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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
一支燃燒著火焰的響箭,沖天而起。
)尖利的嘯聲,以呂府為中心,大半個濮陽城,都清晰可聞。
「她們要動手了!」郭縱說完,『鐺——』的一聲,肋下長劍已被拔出鞘來。
泛著森寒幽藍光芒的蛟牙毒刃,也出現在呂梁的雙手之上。
「郭少家主,咱們莫要讓房中的美人等急了!小的給您開道去了!」呂梁說完,如狸貓般靈活的身體,已是到了屋簷下,用手中蛟牙毒刃的刀柄,輕輕推向房門。
……
呂不韋騎在那臉蛋略圓的女子身上,正與旁邊膚色略白的女子,拉扯著她那已經半開的裙帶時。尖利的響箭聲傳來,呂不韋愣了一愣,手上動作一滯,納悶得道:「這是搞什麼嘛,大半夜的難道是山上的賊人下來打劫?這山賊來打劫擁有駐兵的城池,還真是新鮮事兒!」
見呂不韋注意到尖利的箭聲,那呂不韋身下臉蛋略圓的女子,卻對那膚色略白的女子一使眼色。
膚色略白的女子,馬上拉住呂不韋的手,一把扯去了自己的裙帶。雪白的胸脯,大半裸露在空氣中,只有一小半,還包裹在那窄小的抹胸之下。眉目如絲的望著呂不韋,嗲聲道:「少爺——」
呂不韋的手才撫上,她那白皙的豐碩美胸。身下那臉蛋略圓的女子,也拉起來呂不韋的另一隻手,拽向自己的裙領之內。
呂不韋臉上帶著淫褻的笑容,心裡卻冷笑起來:約束本少爺的雙手,你們打算動手了嗎?
呂不韋的兩隻手,分別握住兩女各一隻**,緩而有力的揉捏起來。兩女見呂不韋眼裡,燃燒起了熊熊慾火,互相略一點頭示意,兩人閒著的手,都枕到了頭下,恩咿喔哎**著,扭起了身子。
突然,兩隻本是晶瑩白皙的玉手,驟然,向著呂不韋的眼睛和喉嚨而至。呂不韋身下臉蛋略圓的女子,手中握著一根泛著翠綠色光芒的髮簪,取的是呂不韋喉嚨;那膚色略白女子,擊的卻是呂不韋的雙眼,玉手上兩根指尖上閃著黃色利芒。
驚變突起,呂不韋臉上笑容依舊,但眼裡的**卻已全消,清澈的眼瞳收縮。兩隻本是抓胸捏乳的手,施展出少林擒拿手,快捷準確的迎上前去……
……
呂梁才把房間的門,推開一條縫隙,一道寒光卻是當胸射到,準確的擊在呂梁的心口處。
雖然呂梁被呂不韋告之,不可穿著拉風的藍鱗蛟甲,四處亂晃,但內甲卻還是穿在衣內。受了一記暗器的他,不退反進,手上雙刃已是十字相交,向前絞殺而去。
門內之人,見暗器擊中目標,本已是略微放鬆警惕。但卻不料目標中招後,竟然衝了進來。當她看清被暗器射中心口之人是呂梁時,先是一愣,接著卻輕咦一聲。
就是這片刻的分神,她就完全處於呂梁的疾攻之下。她很不明白,面前的這呂府下人,中了自己染毒的暗器,卻為什麼不倒地斃命,而還能動作如此迅捷的攻擊自己。
郭縱蹲下身來,撿起地上的暗器望去,卻見是個比指頭略長的三角之物,尖刃之上泛著黑光。
「暗器上有毒,小梁小心點!」郭縱提醒道。
呂梁一面繼續著連綿不絕的攻擊,一面笑道:「郭少家主放心,就算她把所有的毒器,都釘在我身上,我也保證毫髮無損!」
郭縱以為呂梁在吹牛,怕他吃虧,沖步上前,一劍刺向那燕女的胯部。
那燕女本來抵擋呂梁,就很是吃力,現在再加上個郭縱,馬上就現出不敵之態。呂梁瞧準機會,一刀削向燕女的左耳處。
那燕女才躲過郭縱的一劍,對於呂梁的這一刀,卻是無論如何也躲閃不開。情急之下只能略一側身,折腰壓低身子。
誰知呂梁這右手刀只是虛招,見燕女身體後仰。他冷靜的左手垂下,刀刃朝上,向著燕女後腦挑去。
燕女感到腦後生風,卻實在無法閃避,只能把眼一閉,放棄求生之念。
呂梁手中的刀刃,眼看馬上就要觸到燕女肌膚,他卻手腕一轉,鋒利的刀刃馬上換成了寬大的刀面,砸到燕女的後腦。
郭縱望著倒地不起的燕女,噓了口氣,把長劍還入鞘中。卻見倒地的燕女腦下,並無鮮血湧處,皺眉道:「小梁,你不會是沒砍到她,她只是詐死吧?」
呂梁手中雙刃華麗地耍了幾下,才插到身後衣下的鞘內,得意地道:「二少爺說要活的,我只能砸昏她了。郭少當家,咱們去二少爺的院裡和他們匯合吧。」
……
呂不韋捏著那根髮簪,另一隻手扣住另一刺客的手腕,呵呵笑道:「你們可是被送來給我睡的,怎麼,不樂意?那也不用下死手嘛!」
兩女豈會和他廢話,閒著的手腳,紛紛向著呂不韋攻來。
呂不韋腳下用力,躍到半空,身體在空中,向後翻滾兩圈,已是落到了距離床榻數丈遠處。
「謀殺啊!兵器!」
呂不韋的話,才一出口,一柄兩米多長的大刀,就從房梁處飛下,正落在呂不韋伸出的手上。
接著,一個壯碩的身體,也從房樑上落了下來,手裡持著一柄,和呂不韋手中一模一樣的大刀。
兩女對視一眼,心裡同時閃過一個念頭:刺殺計劃敗露,對方早有準備!
