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敗地敲敲自己的頭,最近心緒有些亂了,總會將眼前事物與從前的事情聯繫起來,而後徒曾傷感。
孔軒,孟子陌,這兩個名字對於她來說,已經變成永遠的痛了吧?
「姐!」弄寒收勢,一眼瞟見正坐在籐椅上呆的靈舞,於是提劍向她奔來——「你是不是在想今天晚上要做些什麼給我跟師父吃?」
靈舞一撇嘴,照著他的頭狠敲了去:
「一天就知道吃,我簡直就是你們的煮飯婆。真不知道我沒來之前你們師徒倆個是怎麼過的。」
「是你把我們的嘴養刁了!」弄寒大言不慚,「你沒來之前,青菜蘿蔔就好。就算有野味,多半也是煮煮就吃。可是你來了之後就不一樣,特別是那一味燒野雞,師父說至少每三天都要吃一次。」
靈舞再次敲頭,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她現在就是。
最初只是想要感謝一下他們的救命之恩,才緊了現有的食材做了一桌豐盛的飯菜。沒想到被人家吃上癮了,更是不見外地將這煮飯燒菜的活計直接分配給她。
好吧!幹活是應該的,畢竟生活在一起,而且為了分給她一間房,弄寒已經跟宇伯擠到一個房間裡了。
可是靈舞沒想到那兩個傢伙居然這麼饞,每天還要給她來點菜的!就連不太願意下山折騰的弄寒,也為了能夠吃到更多新鮮的菜,三兩天就往山下跑。
「姐!」見她還是愣神,弄寒乾脆拉了她的胳膊蹭起來。「姐啊!今天有野兔哦!弄寒已經弄你去過皮了,也按你以前說的用水燙過一遍,保證不見血絲。」
「唉!」靈舞輕歎,「好好的兔子就被吃了,真是……」
「哎呀好姐姐!」一邊蹭著一邊將靈舞往廚房裡推,「快去快去,啊!你最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