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魔法師,或者說對於一個想要成為強者的魔法師,為他不僅僅要有高超的魔法天分,還要有豐富的藝術細胞。
比如說肯普貝大師,他之所以能夠成為聖魔導,和他的藝術天份有很大的關係,至少宋歌是這麼認為的,因為你看看那些千奇百怪各式各樣形態各異的魔法就知道了,從天上飛的,到地下跑的,再到海裡游的,凡是大陸上能夠見到的,大師全部模擬了一遍,特別是那些動物形態的魔法,行動之間惟妙惟肖,如果不是那明顯的火焰外衣,和真的沒有任何區別。
能夠把魔法使用成這種程度,也算是個奇跡吧。
龐大的元素力量聚集在大師的各種形態魔法裡,那不時跳躍的紫色火焰讓貝爾特人看的心驚膽顫,他們沒有想到,這個火系的聖魔導竟然有著如此渾厚的魔力,並且魔法能量的補充速度也飛快,彷彿魔力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一般。
艾也被迫使出了全部的手段,各種防禦魔法在身體的周圍此起彼伏,甚至還要在危險的時候瞬發高級魔法,而手上帶著的偽神器也不時使用,只是一會四個戒指就成了廢品,即使是這樣,依然偶爾有那麼一兩個魔法打在冰盾上,震的龍人的族長連連吐血,這種高度凝煉的魔法,威力大的超乎想像,那和冰系魔法碰撞後的爆炸威力,讓周圍的元素都狂暴了起來,甚至空間都出現了輕微地扭曲。
肯普貝在用事實證明。當實力到了一定地程度。魔法完全可以脫離招式的限制,變成對理念地理解。然後把這種理解,化成最簡單,卻最使用最恐怖的攻擊。
艾不是沒有想過衝出來,但是他沒有成功。先不說那幾乎沒有間隙的擬態魔法,就是周圍那由火焰組成的牢籠,艾在嘗試了幾次以後,依然束手無策。他不是沒有能力衝出去,假如讓他有哪怕那麼一點點時間來準備一個大型魔法。他有信心可以輕鬆地突破出去,可是現在周圍是鋪天蓋地的魔法,他雖然身體強悍。也沒有強悍到可以憑借肉身硬抗聖魔導的魔法,所以艾只能防禦,只能等待,等待一個讓他能夠出手的機會。
貝爾特地魔法師部隊已經集結完畢,就等沃佩斯一聲令下,就開始攻擊。或許他們之中沒有一個人可以單獨和肯普貝抗衡。但是他們有信心利用集體的力量把這個在貝爾特大營上空意氣風發神態瀟灑地老頭轟下來。
空間內猛地一暗,即使現在是黑夜,下面的人依然感覺到了。那並不是色彩上的變化,而是一種感覺,感覺好像什麼東西被抽空了一樣,一股窒息之感接踵而來。每個人都很壓抑,甚至體質弱一些地心跳都變得緩慢起來。
怎麼回事?大家都有些茫然,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很多感覺敏感的人都抬起了頭。看向了這匯總感覺傳來的地方。
那是肯普貝的方向,那數不輕數量的魔法已經停止,但是那種壓迫卻絲毫沒有減輕,反而更加地壓抑,火焰牢籠上地火甚至完全變成了紫色。而艾,正在裡面大口的喘氣。
或許該是最後一擊了。很多人都產生了這種念頭。
「悍到氣勢沖天而起,拚命地時候就要來了。
這個時候的艾,心中更加的忐忑,他不知道面前這個人人還有什麼沒有使出的招數,無論是火焰鎖鏈地牢籠,還是那形態各異卻威力變態的魔法,都讓艾本來的信心一點點的消散,他知道自己或許在魔力地量上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差距,但是對魔力理念的理解,肯普貝無疑高了他一籌,他之所以達到現在這個境界,和他龍人的天賦有著很大的關係,如果肯普貝也有他龍人一樣地天賦魔法體質,艾不知道肯普貝會到達一個什麼樣的境界,或許會成為康斯坦丁那樣的存在吧。想及此,艾對那位傳說中超越了聖魔導境界地魔法牛人產生了深深的恐懼,更加慶幸沒有和那樣的人生活在一個時代,那樣的天才注定了要掩蓋其他所有人,所有種族的光芒。
