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寒也不再讓他停下,自顧地坐在了一旁的小板凳上,然後看著宇伯,問道:
「剛救下靈舞姐的時候,依她的傷勢,不應該一暈就是十二天的。還有,那時候我們這什麼要躲到冰窯裡?這地方本就很難找啊!師父是不是在躲什麼人?」
宇伯的手好像頓了頓,但又馬上回復正常。弄寒等不及,又追問道:
「師父,是為了躲避追殺靈舞姐的人嗎?」
宇伯搖搖頭,到是很快回了話,他說:
「不是!」
「那是為了躲誰?」
「躲那些來找靈舞的人。」
「哎呀!」弄寒氣得跺腳,「剛才不還說不是躲他們,怎麼這會又是了?」
「剛才我說不是為了躲避來追殺的人。」
「那有什麼區別?來找靈舞姐的人不就是……」
「那些人不是來追殺的。」宇伯話語堅定又踏實,弄寒一時間沒搞明白到底怎麼回事。半晌,老人家又開口道:「那是來救她的人。」
「來救她的?」弄寒大驚,甚至直接從板凳上跳了起來。隨即又緊張地放低聲音,再向門口看看,待確定外面沒有人之後,才繼續道:「既然是來救人的,那師父為什麼不讓靈舞姐跟他們走?還有……」
「之所以她會暈十二天,是因為我給她下了迷藥。」宇伯淡淡的聲音揚起,卻著實嚇了弄寒一大跳。
「為什麼?」他實在不明白師父這是什麼邏輯,來找她的那就一定是人家的家人了,為什麼還要把人迷暈然後再藏起來?雖然他並沒有見有人找到這裡,但既然師父要躲,那至少說明來尋的人已經到了附近。
「能讓一個女子被吊在山崖,那至少說明那些人沒有能力保護她。還有她體內的寒症,想要控制得更好,就只能留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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