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由心地生出了幾許歉意,再又上前幾步,拍了拍他的肩:
「老將軍放心,朕不會虧待呂曼,她這一生的幸福,朕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
呂良候沒有抬頭,兩滴老淚灑到了大殿之上,顫抖地道:
「如此……甚好。」
兩人退出,南書房內只留了靈舞與孔軒。
再支撐不住,靈舞一下子跌坐到椅子上,好半晌才喃喃出聲:
「事情好亂啊!我有些累了。」
知她這累是說心裡的疲倦,孔軒一步上前擁了美人在懷,卻聽得靈舞又繼續道:
「孔軒啊,你說這些個事情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呢?我真的好累好累。為什麼事情總是會找上門來,為什麼就不能讓咱們過幾天安生的日子?」
……
「要不……就算了。」孔軒輕拍了她的背,就像對著一個孩子一般,那種寵溺,無人能及。「好好的呆著,過想過的生活。那些個事情,咱再也不想了。」
靈舞卻又搖搖頭:
「不行。我對朝陽有責任。是我把她送到醫館的,現在人不了,我不能坐事不理。」
「啊!」門外的小蟬突然驚叫一聲,然後一個轉身跑了進來,「皇上,娘娘,小蟬突然想到個事兒。還記不記得上次小蟬被人害?把我打暈的,是貴太妃的人呀!咱們宮裡一直都有隱患,是不是貴太妃?」
靈舞點頭:
「貴太妃脫不了干係,事情一定與和她新月有關。但是那個新月我實不願去見,而貴太妃……怕是就算我去了,也問不出個什麼。到是有一個人,或許可以去找她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