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靈舞一愣,隨即又道:「你做的」
「不是。」他搖頭,「不知道是誰,我只看到了他的屍體。」
「真的死了?」她似有些不信,再又想想,也對。她於唐拉山上一呆就是半年,半年的時間,足夠太多的事情生了。
「放心吧!」他輕擁了她,「我再不會讓你陷入危機,相信我。」
進了徐冬兒的寢宮,孔軒的臉開始變得陰沉。
這個女人曾讓他陷入深深的自責,如今,卻已與他全然無關了。
他來,只是做為一個旁觀者來瞭解事情的真相。至於當初誰是誰非,早已經不再重要了。
見徐冬兒,她正面無表情地半臥在軟榻上,懷裡還抱著孩子穿的小衣裳。
自有下人報:皇上駕到!
徐冬兒表情木訥地起身行禮,卻是久跪不起。
孔軒拉著靈舞坐到椅子上,也不與她客氣,開口便道:
「不是說等朕回來你便開口,那麼,朕就在你的面前,說吧!」
徐冬兒抬起頭來,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兩人,竟是鄭重地對著地面嗑了三個響頭去。
再抬起身,額前已經泛紅。
「何苦呢!」到是靈舞心軟,歎聲道:「我知道你心中一定有事,說出來,也許……」再看看孔軒,「也許我們不會為難你。」
孔軒沒有反駁,對於靈舞的話,他向來都不會反駁的。
徐冬兒潸然淚下,待抽泣止住,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一定,咬咬牙關,一字一句地道:
「孩子……是靖國三皇子,段善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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