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哥,綁架總得有個原因吧。月學姐以前是得罪過你們,還是你們想用她來勒索錢財?如果各位需要錢,我這裡有一些……」龍翼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決定先弄清楚眼前這些人綁架月雅柔的目的是什麼,然後慢慢的尋找對方的破綻和救人的機會。
「你猜錯了,她沒得罪過我們,我們也不想勒索錢財!」說話的是站在最前面的的平頭壯漢,聲音乾澀沙啞。
「那我就不明白了,你們綁架她是為了什麼?」
「不為什麼,」平頭壯漢說著咧嘴笑了,露出兩排白森森的牙齒,彷彿一隻深夜出來覓食的野狼,「我們老闆知道你和這位美女關係不錯,所以就借用她片刻,配合我們一起演場好戲給你看。」
「演戲?給我看?」龍翼怔了怔,「你們老闆是誰?」
「我可以告訴你,我們老闆不但認識你,還非常欣賞你,可惜你是個不識抬舉的傢伙。」
龍翼脫口道:「是鐵中堂!?」
平頭壯漢不置可否,朝月雅柔身上瞟了瞟,面露猥瑣之色,笑道:「我們老闆特意吩咐了,今晚這場戲不但要當著你的面演,還要演的非常精彩才行!如果你感到有不合適的地方,可以隨時指點,我們兄弟一定改正。」
「你們快把月學姐放了!」龍翼隱隱感到他們將要對月雅柔採取什麼不利的舉動,怒聲喝道。
平頭壯漢道:「看戲嘛,要心平氣和才能看得出趣味來,你可千萬不能發火。」
龍翼提聚全身的靈力,無限殺氣向著對方壓迫了過去,冷冷道:「我警告你們,誰要敢動月學姐一根頭髮,我立即就讓他變的和那棵樹一樣。」
他右手端聚元術結成的風錘擊向數丈外的一析垂柳,「轟」的一聲響,那粗壯如腰的垂柳頓時化成片片木屑散落四方。
這一手可謂驚心動魄,對方幾人壯漢全都看得呆了。
平頭壯漢從驚愕中回過神來,色厲內茬的笑道:「姓龍的,我也警告你,如果你要敢動我們一根頭髮,你的月學姐就要一命嗚呼。我知道,你是個憐香惜玉的人,為了保住這個美女的小命,你說什麼也不敢動手的。嘿嘿,現在就請你瞪大眼睛,來觀賞我們弟兄自編自導的『狂龍戲鳳』吧。阿威,表演可以開始了。」
他話音剛落,只聽「呀」的一聲尖叫,月雅柔上身的薄衫已被架住她的一個壯漢猛力撕扯下來,頓時羊脂白玉般的上身顯露出來,在夜風中顫慄著。
「啊……你……你要幹什麼!」月雅柔又羞又急又怕,幾乎要暈厥過去。
此時此刻,就算再愚蠢的人也能明白,那平頭壯漢口中所說的「狂龍戲鳳」是什麼意思了。
「放開她!」龍翼眼中怒氣上衝,向前邁了兩步,忍不住就要出手。
「你只要再敢向前一步,我的刀子就會劃下去。」那名拿刀架在月雅柔脖子上的壯漢死死盯著龍翼,眼中冒著殘忍暴戾的凶光,大聲威脅道。
龍翼果然不敢再動。他想自己是來解救月雅柔的,如果她受到了傷害,就算自己事後把眼前這些人統統殺光殺淨,又有什麼意義呢?
但是不動手,難道就眼睜睜看著那名壯漢繼續對月雅柔施加侮辱嗎?
龍翼牙齒緊咬,腦中飛速盤算著解救的法子。
那名叫阿威的壯漢毫不理會月雅柔的奮力抗拒及龍翼的怒喝,繼續著他的粗暴動作,十指如飛間,月雅柔全身的衣衫已經被撕扯成一片片的碎布,撒的滿地都是。
「啊……不要……不要這樣……龍翼……救我啊……」月雅柔的尖叫聲漸漸變成了哭泣。
「王巴羔子!」龍翼牙齒咬得格格作響,額頭已滲出汗珠來。
他本想施用移魂通,控制著那名壯漢把架在月雅柔脖上的刀移開,自己也好趁機動手,但那壯漢似乎知道他有這種異術似的,只是盯著他的身體,根本不和他眼光對接。
如果他全力施展神足通,可以達到了驚人的亞音速,眨眼間就能閃掠到月雅柔身側,但又擔心那名拿刀壯漢的速度會畢竟刀鋒就抵在月雅柔的肌膚上。
動手,還是不動手?
龍翼覺得自己開始慌亂了,已經漸漸失去了先前的冷靜和鎮定。
幾名壯漢這麼做的目的,正是想讓龍翼心慌神亂,失去理智,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陰笑。
「這麼漂亮的小妞兒,幹起來一定很爽!哈哈,狂龍戲鳳,就讓我的龍根來戲弄你的鳳穴吧,哈哈……」壯漢阿威笑道。
「龍翼,你連自己的朋友都保護不了,學這一身異能異術學有什麼用?你真是個廢物啊!」龍翼自責著,雙眼通紅,牙齒緊咬著下唇,嘴裡忽然間多出了一種腥鹹的味道。
這是血的味道,血水從被他咬破的唇間緩緩滲了出來。
忽然間一聲慘呼,只見阿威雙手緊捂著襠部,在地上翻滾嚎叫起來。
原來月雅柔在掙扎之間,無意識的踢出了一腳,這一腳不偏不歪,正踢在阿威的命根子上,竟把他的一對囊袋給踢爆了。
阿威的慘呼聲在夜空裡響起,顯的慘厲無比,沒過多久,他就因為受痛不過暈死過去。
這一下變故,不但龍翼沒有料到,就連對方的幾名壯漢也是始料未及,不由相顧失色。
機會稍縱即逝,就在眾壯漢微微愣神的一瞬間,龍翼出手了。
他的靈力瞬間提至極限,神足通施展出來後,速度已經無限的接近音速。
那名用刀抵制住月雅柔的壯漢眼睛一眨間,就發現龍翼已經站到了自己面前,他亡魂盡冒,還沒來得及產生出任何念頭,就發覺自己連人帶刀已經高高飛在了空中,然後摔落在地,再也沒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