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花枝,暖春已經在南嶺提前綻放,身遭是香氣撲鼻的花園,開滿了各色艷麗的花朵,夜色雖淡,氣候卻並不冷,甚至還覺得有一絲干爽。楊宗志狼狽的自花叢下爬起身,抬頭看著月色下的嫵媚佳人,渲染欲滴的臉蛋掛著狡黠的笑意,粉紅嘴角一撇,卻又另有一股子幽怨,杏眸漣漣,泛起了比月色還淡的秋水。
用眼角朝另一頭剛剛閉住的廂房門勾了一下,蘇瑤煙蹙起瑤鼻啐他道:“你呀……活該受罪,出門之前,一屋子小丫頭對你放心不下,你看看你……還是明知故犯,怎麼樣,被人打出門了,叫我說,這才是打的好。”
楊宗志嘿嘿干笑著揉了揉自己的腰背,洛素允下手極有分寸,將他遠遠的送出房門,卻又並不傷害他絲毫,楊宗志也是出其不意,才會被她一招所乘,轉念又想,洛仙子招數精妙,兩人站的那麼近,而自己又色魂於授,真個要去防……或許也是防不住的。
他笑著點了點頭,倒沒有什麼氣憤,而是微微覺得好笑,轉而隨手拉起蘇瑤煙柔嫩的小手兒,腆著臉道:“好煙兒,還是你知道疼我,今晚……看來我只能去你那兒借宿一宿啦。”
“嘁……”蘇瑤煙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小手兒拼命的往回抽出道:“哦……沒人理會了,便又想起來找我?人家是冰清玉潔的大仙子呀,萬人敬仰,你……你何必又來找我這個受人唾棄的魔女,好沒來由。”
看到蘇瑤煙不忿的扭著水蛇片細腰,侗裙下姿彩萬千,說話時,還會朝洛素允那廂裡努了努嘴,一臉的義憤填膺,楊宗志心頭一熱,被洛素允勾起的欲念頓時燃燒愈熾。
蘇瑤煙和洛素允是兩個截然不同而又千嬌百媚的姑娘家,長得各有千秋,性子卻是相差極遠,楊宗志對著洛素允肆意調笑時,屢屢吃癟,但是對煙兒的脾氣喜好卻是拿捏的神准,知道她這麼說,只是有些不服氣罷了,今夜自己若是首先去找她,保管她歡喜的跟什麼似地。
楊宗志也不知自己是怎麼樣,好像吃不到洛素允,渾身毛發都在發癢,極想看到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羞人模樣,他們自從一年前相遇,楊宗志便鮮少有正兒八經的時刻,這與他對著其他人,是截然不同的。
看來今夜注定不會被洛素允重新接納了,楊宗志索性耐著性子了蘇瑤煙,重新抓著她嫩滑的小手兒,柔聲哄勸道:“好煙兒,美煙兒,你難道忍心我在這裡受一夜凍……”
蘇瑤煙撇著紅唇,嬌哼道:“鬼才管你,我要回去睡了,你在這裡獨自賞月……”小腰一扭,一只火熱的大手忽然摸了她那渾圓的肥臀兒,蘇瑤煙的柳眉一跳,轉過身來便要發作,奈何楊宗志打定主意不放她離開,大手在她那翹滾滾的碩臀撫弄幾把,繼而纏住她柔細的腰肢,將她抱進了自己懷中。
“嚶……”蘇瑤煙嬌吟一聲,拼命的扭動掙扎起來,心裡面有著羞憤和委屈,“你為什麼不來啊,自己等了你好半天,也給你留好了門,你過來的話,決不會被人趕出房門的。”半晌聽不見動靜,她才會耐不住性子的出門偷偷查看,正要撞見楊宗志被人從房門內轟出來。
蘇瑤煙看的心頭極為快意,她知道自己若是洛素允,定然作不到像她那般決絕,被這家伙溫言軟語懇求幾句,便會把自己都給忘記掉,丟他出門……那可是想也不敢想的啊。
這會子見到楊宗志又來這頭轉圜,蘇瑤煙也想學著洛素允那麼干脆利落,叫他好好受點教訓,可是心底裡稍稍遲滯片刻,楊宗志便死死的把她抱在了懷中,兩只大手在她酥嫩的嬌軀前後下游走,身子骨便好像被剝離出去,軟綿綿的只剩下酥骨媚肉了。
她時常自傲自家的身材,前凸後翹而又曲線玲瓏,再加她打扮入時得體,善於發揮自己的優點,穿得又短又薄,裙角收在膝,下面是長長的包住小腿的筒靴,楊宗志用大手趁勢從裙底鑽進去,如同靈活的蛇信一般纏住她的美腿,滑入了腿心肥嫩的豐蚌。
蘇瑤煙嘶嘶的抽了一口涼氣,渾身下哆嗦的厲害,想要邁步抬走,身子卻已經不聽使喚了,迷迷茫茫的墮入楊宗志的溫柔手段中,躺倒在他的右胸,美眸半睜半閉,朱漆點點,迷醉在一片月色下。
“你……你就輕薄你的煙兒,反正人家在你心目中,就是個不要臉的魔女,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想什麼時候要了,你才記得起人家。”蘇瑤煙柔嫩的小嘴一撇,杏眸中泛起一陣迷離的潮紅,對楊宗志拒絕不了,卻又極為不情願在這等情況下,把什麼都交給他。
楊宗志低頭笑道:“好煙兒,你在生我的氣麼,你在我心目中,不比任何人弱的呀,我對你的心思,難道你還不知道?”
