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靈庭之秋 正文 No.117 當這裡成為戰場之前
    虛圈,銀色的沙漠之下,大虛之森。(本書轉載文學網.)重傷的公牛阿圖姆跌入這黝黑世界的一瞬間便感覺到了異樣--大虛之森,顧名思義是大量無自我意識的基裡安群聚的地方。雖說聚集著數量龐大的大虛然而凡是有自我意識的大虛通常都會去地面覓食,所以這幽暗的世界裡,大多數時間都是平靜的。然而此時的阿圖姆卻感覺到無數基裡安躁動的靈壓。

    在自己被冰封的這段時間裡,一定有什麼事情生了!

    阿圖姆隨即從地上爬起。雖然渾身上下幾乎一點力氣都沒有,但它知道現在自己沒時間耽擱。正在這時,一旁卻突然傳來碎石滑落的聲音--有誰在那裡!阿圖姆的精神立刻緊張了起來。就它現在的狀況來說,對付一隻基裡安都有些困難,而這大虛之森中,最低級的便是基裡安了!

    只是,當阿圖姆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時卻微微安下心來--因為,來的正是蕭龍庫方。阿圖姆戰鬥時,這只基裡安便是躲在地下,也正因為如此,阿圖姆才會高傲的選擇在這裡開戰而不是更適合做戰場的那個簡陋營地。如今看到這個平時不怎麼在意的傢伙,阿圖姆的心中卻沒來由的輕鬆了一些。隨著力量的強大,身處瓦史托德級別的阿圖姆便多了一些普通虛沒有的東西。阿圖姆在心中嘲笑了下自己--這種時候,最合理的行為應該是將眼前這只基裡安吞噬,然後微微恢復一下找地面上的傢伙報仇才對,怎麼會想到這麼奇怪的地方呢?

    阿圖姆相信,如果它說出口的話,即使是吞噬掉蕭龍庫方,蕭龍庫方也一定不會有異議。因為它曾經說過,如果需要的話,它就會在第一時間將其吞噬--被餵了這麼久的蕭龍庫方已經可以算是一個靈壓的儲蓄罐了。只是,阿圖姆覺得似乎還沒到非將其吞噬的地步。

    「蕭龍庫方,我們向裡面走,找個安全的地方再休息。」

    阿圖姆說著,絲毫沒有注意到身旁基裡安的異樣。它實在是太累了,已經沒有精神再去關注那些細節了。

    地下的大虛之森,儘管有無數基裡安躁動不安的正向這裡移動著,然而相較於此時的沙地之上卻已經算是安寧的了。大虛之森畢竟是隔著厚厚的沙層,源一的靈壓影響相對來說較小一些,然而地面卻是完全無遮攔的空曠沙漠,源一戰鬥的靈壓早已遠遠傳開,一隻隻被引誘到瘋狂的虛正向著這裡衝來。感覺到這一狀況的紅與蓀蓀只能放棄追擊,轉而向營地趕去。

    只是,在回程的途中蓀蓀卻有些奇怪的將頭扭向身後望了一望。因為她感覺到,就在剛才,自己的獵物已經徹徹底底的消失了!

    死神的營地,紅和蓀蓀回來後看到的卻是源一一邊安心的喝著紅茶一邊和宗次郎下棋。遠處有大量的虛接近這一點源一也早就感覺到了,然而源一又能做什麼呢?這麼短的時間內如果構築工事的話,倉促間的成品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況且如果真的那樣做的話反倒會使隊員們緊張,胡思亂想--原鬼道眾的那些傢伙們,源一可是從不敢對他們抱有什麼幻想!況且,會有虛來襲擊營地源一也是早就想到了的,而源一這樣做,就是為了把在外不知道幹什麼的藍染隊長給逼回來!

    只是,這效果微微有些好的過頭了!儘管源一知道自己的靈壓對於虛來說有著特別的吸引力,然而源一還是低估了虛們為此的狂熱程度!

    紅和蓀蓀回來了,源一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在聽紅匯報完工作之後,源一便讓蓀蓀帶著宗次郎去現世躲一躲,等自己回屍魂界時再回到虛圈。蓀蓀不是死神這樣的事情也許別然都不知道,但是研究如何打破虛於死神界限百年之久的藍染隊長恐怕會一眼就看出。所以,蓀蓀和宗次郎必須躲一躲。然而對於實力的成長來說,還是三界中擁有最高靈子密度的虛圈最合適。

    蓀蓀和宗次郎走了,冬獅郎卻像個賴床的孩子一樣依舊在昏睡中。看了一眼剛剛從門外走過的「藍染隊長和東仙隊長」,源一的手便不自覺的開始撫摸起右手的戒指。不知從何時起,一但遇到什麼難題源一就會習慣性的一邊摸著戒指一邊思考。儘管這不經意間的小動作也許連源一自己都未意識到,但卻是緊張的表現。

