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告辭所有公安系統的領導以及趙敏若離開越秀分局之前,忽然有人告訴我說有我的電話。我過去接起一聽,原來是白薇的。我於是問道:“姐姐你還沒有睡啊?”
白薇笑說:“弟弟你不也沒睡?嗯,出門後向左邊看,到我車上來。”
我迅步走出公安局,然後朝左邊看去,只見白薇的那輛奔馳CLK55AMG雙門跑車靜靜的停在不遠處。我走了過去,鑽進白薇給打開車門的車裡,微笑說:“姐姐,你怎麼還等在這裡呢?都差不多十二點了吧?”
白薇伸出纖纖玉指輕輕的戳了我的額頭一下,說:“臭家伙,你都還在裡面沒有出來,姐姐怎麼睡得著啊?”
說著白薇發動了汽車,說:“嗯,今天也晚了,你也回不去了。就到姐姐那裡湊合一晚,怎麼樣?”
我一愣,喃喃的說:“姐姐,那樣有些不大方便吧?”
白薇使勁的白了我一眼,說:“我是你的姐姐,有什麼不方便的?除非是你自己心底有鬼,那樣才不方便。不過也是哦,姐姐和你都有過……哼!”
我被她說得老臉一紅,而白薇的俏臉更是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一般,一時車內不由充溢著一股曖昧的氣味來。
過了好一會兒,白薇忽然歎氣說:“弟弟的身邊都是些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姐姐已經年老色衰了,弟弟看不上眼了吧?”
我吃驚的說:“哪裡啊,姐姐你怎麼突然這麼說呢?弟弟是那樣的人嗎?姐姐也就大我一歲吧,才26歲,正是風華正茂的歲月呢。再說了,姐姐你長得這麼嬌艷欲滴的,比誰差啊?”
白薇紅著俏臉,嘟著鮮紅的小嘴說:“弟弟就是嘴甜罷了,那姐姐……嗯,算了,我都懶得說了。哼!”
很快,我們來到蓉嫿花園白薇的家中。她的家依然是那麼的潔淨得到處可以鑒人,而且一股極好聞的馨香味充溢在整個空間裡。
我笑說:“哇,姐姐你的家好香啊,上次好像沒有這麼香嘛。”
白薇沒等我有任何反應,就迅速的蹲下給我換鞋,一邊說:“弟弟,這是你們公司的新產品啊。怎麼,你自己都不知道?”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苦笑說:“姐姐,你這麼干什麼啊?每次都這樣跟弟弟客氣,弟弟都要羞死了!”
白薇微笑著站起來,一邊去廚房洗手,一邊說:“弟弟你知道嗎,你就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尊貴的客人了。每次你能來姐姐這裡,姐姐的心都喜歡得要停止跳動了。”
在端出水果後,白薇又開始給我削水果起來。我說:“姐姐,時間已經很晚了,就不用吃東西了吧?”
白薇搖頭說:“你晚上喝了不少酒,雖然沒有醉,胃裡也不舒服的。吃個水果,然後刷刷牙齒,然後再舒舒服服的睡個好覺。知道麼?”
我感動的點頭。有個姐姐的感覺真好啊,有人關心自己,有人照顧自己。此前我認識了不少妹妹,大多時候只怕都是我在照顧和關心她們。
在洗刷過後,我被白薇領到了一間相當大的房間裡,裡面的布置是那樣的精致,以至於我驚訝的說:“姐姐,這是你家的客房?真漂亮!”
白薇微笑說:“弟弟,以後這就是你的專用住房了,至於客房是旁邊那個啦。怎麼,對姐姐的布置還滿意嗎?以後可得記住在姐姐這裡還有個家等著你呢。”
我一呆,只得點頭低聲說:“姐姐,我知道了。”
在和白薇道晚安後,我躺在極柔軟的床上,不由有些苦笑。果然是女孩子布置的房間啊,顏色都是淺粉的少女色調,可愛的明黃色液晶電視,造型極為秀氣的家具,一台漂亮的蘋果電腦,完全跟我這個大老爺們不相符嘛。白薇姐姐,難道我在你的心目中如此的女孩子氣質麼?汗!