“哼……花言巧語。”蘇瑤煙顫著蜂腰推了他一把,咬住緋唇,擰著嗓音道:“你要真的想煙兒,干嘛……干嘛不先來找我。”
楊宗志笑道:“你怪我厚此薄彼了是不,這也怨不得我,你明白我體內有陰葵派的真力,咱們這一門的祖訓便是要將鳳舞池中的弟子壓在身下,我有時候……確實是不由自主的。”
“哼……”蘇瑤煙再又嬌哼了一聲,只是這一聲比起先前那一下,多了不少的水媚之意,少了一些牽強的慍怒,嗓子裡微微帶些沙啞,將一對巨峰緊緊的頂在了楊宗志的胳膊,輕輕的化了幾個圈,便又夾緊的長腿,抬起嫵媚欲滴的小臉,拉著他道:“嗯……你,你別在這裡作怪,我們……我們回去,煙兒給你吃掉。”
楊宗志俯身探到她茸茸的小耳後,怪著聲音笑道:“你還記得來時,我們打的那個賭麼,你說要用似玉功頂住我,不讓我輕易得手,怎麼樣,你現在可是輸給了我,我便要收取賭債啦。”
他一邊說話,一邊自緋裙下扯出一塊的褻褲,將它褪到了蘇瑤煙的腿彎,蘇瑤煙只覺得裙下一涼,驚訝的睜開迷離的杏眸,道:“你……你,你要作甚麼?”
抬頭一看,楊宗志的目中血紅一片,額頭微微滲出汗絲,正好想他那次在少室山中一模一樣,楊宗志笑著道:“好煙兒,涼風有性,春月無邊,咱們豈能蹉跎了好時光。”
蘇瑤煙聽得雲裡霧裡,這會子正被楊宗志挑弄的焚身,腦子也不太靈光,只見到他邪魅的裂唇一笑,忽然感覺自己被他騰身抱離地面,一只豐潤的長腿被他用手頂開,接著……一根又長又燙的龍槍,肆虐著沖進了自己細窄的巷道花叢內。
蘇瑤煙呀的一聲歎吟,兩只小手撲打他道:“你……你怎麼在這裡,你快出來,快抽出來呀。”聲音壓得小小的,害怕被寨子中熟睡的人們聽見,偏偏花心處酥癢難當,快慰的潮水潺潺欲滴。
她的呼吸一促,忍不住抱著楊宗志的腦袋,湊過香唇甜甜的濕吻幾口,也緩緩的渡過去自己的軟膩丁、香,任由楊宗志呼啦啦的品嘗幾口,接著再吞下他口中的津液,竊聲求饒道:“好公子……嗯,好哥哥,你饒了煙兒,你抱我進去,煙兒讓你吃個夠。”
楊宗志充耳不聞,雙手托住她肥美的巨臀下穿插,這情勢就好像一個人坐在花轎,隨著轎起轎落,身不由主的顛簸起來,這姿勢的精妙之處在於,楊宗志的龍槍可以插得極深,每一個起落,便會緊緊的頂在花心,然後又波的一聲抽取出來,攪動著唧唧的水響一片。
周遭寧靜,頭頂有半遮半露的月色,站在盛開的半人高花叢內,楊宗志卻是緊緊的摟在一起,蘇瑤煙姿勢曖昧的跨坐在楊宗志的腰身,不禁心頭一癡,回想起當日在少室山時,他也曾這樣抱著自己廝磨,那一回雖然沒有奪走自己的處子嬌軀,卻也讓她幾度。
仰頭癡癡的凝望月色,拼命咬住小嘴,也好不讓那即將噴薄出來的喘吟打擾了周圍的寧靜,蘇瑤煙水靈靈的杏眸中勾起了一股媚色,俏臉羞得通紅,卻是極快的,便要達到美潮。
也許正是因為身邊隨時可能有行人路過,或許又是因為幕天席地,才會有這麼強烈的快感,蘇瑤煙也記不起自己到底被楊宗志惡狠狠的貫穿了多少回,頂得下半身幾乎都麻掉了,這時候眼角裡忽然有一個白影閃過。
她的心頭一驚,趕緊拉扯住楊宗志飛快的動作,仔細的睜大杏眸,左右看看,依稀不見半個路人,蘇瑤煙輕輕的吁了一口香氣,又被楊宗志隔著衣裙,咬住了胸前那傲然挺立的一顆酥葡萄。