    現在的整個營地,有效的戰鬥力只有自己、紅和更木劍八這三位隊長級以及蘭瑪、真樹、娜娜、古川耶、亂菊、斑目一角、弓親、休兵這幾位副隊長級了。至於戀次,連始解還不會的他現在估計連版前琉璃都打不過。不過值得一提的是,由於走了相當大的一段彎路現在的戀次至少能安全的釋放赤火炮這樣的鬼道了,也算是一大奇跡。

    「少爺,對於即將到來的戰鬥,你似乎有些不安啊!」紅說著,紅寶石般的眼睛中充滿了笑意。彷彿是看透了旅人心事的小精靈在賣弄一樣靜靜看著,等待著源一急躁或者生氣的表情,並視之為閒暇時的樂趣。

    「沒關係的紅。越是香甜的誘餌越是危險,這個道理我想大部分智慧生物都懂。虛圈中,真正的強者只會視之為一個粗鄙的陷阱而一笑置之罷了。只是這樣便會被輕易吸引過來的絕大多數只會是一般的虛罷了,最多不過是基裡安--至於真的有雅丘卡斯甚至瓦史托德一級的敵人,營地中不是還有我們三個隊長級麼?一切只是按計劃進行著罷了,雖然其中的一個數據出了些變化,但一切還在我們的掌握之中。」

    源一靜靜說著,一點緊張的意思都沒有。然而源一在心中所想的卻是如何保全藍染隊長和東仙隊長的假象不被拆穿--隨著戰鬥激烈程度的上升,隊長級們出手便是必然的事情。之前雅敘?奧魯克孜襲擊營地時源一是將對方拉進自己的?解空間之中,所以即使後來對方衝了出去但在其他死神眼中戰鬥就是在瞬間結束了的。所以,在大多數人看來,在營地之中的藍染隊長和東仙隊長不是沒有出手而是源一沒有給他們出手的機會。但如果是大規模的戰鬥的話,用這一招卻是相當的麻煩。

    源一靜靜想著,然而源一似乎忽略了,這營帳之中除了自己熟悉的紅跟蘭瑪之外,還有第四人。

    「阿喏這裡是?」

    剛剛睡醒的雛森迷迷糊糊的問著,而這聲音卻是直接把源一嚇了一跳!雛森是被源一用始解的能力催眠入睡的,即使已經睡了很久,其中又經歷了一場戰爭,但源一卻沒想到她居然這樣快就醒了。由於專心想事情,源一併沒有注意到身後還有個熟睡的雛森桃。既然雛森已經醒了,那麼剛才打的談話

    看著面對無數大虛都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源一如今卻被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嚇的原形畢露。紅臉上的笑意就更深了。而源一直到這時才明白,原來紅原本的笑意並不是等自己被點明心中不安後的失態,而是在這裡--熟睡中的靈壓與即將醒來時的靈壓還有已經醒來的靈壓是不同的,儘管差別細微,但感知力強大的人卻能感覺的到。雛森即將醒來,紅一定是知道的,甚至還用自己的靈壓偷偷幫了一把。但是不該被外人聽到的話,紅應該是不會讓外人聽到的,這樣說來雛森便是沒有聽到了,可是

    源一靜了靜,拋開腦中的雜想。現在既然有外人在,那他就必須做回他那個「受人敬愛」的鬼道隊總隊長大人。

    「醒了啊,雛森。這裡是我的營帳,這裡很安全。」源一微笑著,輕輕為雛森掖了掖有些翹開的被腳,然而心中卻是慌亂的要命--那樣的話,她究竟是有沒有聽到呢?一瞬間,無數思想湧進源一的大腦,甚至在掖被子而雙手碰觸到雛森的粉頸時,源一就有一種要掐上去將她殺掉的強烈衝動。但最終還是被源一強行忍住了。只是,心煩意亂的源一沒有注意到的是,由於這親暱的動作,雛森的整個臉都是紅紅的,分外可愛。

    「隊長」雛森只說了這一句便再也說不出話來,小臉紅紅的,像熟透的山蘋果一樣。自己居然在隊長的床上睡著了,這種事情多羞人啊!現在的雛森羞得只想蒙著頭躲進被窩裡,然而在害羞與緊張之餘,卻還微微有一絲興奮!

