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緒中華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墨菲斯托小組
    墨菲斯托,mephisto,在基督教神話裡,這位先生是地域七大魔王之一。邪惡,但並不缺乏魅力,「理論都是灰色的,唯有生活之樹常青。」,這樣的句子,便是這位魔法及淫慾魔王送給世人的警句。這位能夠在天空飛舞的魔神,對於天文,占星及氣象學的知識相當豐富,又善操火炎和幻覺的法術,除了會利用法術造成人類五覺的幻覺外,對於改變大自然的氣象才很拿手。坐騎為一雙頭龍的馬車,到處誘發人類的淫慾。

    如今,這是一個機構的代號,這個機構的負責人叫梅塞施米特,當然,目前他手下只有寥寥幾人而已。這位先生背叛他的祖國的原因是很偶然的,一場桃色的糾紛使得他在德國鄉下的家成為一片廢墟,而他的家人也全部喪生。

    之所以選擇東方那個古老的國家,梅塞施米特自己也說不清楚,也許是歐洲沒有容身之所,盜竊出最新型戰列艦的圖紙也使英國對他關上了大門,最關鍵的是,他不喜歡英國人。而美國呢?這個該死的合眾國如今正處於一種自我封閉的狀態,遠離喧囂的歐洲。正巧,遠方的中國人似乎正表現出一種活力來,這最終使得他選擇來到東方。

    當然,中國不是他的祖國。在墨菲斯托的心裡,已經沒有了祖國,他只想生存,只想獲得金錢和享受,當然,他還想證明自己。所以,在中國呆了兩年,為了獲取信任而必須經歷的兩年之後,他的歐洲計劃獲得了皇帝陛下的認同,在獲得一大批經費之後,如今的他在伯爾尼擁有了一個合法的身份。當然,他的相貌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在經歷了人生的重大轉折之後,梅塞施米特先生突然發現值得自己效忠的只有金錢,以及自己本身。當然,他很感謝中國人,如果一定要說還有另外一種感情成分的話,可以說還有一點點的恐懼。因為中國人掌握著他的一切。

    儘管他的頂頭上司善耆是個正派的貴族,但是短短的接觸下來,梅塞施米特發現這位尊貴的王爺對於這一行有著驚人的天賦,精細,過目不忘,直覺敏銳,話很少但基本都直刺問題的最關鍵處。當然,他的性格太坦蕩,所以,他只能勝任負責人這樣的角色,而不適合親自衝鋒陷陣。儘管他尊貴的身份可以給他帶來最好的掩護。

    在歐洲的前兩年,這個機構的第一個使命是在歐洲站穩腳跟,收羅但不是很積極的收羅歐洲各個主要國家的不得志人士,這些人都只知道他們受一個叫做墨菲斯托的人的領導,但是沒有人知道自己到底在為德國人,英國人,還是法國人俄國人服務。

    我給梅塞施米特的長期任務,其實是收集英國的新戰列艦計劃,皇權級的出現僅僅是宣告了戰列艦時代的來臨,但是戰列艦真正成為海上的霸主,卻要到新舊交替的十年之後,無畏級的出現。所以,在這些年裡,我需要用這些地下的手段來彌補中國設計能力的不足,使得在這一批人才的培養的空當期內,不至於被世界甩得太遠。當然,這種憂慮是因為我能預感到英國人將漸漸開始提防我和我的國家,以後一定會不再向我出售最先進的武器。

    而現在,我給善耆的命令是在歐洲搞出點事情來,使得英國人法國人俄國人將他們的視線從遠東的戰局中挪開,以免我在日本的行動在沒有達成我的最低目標之前就被歐洲人的干涉所打斷。

    正巧,黑海邊上的一位朋友幫了我的大忙。

    索菲亞,這座擁有著兩千七百多年歷史的古城,正處於這一年裡最炎熱的季節,卻擋不住城中熱鬧的人群。

    古城裡最巍峨的建築——東羅馬帝國皇帝查士丁尼一世興建的聖.索非亞大教堂正俯瞰著這座城市,和這座城市的人流。人流的彙集地,卻並非是這裡。他們的目標是王宮。

    理由很簡單,這座有著一千多年歷史的建築,是一座東正教教堂,而王宮裡,正要進行這一項天主教的洗禮。

    這個新生的國家的元首——斐迪南大公,正要為他剛剛滿週歲的兒子鮑裡斯,進行一場洗禮,以天主教的方式。千萬不要小看這場簡單的儀式,因為,這有可能給這個國家帶來滅頂之災。