不過艾並不懼怕,他從沒有對自己的行為後悔過,即使背叛愛爾蘭大陸也一樣,只有依靠強大的異大陸,才能教訓那些忘記自己責任的高傲龍族,才能讓龍人的生活發生本質的改變,雖然他並不介意當叛徒,只要能得到想要得到的,艾認為很值。雖然沒有龍族的完整形態,但是那顆高傲的心卻完整的遺傳了下來,肯普貝可以單獨面對神聖巨龍而不落下風,艾也要證明自己是和肯普貝同級別的人,即使在理念上有著差距,他依然要拼盡自己全力,即使兩敗俱傷也在所不惜,所以艾準備的是禁咒,那種犧牲魔力來換取時間的禁咒發出方式,對手已經想一下解決戰鬥了,艾不能藏拙。
遠處的明斯克城突然***大亮,那貝爾特人狂攻了一天的堅固城門自動打開,一對對衣甲鮮亮的騎兵呼嘯而出,兵器的寒光即使在貝爾特營中也清晰可見。
愛爾蘭聯軍,終於有所行動了。
「幹掉這兩個人!那邊我已經有了安排!」沃佩斯大聲呵斥住了有些騷亂的士兵們。
下面的將領也終於明白剛才沃佩斯調動騎士團的原因,無論心中對沃佩斯服不服,但是於這次的料敵於先還是很佩服的,如此重要的人物孤身陷於敵營,明斯克又怎麼會沒有反映呢,而要想救出宋歌,騎兵是最快速和有效的方式,即便是成功率也不高。
幾乎就在明斯克的騎兵出城地同時,數道亮光在宋歌地四周亮起。一個又一個身影出現。把宋歌周圍的敵人接下,巴巴內地打手們來救自己的主子了。
但是巴魯和巴特卻沒有受到影響。和宋歌撞在了一起。
宋歌踉蹌的後退,手中的神鐵劍被隔開,胸前地衣服被劃開,露出了胸膛上麥色的肌膚。只是並沒有血跡,生命鎧甲也沒有出現,看來沒有受傷。幾面本源護盾在完成了其他的防護任務以後,也重新聚集在了宋歌的身邊。懸浮著戒備著。
而巴魯地戰刀已經被削成了兩端,和戰刀一個下場的是他地身體。雖然他蕩了宋歌的兵器,但是代價就是自己的生命。
巴特要比巴魯好和那多,自己地兄弟用生命給了他一個殺死對手的機會。可是宋歌的速度和身體的強悍讓他堪堪躲過了一擊,只是被劃破了胸衣。而巴巴內的打手們剛剛出現,就看到自己的主子遇險,呼啦一下,就擁到了宋歌身邊,而另一些人則亂刀而下。強壯地巴特被亂刀分屍。也許他很強壯。但是巴巴內地打手也不差。
場面,一瞬間變得混亂不堪。
「該是結束的時候了。」肯普貝斜了斜下面,對艾說道。
「來吧!」聽到這話雖然心中猛的跳
,但是嘴上艾依然毫不示弱。
巨大的火元素凝集在肯普貝地手上。那瘋狂的速度然艾面色大變,他可以違反常理在吟唱中說話,那是他的實力,但是他絕對沒有大師這種驚天地泣鬼神的魔法凝集速度。
一個巨大的人形火焰在大師地身前形成,從艾的角度甚至已經完全看不見肯普貝的身影。滿眼都是那恐怖地魔法元素。
艾再次加快了魔法的吟唱速度,用過這個魔法以後,他知道自己在半個月內可能連一根手指也別想動。但只要能挺過今天這關,半個月不能動也值了。不過,還沒等艾的禁咒準備完畢,他的眼中就被恐懼代替。
而恐懼的來源,就是那個人形的魔法火焰。
那是另一個艾!一個由魔法組成的艾,壯碩的身體,股後的尾巴,醜陋的臉龐,甚至身上那一片片的鱗片都清晰無比,那獨眼更是惟妙惟肖,全身上下,和艾絕對是一模一樣!
