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翹臀兒在手心中不斷變幻出各種淫靡的形狀,身下的小嬌娃雙手半掩芙蓉面,面色通紅,潔白的編貝卻是咬緊紅唇,閉嘴一聲不吭,只從瑤鼻中隱隱約約傳出“嗯,嗯”的輕輕哼哼,在這寂靜的深夜聽起來是如此的誘人。
楊宗志手中更是用力,時而捏住一抹臀肉,小嬌娃的肌膚本就翠白細膩,沐浴之後更是滑不離手,臀肉被用力一擠,卻是從手指縫間滑了開去,帶起一陣驚人的波瀾蕩漾。
楊宗志與印荷的呼吸同時一促,楊宗志是被眼前淫靡的美景所吸引,而印荷卻是結結實實的感受到了那身後美臀兒,一陣陣痛苦卻又刺激異常的快感催來,印荷微微抬起小臉,眼神癡癡地看向了公子爺,霎時想起來那日在北來的馬車中,與公子爺的心醉相處,也想起了那日二人未竟的事情。
今日這房內夜深人靜,想來所有人都睡下了,再也……再也不會有一個可惡的馬夫環伺在外,自己便不會害羞的擔心被人聽到那好沒羞的呻吟聲,更不用擔心有人會在外面咳嗽,打攪了良辰美景。印荷忽然心頭一癡:“看來今夜……要將這保存了十六年多的女兒家身子,都給……都給公子爺了哩!”
印荷大膽的抬起螓首,對著楊宗志濃濃的輕喚道:“公子爺……”聲音微微帶著顫動,讓人分不清到底是激動多一些,還是害怕多一點,楊宗志的目光從那艷美無比的雪臀上抽離出來,回頭一笑,見印荷此刻已是杏眼粉面桃腮,小嘴兒仿佛缺水一般向自己吹著香氣,楊宗志哪裡還能忍耐的住,登時抽出一只手來托住了印荷的小腰,將她攏向自己的胸口,然後低頭下去,叼住了那美味無比的小櫻桃。
印荷的小香舌濃滑,充滿茉麼莉花一般的麝香,這些楊宗志在前些天便早已品嘗過了,此刻小丫頭顯然已經動情的緊了,兩人的身子方一靠在一起,她便猛地伸出雙手環抱住楊宗志的脖子,然後一對鼓鼓的胸脯兒死命的頂上來,二人的唇齒接在一處,印荷立時探出小舌頭,喂進楊宗志的嘴中,讓他可以肆意的品茗。
楊宗志今日心頭嘴角早已苦透,只是在吃到印荷這般甜膩噴香的小舌頭後,才覺得好受了些,回想起來,前一次秀鳳垂危,也是這乖巧無比的小丫頭默默守在身邊,每當自己難過困惑的時候,總是這個小丫頭為自己排憂解難,楊宗志的心頭好一陣激蕩湧起,動作便更是粗魯了一些。
但見他右手向印荷懷中一探,頓時又擠進了那薄薄的褻衣之下,裡面盡是一片軟玉溫香,印荷的乳兒下圓上翹,沐浴之後正當肌膚最最敏感的時候,大手剛一撫弄上去,印荷的嬌軀便激動的戰栗不已,小嘴裡終是抑制不住發出了吟吟的嬌喘,楊宗志垂眉一看,便看到好一幅任君采擷的春海棠美景。
楊宗志低聲喚道:“好印荷……”印荷不敢抬頭看她,羞得面紅耳赤,便是耳角後也染紅了熏色,看著好不艷麗迷人,楊宗志一只大手仍是攀在兩座圓筍之上,另一只手卻是抽出來,輕輕的抬起了她的下巴,如此一來,印荷便不得不面對楊宗志濃濃的目光。
印荷飛快的掃了一眼,見到公子爺的嘴角還掛著晶瑩的絲液,說不得便是從自己的小嘴中汲取出來的,此刻的公子爺才不是方才回來之時那般呆呆傻傻,而是眉宇英氣的勃發少年,也才是印荷最最深愛的那幅模樣,印荷的心中倏地湧起自豪無限,半年之後的匆匆相遇,再到相識相知,一幕幕宛若皮影戲般流過心田,一顆小心思內卻好似泡了**一般甜的發膩,忍不住甜笑著嗯了一聲,算是作答。
楊宗志低下頭來,將自己的鼻頭與印荷的抵在一處,鼻中吸取她嬌軀上和呼吸間淡雅的女兒家香味,大手擰住了一顆尖筍頭,左右轉了幾下,印荷耐不住啊的一串**發出,兩只攀住他脖子的小手兒便又緊了一緊,嬌喘細細的道:“公子爺,印荷將自己交給你,只要你每日裡過的開開心心的,印荷陪在你身邊,便也是天下間最最開心快活的人兒!“
語音雖是顫抖一片,但是話中的堅定決絕卻是一覽無遺,楊宗志心頭不禁湧起一陣感動,卻也更加意識到自己身上的責任,現下這鴻運客棧中,住著筠兒,婉兒,淼兒,索紫兒等一干國色天下的佳人,人人都將她們的命運寄托到自己的身上,自己切切不可負了她們,此刻無論是誰,拿了什麼權柄地位,榮華富貴來換,自己都不答應,即便是皇上拿了自己的性命來要挾,大不了這大將軍不作了,駙馬爺當不上了,自己也要保得她們周全,不讓任何人傷害到她們一絲一毫。