    空氣中始終有著一股玫瑰清香的保加利亞,地處要衝,瀕臨黑海,南面便是宿仇土耳其跨越黑海而來的一部,君士坦丁堡對於保加利亞始終有著強烈的野心,僅僅在十幾年前,他們還牢牢的控制著這片土地。所以,儘管土耳其已經無可避免的衰弱,但是對於保加利亞來說,那是一頭恐怖的老虎。

    而北面的羅馬尼亞和周圍的塞爾維亞,門的內哥三國,與保加利亞一樣,均是受益於1877年那場俄土戰爭,獲勝的俄軍迫使土耳其人簽訂下《聖斯蒂法諾條約》,喪失了黑海西岸的大片土地的控制權。在俄國人的概念中,這裡要出現一個獨立的自治的保加利亞,當然,也是親俄的,俄國的黑海艦隊要想進入地中海有所作為,必須要有這麼一片土地的。

    但是這種狀況是奧匈帝國和大英帝國不能容忍的狀況,所以,保加利亞在俄國人與英國人和奧匈帝國的妥協中被分為了自治和半自治的兩部份,這也使保加利亞人民從此有了一個渴望——恢復一個驕傲的保加利亞。所以,在這十幾年裡,儘管保加利亞人很感謝俄國人,但是也對俄國人自認為是保加利亞的主宰很不滿。

    所以,這個國家很脆弱。直到七年前的新大公,出身於薩克森-科堡家族的斐迪南大公,一個虔誠的天主徒。他堅定了保加利亞人民追求獨立自主的信念,今天的這個活動,正是保加利亞向一直控制保加利亞的俄羅斯說不的重要形式。而在他的國家的東方,那片水域上,俄國人的艦隊正虎視眈眈。

    神父長滿皺紋的手,慈祥的笑容,潔白的聖盃,飄著玫瑰花瓣的聖水。微笑的孩童的臉,聖水寧靜的流淌。

    「它是禮物,因為它是贈與那些一無所有的人;它是恩寵,因為它是賜予罪人的;它是聖洗,因為罪惡被埋葬在水中;它是……它是水洗,因為它洗滌我們;它是印記,因為它保護我們,且是天主主宰我們的標記。」,伴隨著唱詩班聖潔的聖音,神父用神聖而慈祥的語調,宣告著洗禮的完成,從這一刻起,保加利亞的王儲,將是天主的信徒。

    與此同時,城內的花店裡,梅塞施米特那有著幾道刀疤的臉與他的身材極不和諧,扔下一個列弗,接過女店主笑臉捧來的花束,梅塞施米特微笑了笑:「不用找了。」

    「可是先生。」,女店主誇張的看著那枚與法國法郎等值的金幣,有些手足無措的說道:「這太多了……」

    「沒關係。」,梅塞施米特微笑了笑道:「我還會再來買花的。」,一頭金髮埋進花叢中深深嗅了嗅,舒暢的呼吸了一口氣後轉投問道:「該到玫瑰谷的收穫季節了吧?」

    「是的先生。」,女店主諂笑著收起金幣回答道:「正是玫瑰谷的收穫季節呢。先生您是普魯士人還是奧地利人?」

    梅塞施米特猶自在重複著剛才的那個句子:「是收穫的季節了。」,聽到女店主的詢問,轉頭戴起禮貌,用純正的倫敦口音向女店主施禮道:「不列顛人。」

    接下來的數天裡,索菲亞的街頭莫名其妙的會多出幾具屍體來,無一例外的,他們都是有著典型的俄羅斯人的相貌。沒有人知道誰是兇手,只是每具屍體的胸口,都放著一束玫瑰。

    保加利亞的玫瑰太多了,買玫瑰的人也從來都不欠奉。這樣的線索毫無意義。對於普天下的刑偵人員來說,無目的殺人是最無法去偵破的。保加利亞當局正遇到這樣的事情。而且,這種事情正有愈演愈烈的趨勢,保加利亞人對於傲慢而無禮的俄羅斯人,越來越痛恨。所以,儘管俄羅斯的沉默越發的令人有可怕的感覺,但是保加利亞仍然沒有向俄國人做出過任何解釋。

    一直保持沉默的聖彼得堡,幾乎沒有一刻將目光從保加利亞身上挪開過。「保加利亞人在屠殺我們的同胞!」,驚悚的大標題開始在聖彼得堡街頭的報紙上出現,聖彼得堡的聖愚們也開始發出了警告,保加利亞人已經背叛了東正教,他們正在用恐怖的手段來逼迫俄羅斯人離開!

