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章連更,有沒睡的大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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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匹東胡健馬,伴著一頭比它們要高上大半,異常高大健碩的驢子,奔馳在官道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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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自然就是哄騙過平原君,向著長平而去的呂不韋等人。
郭縱幽怨的望了青螺驢一眼,對騎在其上的呂不韋道:"呂兄,我還是建議你把這畜生閹掉的好。"
呂不韋轉頭,望了滿面紛然之色的郭縱一眼,壞壞一笑,卻沒有搭理他。
呂不韋懷裡的水湄,風情萬種的回頭,望了抱著自己的呂不韋一眼,柔聲道:"二少爺這坐騎,卻是和您的性子一般無二,盡想著如何禍害良家。"
水湄說完,卻撫摸著青螺驢順滑的驢鬃,遮口輕笑了起來。
我靠,咱啥時候禍害良家了?當然,你這丫頭要是算上的話,本少爺確實禍害過一個!
呂梁望著鬱悶的郭縱,搖頭道:"郭少家主,我可是之前就提醒過你了,但可惜……你卻沒重視咱的話!郭少家主,你現在可曾想出,這驢和馬生下的東西,會是什麼樣子嗎?"
郭縱望著呂梁欠抽的樣子,"當然不是馬,就是驢了!"
呂梁卻搖頭道:"不對,我們二少爺說了,馬和驢交配生出來的,即不是馬,也不是驢,而是騾子!"
郭縱還是頭一次聽到『騾子『其名,好奇的問道:"這騾子是什麼?我卻沒有聽過。"
"自然就是馬和驢交配的產物了。至於什麼樣子……我也沒見過,是二少爺說的。"
呂不韋呵呵笑著對郭縱道:"其實這騾子的樣子,即像馬、又似驢。馬臉驢耳,驢身馬尾,四肢細長,蹄子厚大。負重、耐力都比馬要優秀,但速度卻似驢一樣慢了些……"
呂不韋說到這裡,身下的青螺驢卻不滿的叫了一聲,略一加速,已是把十幾匹東胡馬落下了十幾丈。
呂不韋拍了拍它的驢頸,"我說的是普通的驢子,可沒說您老人家,你生什麼氣啊。慢點,等等他們。"
等到幾人趕上,呂不韋才繼續道:"其實騾子兼備了馬和驢的特點,但卻有馬騾和驢騾之分。普遍的情況下,公馬和母驢生的馬騾個大,具有驢的負重能力和抵抗能力,又有馬的靈活性和奔跑能力。而且馬騾要比馬,省草料省得多。而且力量也比馬大,省吃能幹適合從事農業生產。但它的弱點是奔跑沒有馬快,不適合奔跑。但公驢和母馬生的驢騾,雖然個頭比較小,但奔跑速度卻快,而且具備負重能力和抵抗能力,比較適合運輸行商。當然,我的青螺驢和你的東胡母馬,生出的驢騾卻是與此不同,我也很是期待啊!"
從生物學的角度來看,雜交的動物,會具有兩種動物的部分特點,而且有很大的幾率,會繼承雙方的優點,這就是二十一世紀所謂的基因優化。
對於妖獸級別的青螺驢與馬雜交的後代,呂不韋很是期待。很可能一種前所未有的強悍動物,就將在自己的營造之下而誕生。
郭縱苦笑著道:"我也很期待看到新生的事物,但這傢伙卻把我所有的東胡母馬,都給……都給禍害得走不動了。害得我們的馬差點都不夠用。"
呂不韋撲哧一笑,"這才說明我的青螺驢優秀嘛,只有優秀的基因,才會產生優秀的生物!"
見到所有人望向自己的古怪目光,呂不韋才發覺自己又說錯了話,**了這時代人所不能理解的詞語,忙轉移話題道:"還有多久能到長平?你可讓長平準備好鑄造鐵劍的事了?"
郭縱聽到鐵劍二字,眼裡升起期待的光芒,"明天晚上應該就能到長平了,我早已派人回去稟告我父親。他們比咱們先出發了半天,而且一人三馬,日夜不停的奔馳,應該已是到了長平。我父親那裡,應該早已準備好鑄造之事!"