“壞哥哥……”蘇瑤煙嬌媚的嗔了一句,繼而又凝神發起呆來,方才人影閃過的方向,似乎……正是對面的小屋,房門緊閉,竹窗邊……仿佛探過了一個姣麗的清影,一閃而逝。
蘇瑤煙若有所思的蹙起眉角,暗自細想片刻,不禁恍然大悟,心頭好生羞臊,忽然身下的楊宗志大力的抽動起來,蘇瑤煙的眼兒一媚,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潮沖擊的她面紅耳赤,終於忍不住輕輕的嘶叫了起來,“啊……啊,好哥哥,你再動快點,煙兒……煙兒快到了!呀……”
……
翌日一早,出了粵北山區,進入湘南郴州地界,連番趕了兩條路,四個人都有些疲憊不興,在郴州客棧換了馬,帶足了干糧和清水,下午便要抵達衡陽。
出門時,天氣依然晴好,明媚,江南大地奼紫嫣紅,綠水紅枝,相映成趣。
過了衡陽,便能見到大江東流,因此楊宗志心底猶豫著是趁勢渡江,還是在衡陽附近住宿一宿再說,過江後,一切便要小心翼翼了,三皇子和鮮於無忌掌管了整個南方天下,勢力范圍由南向北,占了半壁江山,沿途,也開始有些零星的盤查,只不過盤查的並不仔細,輕易的讓他們過了關口。
湘中山區,民風淳樸,子民們愛推車出門,運送貨物和行李,楊宗志等人也無心瀏覽兩道的秀色,快快的馳入了山道,申時剛過,天空響起一聲炸雷,接著下起了淅淅瀝瀝的春雨。
春雨並不寒冬,甚至淋在頭還頗為舒適,可是他們這一路見到晴空萬裡,壓根也沒有准備下雨具,四個人騎在馬背,淋了個透心涼,發髻濕遍了,衣衫也沒有完好之處,無奈下,只得到衡陽去住店打尖,找個清靜的客棧沐浴更衣,來日再行趕路。
衡陽古城倒是有著一絲繁華,乃是湘南的重鎮,街行人熙熙攘攘,他們快馬淌過水漬,來到一家“悅來客棧”投宿,用銀子包下了整個後進廂房,叫小二燒好了開水送入房中。
朱晃草草的抹了一把臉,便胡須橫亂的出門去准備飲食,楊宗志被蘇瑤煙和洛素允推進暗房內,第一個洗漱沐浴,他坐在寬大的圓桶內,任由熱水浸全身,閉著眼睛歇息片刻,不禁微微有些好笑,來時每當這種時候,蘇瑤煙那丫頭便會趴在桶外給他搓背,現在洛素允跟來了,蘇瑤煙便連這舉動都省下了,只是和洛素允一道將他推進來,便將房門閉住,再也不願踏進來半步。
後進廂房內是極為寬敞的,天色將黑未黑,靠坐在木桶內睡意湧起,不由得打了一個盹,依稀能聽見房門外兩個嬌滴滴的女子聲音親熱的說著話,說了幾句,時而又會咯咯的嬌笑起來,仿佛言談正歡。
昨夜楊宗志累得筋疲力盡,將蘇瑤煙送入幾回雲端,那種姿勢他過去也很少用過,這次頭一回使用,倒是並不輕松的,至少他在身下既要拖著蘇瑤煙豐碩的嬌軀,又要前後頂動,腰酸背痛的自不必說。
醒來後抹了抹身臉頰的熱水,胡亂披了一件單衣出門,見到蘇瑤煙和洛素允盤腿促膝,穿著的衫裙,坐在大床邊親暱的說話,也沒留意到她們方才到底說了些什麼,不過只隨眼一看,就像兩個多年未見的親姐妹一般,絮絮叨叨的說著女兒家心事。
見到楊宗志出門後,兩人頓時止住了歡笑,轉頭一起看過來,楊宗志正當沐後,英俊的臉頰白裡透紅,帶著虎虎生氣,兩人看得各自一呆,洛素允首先紅了小臉,不敢抬頭多看,而是低轉下螓首,看著自己潔白的小手兒來。
楊宗志笑著走到她們中間躺下,讓她們陪坐著一邊一個,問道:“在說什麼?”