    當然,新登基的沙皇尼古拉二世雄心勃勃,更加無可容忍保加利亞這樣赤裸裸的背叛。年輕的尼古拉二世像是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在臉上狠狠地抽了一耳光。他知道,那個叫做鮑裡斯的小男孩沒有罪,有罪的是該死的保加利亞,以及站在那位背叛者身後的其他國家。比如英國,比如奧匈帝國,有可能還有……德意志。

    在喪失了遠東的出海口之後,黑海的出海口必須牢牢的控制在手裡。但是那道海峽掌握在俄羅斯一個多世紀的敵人土耳其人手裡,那個國家是俄國人的世仇——英國人的朋友。最近也有許多消息表明,這個國家也加強了與德國的聯繫。

    用兵?如果對保加利亞用兵,必須考慮奧匈帝國,那裡的皇帝陛下對於俄羅斯有著非同一般的警惕,而德國人則是奧匈帝國最最堅定的盟友。除非挑起一場世界大戰,否則俄羅斯無力打贏這場戰爭,而若是世界大戰,英國人又必然會介入進這個地區來。這是個矛盾的選擇。

    背手站在歐洲地圖前的尼古拉二世,看著地圖上那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狠狠地釘在索菲亞的位置上。他很生氣,這柄匕首的下方是正在英國與德國之間搖擺的土耳其。上方是奧匈帝國模糊控制著的羅馬尼亞,左上方是奧匈,以及奧匈背後的德國。保加利亞的西方,是與保加利亞不睦的塞爾維亞,那似乎也是奧匈人的地盤。而下方的愛琴海畔,是英國人的地中海艦隊,希臘人已經淪為英國人的附庸。

    該怎麼動手呢?憤怒但並沒有失去理智的俄國沙皇,開始陷入沉思。

    這便是墨菲斯托小組的第一項行動,也是大清境外情報機關的第一次行動,雖然比較好的效果基本上是由佩角斐迪南大公來完成的,但是,這畢竟成功了。

    北京,茶樓永遠是小道消息最多的場所。無所事事的旗人大爺們遛鳥完畢,總愛到這裡喝點茶,聽聽說書,聊兩句天打兩句屁再回家午飯,睡上一陣再到胡同口轉悠轉悠,去城門樓子聽聽教化部的爺們有沒有什麼新的教化,秀才們讀的報紙上有啥新鮮事兒。到晚上有戲的聽戲,沒戲的就打兩副小牌兒,有兩錢也可以去賭館裡碰碰手氣,前半夜後半夜回家摟著媳婦兒睡覺。這大抵就是北京旗下大爺們的一天了。

    不過近來北京城的這幫大爺們多了點樂子,就是聽說書先生們講咱大清兵打倭奴的事情。每天早上,說書先生都能來一段新段子,德勝門的電報局常年有教化部的爺門長駐,每天早上都有新段子的故事從海的那一端傳回來,經過教化部組織的十幾個京城說書界的大老改編,然後正式發給有教化部執照的說書人。嘿,沒有執照的,沒哪家茶館敢收留他們,否則一旦有人檢舉,順天府衙門的人第二天就操鐵鏈子來封門拿人。教化部是孔聖人的子孫當家,天王老子也得給面子。

    這天說的是聶公爺打鬼子福岡城的事兒,一場前後夾攻的仗,手到擒來,沒什麼曲折離奇的樂子,台下諸多聽客都有些沒精神,坐在後排的一個漢子都快睡著了。這廝生的一副好身板,寬闊的胸板挺的老高,濃眉大眼的。微閉著眼睛,如果不是他的嘴角還在咀嚼著什麼,倒真會讓人覺得他已經睡著了。

