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切都真相大白,雪凝的冤屈也被洗去後,清顏幾女都微笑著離去,將空間留給我們,自己傳播“雪凝洗冤錄”去了。
我將雪凝摟到懷裡坐到床邊,凝視著深愛自己的女人道:“雪凝,忘記我對你的不好和猜忌吧。從此你就是我的嬌妻,是我愛戀的對象。知道嗎?”
雪凝嗚咽著點頭,激動得緊緊摟住我的脖子,奉獻上自己的熱吻。
我微微一笑,歡喜地將她那甜蜜的粉舌吸進自己的嘴裡,然後使勁地吮吸著她那芬芳鮮甜的甘汁,如極其干渴的旅客般不斷吞咽下去。由於曾和女同有過大量實踐,雪凝的接吻功夫絕對是眾女中最為老練的一個。她那條小嫩舌簡直得就像精靈,吻、纏、絞、舔、挑、咬、吸、吮、含、繞、攪、點、推,她那十八般武藝讓我享受之極,讓我情不自禁地沉湎於她那粉色的世界中!
就在我欲火如焚,伸手到她內衣中開始蹂躪地搓揉她那碩大渾圓的酥胸玉乳時,雪凝忽然離開我的嘴,喘了口粗氣,咯咯地嬌笑起來。我一怔,笑問:“丫頭,笑什麼啊?”
雪凝嬌媚無比地凝視著我,挽著我的脖子,嬌聲道:“偉子,白日宣淫,可是很不好哦!”
我不由失笑起來,在丫頭那高聳柔軟的玉乳上輕輕地搔弄幾下,搞得她媚意橫生,嬌吟陣陣。這丫頭竟然一邊咬在我的肩膀上,一邊笑道:“偉子,就算我的肉體投降了,但我的精神還沒有投降哦?”
我笑道:“哦,原來如此。那娘子告訴為夫,娘子的精神怎樣才能投降呢?”
雪凝忽然委屈道:“偉,你冤枉人家,這事可不能這樣算了啊!人家當時幾乎都有死了的心呢!再說,因為你冤屈我,人家都不顧面子到給顏妹妹下跪的地步。偉子,你說你該怎麼補償我啊?”
我頗為愧疚,但隨即笑道:“啊,娘子休得委屈,為夫現在不是正補償你麼?”
雪凝撲哧一笑,捶打我一下,說:“臭偉子,這是補償你這個大色狼吧?怎麼說,我也是娛樂圈一個出名的美女呢!”
我道:“那好,娘子你但說無妨,為夫只要能做到的一定為娘子你做到!”
雪凝暱聲道:“偉子老公,我好像比你要大上一個月吧?我見你管白薇叫姐姐叫得那麼帶勁,那是不是也該叫我姐姐呢?”
我聞言不由笑道:“喂,老婆你不是昏頭了吧?人家都巴不得自己年紀顯得小些呢,這個你也爭啊?”
雪凝撒嬌道:“就是嘛!反正我知道老公你對年紀大的女孩子也沒有歧視過,反倒尊重得很呢!就雅姐來說,你不是對她比對我要好嗎?”
我摟著她親了一下,道:“知道了,以後老公多多疼你了,可以嗎?”
雪凝這才高興地點頭,隨即將自己的衣衫一把掀起,將我的手塞進去媚聲道:“老公,人家最近吃了很多豐胸食品,你覺得這裡是不是大了一些呢?”
我聞言欲火蓬勃而生,登時陷入了桃色世界中不得出來。首先將房子的空調開到最大,然後在女人幫助下飛快地將她身上礙事的諸多衣物一一去除,露出凝脂白玉般的豐腴胴體。藍雪凝一邊輕笑著,一邊幫我解除武裝,當看到我那赤裸的強壯身軀時,她眼睛露出迷醉的神采,抑制不住心頭的愛意將我緊緊擁抱,奉上火熱的親吻,和我纏綿不已。
我一邊和藍雪凝熱吻,一邊享受地撫摸著女人那光潤嫩滑玉體,弄得她嬌吟不已,氣喘吁吁,聽了讓人銷魂蕩魄,神魂顛倒。尤其到得後來,女人更是如白蛇般纏住我的身軀,不斷哀求我愛她。
很快,飛起來的感覺充溢著女人的靈魂,女人將我死死擁住,只想讓愛的暴風雨來得更加猛烈,以宣洩自己幾個月以來對男人的無限思念。
終於最終極的快感一波波地到來,女人開始淫蕩地呻吟叫喚,換來男人更加激烈而放肆的侵犯,沒有憐香惜玉的情懷,只有獸一般的沖動在男女之間暴發。
在女人的欲望得到極度滿足後,我卻摟著軟癱如泥的玉體,指著自己的下體笑道:“雪凝姐姐,你說現在怎麼辦啊?”