蘇瑤煙撇著小嘴啐道:“干嘛要告訴你呀,我和洛姐姐說些貼心話呢,才不讓你這臭壞蛋聽見。”
楊宗志聽的微微一笑,也不想去計較,而是閉著眼睛養起神來,今日勞累奔波一天,此刻卻是真的有些疲乏了,過了一會,朱晃在門外叫他們出去吃飯,楊宗志也推開了,只說自己想歇息一會,晚些再出門用飯。
蘇瑤煙咯咯嬌笑道:“洛姐姐,還是你先去涮洗,我要再坐一會,才願意動彈。”
洛素允聽得小臉一紅,期期艾艾的點了點小腦袋,道:“嗯……”
蘇瑤煙嬌聲又道:“對了洛姐姐,我看你沒有帶什麼換洗的衣衫呀,若不嫌棄的話,便拿我的換好啦。”
“誒……”洛素允羞暈的轉回頭來,強笑道:“這個……這個……”
“怎麼,你嫌棄我的衣服不干淨麼?”
洛素允慌忙揮手道:“不是呢,不是呢。”
楊宗志躺在溫暖的被窩中,不禁聽得煞是好笑,煙兒這丫頭什麼時候與素允這麼親暱了,便連她自己貼身的衣物,也願意給素允換。
他的一只手撐在額頭,遮住了緊閉的雙眼,嘴角卻是撇著露笑,歎氣道:“傻煙兒,素允可不是嫌棄你的衣服不干淨,而是……怕你的衣服太大啦,她有些穿不下。”
蘇瑤煙杏眸一睜,回眸飛了楊宗志一眼,撇嘴道:“大什麼呀……”說到這裡忽然小臉通紅起來,這壞蛋呢,他是在笑人家,那兒生得又肥又大,沒有幾個女兒家能比得呢。
抬頭看了看洛素允,見到她輕媚的小臉果然怪著尷尬的笑意,柔媚而又絕塵,蘇瑤煙稍稍愣住,撲哧一聲嬌笑道:“壞家伙,從不正經一會……”伸手拉住洛素允的小手兒,從自己背後的包裹中取出一件明黃色的短短窄裙,遞到洛素允哆哆嗦嗦的手,嬌笑道:“洛姐姐,你別聽他胡說八道,我看洛姐姐你的身段好的緊那,該大的大,該細的細,和我的身材相差無幾,只不過你總穿著寬松的絲袍,所以不顯出來罷了。”
楊宗志輕輕掙開眼縫,見到洛素允舉著一身明黃色的艷麗短裙,怔怔的發呆,心下不禁暗歎一聲,“煙兒倒是說得沒錯的。”別看洛素允總是一副冰清玉潔的俏模樣,實在她的身材發育的頗為成熟,該凸的凸,該翹的翹,她的身段,都被寬大絲袍給蓋住了,現下她淋過雨,絲袍服帖的黏在身,透出裡面雪白的,也將那媚惑照人的身材盡顯眼底。
洛素允哆哆嗦嗦的道:“煙兒妹妹,這衣服……太艷啦,我,我是穿不出來的呢。”
蘇瑤煙咯咯嬌笑道:“你怕什麼呀,姐姐生得這麼好看,就該讓人看到你的美色,再說這裡也沒有外人,你可不知道,在幽州城裡,這壞家伙的身邊有一個無邊的姨娘呢,他那姨娘每天什麼事情都不作,一門心思的把他身邊的丫頭們打扮的花枝招展,個個艷麗動人,你穿成這樣子,只怕過不了他姨娘的那一關。”
“啊……是嗎?那我……那我……”洛素允手足無措的捧著短裙,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過去這二十年來,她從來都是穿著極不起眼的寬松絲袍,顏色要麼是瑩白色,要麼是淡灰色,這麼花花綠綠的衣服,可是從未穿身的。
她的衣服自來就少,也不像蘇瑤煙這樣,背包中裝滿了各式各樣的衣裙,顏色不一而足,款式更是見所未見,跟著楊宗志出門時,洛素允只穿了這件隨身絲袍,便什麼也沒帶走了,這會子絲袍被春雨打透了,的確是應該換下的。
低頭想要偷瞥楊宗志一下,卻又恁的不敢,洛素允聽說自己穿的太淡,反而不被他身邊人所接受,不禁也有些惴惴不寧起來,她猛地一咬小牙,低著頭匆匆忙忙的跑進了浴室內,將房門緊緊的從內閉住。
蘇瑤煙俯下的身子,胳膊撐在楊宗志的腦袋邊,回頭促狹嬌笑道:“壞公子,你要大計得逞啦。”
楊宗志睜開眼睛,問道:“什麼?”
“還說什麼?”蘇瑤煙媚媚的飛瞥了他一下,咬住唇角道:“你可別跟我說昨晚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想用我來調教你的仙子,讓她像人家這樣乖乖的聽你的話,再也不將你踢出門外,可憐我呀……一門心思的對你好,總是忍不住遂了你的,哼……一會子她出門後,穿著花枝招展,我偏偏就是不走,看你怎麼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