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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湄望著面前朝思暮想,惦念了三年之久的二少爺,緊張地抓著衣角,羞澀的偷偷打量起呂不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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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爺比以前要高了許多,身子也要強壯了許多,樣子……樣子雖然沒有以前俊秀,但卻看上去更像男子漢了。
水湄還在心裡評價著呂不韋之時,卻全沒注意由於自己緊抓著衣角,而使得胸前本就豐碩的兩座鼓鼓小山,更是峰巒挺拔起來。
呂不韋望著兩座挺拔秀麗的山峰,慣性的就想伸手罩上去,但理智還是戰勝了獸慾,摸了摸鼻子:還好沒有流鼻血,不然可真要丟人現眼了!
水湄也感覺到呂不韋眼神的變化,順著呂不韋的目光瞧去,卻發現自己胸前的峰巒挺得有些過分,本就潮紅的臉頰更是羞紅起來。
「二……二少爺,我……我一直都是睡這房間的,我……」
雖然水湄的話沒有說清楚,但呂不韋卻聽了個明白,感情人家是回來睡覺的嘛。慣性的說道:「哦,睡覺啊,那你就快進來睡吧。」
說完,呂不韋也覺得自己這句話裡,歧義很大,狼狽的轉身向床榻行去,心裡暗道:難怪自己剛剛感覺房間裡有股子淡淡地香味,感情是水湄一直住在這裡的結果啊。
咦,不對啊,按照記憶,這裡應該一直都是自己的房間啊?難道……
呂不韋想到將要發生的某些香艷場景,**之物更是充血不已,低頭往下瞄去,還好這戰國時代的深衣很是寬大,下面已經尖挺得快要倒立了的東西,完全被厚厚的衣服掩蓋,這讓呂不韋放心了許多,剩去了許多的尷尬。
想到自己是不是應該隱諱的說點什麼,呂不韋轉過身來,才一張嘴,卻還沒等說出話來,一具豐滿的女體已經撞入了懷中。
兩聲驚呼幾乎同時響起,呂不韋尷尬的後退兩步:「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很蒼白的解釋。
「我只是想問問,你睡這裡的話,那我……我睡哪啊?」呂不韋說完,差點恨恨地抽自己兩巴掌,這簡直就是明知故問嘛!
「二……二少爺,自……自然也是睡……睡這裡的啊。」水湄說完,繞過呂不韋來到榻前,整理起榻上的被褥。
呂不韋慣性的回頭,望著水湄整理被褥的背影,卻很無恥的直接把目光投向水湄由於跪下身子,而變得異常突起的美臀之上。
很大、很圓、很性感!
水湄收拾好被褥,回頭對呂不韋羞澀靦腆地道:「二少爺,可以……可以休息了。」
「哦,好!」呂不韋答應一聲,就轉過身來,把身上的長袍一脫。回過頭來,卻見水湄正坐在榻上更衣,當下呂不韋的目光開始僵直,不再願意移動分毫,認真的觀看起這昂然地春色來。
水湄看到呂不韋那灼人的目光,落到她的胸脯處,俏臉一紅,忙躺到榻上拉起被子,蓋到身上。
呂不韋在心裡暗叫了聲——可惜!
也挨著水湄的身子,筆直的躺到榻上,心裡卻在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上!還是不上!
一方是男性正常的生理反應,一方是多年來的道德倫理教育,呂不韋掙扎了半個多小時,直到水湄那光潤潔白的大腿,搭到了他的小腹之上,豐盈的手臂繞上了他的脖子,呂不韋才毅然的決定——上了!
呂不韋下定決心的那一刻,猛的轉過頭去,見到地卻是水湄掛著笑容,已經熟睡了的俏臉。
嗨!
呂不韋懊悔的差點沒落下淚來,卻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摟著水湄纖細的腰肢,閉上雙眼,艱難的進入夢鄉……
呂不韋的生物鐘非常的守時,天色才微微見白,呂不韋就睜開了雙眼,望著身邊還在熟睡的水湄,呂不韋艱難的從她那環繞在身上的四肢之中,掙扎出來。
望了眼**挺立的傢伙,呂不韋搖頭歎息道:「也不知是太久沒碰過女人的緣故,還是自己這新的身體過於敏感,或者是水湄這女子本身太過勾人,反正現在自己的反應是越來越強烈了。」
踏出房間,呂不韋望著院子裡種著的十幾顆茂盛的桑樹,行了過去,站在樹叢深處,開始修習起《益壽陰陽法》來。
過了一個多時辰,呂不韋收功睜眼,卻見秦越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盤膝坐到自己身邊,吸納起天地靈氣來。
呂不韋淡淡一笑,站起身來,背著雙手,往自己的房間行去。還沒等行到門口,就聽大哥呂不豕急切的喚道:「二弟,二弟,爹叫我來找你,打算帶你去家裡的酒坊轉轉。」
「酒坊?家裡的生意不是應該由長子管理的嗎?爹這是什麼意思,爹怎麼能這樣做!」
「呵呵,二弟可能還不知道吧,哥哥我前年就已經是濮陽城主,衛蔸大人府上的客卿了。」呂不豕有些洋洋得意的道。
客卿?應該也算是沒有實權的官了吧?好像戰國不少大人物,都是從這身份混過來的,但人家跟的可都是位高權重的主子啊,你跟個衛國濮陽城的城主,有什麼可高興的?等以後兄弟我發達了,介紹些什麼四君子、四大將的給你認識下!算了,站錯隊可是很危險的,還是等過個些年,我認識那秦國的質子秦異人子楚的時候,再給你鋪鋪路子吧。
呂不韋心裡,雖然對這小小衛國的濮陽城主的客卿身份,很是不以為然,但嘴上卻還是沒少恭維呂不豕幾句的,畢竟這大哥喜歡做官,還是不要打擊他的積極性為上。
見到了父親呂櫓後,一家上下匆匆的吃了幾口早飯,呂不韋就被拽著出門而去。
來到呂氏酒坊,呂不韋邊聽著父親的介紹,邊四下無聊的觀望起來。等到了庫房時,父親呂櫓鄭重萬分的捧起一壇才灌滿,還沒封口的酒對呂不韋道:「韋兒,不是為父誇口,在這濮陽城裡,咱們呂家釀出來的酒,永遠都是最好的!」
呂不韋望著父親遞到面前的酒罈,皺眉望了望裡面滿是酒糟氣味的渾濁之物,屏著呼吸喝了一口,卻還沒等入喉,就直接噴到了地上,並嚷道:「什麼東西啊,又酸又澀這也叫酒?有沒有常識啊,就這度數,連啤酒的標準都不夠嘛!」
呂櫓臉色陰沉的望著呂不韋:「真的很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