    所以,雛森就自然而然的把剛剛醒來時那股突然消失的壓迫感拋在了腦後。

    「什麼也不要說,你已經做的很好了!現在的你只是個普通的小女孩,現在的你需要休息。我要去查夜了,答應我,在我回來之前要像一個乖乖女一樣好好睡著,當我回來時,看到的是睡的甜甜的你。因為雛森睡覺的時候,美麗的讓群星都黯淡無光!」

    源一輕聲說著,而這時遠處也適時的傳來虛的吼聲--那些離這裡最近的野獸們即將來了。源一強忍著心中的慌亂,一直等到雛森那微不可聞的回應後才逃也似的離開。而緊隨其後離開的紅與蘭瑪則第一次看到了源一的慌亂!

    轉瞬之間,源一的大帳便只剩下雛森一人。獨自一人的雛森也不知想到了什麼臉更紅了,最後居然嗖的一聲把腦袋整個鑽進了被窩裡再也不肯出來。躲進被窩裡的雛森就像一團火一樣燃燒著,熱的不行。想起剛剛聽到的話,雛森就想靜下心來趕快睡著,然而只要想到那些話,一股莫名的興奮就會把那勉強聚集起來的睡意驅趕的無影無蹤。

    被窩裡暖暖的,有種淡淡紅花石蒜的味道,熟悉的味道--這裡可是隊長睡覺的地方啊!如今自己就鑽在這裡!被溫暖和幸福包圍著。

    [啊!我被紅色的花朵包圍了!]

    躲在被子裡的雛森在心中吶喊著,深吸一口氣,連心中都是那熟悉的味道了。雛森偷偷笑著,強迫自己深深記下這熟悉的味道,記下隊長特有的溫柔。因為那是幸福的味道,源一的味道。

    逃進紅帳篷裡的源一自然不知道這些。現在的源一正躲在自己的?解空間裡和紅討論著自己的異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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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是芽的種子終會長出葉子開出花朵,隨著實力的不斷提升,源一也終於感覺到了自己體內隱藏的力量--自己真正的力量。跟雅敘?奧魯克孜那一戰中,源一突然感覺到自己心中有一股力量在湧動著,就像是種子即將芽一樣。看著被摧殘的幾乎沒有還手之力的對手,源一便安心的遵從於本能,吟唱著解放語將自己的最終形態展現於世--紅色的斬魄刀被拉長,彎曲,而後一把紅到妖冶的鐮刀便出現了。隨著鐮刀一同出現的,還有無數如何使用這鐮刀的動作,那種奇妙的感覺就彷彿自己天生就會一樣。就彷彿,一切早已被鐫刻進本能一樣!

    隨著這鐮刀的出現,還有一個類似「閃花」的技能--在原地創造一個鏡像,而本體則瞬間出現在目標身後,像是「閃花」與「空蟬」的組合,然而卻又是完全不同的。無論是「閃花」還是「空蟬」,都是建立在「瞬步」這一死神特有能力基礎上的。然而源一的移動,卻是斬魄刀本身的能力!彷彿影子一樣給與敵人意想不到的攻擊,這便是被命名為「鐮影」的能力!

    源一用「鐮影」出現在雅敘?奧魯克孜的背後,然而就在源一想要揮刃結束對方性命時,一股奇妙的感覺卻湧上心頭--直到這時,源一才感覺到自己的真正能力。原來自己,真的連接著「地獄」!可怕的力量在身後湧動著,附帶的「靈魂鎖定」的能力讓對方無法動彈。源一想,那背後湧動的力量一定出了什麼光芒組成了什麼奇怪的圖案,讓人不禁想起魔法陣之類的東西。源一本能的知道,只要自己再次揮動手中的鐮刀,連通異界的地獄之門便會在自己身後出現,而後便是將自己鐮刀鉤出來的目標吞噬。

    鐮刀劃開的是軀體,然而那附著在鐮刀之上的能力帶走的卻是名為「靈魂」的東西--而後,軀體便會被留下來,飄散成最基本的靈子,而作為宿主的個人意識卻會墮入那片永久的黑暗之中,被那片黑暗所同化、吞噬,最終成為那片黑暗的一部分!

    瞬間,一股強烈的**充斥著大腦,理智在瞬間崩潰!殺、他要殺戮,要將這世界染成燃燒著的紅色!

    「沉浸於黑暗的靈魂,迷茫困惑、孤單徘徊以吾之名賜予你融入黑暗的榮耀,於此,契約達成。」

    嘴巴彷彿不受控制般低聲吟唱著,不過這些卻是源一此時無法感覺到的了。因為此時的源一理智早已崩潰,身體只是被那股強大的力量所支配著,心中所有的一切就只剩下了--殺戮!