肯普貝竟然做出了一個艾的火焰雕像!艾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的心情,只是面對自己的形象時,第一次覺得竟然這麼醜。不過他馬上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肯普貝是要用這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模型攻擊自己嗎?
艾剛剛產生了這個念頭,那個自己的影響就閃電般的疾馳而來,在身後留下道道殘影,從地面上看,就彷彿火焰雕像分裂了無數個一樣,整齊的排著隊。
「啊!」分不清是恐懼還是驚訝,艾的嚎叫迴盪在夜空中,那個和他一模一樣的火焰雕像如同一顆炮彈一樣,轟的一下撞在了艾的身上。從啟動到擊中,中間連一秒種都沒有,速度快的難以置信。
地面上的人,無論是貝爾特人,還是來救宋歌的巴巴內打手,都帶著各種各樣的情緒看著天空這景象,久久沒有說話。
對於貝爾特人來說,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沮喪,恐懼和無奈,他們不敢想像,聖魔導竟然會對魔法控制的如此爐火純青,沒有想到威力會如此的巨大,這是一場徹底的敗仗,從開始到結束,短短的幾分鐘,艾就從來沒有發動過進攻,全部都是在被動的防守,而且最後也沒有防禦的住。
相反,對於愛爾蘭人來說,這絕對是異常揚眉吐氣值得歌功頌德的勝利,在敵人的心臟把叛徒斬殺,這是什麼樣的氣概和實力,一直被動挨打,沒有還手之力,領土一塊塊的淪陷,這些都像刀子一樣插在愛爾蘭人的身體上,一股氣憋在所有的心中,現在肯普貝大師的獲勝無疑除了一口惡氣,讓人們看到了光明和希望。
而龍人的族長,那個以外高高在上,曾經把半個巴巴內壓得喘不上起來的艾,在兩方人迥然不同的心死下,化成一塊焦炭,跌落在地下,碎成了數塊。
靜默!
雙方涇渭分明,貝爾特的圍住了巴巴內的人,而巴巴內的人以宋歌為中心圍成了一個圈,都狠狠的等著對方。大師也從空中降下,微閉著眼睛,彷彿剛才乾淨利落的斬殺艾地不是他一樣,而芭芭拉女王也詭異般的出現在了大師的身旁。玉手扶住了大師的胳膊,剛才沒有人比她緊張。
沃佩斯皺著眉頭,瞪了瞪老神在在的肯普貝,然後把目光停留在了宋歌地臉上。而宋歌也看著他,都沒有說話。
遠處的明斯克騎兵和貝爾特認得騎兵團已經交上了手。喊殺聲響成了一片,和這面的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還真的出乎我的意料啊。」沃佩斯像是對宋歌說,又像在自言自語,神態中有些苦澀,有些無奈。
「這算是第二次敗給你了吧,宋歌,雖然每一次都是局部的爭強好勝。暗夜傭兵團是這樣,艾也是這樣。」年輕的將軍自嘲地笑著。但是眼神依然堅定。
「看來你對整體的勝利依然充滿信心。」宋歌摸了摸胸前裂開的衣服,心中有些後怕,他不是怕死,而是怕水兒的復活平添變數。
「這是注定的,你認為準備了千年的貝爾特,會敗給倉促而戰地愛爾蘭嗎?」做為軍隊的領導者。沃佩斯更習慣於從總體上考慮問題。
「或許是這樣,但是我相信奇跡的存在。」宋歌並不想在這個為題上和他爭論,即使現在說的再好,最後依然是要看結果地。
「你和帝王做了賭注。這次明斯克要是失陷,你就會過來幫帝王是嗎?」阿娃清脆悅耳的聲音在清冷的夜裡非常動聽,半干未干的秀髮在夜風中飄逸,配上姣好的面容和豐滿地身材,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她的身上。