    桌上孤零零的一壺茶,一個明顯是盛點心的碟子已經空空如也,這漢子身上的褂子也是洗得接近發白,很顯然,這不是個很有身份的旗人。

    「英二爺,打遼東回來有一陣子了吧。」,一個幾乎是同樣打扮的漢子將腦後的辮子甩到身後,大大咧咧的坐到了旁邊,自個招呼夥計倒茶,全然沒想到自己動手將茶壺裡的茶斟到本就放在桌上的茶碗裡。

    夥計倒是不介意,應了一聲就小跑著過來倒茶,臉上維持著虛偽的笑容客氣道:「喲,鄂爺,您老人家今兒來的可早。您沒去遼東哪?」

    那閉著眼睛的英二爺聽了,突然張開眼睛,轉過頭來喝斥道:「倒了水趕緊滾蛋,瞎扯什麼蛋啊!滾滾滾……」

    夥計也不生氣,一甩搭毛巾,揚起頭吆喝一聲掉臉走了。那姓鄂的趕緊攔住看上去要追打夥計的英二爺,賠著笑臉道:「二爺,哎喲我的好二爺,您跟這孫子較個什麼勁哪……得,咱哥倆合計合計……」

    「滾蛋。」,那英二爺顯然是脾氣上來了,將那瘦弱不少的姓鄂的推開,怏怏的坐下身子道:「媽了個X的,老子白他媽跑一趟遼東。哪個狗日的想出來的餿主意,光祿寺那幫孫子也不送銀子給老子了。要他兩個錢還得跑遼東,我日他……」

    「噓!」,姓鄂的急了,趕緊止住那英二繼續發牢騷道:「二爺您要是再這麼滿嘴跑車的,您可別說咱認識你。你想死啊!得,今兒算我姓鄂的自討沒趣……」

    「你他媽的別走!」,英二的聲調倒越發的高了起來:「你他媽瞧你那操性,有點出息成不?不就發兩句牢騷嘛!老子祖上從龍入關,出生入死的,他媽的到如今爺要兩個該得的銀子還要跑遼東,那深山老林的,也不怕爺累死。你說這朝廷不是禍害咱旗下大爺嘛!」

    那姓鄂的越發的著急,臉上就有點發白,四面尷尬的看著,賠著笑臉道:「得,英二爺,您要發牢騷也得小點聲是不是。您說您……」

    「怕他個屁!老子祖上出生入死,咱祖宗是跟著太祖爺,九王爺入關的!」,英二越發的大聲,看去有些發癲:「到如今皇上一道旨意下來,光祿寺遷去了黑龍江,那千里迢迢的,老子跑一趟,二十四兩銀子就剩這幾個光緒哥子!」,砰砰幾響,幾十個光緒通寶砸在桌上,滴溜溜的轉。

    「你說這他媽的還讓不讓咱旗下大爺過了!不行,爺們明天就他媽去找咱旗上坐蠹兒的旗主說理去。咱爺們這日子,沒法過了!」

    隔壁不遠處的幾個人,抬眼瞟了一眼這邊的動靜,沒言語,又低下頭喝茶聽說書去了,那邊台上,說書的已經說到壽山被乃木希典偷襲,同時海軍又在種子島遇襲,先生把這包袱抖得不歇,這台下也是唏噓一片。

    這邊鄂某人嘿的一聲冷笑,自個兒喝了口茶道:「英二爺,都說您是個明白人,還真沒看出來。嘿,你我是正紅旗的,這正紅旗坐蠹兒王爺以前不就是禮親王爺嘛,如今這禮親王爺沒了,您找誰去?您能進紫禁城哪,還是您捨身去撞景陽鍾?」

    「老子撞景陽鍾!」,英二給這話一堵,有些洩氣,坐下身子憤憤地賭氣道。

    「二爺,您歇歇吧。」,鄂某人笑了笑道:「如今世道變啦!皇上早就有旨意了,祖上五代內有軍功的,才有落地錢糧,您五代祖上好歹還有個軍功。咱這沒有的呢,您想想,都要像您那樣,這北京城不早就鬧翻了天了。虧你還是個明白人兒,得,今兒算我姓鄂的倒霉,尋人發財的倒尋個沒趣。」