雪凝驚嚇得幾乎臉都變色了,嬌柔地求饒起來:“偉子老公,人家受不了嘛!要不我讓小柔來陪你啊?”
我笑做搖頭,說:“不要,我就要你!”
雪凝遲疑半晌,忽然羞紅了臉道:“臭偉子,你不會是想那些壞事了吧?”
我一怔,笑道:“喂,阿雪老婆,我還沒有說什麼呢,你怎麼就知道我想壞事呢?再說了,什麼是壞事啊,你解釋給我聽一下,我怎麼就不大明白呢?”
雪凝輕輕地戳戳我的額頭,嬌羞地說:“反正就是壞事了!哼,你們男人都無恥得很。我看小說裡,你們要了人家的下面,還要上面什麼的……嗯嚀,我不說了嘛!”
我大笑著將她攬入懷中,說:“雪凝,你放心。你夫君才不是那種變態呢!
我們在北京呆了一天,然後就坐第二天早班飛機離去。秋蘭和雪凝由於開始准備制作秋蘭的第二張專輯,所以只有在大年二十九才能回家。在告別之前,雪凝和秋蘭得知我將帶著清顏、小雲、芷蝶回老家過年,羨慕得滿眼直冒金星。而沒有被列入計劃之列的語柔和小雪則滿臉委屈,幾乎都要哭起來了……
終於,我們一行回到了家中。由於一個多星期沒有回來的緣故,家裡積了一些灰塵。我本意是叫鍾點工來打掃一下算了,但勤快的小雲卻指揮起我、語柔、清顏、芷蝶、安琪、小雪等幾人清掃起屋子來。
當我有些不大願意時,清顏那平日懶懶的丫頭卻揪住我的耳朵叫道:“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臭哥哥,快干活啊!今天所有的地板就交給你一個人了?”
我大驚,道:“顏顏,三層樓五百個平米的地板都由我一個人啊?不要啊!”
清顏笑道:“哥哥,我們家就你一個男子漢,你不干誰干啊?要是我們的手拖地擦地弄粗糙了,到時候你又嫌棄我們了怎麼辦?”
我苦笑無語中,於是學起《貓和老鼠》中的情節,一人持了倆拖把干活。萬幸的是,俺力氣比牛還大,干這活倒累不著,就是有些厭煩而已。
終於將所有地板打掃干淨,然後擦拭上蠟,讓它們完全可以供女孩們梳妝打扮照鏡子後,我才算是終結了被清顏驅使的命運。本以為累不著的我,由於長時間趴在地上干活,一條老腰都有些受不住了。
下午時,我正准備去香水公司處理一些節前的事情,哪知道俞鳳吟忽然打電話告訴我一個驚天霹靂的消息:城北工程出事了,有人因為拆遷而自殺!
我登時面無人色起來,簡直就差點癱倒在地上!
語柔也大驚失色,喃喃道:“不會吧?城北拆遷工程不是一直就很順利的嗎?怎麼會突然出事呢?”
小雲和清顏、芷蝶、小雪見我臉色極其不好,於是都連忙上來安慰我。
望著關切的愛人們,我只得努力地鎮定心神,對小雲道:“小雲,我得馬上就去廣州。香水公司的事情就交由你去辦理,好嗎?”
小雲點點頭,摸摸我的手道:“偉子,如果有難處我們大家一起商量。我表叔是很有權力的,我可以去找他幫忙。而且薇姐也可以幫忙的。知道嗎?”
我苦笑著點頭,吩咐了清顏她們幾句就匆匆地和語柔朝廣州城北趕去。
我並沒有自己開車,而是搭乘語柔的寶馬車。在途中我就給俞鳳吟去了電話,問清楚了事情的大抵原委。
原來死的人叫石光一,是一名退休的老工人,家住城北新城路192號,正屬於城北拆遷工程的核心地帶。大約十二月份時,拆遷指揮部和他曾經達成過拆遷協議,他甚至已經簽字了。但到了07年元月份時,此人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變卦了,堅決要求廢棄原先的協議,重新談論協議條件。
這樣的事情指揮部自然不干了,他們有合法的協議在手,於法於理於情都不怕,而且城北工程的補償費本來就相當高,幾乎就沒有多少被拆遷的居民鬧過事。正因如此,指揮部的官員口氣非常之強硬,甚至一再叫來警察以違反治安條例將前來鬧事的石光一趕出去。
石光一在被幾次趕走後,於是就開始到處上訪,但此人在廣州諸多部門的屢次上訪都被上級部門給拒絕了,因為此人所言竟完全是一派胡言!此人於是甚至往北京人大、政協、紀檢、高檢、高院等部門的信訪辦公室不斷地寫信告發城北工程強行拆遷的“事實”,但依舊沒有得到回復。當然此人純粹是在誣告,譬如他所說的城北拆遷三件慘劇就完全是子虛烏有。
第一,城北養老院被拆除,幾百名孤老被遺棄在帳篷裡。——然而事實是因為騰房子的緣故,這些老人被安置在臨時房屋裡住了一宿。第二天一大早,城北養老院的房子就騰好了,老人們於是安心住了下來,其居住條件甚至勝過原有養老院居住條件!
