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那女嬰似乎見到渡邊芳並不來抱自己,笑臉瞬間拉了下來,嗚哇一聲大哭起來。聽到嬰兒的啼哭聲,不一會兒,樓梯上便傳來了急促腳步聲。後者見狀,不晃不忙的環視了一圈,當他見到桌上那瓶半開的紅酒時。面罩下的臉微微笑了下,手伸入懷中,朝桌子走去。
『呼啦』一下門被打開了,一個漂亮女人走了進來。「寶貝,這麼快想媽媽了?」趙碧玉見到嬰兒床上的正哇哇大哭孩子,一顆心都碎了。大踏步向其跑去,卻未見牆邊的窗簾剛剛輕飄飄的落下,似乎有人剛從那出去。那孩子見到趙碧玉熟悉的臉龐,奇跡般的止住了啼哭,笑容又回到了臉上。
終於,夜深人靜,客人們也漸漸離去。他們知道,洞房花燭夜,春霄一刻值千金。可是他們卻未注意今夜的月亮似乎特別的圓,似乎還帶點血色,有句話叫做月夜風高殺人晚,大概形容的就是這種夜色。
房間內,結束了一天勞累的趙碧玉夫婦微微親熱了一番後,趙碧玉先進入了浴室洗澡。張子榮在床上躺了會兒後,轉頭望向自己的女兒。後者此刻也同樣正撲閃著她那雙富有靈氣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自己。
父愛心大起的張子榮一個翻身從床上跳將起來,走至嬰兒床前大肆逗弄一番女兒後這才心滿意足的將她哄入睡。事後,感覺到有些口渴的他正好看到桌上那瓶已經開了的紅酒。便隨手拿出一個玻璃杯,倒了小半杯後便一口飲盡。
「子榮,你怎麼睡了?」不一會兒,裹著浴袍渾身水氣淋淋的趙碧玉從浴室中走了出來。見到正倒在床上酣然而睡的自己丈夫,又驚又氣,沒好氣的踢了他一腳「真沒用,這麼點酒就醉了。今天晚上可別後悔!」
「他不會後悔,因為過了今天他永遠也醒不來。」房內忽然傳來了一淡淡的男聲。
趙碧玉猛然一驚,急忙轉過身,發現自己房間內不知什麼時候走進來了一個身著紫色夜行服的猛面忍者。「你··你是誰,到我家來幹什麼?趕快離開否則我報警了!」嚇得花容失色的她一手抓緊胸口的浴巾,一手急忙摸向床頭的電話。卻只見那名忍者隨手一揮,再見時,眼前話機耳筒的話線已經被一枚菱形鐵片割斷,深深的嵌入了木質的床頭櫃。
「玉兒,你難道聽不出我的聲音麼?」忍者搖了搖頭,一雙狹小的眼睛直視著眼前驚慌失色的趙碧玉,眼神裡滿是愛意,說不清的無盡溫柔。
「你是?」趙碧玉聽著這略帶苦澀的聲音,似乎感覺有些熟悉,忽然反應了過來,指著她訝然道「你是渡邊芳?」
「是我,玉兒。」渡邊芳拉下了圍布,露出了一張面貌平平,但雙眼卻透露著熾熱的臉。「我是來帶走你的,跟我走吧。你是女神,卻嫁給他這樣一個平凡的男人,這一輩子也就這樣平凡了。」他看了一眼被迷倒在床上酣睡的張子容,溫柔的對趙碧玉道。
「渡邊芳,你胡說什麼。我和子榮孩子都已經有了,而且……我愛他!」趙碧玉心裡有種不好的感覺,但與渡邊芳相識多年的她卻不願意去相信那種情況。
渡邊芳見到她眼露愛意地看向床上的張子榮,心頭一怒,指著後者臉色有些猙獰的喝道「玉兒,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世界上最愛你的是我,你跟著張子榮這個平凡的男人是不會有好結果的,他根本沒能力保護你!」
趙碧玉見到他神情有些激動,雖然心頭有些恐懼。但明瞭了一切的她也不再對渡邊芳假以顏色,冷冷的笑了一聲「他是個怎麼樣的男人我還不清楚嗎,你不也只是一個普通的黑社會成員嗎?」
「你···」見到一心愛著的女人竟然這樣說自己,渡邊芳的臉頓時氣得完全扭曲,原本猙獰的面色此刻更是恐怖。一時氣急的他笑了起來「哈哈哈哈··難道在你眼裡我只是個不入流的黑社會成員?你知道山口組嗎?告訴你,明年竹中正久隱退後,我就會取之成為山口組的組長。你又知道我真正的身份嗎?我的另一個身份即使說出來你也不會清楚,你只需要知道,我很強。強到足以保護你,足以照顧你的後半身就行了···」
