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摔?本宮現在連摔東西的權利都沒有了嗎?」文淑妃的一張臉幾近扭曲。「秋紅!你說,他為什麼要對我這樣?我什麼地方不如那個宇文靈舞?你有沒有看到,剛才皇上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我長得很難看嗎?啊?我是不是長得很難看?」
「沒有!」秋紅拉住她,「娘娘您很美,真的。」
「美?」文淑妃指著自己的臉,「既然美,那他為什麼看都不看我?剛才我故意倒在他的懷裡,可是他呢?那個本該是我丈夫的人,他居然把我推給一個太監!」
「娘娘……」
「為什麼他連看都不願意看我一眼?為什麼在他的眼裡只有那個宇文靈舞?那女人有什麼好?會醫術,對,她懂醫術,難道皇上喜歡懂醫術的人?秋紅!」一把拉住秋紅,「告訴我,我怎麼樣才能打敗那個宇文靈舞?再這樣下去,這座淑良宮就要變成冷宮啊!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嗚——」
終是抵不過委屈,文淑妃說到最後竟嚶嚶哭起。
「娘娘!」秋紅心疼地替她擦了眼淚,隨即神色一正,「其實不止是咱們這裡,貴妃宮還有那個徐婕妤那裡,皇上也從來都沒有去過。」
「所以我才氣啊!」文淑妃猛地抬起頭來,「為什麼那個宇文靈舞能夠獨佔了皇上?她這種專寵要到什麼才能結束?」
「娘娘您先別急,照奴婢看,其實……要緊的也不只是德妃。」
「不只是德妃?」文淑妃不解。「還有誰?其它的不是也沒機會侍寢麼?」
「那是進宮之後沒有,進宮之前……」
「你是說徐婕妤?」
「嗯!」秋紅點頭,「徐婕妤也是個關健。德妃再好,皇帝天天留宿在鳳舞軒,可也沒見那裡有喜報傳出。但徐婕妤那邊卻是迫在眉睫的。如果皇帝的第一個孩子生了出來,母便可憑著子貴,徐婕妤也許就不只是婕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