好不容易在這散發著淡淡香味的環境裡悠然的睡去,心底十分的安逸,似乎到了一處極讓我安心、極舒適的地方。
或許是過於舒適的緣故,夜間我竟然開始做了一個香艷的美夢。夢中似乎是清顏,又或是秋蘭,甚至是小雲,她赤裸著玉體在我身上糾纏著,呢喃的嬌聲嫩語是那麼的嫵媚動人,沉重的喘息更是如同世間最淫毒的媚藥般勾引著我的靈魂。同時,那滑膩溫潤的肌膚與我挨蹭著,柔軟碩大的白兔讓我感到了女人最極致的魅力。
這感覺好熟悉,我被欲望充溢著的時候,似乎有些了疑惑,但渾身卻十分的燥熱起來。隨著鮮嫩的香舌悄然而溫柔的滑入,我正准備發聲的嘴被香甜的液體所溢滿,隨即一雙柔嫩的雙手在我身上不斷的滑動。於是,我的衣物一件件的輕輕被剝落……
似真似幻,愛欲交纏,一切都已經不由我掌控,墮落欲海中我早已失去了自己的靈魂和一切判別能力……
所有的這些感覺都是如此的完美,我全身隨著欲望的宣洩而感到極端的舒爽,直到最終的噴薄而出。在那一瞬間,我忽然渾身一震,從欲海迷霧中醒轉過來,驚叫道:“姐姐,是你嗎?”
懷中的女體頓時顫抖起來,那雙細嫩的玉臂用力的纏繞著我的脖頸。原來這並不是夢,而是真的發生了!我的腦袋不由得如爆炸一般,什麼念頭都有,亂糟糟、轟轟然,讓我呆住了。
除了和影,無論是和莉娜三女在MG峽谷暗洞的風流,還是和白薇姐姐的那一夜纏綿,其實我都是處於完全失去記憶的境地。然而剛才我和姐姐的再次歡好卻並非如此,甚至每一個細節我都清清楚楚的感覺到,而且記憶猶新。當時,我只是以為在做一個幾乎真實一般的香艷美夢而已,不料竟然是……
唉,其實也怪我自己,記得當時欲望如潮般將我徹底的吞噬,完全沒有一點抗拒之力。尤其當時似乎覺得好像是在和清顏她們,於是更加的性奮起來——難道我這個大色狼早就在覬覦她們三個美女的玉體了麼?
我正悔恨交加的詆毀和咒罵著自己時,忽然懷中幼嫩的女體傳來極壓抑的低低抽泣聲。我一驚,低聲問道:“姐姐,你怎麼啦?”
然而女人依然在顫抖和哭泣,柔弱而美麗的胴體卻將我貼得緊緊的。我歎氣的說:“姐姐,你別哭了,都是弟弟不好。你……是在怪我麼?”
女人將嬌軀依偎得更緊了,她哽咽著說:“弟弟,我只是怨自己的命苦。嫁了一個老公卻因為我克夫,所以結婚不到一年就死了。喜歡弟弟,弟弟卻不喜歡我。嗚嗚,我的命好苦的……”
我心底不由得憐惜起白薇姐姐來,只得歎息說:“姐姐,哪有什麼克夫命啊?你別亂說好不?不過我……唉,姐姐,我自己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啊!”
白薇突然破涕為笑,使勁在我赤裸的腰腹間揪了一下,說:“人家知道弟弟的桃花運濃啦,你有幾個妹妹我還不清楚?”
說著她歎氣說:“其實姐姐也有試過將你遺忘的。記得與你那一夜之後,我並沒有給你留下任何聯系的方式。當時我就在想,雖然這個男孩子是那樣的特別,那樣的令人沉醉,但他愛的是別人,我是不應該再與他聯系了,否則會真的沉淪在他的魅力中。可弟弟你知道嗎?自從那一夜後,我就再也忘記不了你,甚至常常在夢中都會見到你。”
白薇停頓了一下,忽然說:“弟弟,你不是曾經問過我,為什麼會在夜間去東莞市的一個酒吧喝酒麼?”
