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沒有出聲,他連拒絕的話都懶得說,更沒有聽從兩話把那木頭扔了,拿在手中研究著這個東西究竟是不是像別人說的那麼嚇人,詛咒他承認有,卻不相信一個東西上面也能帶上詛咒,如果讓他對別人用詛咒的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想來啼語做這樣的事情非常輕鬆。
這就像當初找到啼語的那個地方一樣,當地的人都有著精神力,卻害怕啼語,張強當初看著他們介紹啼語會大面積的精神攻擊的時候,從他們的眼中明顯還看到了另外的擔憂,那種擔憂就應該是來自於詛咒了,這也是後來他才發現的,當時沒有考慮那麼多。
「給我叫一聲啼語,讓它找到我們,我有事情要讓它來做。」張強打開了通訊器,對著裡面的人吩咐了一聲,那邊立就找到了還在教著會說話的小鳥做事情的啼語,啼語可以說是這個基地中最為自由的一個除了人類以外的生物了,有的時候它的權限甚至比一些人都要大,聽到了這個事情,高興地呼扇了兩下翅膀,飛著離開了剛剛修了一半的建築物,隨便的放出了精神力就把李月的位置給確定了。
李月現在卻是正對著兩個一心想要成為張強女人的女人開解著,告訴她們,張強是她的男人,不會找別的女人,讓她們不要想這個事情了,如果回去以後,怕因為自己的身體有了缺陷別人瞧不起,她可以幫助她們恢復一下,就算是體內在做那種事情進到的雄性激素她也有辦法給分離出來。
「厲害的男人怎麼可能只有一個女人,你這樣做不好,他會生氣的,你要給他多找幾個女人,這樣他才會對你好,這裡都是如此,所以,就算是你覺得我們兩個不乾淨了,不能成為你男人正式的女人,也可以讓我們做為他的性奴,我們不會抱怨的,跟著厲害的男人,我們高興。」
李月勸說了一番,得到的就是這麼一個結果,對方反過來對她進行勸說,讓她給張強找別的女人,李月苦笑,心說,也就是這些不算男人的男人才會因為長時間的沒有碰過女人覺得你們好看,在基地中多少個漂亮的女人找不出來?張強如果願意的話,身邊怎麼可能只有自己一個女人,你們兩個這樣的姿色,性奴也不要你們呀。
這話李月當然沒有對兩個人說出來,只是用內力把小船給托著飛了起來,在兩個女人驚訝中又緩緩放到水面上,對她們說道:「看到了吧,女人也非常厲害,所以,我們兩個厲害的人在一起,我男人就不會找別的女人了。」
「看出來了,你很厲害,我覺得你比你男人還厲害,他只不過是能進到水中,那你不如多找幾個男人,我們部落有不少強壯的男人,等回去我就給你介紹一下。」女人還不死心,非要給人家往兩個人的生活中加人。
李月聽到這話抿嘴一笑兒,看了眼依舊在那邊面無表情研究著木頭的張強,點了點頭,打趣地說道:「好啊好啊,等到了地方你就幫我介紹,這不過我男人很厲害,不會允許別的男人碰我,要小心你們整個部落的人都被他給殺光,是不是老公,你說我找不找?」
李月後面的話說出來就碰了碰張強,張強突然閉上了眼睛,然後把手對著遠處的海面直接內力混合著精神力湧了過去,轟隆一聲,那邊被張強一下給打出了一個大大的水柱,在水柱升起的瞬間,兩個女人和李月都清楚地看到那邊的海少了一大塊,形成了一個周圍有海水而那裡空白的情形。
「我。我不給你介紹男人了。你男人我看要比你厲害。千萬不要殺掉我部落所有地人。我們不會部落了。我們到別地地方去。快扔了那個帶著詛咒地東西。只有我們部落中地一個人才可以壓制那種詛咒。並且為部落所用。那樣地人永遠都只有一個。不停地傳承下來。」
