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靈舞向裡縮了縮身子,最後乾脆倚著軟墊躺了下來。「你想想,你是皇帝,那些人可以直言參呂良候,但是誰敢真就當面鑼對面鼓的與你唱反調?比如你拿著一朵牡丹花,你偏偏告訴他們這是杜鵑,可是大臣們看到的又確實是牡丹。那這個時候,會出現什麼結果?」
「……」孔軒想了想,隨即明瞭——「這個時候他們心裡有數,這花是牡丹,但是嘴上卻只能符合著朕,管它叫杜鵑!」
「這就是了!」靈舞有些懶,「不過這個事兒還是得好好籌劃一下,至少也要等呂曼的傷好了一些再說。那些個折子和參本,怕是你還得再壓一陣子。」
「放心!」孔軒隨手拉了一張薄毯蓋在靈舞身上,「既然已經有了對策,那就不怕了!」
……
靈舞懶,沒回鳳舞軒,兩人就在南書房湊合了一宿。
第二日清早孔軒起來上朝,靈舞懶懶的趴在榻上沒動。過了半晌,好不容易把睡眼張開,然後無奈起身。
「怎麼不多睡一會兒?你又沒什麼事!」
「不了!」搖搖頭,「不是自己的地方,睡著不榻實。」
「嘿!」孔軒樂了,「還會學認地方了?」
「嗯。我還是趕快收拾一下回去的好,還是自己的床榻舒服,也許還能再睡個回籠覺。」
……
這個回籠覺一直睡到正午,最後,靈舞是被餓醒的。
看著小蟬把飯菜一樣一樣地端到桌前,她就鬱悶了:
「我這麼吃下去,得胖成什麼樣兒?」
小蟬圍著她左右轉了幾圈,隨後道:
「一點兒沒見胖,看來晚上的一餐還要加量才好!」
靈舞眼一瞪:
「這是誰給你出的主意?一定要把我喂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