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靈舞真的怒了,瘋了一樣衝他喊著:「你從哪裡找來那麼個豬狗不如的東西?要練血咒為何不在自己的身上練?我師父是冷玉公子,冷玉公子!怎麼忍心把他害成這樣?你們男人帶兵打仗的,不是應該在戰場上公平拚殺嗎?你布奇庫有本事光明正大的去血戰殺場,做這些見不得人的噁心事你還算什麼男人!」
「你說什麼?」布奇庫驚了,沒想過這樣一個看似柔弱的女子起狠來竟也會如此凶悍。這一刻,他只能恍惚地問,面對她的指責,卻不知該如何做答。
「我說你不配做個男人!」靈舞也豁出來了,再不管這個人是什麼身份,也不顧身邊還圍著凶神惡煞的兵將,仍對著他聲聲訴控——「男人可以血濺殺場,卻絕不會做那些小人不如豬狗不如的卑鄙之事!你不是男人,絕不是男人……」
「住口!」布奇庫終於大怒,橫劍指向她,手腕卻是止不住地顫抖著。「本王讓你住口!住口!」
他也沒了力氣,這個女人,前一刻還讓他的心中充滿著希望,充滿著對一種全新生活的嚮往。
可是轉瞬之間,卻又將他的滿心企盼打擊得粉碎。
面對她的指責,大漠蒼狼只能一聲一聲地叫著住口,直待心緒平緩,才又盡現疲憊地開口——
「我也不知道。」隨即搖頭,「告訴本王,你是誰?」
靈舞緩閉了又目,復又張開時,已然做了決定。
只見她衝著懷中的孟子陌淒然一笑,然後悄聲道:
「師父,是不是很疼?別怕,靈舞在你身邊,這一次,我再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