兩個女人害怕地抱在了一起。剛才要給李月介紹男人地那個聲音顫抖地說道。看她那樣子。為了不給部落帶去麻煩。竟然不想回去了。另外地一個女人也使勁地點著頭。又把嘴緊緊地閉上。害怕一不小心說出部落在什麼地方。
李月卻是心中高興。她以為張強不高興了。剛要把嬌軀貼到張強地身上膩一膩。張強卻開口說道:「果然有一種力量。剛才這木頭上面地力量就突然閃現了一下。在引導著我打地那個地方地一種能量。被我一下給打斷了。我可不想再出現什麼是事情耗費過多地精神力和內力。快走。找到她們地部落。我要和她們部落中地那個傳承者研究研究。」
「啊?是那樣呀。我還以為。還以為你。你氣死我了。她們要給我介紹男人呢。」李月高興地心情一下子就消失了。原來是這麼個情況。她還以為張強生氣了。嘟著嘴轉過頭去。來表達她心中地不滿。
張強怎麼可能會因為這一句話而生氣。他瞭解李月。見李月耍小脾氣。把聲音凝成一線對李月說道:「辦正事兒。先辦正事兒辦了。如果我能掌握這種能量使用地技巧地話。用這樣地能量我們嘗試一下。一定很有趣。」
「真地啊?什麼能量?讓你這麼擔憂?說好了。要做很長時間才行。讓你腰酸腿軟。」李月也同樣只讓張強一個人聽到地問著。
「介乎於精神力和心靈感應中間的一種能量應用形式,確實是詛咒,並且作用的範圍很大,主要是有著心靈感應的一些特性,如果再加強一些的話,就算是不在同一個空間中都躲不過去,非常厲害的一種方法,要比簡單的精神力詛咒厲害許多倍,等啼語過來了問問它,或許能夠知道一些。」張強說著話的時候在木頭的上面加了一層內力和一層精神力,此時船已經出了剛才的那個區域,周圍又是那種陽光和煦海
景色。
李月這邊就按照張強的意思開始對兩個女人打聽起她們的部落所在,因剛才張強的那一下展現出來的威力,兩個女人開始的時候都搖著頭,就是不說,直到李月又解釋了一番,兩個女人這才放下了心,李月對她們說的是,像我們這麼厲害的人怎麼會和你們那麼差的人一般見識?如果這樣的話,這個世界就不安寧了,等你們知道了我們的全部本事就會明白,殺光一個文明的人已經不再讓我們感興趣了。
兩個女人一聽還真的是這樣,不過她們也無法說出自己部落在什麼地方,只能大概地描述一下部落周圍的景色,還有一些特產什麼的,張強不能違反這個地方的規定,讓宇宙中的基地對這個星球進行掃瞄,只好飛了起來,拿出機甲,飛到了一定的高度,按照兩個人的描述對著大海探測了起來,效果不是那麼好,這裡的一些物資不接受探測,好在那地方張強是找到了。
為了等待啼語過來一同商議下再過去,張強沒有直接往那裡飛,調整了一下船的行進方向,就又給李月做起了食物。
「吃吧,我男人可是不輕易給別人做東西吃,除非帶著某種目的,你們能吃到一次不容易,以後可能再沒有找不到這樣的機會了,嘗嘗,絕對比你們部落吃的東西要好。」
李月把張強剛剛弄好的烤魚片遞給了兩個女人對她們說道,這確實不是一般的東西,這種魚非常大,有半米長,肉卻是苦了,張強用內力把肉中那苦味的元素給弄出去,再一烤出來,就只剩下了香,比一般的魚香多了。
兩個女人開始的時候還不相信,她們的部落就在一個島子上,魚可沒有少吃,魚乾魚片從小就接觸,兩個人帶著不信任還是接過了魚片,她們當然知道這魚的味道有多麼苦了,為了不讓救命的恩人失望,兩個人咬著牙吃進了嘴中,正準備承受那種苦味的時候,忽然都愣了愣,這魚竟然如此地好吃,她們從來都不知道,如果不是看著張強把這魚給抓上來親手做了的話,她們都以為是換成了另外的一種魚。