事已至此,渡邊芳已經狠下心今天一定要得到眼前這個女人。他一貫的信條就是我得不到的,任何人都別想得到。所以,他決定將自己的一切都暴露給眼前的她,希望趙碧玉能回心轉意。卻不知道當一個女人心裡有了心愛的男人後,心裡就永遠只能容納一個人。他這樣說,只能越使對方討厭自己。
「夠了!!」趙碧玉斷然大喝一聲打斷了他的話「渡邊芳,我很感謝這些年來你對我的照顧,我欠你的以後自然會還給你。但是你要明白,感情的事是沒人可以勉強的。即使張子榮他只是個平凡的男人,我也願意跟著他。現在,請你立即離開我家!今天是我的新婚之日,我不想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影響我們之間的友誼!」
渡邊芳此刻的心猶如刀紮了一般,親耳聽到眼前意中人冷然拒絕的話讓他身子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起來。「玉兒,難道你真的決定了?你決定跟著眼前這個平凡的男人?」
「是的,渡邊芳。請你立即離開我家,我欠你的一切今後自然會還給你!請別試圖讓我發火,給我留些面子,也給你留些面子。」趙碧玉溜眉倒豎,一手抓緊胸口的浴巾,一手指著房門冷然道。
「哈哈···哈哈哈哈···」心中的希望已經完全被澆滅的渡邊芳見到趙碧玉竟然要趕自己出門,仰天大笑,如同烏鴉一般的笑聲在這夜裡顯得有些刺耳「支納人果然都是忘恩負義的豬玀!我為你傾情付出整整四個寒暑,換來的卻是被你掃地出門。趙碧玉,你果然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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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不但在侮辱我,還在侮辱我的國家!」外柔內剛的趙碧玉聽到他如此稱呼自己,更是怒上心頭。不過,當她想起他對自己的一往情深,雖然自己早已知道,但也正是由於自己的優柔寡斷才導致今天傷害了她,深深的歎了口氣「渡邊君,你太讓我失望了!」
「失望?支納人原本就是世界上最低劣的人種,談何失望?」猛然的,渡邊芳忽然低下了頭,眼睛裡充滿了血絲,熾熱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面前只裹了一跳挑色浴巾的趙碧玉。「你不是想將欠我的都還給我嗎?那好,我要你現在都還給我!」
自知已經無望得到佳人芳心的渡邊芳已經下了狠心,自己得不到的寧可毀掉也不會給其他人。
「渡邊君··你想幹什麼?」趙碧玉被渡邊芳如同野獸一般的眼睛嚇了一跳,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看了一眼正在床頭的張子榮,定了定神冷靜道「你別亂來,我丈夫就在這裡。」
「是嗎?」渡邊芳轉頭望了眼仍舊死豬般躺在床上的趙碧玉,雙手還握著那只裡面殘留著酒紅色液體的玻璃杯「我說過,過了今晚他永遠也不會感到後悔!趙碧玉,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我就要今天收回我曾經賦予你的一切!」
不知什麼時候,他手上多出了一把黑閃閃的日本長刀。猛的,屋子內亮光一閃。一把寒氣逼人的雪白戰刀出現在趙碧玉身前。「『天刃』一旦出鞘,必須見血。今天便拿你的丈夫祭我的刀吧!」
「不要!」心知他想做什麼的趙碧玉,眼見渡邊芳手中那把長刀,尖叫一聲撲向了床上的張子榮。