其實呂不韋讓郭家準備的東西,無非也就是隱秘的場地,以及足夠的銅渣。雖然銅渣裡所含的鐵,比從鐵礦中開採出的鐵礦石來,要差上許多;但郭家所擁有的銅渣,卻又要比鐵礦礦脈,尋找起來容易更多。
"如此就好!事情抓緊辦好鐵劍一事,也省得平原君到了長平,發現我們欺騙於他。"
郭縱望了眼呂不韋的左臂,"呂兄,你中的那毒……"
呂不韋一伸手臂,早是完好如初。
秦越人笑道:"其實把這毒留在兄長臂上,可是費了我好大的力氣。"
當然了,呂不韋這蛟液也喝了,蛟血也飲了,蛟髒酒更是喝了好些,別說是毒藥毒液了,就是毒物見了他也要繞行。把毒留在他體內,確實費了不小的力氣。
"其實……平原君,已是看出我們在欺騙他,只是沒有揭穿我們而已。"呂不韋望著遠處,悠悠的說道。
"真的?"郭縱懷疑的問道。
郭縱可不相信,平原君發現了幾人的計謀,卻不說破。
呂不韋笑道:"其實,平原君也能曉得,我到長平,是為了鑄造鐵劍一事。他之所以不說破我們,也是希望你郭家,可以在此事上勝過卓家。"
離開呂府的時候,呂不韋回頭望向父兄,卻見到一旁的平原君眼裡含著笑意。他當即醒悟過來,自己幾人出色的表演,還是被平原君看出可破綻。
雖然平原君看出了破綻,但他之所以不說,想來也是打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成全郭家的好事。而且就算呂不韋幫助郭家鑄造鐵劍的事,將來被趙王發覺,也不會怪到他的頭上。
郭縱略微點了點頭:"不錯,我郭家從來都是和大將軍一系,趙國本土勢力交好,卓家卻是和廉頗等人,向來關係不錯,君侯傾向我郭家,也是大有道理的。"
這兩大鑄造大家都在趙國,雖然對趙國來說是件好事,但對兩家來說,卻是壞事一樁。兩家本就是生意場上的競爭對手,自然不可能不相互有牴觸情緒。在國內,自然也會依附於一些勢力,已求壓制對手。郭家選擇的是大將軍趙奢等人,卓家當然不會再去選擇趙奢他們的勢力,自然投靠了廉頗等人。
呂不韋望見前面依稀出現一座城池輪廓,對郭縱道:"郭兄,這天也快黑了,我們在前面住上一夜,再行吧。"
郭縱點了點頭,對身後跟著的門客侍衛道:"你們去前面找處客棧,我們要在這中貰城休息一夜,明早繼續上路。"
幾名門客侍衛答應一聲,揮鞭縱馬而去。
呂不韋等人卻放慢了行進的速度,隨著時間的流逝,待到夕陽西下天色昏暗時,呂不韋等人才來到這中貰城。
幾人趕馬才一進城,呂不韋卻忽然眉頭皺了一下,望向不遠處的一個宅院。因為從那宅院裡,傳來一陣陣悸人心肺的哭聲,而且哭的人還很多。
很快。郭縱也聽到了,訝然道"前面怎麼回事?哭的人很多,就算是家裡死了人,也不該如此嚎喪才是啊!"
雖然幾人心裡都很是疑惑,可是大家畢竟只是趕路路過,自然也不會沒事找事。
繼續前行了片刻,就見到了郭縱的那幾個門客侍衛,他們正站在一處插著『寶慶客棧『的旌旗前。
見到呂不韋幾人過來,門客侍衛馬上迎上。
"各位客官請。快請!"站在門客侍衛身後的兩名小二,忙也跟著迎接而來。
呂不韋幾人點了些酒菜,吃喝起來,菜的味道很是一般,酒更是與呂家的茅台,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對了,夥計,問你個事?"呂梁笑著問道。
"客官,看您這話說的,有什麼事儘管問小的就是了!"那小二早見這些人穿戴華麗,而且都身帶武器,自然乖巧的很。
"我們來的時候,見城門附近一處宅院傳來哭聲,而且哭得還挺淒慘的,這是怎麼回事?"呂梁詢問道。
那店小二一聽,臉上現出一絲無奈,苦著臉道:"客官,這事……"
呂不韋本對此事並沒什麼感覺,但見小二為難的神情,卻是引起了他心中的好奇。從錢囊裡掏出幾枚刀幣,丟給小二,"儘管說,我們只是好奇,不會給你添什麼麻煩的。"
小二見了錢,自然掃去了臉上的陰霾之色:"那處是王大戶家的宅子。這事說起來有些可怖,前幾日王大戶的兩個兒子,帶著幾十個奴隸,去外面的承山遊獵,一夜未歸。第二天,天一亮,就有人見他們的屍體,都被割去了頭顱,掛在了城門上,各個死狀奇慘。"
呂不韋幾人聽得一驚。
這殺人,割頭,並把屍體掛上城門,這絕對不是土匪山賊所為,此事太不符合常理。
"王大戶當時昏死過去,醒來大怒著,糾集起了家裡百多個青壯,拿著武器就去承山尋找兇手。"小二歎息道:"可是他們也是一去不返,第二天,沒了人頭的屍體,卻再次的出現在城門之上。"
呂不韋他們一群人聽到這裡,也都有些驚懼起來。
先後兩波人去,都被殺死,割去頭顱,被懸掛在城門上。
這殘無人道,並且狂妄的行為,絕對不是正常人所為。這殺人的到底是何人呢?郭縱想了想問道:"這中貰城城主凌遠,就沒帶兵進承山看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