這話讓貝爾特人都聽地皺了皺眉頭。在這種敵對的時刻,說這樣的話彷彿並不合適,就算宋歌真的投降。也是基努帝王的意思,這些將領們嘴上不敢反對,心中卻不以為然,因為宋歌真的到來,勢必會影響他們的地位,這幾乎是暗地裡的共識,他們不明白一向聰慧事故的阿娃軍團長為什麼會這樣問。
當話出口,阿娃也愣了下,她絕對是無意識問的,儘管這也是她的心中所想,對於這個男人,阿娃總有一種瞭解到衝動,或許是這個男人太有名了,而他的輕薄卻又和他的名聲不符吧,阿娃在心中為自己解釋著。
「我只答應了他無論輸贏,都會參加你們的宴會,而我們之間敵人的立場,呵呵,只要你們一天還在愛爾蘭的土地上,這種關係就不會改變。」宋歌覺得這女人的話有些好笑,和他們那個神經不太正常的不死帝王一樣。
阿娃聽了後,心中有些微微的失望,只要這個男人和她還是敵人的關係,那麼瞭解他就不太可能,對於這個讓自己的心不平靜又輕薄過自己最隱秘地方的男人,如果就這樣錯過了有些可惜。
「我知道今天留不下你們了,不過,宋歌,我真的希望你能給我個驚喜,就比如你剿滅兩族叛亂的時候一樣。」沃佩斯再次接過了話,臉上已經帶上了笑容,彷彿在告訴大家,他非常有興趣和宋歌較量一下。
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沃佩斯,又看了看遠處激戰的騎兵,宋歌笑了下,道,「會的,我會給你個很大的驚喜的,只是現在我要走了,再不走,你的騎兵團就要進城了,呵呵。」
聽宋歌這麼說,沃佩斯的臉色變了變,「我們貝爾特的騎兵團當然銳不可當,你們愛爾蘭大陸的不是對手。要是你的重騎兵團,或許還能和我們拼一下。」
宋歌搖搖頭道:「不不不,我指的不是現在正在交戰的這幾支,而是你預先安排好直接進攻城門的,沃佩斯將軍,我很欽佩你,這麼一個不是機會的機會,你都可以把握住。」
「你在說些什麼,我不明白。」沃佩斯不明所以的問。
「將軍,你和我說這說那,不就是拖住我,讓明斯克的城門多開一會嗎,而你的騎兵團正繞過戰
偷襲城門嗎?只是你的話實在不太吸引人。」宋歌他的聽力和目力可不是其他人能及,在喊殺聲中依然聽見了騎兵快速奔襲的聲音,這肯定不是這些已經交上手的騎兵團發出的,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沃佩斯派了其他的騎兵繞過戰場突襲明斯克地城門,即使被明斯克的守軍發現,由於有很多的友軍還在城外,關城門就是放棄了他們。所以哪怕是一個猶豫都有可能被貝爾特騎兵衝入城內,而宋歌對沃佩斯的佩服之言也是發自真心,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預判到明斯克會雙管齊下,一方面派出巴巴內地打手營救宋歌,一方面用騎兵土系給貝爾特軍隊施壓製造混亂。並且針對此迅速的制定了突襲城門的策略,這絕對是一個最最優秀的戰略指揮官才能辦到的事情。
「你再次讓我驚訝,怪不得帝王如此的看重你。」事情被人說破,已經沒有必要再次隱瞞了,沃佩斯大方的承認了,「不過,就算你們都通過了傳送符咒安全離開,這些士兵呢。你怎麼辦?放棄嗎?還是讓我痛痛快快的佔領城門?」
為了幫助宋歌脫險,這次出戰地明斯克騎兵有五萬人,他們的作用即使讓貝爾特的軍隊不能全心全意的狙擊宋歌,為宋歌和趕去救援的人爭取時間和機會,等宋歌回程之後,這些騎兵就會撤退。當然,如果沃佩斯沒有料到這點,迎接明斯克騎兵應該是先鋒營的那些步兵,憑藉著快速地移動能力。這些騎兵可以迅速的脫離戰場。可是現在,與他們糾纏在一起的也是騎兵,這就造成了他們撤退的時候會被緊緊地咬住,即使沃佩斯的突襲城門策略不能成功,糾纏住明斯克騎兵隊伍的騎兵團也很有可能趁亂佔領城門。
