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婕妤了……」
「對,而且這還是現在。娘娘將目光放遠,再來想想以後。如果那徐婕妤命好生了個兒子,那娘娘就可考慮許多許多年以後的事情了。畢竟,有兒子在手,不管到了什麼時候,人家都是不會吃虧的。」
「這麼說,我的敵人不只是德妃了?」
「當然。」秋紅挑眉,「說起來,娘娘,您是後宮裡頭最不討好的一個。德妃有皇上的獨寵,徐婕妤有皇上的第一個孩子,而貴妃,則是目前後宮位階最高的人。」
「你是意思是……」文淑妃神色一正,「只有我,什麼都沒有?」她的聲音弱到至極,透著恐懼。
「對!」秋紅的回答有些殘忍,但卻也是事實。
「那我該怎麼辦?」文淑妃有些慌神,「我也想要一個孩子,可是皇上他……他根本也不到我這淑良宮來。秋紅,你是從小跟著我的丫頭,在這座皇宮裡頭我只有你了,你可得幫我!」
「小姐放心!」秋紅換上了文君柔未出閣時的稱呼,「秋紅當然會幫小姐,以前是小姐,現在是娘娘,都是秋紅的主子,最親最親的人。」說著話,秋紅正顧地走到門前,退了一干下人,再關了門將文淑妃拉到裡間悄悄地道:「小姐還記不記得去年別人送給三夫人的那幾捆波斯奇香?」
「波斯奇香……」文淑妃皺眉想了一會兒,然後點頭,「想起來了,那女人很喜歡那些香,每天都要在房間裡面燃上一些。」
「哼!」秋紅輕哼一聲,不削地道:「什麼波斯奇香,奴婢有一次無意中聽說,那根本不是什麼波斯香,而是南方頂級窯子裡的**。」
「哦!」文淑妃恍然大悟,「怪不得爹突然寵起了那個女人,原來是下了藥了。」
「對!」秋紅點頭,「那香據說無色無味,只要燃過一刻種藥性便會完全地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