    彷彿儀式一般肅穆,只是源一此時的實力顯然不足以控制這力量,儀式在中途夭折了。鐮刀劃過卻只斬下了雅敘?奧魯克孜的那雙巨角,那股可拍的力量就突然消失了。然而源一也因此得以醒來。

    恢復理智的源一劇烈喘息著,冷汗已經遍佈額頭--就在剛才,儘管陷入瘋狂但他還是感覺到了,自己差點就被身後的那片黑暗吞噬!只要想起那片黑暗,源一就有一種心被凍結的感覺,其中有厭惡,然而更多的卻是--恐懼!源一知道,如果再次陷入那片黑暗的話,自己絕沒有再次從中走出的可能--因為自己,根本沒有面對那片虛無的勇氣。然而這卻正是使用這一能力的代價--使用這一能力的人,會連同被攻擊的目標一起被吞噬!就如同欠債還錢,殺人者,終被殺!

    源一劇烈喘息著,因為再次看到了那片黑暗而產生的震動是如此之大以至於連眼前的敵人和世界都變為了紅色這樣的事情都完全顧不上了。如果有誰趁此襲擊源一的話,那麼他將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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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源一靜靜訴說著。那股無法控制的力量消失了,?伏在身體的某處等待著下次的甦醒,然而殺戮的**卻是永遠留在了心底。所幸那片紅色的世界已經消失了,也就是說源一現在所看到的世界又恢復了正常而不再是那單調的深淺不一的紅色。距離那場戰鬥僅僅過去半天而已,源一想,隨著時間的推移,心中殺戮的本?也會像自己的視力恢復正常一樣消失,對此倒也沒怎麼在意。

    只是,有一件事情卻是源一無論如何都無法輕易決定的。

    「紅,我們的那些談話,雛森她究竟有沒有聽到?」源一冷冷問著,像是在命令一樣。

    只要一想到雛森,一股要將之毀滅的**便會湧上心頭!然而現在這**的起因除了雛森有可能聽到了不該聽到的話之外,更多的卻是她讓自己感覺到了慌亂!

    慌亂,左右搖擺,無法決定--這些感情都是源一想極力扼殺的,因為這些感情都意味著同一個詞語,那就是--軟弱!而心中的軟弱,必須被毀滅!

    「那種事情啊--誰知道呢?」紅輕笑著,故意拉長了聲音。她用這種方式告訴自己家的少爺,一切只是惡作劇罷了,那些話雛森根本沒有聽到!

    只是,睡與醒之間的界限本就是模糊不清的,即使是睡著,朦朦朧朧間也會有聽到的可能。

    [那麼,殺了她!]一個聲音在源一心中說道。與此同時,那股強烈的殺戮**則洶湧澎湃差點將源一的理智擊潰!

    源一搖搖頭趕緊拋下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即使源一渴望戰鬥、渴望變強,但這一切改變不了源一討厭死亡這樣的事實--死,就意味著什麼都沒有了,死,是最沒有意義的!看到過那片黑暗的源一深深討厭著死亡,更討厭連賦予死意義的目標都沒有的死亡。也許,為了自己的目標源一會毫不猶豫的殺死上千人,但如果對象是自己身旁的人的話,源一並不能保證自己能辦的到!

    因為畢竟想是一回事,做確是另外一回事。源一能想著殺死雛森,能命令其他人來殺死雛森,然而真正自己動手去殺她時,源一並不能保證自己一定能下的去手!

    既然無法殺死,那便只將她好永久的綁上自己的戰車,隨自己共進退了!也許這會讓她輕易送命,但至少比被自己親手殺死要好的多。

    「紅,看來秋葉家又要多加一個人了!等這裡的一切結束之後,就將雛森迎進秋葉家吧。正好家裡也還卻一些人手。我累了,今晚外面那些傢伙就由你來領導負責搞定好了。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可以出去了。」源一有些疲憊的說著,並標明了要霸佔此地的打算。而一直輕笑的紅卻突然嚴肅了起來。

    「還有一件事情!」

    「什麼?」

    「少爺你果然是在緊張呢!」

    這樣說著的紅突然就笑了!而後在源一反應過來脾氣之前躬身一禮便優雅的離去!一瞬間,帳內的緊張氣氛被這輕鬆一笑化為烏有,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甜甜的味道,像是玫瑰的特有芬芳!

    「少爺你果然是在緊張呢!」--那笑聲彷彿在源一耳畔一直迴盪著,笑聲中洋溢的信心讓人有種一切盡在掌握的安心感覺,完美的無可挑剔!

    那完美的笑意,讓源一在心頭輕鬆的同時卻又恨的咬牙切齒。於是源一針對秋葉家全體成員的第一道命令便下達了--凡是能讓秋葉家女管家出醜之人,無論其地位如何,所用方式如何,其工資翻倍,年終獎金翻倍!

    只是,源一似乎忘記了對於那些敢去這樣嘗試的傢伙許諾一下保護措施。在之後的日子裡,即使源一把獎勵翻了又翻,敢於挑戰並且挑戰成功的人卻從未出現過。而秋葉家「微笑的女修羅」依舊完美,如同盛放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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