那膚色略白的女子,冷笑著從榻上站起,略微整理下自己凌亂的衣裙,「衛王說得沒錯,呂不韋你的確是個文武全才,既然已發覺我們的刺殺計劃,卻還敢以身試險,真是藝高人膽大啊!」
呂不韋笑著拱手道:「承蒙誇獎,愧不敢當!二位是放棄抵抗,還是打算等我動手?」
那臉蛋略圓的女子,卻是跳起身來,向著呂不韋衝去。「少廢話,手下見真章!」
呂不韋手中大刀一舞。「大舅子,看住了門,看看我這『披風刀法』如何!」
呂不韋從開始說話,到把話說完。手中大刀,已是從七個角度,往那女子身上,揮出了不下三十刀。
那燕女開始還慌亂的躲閃著,到後來卻只能無奈的,連續後退。
呂不韋的刀勢,太過兇猛,別說燕女空著雙手,就是手上持有兵器,也是難擋其鋒。
燕女還沒等平服,剛剛緊張的情緒,卻覺身上一涼,低頭看去,衣裙上已是多了十幾條口子。
顯然這些口子,都是呂不韋的傑作。呂不韋只破其衣,卻未傷其身,只憑這份功夫,燕女就已知道,呂不韋想要取自己性命,簡直就是輕而易舉之事。
那膚色略白的女子,望見同伴衣裙上的口子。先是一驚,接著卻對呂不韋不屑的道:「一個大男人,對付小女子,也要憑著兵器之厲,真是無恥之徒!」
「激將法嗎?雖然本少爺看出來了,卻還是會如你所願。對本少爺來說,對付你們兩人,空手和拿著兵刃,本就沒有什麼區別。」呂不韋輕蔑的說完,手中刀向後一拋,已是擲給了王翦。
「這樣公平了吧?看招!」呂不韋腳下一發力,身如離弦之箭,衝向兩女。
少林大擒拿手!
呂不韋雙手成掌,直擊兩女胸口,兩女架起雙臂抵擋,呂不韋化掌為爪,扣向兩女手腕。
兩女忙反手迎去,呂不韋卻變爪為拳,砸在兩人的手背上。
『喀、喀——』兩聲脆響,伴著兩聲**。兩女負痛抱著折斷的手臂,忙出腿向呂不韋踢去。還沒等收腿閃避,呂不韋的雙手。已是幻出數條爪影,分別在兩女肩臂、腿彎處抓了幾下。兩女哎聲倒地,再難站起。
輕易卸下兩女數處關節,呂不韋腳步一劃,已是退到了案几旁,坐下身。倒了盞茶,呂不韋喝了一口,「怎麼樣?很疼,很難挨吧!沒關係,第一次都會這樣的,以後習慣就好了。」
王翦敬佩的,對呂不韋一伸大拇指。「這大擒拿手,只有在不韋手上,才會有此威力。要是我與小梁等施出,只怕十幾招,都不一定能拿下她們。」
呂不韋呵呵一笑,「你們練習時間還短,多練上幾年,自然就會收發由心。他們兩處動作怎麼這麼慢,還沒搞定嗎?」
呂不韋話音才落,外面就回應道:「誰說我們動作慢?我們可是早就完事了。」
秦越人提著個,被五花大綁的燕女。推開了門,走了進來,平原君背負雙手,風度依舊的跟在後面。
平原君望了呂不韋房間裡,還在地上翻滾哎叫的兩名燕女,面上升起了憐惜之色,「如此佳人,奈何作賊!不韋,看在本君面子上,莫要讓她們如此痛苦。本君見了這場面,心疼!」
呂不韋站起身來,望著倒地哀號的兩女,無奈的道:「我本不想傷害你等性命,但沒有辦法,君侯有令,不可不為!到了地府,可莫要錯怪於我!」
平原君一聽,忙上前拉住呂不韋的袖子,把眼現凶芒的呂不韋擋住,苦聲解釋道:「我沒讓你殺了她們,只是想讓你治好她們,別讓她們再如此慘叫。」
呂不韋白了平原君一眼,「君侯,這好歹也算是,才死裡逃生,怎麼就開始憐香惜玉起來了?」
平原君支吾著道:「這……咱們不是還要問她們話嘛,她們如此哀號,如何問話?」
呂不韋才不信,他會如此理性的去看問題,肯定是打算問過燕女話後,再享受她們一番。呂不韋在心裡鄙視著,這風流成性的平原君,嘴上卻歎道:「君侯博愛,實是大趙之福(婦),女子之幸(性)!」
呂不韋走到榻前,蹲下身去,正打算把兩女卸下的關節接上。卻聽屋外響起,呂梁急切的聲音:「二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