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部落怎樣稱呼,還有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語撥了一隻蝦,寵膩地餵給它,見兩個女人的眼睛都放在了那紅紅的大蝦上,也拿了幾隻遞過去,順便問道。
「那屋,我們不落叫那屋,我叫那愛麗,她叫那愛甄,部落一共只有一千六百六十五人,在一個很小的島子上,離最近有人的地方也要劃九天的船才能到,遇到風浪大的時候,用去的時間還要長上一些,那些人以為我們不知道東西的價錢,在我們去換東西的時候總是把價錢壓得很低,可我們都懂,就是人太少,無法抗爭。」
一個自稱為那愛麗的女人也不等李月把其他的話再問出來,直接就把部落的情況說了下,她也發現了,這二人一鳥加在一起要平掉她們的部落實在是太輕鬆,輕鬆到人家不屑為之的地步,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可隱瞞的?
旁邊的那愛甄學著李月剛才的動作,把蝦外面的皮給撥掉的時候盡量保持著完整,也於一旁點著頭,表示那愛麗說的沒錯。
「哦~!原來是這樣,老公,你方才看到了她們的部落了吧,從我們那裡到她們的部落需要多長的時間,我想以後與他們交換東西,不對,應該是說按照原始的帆船速度多長時間能走一趟,如果用飛的,很短的時間就可以了。」
李月又給張強弄出了一塊肉,塞進他的口中柔聲地問道,自己還糾正了語病。
「六天,按照我們這種帆船的設計,不遇到特殊的風浪的情況下,六天的時間就能過去,回來的時候要用七天,我觀察了一下這邊的洋流動態,回來的路程要多花些時間,我們現在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走過了一半的路程,再加快地速度,明天就能到地方。」
張強說著話的時候又弄上來一個拳頭大小的貝類,用非常快的速度拿出來一些東西,調好的汁,把貝類中那軟軟的肉給抽出來放到裡面醉上了,啼語的眼睛就盯在那東西上面,不時地抬下頭討好般地看看張強和李月,又警惕地看了兩個女人一眼,似乎怕這東西最後不會進到它的肚子裡。
一千六百六十五人的部落,和外面的接觸又少,李月和張強都不在乎讓兩個女人知道些事情,那翻譯的通訊器一直沒有關,讓兩個女人停個真切,隨著星球的自轉,天上的太陽還是兩個,卻不是剛開始的那兩個了,而是另外的一個升上來,與前面的第二個太陽照在當空。
那愛甄與那愛麗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都是疑惑不解,不明白這兩個人說的地方在哪裡,既然能夠那麼快去往部落,為什麼以前部落沒有發現,她們當然是不知道張強和李月剛帶著人過來,心中只惦記著李月的話。
從這一陣子接觸上看來,李月給了她們非常親切的感覺,讓她們在不覺中就對李月信任的起來,如果不是張強那一直嚴肅的表情,她們或許會更開朗一些,可也正是因張強那不拘言笑的樣子,讓她們比較放心,沉默的男人顯得穩重。
那愛甄要比那愛麗害羞一些。用胳膊肘碰了碰那愛麗。那意思是讓她說話。那愛麗猶豫了一下。終於是開口了「你們地地方真地離這裡很近?我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嗯。很近。如果你們想去玩地話。我們非常歡迎。我們剛到這裡一天多地時間。以前不知道很正常。我們那邊人多。就在向那個方向走。離這裡正常行駛是三天。我們地船。再落後也比你們地快。」李月判斷了一下方向。對著自己人建設中地地方指去。與兩個女人介紹起來。
「那你們願意和我們換東西?我們那邊島子上有一個小湖泊。泉水從島子地山上流下來。卻沒有任何地鹹味。在湖泊中有一些水產。味道很好。以前都是用那水產與別人換東西。一年地水產只能換到夠我們部落人吃上半個月地東西。實在是太少了。你們能不能多給一些?」
那愛麗說這話地時候聲音小到了如果不是面對李月、張強和啼語地話。換成別人根本就聽不到地程度。在說起島子中特產地一刻。不由得嚥了下口水。她正吃著張強地蝦呢。能有這樣地反應只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島子中湖泊地出產味道相當地好。
這個細節被李月發現了。知道這裡一個月是二十天。半個月才十天。一年三十個月。星球地公轉速度到是不慢。主要是距離大了一些。三顆恆星都要繞過去。最遠地遠日點。在來之前就探察明白。此星球地海水竟然也會結冰。就算是有星球那三十度地角度那也說明了距離地遠近問題。
在想到那水產味道好地時候。李月直接就點頭答應了下來。到是沒有說換多少地糧食。在她看來。與對方交換。就算是多給些也沒什麼。當是扶貧了。那點東西也算是奢侈品。
「換多少東西?」那愛麗為了得到一個確切地答案,又追問了一句,她也不得不如此。
「最少夠你們吃一個月的,不僅僅是糧食,還有各種的水果等等,誒?你為什麼這麼關心此事?難道你在部落中還能說上話兒?」
李月無法給出一個確切的感念,主要是不知道人家吃的東西多少,想了下,把數量給翻了一倍,還不僅僅是糧食,她的意思是包括了日常的消耗品,比如水果,不如小孩子的小食品,比如藥品等等,卻又覺得兩個女人的身份似乎又些不同,看她們說話的神色,似乎能夠給部落做主。
