米的高空中,俯衝而下,天空中閃現出一道美麗的弧線,帶給人一種強烈的震撼。從地球的某個角落,衝破地域的界限,飛躍萬里長空,其實這本身,就是最偉大的奇跡,人類的智慧和創造力,在這裡展現得淋漓盡致。
一架遠從日本東京起飛的飛機,緩緩降落在了滬海浦東國際機場。
降落後,從飛機上走下一行人,一個個西裝革履,看起來精神之極,「終於又踏上這方熱土了,希望這次不會空手而歸。」其中一個人說著一口流利的日語,眼裡射出冷冷的光芒來。其餘的人無不「哈依」了一聲,原來這群人是日本人。
這群日本人,井然有序地從飛機場離開。不得不稱讚日本人這種團體精神,他們的紀律性顯然非常非常的強,連走路都彷彿排練過的,走得異常整齊。
不過,每每當他們的眼神轉向一旁走過的漂亮的空姐身上的時候,流露出的卻是滿眼赤裸裸的慾望。這真是一個十分矛盾的民族,他們很團結,努力,但同樣的,他們也充滿著可怕的慾望。這個民族,幾乎就沒什麼內涵,所有的一切,都是從中國偷走的,從幾百,甚至是幾千年前,就一直在偷,哪怕到了現在,也不放棄這一齷齪的手段。只可惜,我們這個大哥哥,卻從來沒懲罰過它,哪怕它曾經嚴重地傷害過我們。
在這群走下來的日本人的,當中有一位顯得十分特別。眾所周知,日本人的個子是很矮的,他們現在的孩子高,全是因為當年日本婦女來中國借種,東北高大男人給了他們優秀的基因。不過即便是這樣,日本人還是日本人,普通地都不高,特別是年級大的,不僅矮,而且還特別猥瑣,壓根兒就沒有一點長者的樣子。
這個特別的日本人,他的身材非常高大,大約有一百九十公分左右,在這些日本小男人中,有鶴立雞群的感覺。乍一看,他給人一種馬首是瞻的錯覺,但很顯然,以他現在在日本人隊列中的位置,估計地位不太高。不得不說,長得高的人,確實容易引起人們的注意,帶給人的壓迫感也很大。
但他給人的感覺,不僅僅只是壓迫感,還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空氣在他周圍,彷彿都快要結冰了,那是一種打從心底發出的恐懼的感覺,和他那看似和藹的笑容,有著天壤之別。特別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邪惡甚至是淫靡的感覺,更是讓人覺得不安和躁動。
不知道是不是他擁有一種特殊的能吸引女性的魅力,許多空姐是看著他的時候,神情既慌張,又迷惘,甚至還有些憧憬,顯得很為難。還好他離開了,這種奇特的感覺,也隨之消失不見。
這群人,來自日本愛田株式會社的高層。此次前來中國,是為了觀看他們在中方投資建設的「九州」音樂廳,這是日資獨建的音樂廳,除了建築工人外,所有的工作人員都來自日本。當初這項提意之所以被上海市政府否決,就是因為這是日本獨資,民眾感情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日本方面只好通過歐洲隨便註冊了一個公司,然後和一個上海市的建築公司合作,才被允許建築,不過所有的工作人員裡,中方的工作人員除了工人外,其餘的都被日本人排除在外,因為這個音樂廳可不是單單是音樂廳如此簡單。
此次愛田株式會社的高層前來上海,表面上是為了「九州」音樂廳的開幕儀式。
他們中的許多人,是日方特約的嘉賓,他們分別是愛田株式會社的副社長愛田史三郎、東田史多、翻譯松下庫帶子和那個高個男子山北炎治,當然,還有其他的隨從人員。
炎黃市近郊鳳凰山下的某幢別墅裡。「人渣,絕對的人渣。人渣之中的極品,真的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杜克琪大聲的說道,眼裡閃過一絲憤怒。
「別那麼激動。一種米,何止養百種人,我想百萬種都不止!不過能養出這樣的垃圾極品來,還真是少見。」趙志雲顯得有些不以為意,只是淡淡地說道。
「志雲,說說看,你是怎麼看待這個尚德的?他還真是人如其名啊,喪盡天良,有時候,我真的想好好問候一下他的父母,怎麼生出這麼忤逆的兒子來。」杜克琪越說越激動,滿臉都是怒色。他倒並不是生氣,和這樣的人渣犯得著生氣嗎?只不過他有點沒想到,僅僅只是稍微調查了一下,就發現這個人渣,居然靠賣增高鞋和鞋墊,還有那個什麼狗屁營養液,居然為他賺了上億昧心錢。
按理說,你發了並擦乾了屁股從良了,該老老實實地過日子了吧,居然還不安分,還到處惹事,居然還混個狗屁詩人、社會新聞評論家的頭銜,實在是讓人太噁心了!
「沒什麼好看待的,只不過是一個跳樑小丑而已。我要真和他較勁兒,他還真不得把自己當一人物看?我可沒閒功夫陪他玩兒。」趙志雲不屑地說道。尚德的那些評論,他都看了,哄一哄大腦缺氧的小屁孩兒還差不多,稍微有一點大腦的人,都不會被他騙到。不過他那張嘴還真的臭啊,趙志雲還清楚記上周初次看到新聞的時候,尚德口口聲聲說要和他周圍的惡勢力做鬥爭,他要維護公理要維護民眾的知情權,他不怕死,也不畏死,就怕在還沒有揭露趙志雲這個大壞蛋的真面目,就被「小人」給害死了。趙志雲當時還真的生氣了,有想砸電視的衝動。但冷靜下來一想,他犯得著這樣嗎?真要收拾這個叫尚德的敗類,小事一樁,晚上蒙面出去一趟,什麼都解決了,可這樣不是間接地證明了自己心虛嗎?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相信不會讓自己蒙受不白之冤!果然,後來事情的發展完全在趙志雲的掌握之中,相信現在那個叫尚德的敗類已經是惶惶不可終日了。
「這種人根本就沒有存在的必要,完全就是在浪費國家的糧食,我覺得還是讓他自動消失好,你們覺得怎麼樣?」杜克琪站了起來,手「砰」地在他面前的辦公桌上砸了一下,顯得氣憤之極。不知不覺,他那黑幫老大的氣勢又回來了。
「別別別,如果你真的出手,反倒是做實了他的指責。你放心,會有人會收拾他的,但決不應該由我們來動手。」趙志雲連忙勸阻道。
杜克琪想了一下,頹然地又坐了回去,「你說得不錯。像他這樣的人,應該是囂張不起來,除非所有的國人都嫉妒你的成就。」
確實,如今趙志雲受歡迎的程度,依舊是國人心目中最高的,哪怕他離開了國家隊,離開了足球這個運動,還是有數不清的人他。
「所以說,你根本就不需要和這種人較勁兒。不過,如果他再繼續這樣無法無天的話,我們就陪他好好玩玩,玩得他永遠不敢再說假話。」趙志雲眼裡射出凜然的寒光,讓杜克琪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不過心裡卻舒坦了許多。他自然明白,趙志雲的報復絕對不是尚德那種欺善怕惡之輩可以承受的。君子可以忍,但忍到不能忍的時候,那時候尚德才會懂得,誰是真的大炮,誰是無力還擊的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