    「去去去,發你的大尾巴財去吧。北京城裡爺餓不死,安定門火車站還沒修好,爺去那扛料去爺,爺餓不死!」,英二嘟囔著,像是向遠去的鄂某人示威似的。想了半天不解氣,啪的一巴掌拍在桌上吼道:「他媽的,五世沒軍功,祖上那不是軍功!憑什麼他們丫的內務府送銀子到家,爺就得去黑龍江遭罪!夥計,收錢,都拿去吧!多的算爺賞你的!」

    隔開那幾桌的幾個漢子互相看了幾眼,點了點頭。從腰間掏出鐵尺,向英老二跟了過去。

    沒過多久,步軍衙門前的募兵登記站中,書辦正在登記願意去新鄂省的旗人名單,根據聖旨,願意去黑龍江以北的新鄂省的旗人,將比去那裡的漢人多發五十兩銀子,到那裡後,當地官府還將給付生產物資,獵槍等物,撥給房屋居住,所有的物資都由遠東股份公司無償撥給,確保他們過上安定的生活。新鄂省,即從俄羅斯那裡搶回來的新地盤,這次旗人的大移民,是我的一次溫和勸導的行政命令,在京城居住的,沒有產業的旗人,如果願意,可以自行去步軍統領衙門報名,朝廷將統一安排這些人分配到海蘭泡,海參崴,雙城子,伯力,廟街等相對較為繁華的地方。

    不願意去的,也不要緊,朝廷在目前階段不會有任何強制措施,我的計劃是在對日談判結束以後,聶士成的龍旗軍回鎮京師以後,進行下一階段的移民計劃。

    而內地各省陸續安排下去的沒有任何產業的佃農,因為新建基礎設施而失去產業獲得一些補償的當地居民,也根據自願的原則組織向新鄂省移民。

    因為等九州島拿下來之後,就要開始組織對日本島的移民,優勢的人口基礎將會成為統治那裡的關鍵。所以,這次以自願為原則的新鄂省移民計劃先用來做一個預演。我需要我的官僚系統熟悉這一套流程。同時,報紙方面也要跟進,報導新移民的幸福生活典型。

    在戰爭局勢相對開始停滯的時候,我的目光漸漸的要往國內收一收。

    ----

    註:天主教的受洗儀式我不是太瞭解。基督教和天主教都要受洗,所以我用的是基督教中有關洗禮的描述。不當之處請諒解。基督教與天主教由於教義的衝突,是敵人。儘管他們是同宗同源。宗教的衝突是最可怕的。

    另,有些朋友對我對傳統戲劇的評價有些意見,其實就我個人來說,我不排斥傳統戲劇,偶爾聽聽也蠻有趣的,但是聽多了我會不耐煩。說到這些東西的消亡,我認為有些東西的消亡是不可避免的,因為時代在向前走,不適應時代的東西,遲早會消亡。就像我們已經失去的很多東西一樣∼∼

    又,關於孫,孫有很多事情,是課本上沒有教授過的,我本人對他真的沒有什麼敬意,這是個人看法。當然,我也理解和尊重很多人尊敬對於他的崇拜。他的一些事情我不太想多說,有詆毀的嫌疑。總之一句話,我對他的尊敬甚至不如我尊敬袁。孫若是長壽一點∼∼

    至於本書是否會發展到1921以後,我個人對這個年代以後的事情,還沒有任何規劃,基本上沒有這個打算,我不想這本書中涉及到某些敏感的事情。看見投票的結果,我有些犯難。

    關於民主,似乎是一個永恆的話題。就我個人來說,很不太願意跟人辯論這個話題。簡單說兩句個人看法吧:這個東西是要建立在一個基礎上的,中國哪怕是現在也沒有這個基礎,再過一二百年也許會好些。而中國卻比西方國家多了很多傳統的東西,特別是美國。很多人對社會現狀不滿,可以理解。但是個人覺得那跟德先生毫無干係,中國和美國在我眼裡相差的不是制度,而是制度所需要的基礎。而且,米國的驢和像有誰能告訴我他們的具體差別?其實基本接近於黨內競爭了,德先生大抵如是,別忘了,中國也有黨內競爭。說多了……我真的很不願意跟別人討論這個話題,太沉重了,我不覺得我有多談這個的資格。

    而那些執著於血統的言論,我連回答的興趣都欠奉了,太無畏了∼而我心有所畏。

    關於書評裡有人問「孫武是否存在還是個問題」,這個是史學上的一個問題,孫武這個人是否真實的存在過,歷史上是有爭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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