「嗯。是個問題。不過我會有解決的辦法的,再見,將軍。我們宴會見,當然,如果你們還有心思開這個宴會地話。」說完,宋歌帶著自己的人消失在了包圍圈中,下一刻,出現在了明斯克的城頭。
明斯克地騎兵已經接到了撤退的命令,幾萬人的隊伍在有條不紊的且戰且退,宋歌站在城頭看著下面的情況,心中有了一個想法。
「交月舞帶著法師團過來。」宋歌吩咐道,立刻有人去通知月舞。
此時為了能夠趁勢佔領城門,沃佩斯失去先機的那兩個奔襲騎兵團也加入到了戰團中,在人數上一下子就佔了優勢,而且增援的騎兵還有幾分鐘就能夠到達戰鬥的地方,人數會接近十萬人,這個數字,已經超過了現在明斯克城內騎兵中數量,如果一直這樣下去,要麼放棄外邊這五萬騎兵,要麼就只能被人佔領城門。
似乎,形勢並不樂觀。
願望明斯克***通明的城頭,貝爾特的一干將領群情激昂,按照現在的形勢,除非明斯克放棄這五萬騎兵,否則必定會被貝爾特人攻進城裡,現在後續部隊已經開始前進只要那十萬騎兵在城門堅持住十分鐘,等主力部隊一到,明斯克城就注定會被攻破,至於騎兵是不是能堅持十分鐘,大家都覺得這個問題很幼稚,十萬人就是戰著不動讓你殺,也不是十分鐘能殺的乾淨的。
只不過,他們錯誤的估計了現在的形勢,也忘了,他們的對手是一個經常創造奇跡的男人。
月舞踏這月色帶著自己的法師團來到了宋歌的身邊,晶瑩如玉的纖手溫柔的送入了愛人的掌心,愛人身上乾淨的氣息和溫和的笑容,讓月舞有種縱體入懷的衝動。
魔法的修煉的是枯燥的,即便是對魔法有著瘋狂追求的月舞也有感到厭倦的時候,每當這種感覺襲來,月舞就會回憶與宋歌之間的點點滴滴,從自己被霍里當成籌碼交換給宋歌,再到請求他而脫光衣服,再到任性的獨自一人去救自己的父親卻被他劫回,還有那神器的相送,傾力的培養和為自己復國,這些都讓月舞想起就如醉如癡,她羨慕婭楠她們,因為她們可以時刻的陪在愛人的身邊,得到他的寵愛,而自己卻只能帶著暗無天日的能量空間裡修煉。如果放在以前,這時月舞夢寐以求的事情,曾經魔法就是她的全部,可是現在不是了,她有了另外的牽掛,為了這個牽掛,她甚至可以放棄鍾愛的魔法,只要能和他長相思守。
但是月舞知道,成為聖魔導是愛人對自己的期盼,她不可以讓愛人失望,所以她默默的修煉著,只為了早日成為聖魔導,這樣,她就可以像其他姐妹那樣。光明正大的膩在愛人的身邊。
而婭楠懷孕的消息傳來,月舞甚至產生了那麼絲絲嫉妒,她雖然貴為一國公主,但是一直以來都是以普通人自居,為了自己心愛地男人生孩子。對於女人來說是最幸福的事情,可是現在別說是懷孕,和宋歌之間都沒有真正的親熱過,這讓月舞幾乎發瘋,只是靠著強烈而堅定的信念,才繼續修煉下去,但是內心的渴望卻越來越強烈,於是。月舞把這股渴望,變成了更加瘋狂地修煉,在智慧神器的幫助下,她離有史以來最年輕的聖魔導只有咫尺之遙……
「注意身體,你瘦了很多,不急的。」宋歌看到月舞精神雖然很好。但是略顯憔悴,就知道她在沒日沒夜的修煉,自己女人,他當然心疼。
千言萬語都抵不過愛人的一句話。月舞激動的點頭,然後狠狠的攥著愛人地手,彷彿要把自己揉進去一樣。只是內心裡,卻對不急這兩個字深惡痛絕,怎麼不急。同樣是妻子,有人可以每晚都抱著愛人睡覺,有人卻只能在冰冷的金屬魔法陣上打坐。有人可以摸著自己的肚子,驕傲的像人們展示一個全新的生命,她卻只能捧著繁瑣晦澀魔法書苦讀,這讓月舞有些發狂。
忍不住心中的愛戀,把自己地身體貼在了愛人的身側,月舞微閉著眼睛,不管別人的目光體會著短暫的溫存。
「早晚我要都補回來!」喃喃之語從月舞櫻紅地小嘴吐出,彷彿在訴說,卻更像是發洩,惹得思索了一會才明白其中幽怨意思的宋歌發笑。