「怎麼樣?好吃吧?這就手藝,我哪敢再去找別的男人,萬一他生氣了,不給我做東西吃,我以後吃什麼。」李月開著玩笑地說道,她對張強總是親手為她做東西吃是最滿意的。
「好吃,這種魚我們那邊都沒有人吃,非常苦,你們究竟是怎麼做的?如果能夠把這個方法告訴我們的話,以後我們就有更多的食物可以吃了,平時一到了冬天,我們那邊就打不到太多的魚,食物上總是有點缺少,而這種魚在那周圍卻是最多的,以後我們就可以留起來吃了。」
兩個女人似乎無論做什麼都要為部落想一下,吃到了好吃的魚也是想到了部落的事情,眼中帶著希冀對李月問道,她們知道這方法一定掌握在那個從來不搭理她們的人手上,卻是不敢對張強說,她們現在都怕張強了。
李月剛要答應,張強開口了「這個好辦,只要你們讓你們傳承的那個人自願地與我們商量一些事情,我就把這個方法告訴你們,或許只有他能夠做到這點,別人都不行。」
「好像很難,我們那邊的傳承者根本就不做事情,他只是在部落受到威脅的時候出手,這次的海難也一定是他出手了,不然我們不會遇到那麼大的風浪。」女人猶豫著搖了搖頭,說道。
「那我也很難把這個方法告訴你們,就算是說了你們也做不到。」張強到是能夠理解那個人,一個人有了實力之後就要提高一下自己的地位。
「什麼人竟然敢拒絕我主人的邀請?我讓他知道厲害。」這時一個聲音出現,張強和李月都向後面看去,發現啼語正用非常快的速度飛過來,落到了李月的肩膀上之後就叫嚷著「快,給我弄點吃的東西,我飛了這麼遠,累壞了,海中的魚都是生的,作為一隻講文明的鳥當然要吃熟食才行。」
「看看這個東西,分析一下運行的原理,我獎勵你幾隻大蝦。」見啼語過來,張強膩愛地摸了摸啼語的腦袋,把手上的木頭給扔了過去,他則手對著水面一伸,幾條二十多厘米長的蝦就被他給吸了上來,在那裡製作起烤大蝦。
兩個女人正驚奇於這個鳥會說人話,而且還非常聰明的時候,啼語就用精神力輕鬆地控制住了這個木頭,讓其飄浮在自己的面前,研究了起來,同時說道:「我的精神力找你們都消耗不少了,還讓我自己來弄。」
「這是我和老公養的寵物,也算是朋友,非常厲害,不過它不喜歡其他的人碰它,也不願意和太多的人說話。」
李月見兩個女人都露出了看到寶貝一樣的神態,知道她們是看上了啼語,怕惹到了啼語被啼語攻擊,連忙解釋了一下,兩個女人的眼神又馬上暗淡了下去,她們聽到了李月的話就知道,這鳥絕對非常恐怖,尤其是從那麼遠都能尋來的本事就不是一般的鳥能夠擁有的,為了不在說錯話,她們都選擇了沉默。
「好吃,好吃,我決定了,以後不管男主人和女主人到哪裡,我都要跟著,當你們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我大不了離遠一些,這東西從哪裡來的,非常神奇,竟然能夠把詛咒的力量聯繫在上面,可以隨時發動詛咒,甚至能做到定時發動,也可以是外部環境觸發式發動,就比如現在,它就在影響著這裡的一些特殊能量,來形成威力巨大的破壞力量,有人正在遠方控制著,我剛剛切斷了他和這木頭的聯繫,具體情況需要見到那個人後才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