可是,渡邊芳卻比他更快。黑影一閃,趙碧玉眼睛一糊,一道熱乎乎的液體噴上了她的臉蛋。當她落在床上時,卻發現一個血淋淋的人頭正高高躍起。當她再仔細定目一看那人頭是誰後,慘叫一聲,眼前一黑,頓時暈了過去。
「我得不到的東西,任何人都別想得到。包括我的女人!」渡邊芳將『天刃』收刀入鞘。見到暈在床頭的趙碧玉,也不在意身邊那具屍體噴灑的鮮血燃紅了整個床單。邪邪一笑,指尖劃過她嬌嫩的臉蛋,轉頭望向嬰兒床內的孩子「按照你們的說法,人死後還有靈魂。既然你如此絕情,那就讓你的丈夫和孩子望著他們心目中的妻子和媽媽是如何被我得到的吧!」說著,渡邊芳將那名女嬰抱至了床頭。
說來,後者竟也希奇。被渡邊芳從小床內抱出後,見到床上如此情形竟然也不哭不鬧,只是好奇的用她那雙大眼睛看著屋內一切。
趙碧玉是被一陣巨痛給驚醒的,她只感覺自己的正有東西強行塞入,乾澀的通道硬是有東西想要進入的結果是讓她給痛醒了。當她睜開眼時,卻發現一張無比熟悉的臉正在自己上放淫笑著看著自己。可是這張臉卻不是自己的丈夫,驚叫一聲過後,他想起了一切。正想拚死反抗的她,卻被一句話給澆滅了想法。
「如果你不想你的女兒同你丈夫一樣的話,那就讓我滿意!否則,我不介意扼殺一個剛來到這世界上不久,還沒享受過一切的小生命!」渡邊芳見到身下的女人醒了過來,也不離開,繼續著,邪笑著望著她開口說道。「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果然,趙碧玉見到床頭正撲閃著大眼睛的女兒正望著自己,眼神是那麼的清澈。當她看到女兒身後那粉紅色的牆壁上那一道長長的血跡時,想起剛才丈夫那高高飛起的頭顱,她不敢再回頭相望。原先的疼痛敢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潮而來的快感。可是,她的心卻已經死了,皮膚雖然已經泛紅,可是她臉色卻如同冰一樣的寒冷。心知一切反抗都是徒勞的她,躺在那一動不動,就如同一具屍體一樣。
「渡邊芳!」忽然想到什麼的趙碧玉轉頭正視著前者,冷然道「看在我們以往的情份上,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壓在一直喜歡女人身上的渡邊芳雖然也舒爽無比,但是,心裡卻同樣的沉重。因為從女人僵硬的身子來看,她的確對自己沒有任何感情。惱怒的她只能通過更快更狠的速度來發洩自己的不滿。「是為了你女兒嗎?」聽到身下的女人忽然開了口,見到她眼中的絕然神色,他心中明瞭了一切。眼珠一轉,淫笑道「好,好。我答應你!你的女兒以後將會叫恭田靈子,我會將她培養成天之驕女!不過··你應該知道你該怎麼做。」
趙碧玉又轉頭望了一眼床頭襁褓裡的女兒,貝齒緊咬紅潤的嘴唇,心中已經抱了必死之心的她眼角劃落一滴清淚,漸漸的開始迎合起渡邊芳。
或許是上天的安排,沒人注意到那滴清淚裡,卻折射出床邊另一個淡淡的女人影子。那個女人一襲白衣,滿面梨花,似在嚎嚎大哭卻無能為力。迅速的,那滴淚水順著她雪白的脖勁落在了床單上,迅速被吸收,形成了一個淡淡的水漬。
趙靈望著生母最後一刻那絕然的眼神,忍不住掩面而泣。不忍再看下去的她雖然明知道這是一個幻境,可是她更清楚,這是渡邊芳真實的記憶,用來刺激自己。雖然她想忍住不讓自己激動,因為這一切已經過去十八年。可是再次翻開同樣的場面,見到自己父親慘死和母親的眼神,讓她放下了村正,蹲了下來默默的讓淚水流在自己的衣服上。
可就在此時,她身後卻出現了一個身穿白色上忍服裝的六旬老者,雖已略有銀髮,但雙眼卻炯炯有神。領口處隱約透露出一個紅紅的『火』字。不錯,他就是大長老龍夫武耕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