「舞兒,那新式的魔法組合練的怎麼樣了?」宋歌柔聲問道,心中有些不忍,或許自己對月舞真的關心太少,老是想讓她成為自己有利地幫手,卻忽略的她是自己愛人的事實,這種歉疚讓宋歌很難受,語調也越發地溫柔。
掃了一眼下面瘋狂喊殺的敵人,月舞的目光凌厲了起來,如果沒有這些人,她或許還會放緩自己的修煉,多多陪著愛人,正是因為他們,月舞才不得不逼著自己早日突破,好更好的幫助宋歌,這常年的怨氣月舞都算在了貝爾特人的身上,女人,當她們愛了,自己的愛人是最好的,她們自己就會找理由安慰自己。
「目標是他們嗎?」月舞又往宋歌懷裡蹭了蹭,她覺得宋歌的懷抱真的很溫暖。
「嗯,看到和
兵團交織在一起的那部分了嘛?要避開他們,直接攻半部分。」宋歌指著下面說道。
「好,沒問題。」能夠幫助宋歌,讓月舞的心情出奇的好,連聲音都變的歡快起來。
最後使勁的抱了下宋歌,月舞才戀戀不捨的離開愛人的懷抱,領著法師團來到了城牆邊,說著外人聽不懂的口令,排出了一個有規律的陣型。
輕聲吟唱,月舞站在隊伍的最前端,白色的衣裙在風中激盪,彷彿聖潔的仙女,而她身後的法師團凝集的法力,緩緩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這絕對是違反魔法原理的一幕,如果不是知道這是種新型的魔法組合方法,一定會讓這個場面嚇一跳。因為魔法元素的屬性是不一樣的,月舞作為風系法師,她只能接受風元素,可是現在她後面的各系法師卻把各系的元素力量都注入了她的身體,這如果不是胡鬧,就絕對是種創舉。
這是種隱忍的力量,宋歌對能量非常的敏感,這時的他也不知道這中感覺代表著什麼,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種力量的威力超過攻擊力最為強大火系元素力量。
明斯克的其他法師們都看著這有些詭異的景象,就連對這種原理瞭然於胸的肯普貝大師,也看的非常專注,畢竟,這是集體第一次使用這個魔法新理念,沒有人知道它權利的效果會怎樣。
城下依然殺的不可開交,明斯克的騎兵已經退到了離城門不遠的地方,貝爾特的主力也衝了上來,再過七八分鐘就會與他們的騎兵團匯合。
「起!」百人刻意壓抑的聲音並沒有多大,但是在夜裡卻異常的清晰,一股透明的能量無聲無息的月舞白嫩的小手裡飄出,目正是貝爾特騎兵團地後半部分。
空間在這股能量經過時發生著扭曲,發出能量波的法師團成員們都有些站不穩,說實話。他們也和其他人一樣驚訝與這個透明的能量,他們是第一次毫無保留的用新的組合方式釋放出自己全部地法力,沒有想到,竟然回事如此景象。
大家都緊盯著那透明的能量,他們要看看。這個集合了白人能量的新式魔法,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威力。
透明的能量速度很快,在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地方,沒有料想中的大爆炸,也沒有殘忍的血肉橫飛,而是靜止,是地,凡是被這股能量波及到的騎兵。都像被定住了一樣,傻愣楞的立了哪裡,那千奇百怪的姿勢就像是刻意雕塑出來的一樣,如果不是在戰場,如果不是知道這些都是活生生的士兵,真地會被認為是哪個大師的雕塑展覽。
然後。就是如割麥子般的消失,就那麼憑空的消失,連人代馬,和他們身上地一切。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彷彿他們就從來沒有出現過。