這次回答問題的就不是那愛麗了,而是在旁邊一直想要說話卻害羞的那愛甄,微微垂著頭,對李月說道:「我們就是部落首領的女兒,父親一定非常著急,不知道回去了之後要怎麼面對那些部落中的人,你說的話能夠成為現實嗎?不會被人給否決了?」
「
事兒,誰敢否決我的話?莫說是我要與你們交換了,T3T+們,也沒有任何人敢在這個事情上多說一句話,你別總看著我老公,他不會管我的這種事情,這是小事兒,只到嗎?非常小,我們那裡有一千多萬的人口,拿出點東西來不會有人去干涉,除了我男人就是我說的算。」
李月見那愛甄為了這點事情還緊張地看著張強,覺得有點小題大做了,基地那麼多的資源,就算是不會隨便地浪費,只要拿出她自己的東西一小部分也就可以了,一千六百六十五個人就算像巨人族那麼能吃,也沒有多少。
張強這邊果然沒有說話,別說李月要護著一個小部落了,就算是她要把整個星球都給統治了,張強也是二話不說就去幫忙,人活著的目的就是實現自己的理想,為了這個去奮鬥,張強的理想非常簡單,尋找到真正的本質,讓身邊的人生活得更好,李月當然是重中之重,張強的理念是,凡是那些為了追求霸業而放棄或是看輕女人的男人,只能說明他沒有那個本事。
張強對伴侶的理解是陪著自己一起走過無數歲月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不僅僅是張開雙腿讓你進入的一個軀體,如果連伴侶都能看輕的話,那麼對自己本身也是一種看輕,這樣的人只配叫作雄性,而不配作為男人。
當然,張強並沒有把這種心思對李月直接地表現出來,他只能去做,而不是去說,這在一些文明中會被定位在大男子主義的位置上。
那愛甄看到張強還在那裡給小鳥做著東西吃,真的沒有對李月的話表現出任何的質疑,算是放下了心,又突然想到了自己和那愛麗的經歷,有點傷感。
李月當然明白她們兩個擔心的是什麼,沒有多說安慰的話,拉著她們兩個來到了帆船的後面,支起了一個小帳篷,進到裡面去,過了十幾分鐘,三個人出來的時候李月才對兩個女人說道:
「好了,現在你們的身體又恢復到了以前的樣子,沒有人會知道你們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你們就說是被抓了之後關起來,並沒有被侵犯過,如果心中不好受的話,我也可以讓你們忘記這個事情,讓你們真的就覺得自己只是被抓被關,而不是受到了其他的對待。」
「不,我不要忘記,就算那是痛苦的,我也要記住,那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忘記是一種遺憾。」最為害羞的那愛甄當先說到,旁邊的那愛麗也是露出了堅定的表情。
李月對此也不好再說什麼,換成是她的話,她也不願意因為一些情況而讓自己的記憶被改變,無論是歡笑和淚水,都是自己的東西,忘記才是最難受的。
接下來李月就和兩個女人說起了部落中的事情,不時地會吃一點張強做好的東西,那愛甄與那愛麗算是過足了癮,她們最嚮往的就是部落島子上湖泊中的水產也能讓張強製作一下,然後給部落中的人嘗嘗,可也知道這絕對不可能,人家那麼厲害的人怎麼會給別人隨便的做東西吃,她們兩個也是因李月和小鳥的關係才能吃到。
張強吃得是最多的,他一邊吃還要一邊讓小帆船的速度加快,不然一天的時間根本無法到達那個島子,結果在張強不經意地作為下,沒用上一天的時間,僅僅是到了晚上的時候,就到了島子的所在,兩個人出來的時候是白天,經過了兩一天一夜,一天半的時間就到了地方。
直到要下船的時候,那愛甄和那愛麗才反應過來,不過她們沒有去詢問張強和李月把時間用在哪裡了,她們覺得如果按照兩個人說的話,僅僅是過了一天的時間,而不是兩天一夜,可張強和李月都非常地肯定是兩天一夜,原因就是那個詛咒的木頭,在那邊有著風暴的海域,竟然連時間都被改變了,這也是張強和李月的通訊器顯示出來的。
「是不是很恐怖的一種詛咒,改變時間?」李月幫著張強把小帆船給固定好,對張強問道。
「還可以吧,其實我也能夠做到,用上陣的轉換,就像我們在找到你的那個星球一樣,啼語生活的空間與外面的空間時間比例就不一樣,真正進去的話還感受不到,這只能說明一個我猜測中的問題,在這個大宇宙當中,是沒有時間的,只有存在,虛無也是一種存在,只要我們還沒有打破這個時間的概念,那就永遠也尋找不到世界的本質。」張強對這種還不能去探索的問題只能猜測,說出的話也只有少數的人能夠明白。
李月當然是其中之一了,聽到了張強的這個猜測,突然高興地對張強說道:「那是不是有一天我們可以隨便的以更到的層次進到下面的任何空間和時間中?你的父母不也就能找到了嗎?不知道找到他們的時候,那個孩子的你和現在的你會發生什麼事情,是融合、是排斥,還是作為兩個個體而存在?」
聽到這話張強也是眼睛一亮,皺著眉頭使勁地想著,想到李月提出來的問題,又搖了搖頭,道:「只能等到了那一天才能知道,現在我還是差太遠,就算是猜測也無從找到關鍵的地方,說那些實在太遙遠,最為簡單的例子就是,我們突然回到了昨天,那麼是不是能夠看到昨天的我們?」
「啊?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可就實在是太難想了,不過真的可以,我希望回到我們激情的時刻,從旁邊偷偷地看,看看有沒有什麼動作要改進的。」李月先是驚訝,接著就想到了那種事情,本來在沒有遇到那船的時候她就想著和張強做一次呢,現在又有了這樣的想法,臉色微紅地只對張強一個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