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曼?」孔軒大皺眉頭,「怎麼又跟呂曼扯上關係?」
靈舞瞧出他的緊張與不快,知他心中也實在是不希望呂曼倒戈,於是笑著解釋:
「放心吧!跟呂曼無關,只是因為只有皇宮裡的女人才擦得著那種宮粉。」
「那你是說……」想了想,孔軒一拍前額:「徐冬兒!」
「對!」靈舞點頭,「她跟呂曼一樣,都是後宮的妃子,所以自然也會常擦那種宮粉。你想想,那馬車中有宮粉的味道,那味道的源頭是什麼?車伕?不會!老婦人?自然也不像。所以,想來想去,只有那孩子!」
「孩子……」孔軒輕聲呢喃,之後眼睛一亮:「是了!徐冬兒的孩子被人抱走,那麼……」
靈舞衝著他點頭:
「對!那車裡婦人抱著的,應該就是那個孩子。」
「呼!」孔軒長出一口氣,「也虧得你反映夠快叫人跟著,要不然好好的一條線索,又斷了。」
「嗯。」靈舞隨意的應著,半晌又道:「線索?……對了!」突然有很多事情一下子被關聯在一起,很多以前想不明白的事,如今也真的就有了點線索。「徐冬兒的孩子……會不會是那個段善隆的?」
「段善隆?」孔軒也思量著,不一會兒,點點頭,「嗯。很有可能。那人是前靖的皇子,徐冬兒是前靖的宮女。如此說來,也只有他,才有機會成為孩子的父親。」
「他人呢?」靈舞突然問去,這個問題在回宮的咱上她就一直想說了。對於西離也好孔軒也好,那人始終都是個隱患,前朝餘黨,這該是朝廷最忌諱的事。
「死了!」孔軒淡淡地答,「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