我略略思索,於是點頭“嗯”了一聲。
白薇苦澀的說:“其實姐姐那是特意去找一夜情的。唉,弟弟,你該看不起姐姐了吧?”
我有些尷尬的說:“哪裡啊,姐姐。嗯,那個……人好像都是有需要的……”
白薇歎氣說:“我想告訴弟弟的是,姐姐並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自從我丈夫去世之後,我就幾乎每天都會夢見他。做夢倒也正常,但卻是讓我毛骨悚然的噩夢。記得這些上次我給你說過了吧?所以為了擺脫那噩夢的糾纏,我就嘗試了種種方法,灌酒、安眠藥、運動、通宵看電影。甚至,甚至連自慰也……可是,那些都沒有用,就算我睡得再死,夢依然會做,就算我在一晚上都不睡,但白天補覺時夢依然會來。所以為了嘗試著擺脫這令人發狂的噩夢,我就到GZ附近的城市裡找了三次一夜情,弟弟就是最後一次。”
我一怔,說:“姐姐沒有去醫院治療過麼?你那應該是神經性疾病啊。”
白薇搖頭說:“一年多了,弟弟你說姐姐治過沒有?吃藥打針,西藥中藥,針灸按摩,我都試過的,一切幾乎完全沒有效用。還不怕弟弟笑話,姐姐就連迷信都試過,廟宇道觀也去過不少,還給我丈夫做過好幾次法事。唉,那些人都說是我被冤鬼纏身,可是我哪點對不住我的丈夫啊?”
我也止不住歎氣,試著想象那樣被無限的噩夢纏身的日子,誠然令人痛苦得瘋狂啊!如果是我,只怕早就崩潰了吧?
白薇繼續說:“有一次我在中山市時,心裡突然煩悶不過,去酒吧喝酒,不料竟然喝醉了,就……就和一個陌生的男人過了一夜。而那是一年來第一個沒有噩夢的夜晚。雖然第二天晚上噩夢依然來臨,我卻知道自己怎樣才可以擺脫這噩夢的方法。不過,因為內疚和後悔,我一直在一個多月後才在珠海發生了第二次一夜情……再然後上天就讓我遇到了弟弟,弟弟竟然治愈了我噩夢纏身的病症。你說,這樣的你,叫我怎麼能忘懷?”
我說:“姐姐,我知道你是個好女人,和那兩個陌生男人的一夜情也不是你的本意。不過,弟弟我已經為了清顏、秋蘭和小雲的事情都焦頭爛額了,你說叫弟弟怎樣處置姐姐啊!“
白薇微微一笑說:“弟弟,其實我知道你們家的事情,也知道清顏、秋蘭、小雲的約定。弟弟,姐姐不要任何承諾,也不需要像她們那樣和你廝守在一起,姐姐只是讓你記得這裡還有一個家,偶爾想起來了,也過來安慰一下心中唯有你的姐姐。”
我微微一愣,對白薇姐姐怎麼知道清顏她們的約定頗有些奇怪,但卻不大好意思問出口。隨即我又苦笑說:“姐姐,那樣會令我有一種罪惡感的。”
白薇使勁的抱住我,笑說:“弟弟,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才能給我幸福。或許在你結婚後我會有些歉疚感,但弟弟你不必有那種負罪感,因為我會和你的妻子將這件事情說明白,取得她的寬恕的。”
我歎氣說:“姐姐,你說我會不會變成和那些花心的大款一般,到處播撒風流種子,到處浪蕩花叢啊?唉,我都感到自己已經在走那條路了。”
白薇搖頭說:“不,弟弟,我並不以為弟弟會變成那樣的俗人。因為至少弟弟和喜歡你的女孩子之間有著真感情,有著愛的存在。”
我聽了心底似乎有些亮光在透出。是啊,愛才是聯系著我和我身邊女孩子的紐帶,而不是和那些花心的大款那般由欲望、金錢構成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