「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這樣!?」
無論是明斯克的守軍還是貝爾特的人,都同時發出了這樣的驚呼,這簡直太讓人難以置信了,只不過明斯克人地疑問中帶著喜悅。而貝爾特人則帶著絕望。
「各元素力量按照這種排列的形勢發出,在達到了一定的強度時,竟然會產生這樣地效果……」對魔法有著深刻認識的肯普貝但是自言自語。但是卻到處了剛剛發生著一幕的關鍵,也給他自己帶來了對魔法新的領悟。
這個魔法在空中悄然無聲的滑行了一段時間才消失,貝爾特人騎兵團的後半部分全部的消失了,甚至主力部隊的前端,由於離的近,也被弄得消失了一部分。粗略的估計,這個魔法至少消滅了超過八萬的敵人。
一個魔法八萬,這絕對要凌駕於禁咒之上了,不過要知道,禁咒,在這個大陸上,並沒有幾個人能夠使用,而這個魔法,只要掌握了那個方法,卻可以輕易的發出,雖然全力之後法師要休息一段時間,但也絕對是讓人忌憚和恐怖的突破。
此時的月舞沒有像其他人那樣搖搖欲墜,而是閉著眼睛,甚至剛剛那驚世駭俗的魔法都沒有引起她的注意,因為她感到身體內的什麼東西破碎了,隨之而來是那本來應該乾涸,卻突然澎湃起來的魔法能量。
她突破了,在百位高階法師把所有的魔力都輸入她的體內之後,她依靠著這些能量和神秘的使用方式,打碎了魔導師好聖魔導之間的魔法壁壘,真正依靠自身的實力成為了聖魔導!她以後,終於可以像其他人那樣呆在宋歌的身側了!
抑制不住自己興奮的心情,月舞突然仰天一聲長嘯,不同於男人的豪邁和激情,卻有著更強的穿透和高亢,一抬手,漫天兩人大小的風刃出現,把明斯克的城頭覆蓋,告訴的旋轉帶起的強烈氣流讓人望而生畏,彷彿自己的玩具般,月舞輕輕的舞動雙手,玩耍著這些鋪天蓋地數量有幾千的巨大風刃,然後突然一揮手,這些風刃就分下了城牆,沒入了貝爾特那些僥倖生存和明斯克騎兵還在交戰的敵人身體裡,一時間,殘值斷臂,悲慘嚎叫充斥了黑夜,直到砍掉了最後一個貝爾特士兵的頭顱,月舞才意猶未盡的把這些風刃印入了地下。
貝爾特的主力部隊停了下來,他們實在不知道剛剛還在自己面前的那些士兵都哪裡去了,那些巨大的風刃又是什麼東西,為什麼好好的局面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這就是給他們印象羸弱的愛爾蘭大陸嗎?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他們未知的東西?
「誰能告訴我,那是什麼?」沃佩斯第一次如此的失態,他不能不是失態,這麼一眨眼的功夫,他失去了一個整編軍團的士兵,從戰爭開始到現在,一共犧牲的人數有沒有這麼多都難說,可是就在這麼幾分鐘的功夫裡就都沒了。無論是誰,都感到不可思議。
這個時候沒有人來勸沃佩斯,因為他們同樣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們有太多想不通的地方。
「命令部隊撤退!」沃佩斯終於咬著牙下達了命令,現在攻城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在沒有弄清楚那透明的能量是什麼東西之前,一切行動都變得沒有意義,更何況,就在那透明能量之後,他感覺到了一股不弱於肯普貝大師的強大個體。
在付出了幾千人的代價後,在這場不是特意而為的夜襲中,宋歌帶領的明斯克守軍,給了強大的貝爾特當頭一擊,只不過宋歌知道,這剛剛是個開始,還有一件更有創意的事情,在等著自己的敵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