第二,為了強行拆遷,大批警察和武警前來驅散不肯搬遷的群眾,甚至將群眾投入監獄中。——然而這也完全是造謠。原來是因為安鑫和錫江兩公司在進行拆遷工程時,城北當地的流氓地痞想轉包工程,於是故意刁難施工人員,甚至毆打施工人員,阻止工程的進行。於是工程指揮部立即報警,叫來了大批警察將這些流氓地痞進行了依法處理。
第三,施工人員強行拆遷過程中打死了拒遷的居民。——然而也完全是污蔑!原來是一名拆遷居民在搬運自己東西時,不慎從高處墜落,造成死亡而已。當時我們公司派了代表送了五萬元慰問金去,死者家屬還感激不已!
此人在多次上訪未果,寫信到北京也完全沒有得到任何回復的情況下,於是采取了死守在他家的三層樓房不肯離去的做法。拆遷指揮部和拆遷辦的官員多次與他交涉,而白雲區政府對他也進行了多次勸解,然而此人仍是油鹽不進。
到了這幾天,除了石光一家的三層樓外,附近所有的房屋都被拆遷一空。然而石光一打著要學習重慶某某拒拆英雄的旗號坐鎮孤樓不放棄,還到處揚言要找媒體來曝光城北拆遷慘劇!
就在這樣的情形下,鑒於春節即將來臨,工人大部分已經離去,指揮部於是准備讓留下的最後一批工人將這最後一個一個堡壘給拆除了。施工的是錫江公司的一支工程隊,他們采取了相對暴力的手段,准備將石光一從房子裡驅逐出去,然後將房子拆除。然而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這個倔強的石老頭竟然跳樓自殺了!
這就捅大簍子了!一個拆遷工程最可怕的恰恰是在拆遷過程中因為和被拆遷居民鬧矛盾而致使命案的發生。因為一旦發生了命案,所有報紙電視台立即會蜂擁而至,管你有理無理,有的沒的,他們都會輪番炒作,輪番轟炸,直到將你徹底搞臭,搞毀才算了結!
聽俞鳳吟說,今天去城北建設工程指揮部的新聞媒體幾乎就有幾十家,幸虧指揮部乃是由政府辦、城建、白雲區等多部門的一些老油條官員組成,他們應付起媒體來還是很有經驗的。他們首先就抓住了幾家大媒體,將自己掌握的完全合法的協議在媒體面前公布,然後將該退休工人傳播的謠言和污蔑之詞完全進行了大肆駁斥。最後,指揮部還為自己進行了開解,表示此人自殺並非是因為強行拆遷緣故,城北拆遷絕對是文明拆遷的典范。此人自殺原因絕對是欲求不滿,想學習重慶拒拆英雄,以便得到幾倍以上的完全不合理合法的利益!
我在車上不由得苦笑起來。我最憎惡的就是我們國家發生的那些如惡霸霸占老百姓土地似的強行拆遷事件。故而其實在拆遷之先我就一再叮囑我們公司的所有人,尤其是俞鳳吟,一定注意不要進行任何強行拆遷的事情,一定要將被拆遷戶滿意舒心地送出拆遷工地。
然而,最終還是出了這樣一檔子事情。怎麼辦?我的頭簡直都要大了起來,而對想進行春節前最後突擊的指揮部和錫江公司施工隊都有些不滿。但我卻絕對不會將這些不滿露出半點來,現在說任何後悔的話都晚了,大家唯有精誠合作,共渡難關而已。
想到錫江,我忽然有些不舒服起來。我想起了語柔對陳緯志的評價,以及他現在和俞鳳吟的同居關系。其實陳緯志和俞鳳吟相好,我甚至一直在推波助瀾,但現在為什麼會突然就有些不舒服的感覺了呢?奇怪啊!這絕對不是什麼吃味,因為我對俞鳳吟除了同志般的友誼,就從來沒有過一絲多余的情感。難道說,我開始認同了語柔對陳緯志的看法,產生了對此人的懷疑?無限眩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