如此一想,楊宗志心頭便又豪氣湧集,今日進宮之後,處處被動,面對皇上,楊宗志總是畏懼多於親近,就好像被人捆縛住了手腳,施展不開,再則爹娘多年的教誨更使得他實在不敢稍有異動,因此才會那般頭疼,無計可施,現下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他才真真的體會到為何有那麼多英雄豪傑難過美人關,舊時一代君王將相,為了傳世美人捨了權貴,丟了江山也不後悔,他過去聽見從來都不以為然,此刻方知最難消受美人恩的道理。
楊宗志放開心思,便不再多想,而是專心致志的在小印荷凹凸的嬌軀上作壞,他一旦不再束手束腳,動作便更加大膽而熱烈,將自己過去輕薄筠兒甚至秀鳳的手法,都用在了印荷的身上,印荷只不過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哪裡見識過這麼多姿勢手法。
這眼前的公子爺實在是壞透了,讓她擺出各種各樣淫靡不堪的模樣,一會子,將她抱起來趴跪在秀床上,高高的向後翹起美臀兒,然後公子爺隔著薄薄的絲羽褻褲,褻玩臀肉,時而還伸出一根手指頭探進雙腿間的秘徑,**一番。
一會子,公子爺又會讓她仰躺在秀床上,兩只修長的玉腿高高抬起,公子爺將那薄如蟬翼的褻褲在自己面前,一分一分的緩慢褪下,然後指著褻褲上殘留的濕痕水漬,讓自己去聞一聞,再嘗一嘗。
印荷羞得滿面赤紅,即便是大大的杏眼中也染滿了情欲的媚光,她緊緊咬住自己薄薄的唇皮,將那紅唇咬的青紫,細細的嬌喘聲卻是越來越大,秋水般的眼眸癡迷的盯著楊宗志作著各種各樣讓自己羞怯欲死的壞事,小腦袋裡已經是一片混沌,只知道發出誘人的春吟來附和著他,待得楊宗志將她的雙腿分開,探著腦袋插入了她的腿心,印荷腦中才是轟的一聲,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楊宗志低頭看過去,見到面前芳草萋萋,卻早已染濕了一片片,亮晶晶的粘液掛在芳草上,在燈燭下發出攝人的媚光,細細的淫唇一張一翕,仿佛正在吐納吸氣,淫唇張開不時露出一截粉紅色的嫩肉,仿佛嬰兒的細膩肌膚,楊宗志心頭歎服不已,眼前美景可不多見,他重著呼吸,伸出大舌頭猛地舔舐了上去。
身下印荷的嬌軀猛地向上一頂,仿若花開綻放一般迎合著他,接著頭頂上便傳來印荷壓抑不住的呻吟聲,好似雪雪的呼痛,卻又讓人聽著砰砰心跳,楊宗志耐心的品嘗這下面的小唇,滋味與上面的甜嘴兒卻又不同,這下面沁出的絲液香濃的多,而且滑滑的帶著一絲腥氣。
楊宗志的舌頭靈活地在窒壁嫩肉上掃了一圈,頭頂的印荷忽然全身都繃緊,大大的尖叫一聲,接著……更濃的粘液卻是大股大股的噴薄而出,甚至沁到了他的眉尖上。
印荷劇烈的喘息幾聲,繼而猛地探身下去,見到了公子爺果然被自己身下的阿嗜物噴得滿臉都是,對著自己怪笑不已,印荷心頭又是羞澀,又是難為情,忙伸手過去,要給公子爺都抹了開去,楊宗志伸手一攔,嘿嘿笑道:“好美味的東西,乖乖的印荷,你也來嘗一嘗。“
他一邊笑著說話,一邊將臉湊過來,印荷俏臉通紅的白了渾沒正經的公子爺一眼,不依的嬌嗔喚道:“公子爺……”抬頭見到對自己眨一眨眼,眼神明亮,印荷心頭又泛起陣陣癡迷:“公子爺都不嫌棄你這個傻丫頭,他讓你作甚麼,你便作甚麼就是了,只要他……只要他真的開心就好!“
印荷心頭柔柔的一轉,便當真依著他所說,微微欠身過去,她此時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抹胸褻衣在身上,下身嬌軀赤裸,看著本就誘人之極,再看她羞紅小臉,迷離著眼神,稍稍伸出一截猩紅的小香舌,朝楊宗志的臉頰上舔了過來。
濕淋淋的絲液還帶著體溫的余味,印荷甚至還沒有品出到底是個什麼滋味,便見到面前的公子爺哈哈大笑,接著便翻身起來,將自己死死的壓在了身下,印荷小臉一呆,繼而狂喜:“公子爺……終於願意要我了……”她這一路來雖然都跟在楊宗志的身側,實則心頭總有些惴惴不安,公子爺身邊的美人兒個個出眾,要麼家世淵源,要麼美貌得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精靈,只有自己……是個身份卑微的小丫頭,就算是給他做個貼身丫鬟,也是不配的。
不過此刻公子爺整個的貼在她的身上,印荷甚至感到有些窒息,卻掩飾不了心如鹿撞的歡愉之情,楊宗志的手再一用力,印荷身上那件唯一的薄薄褻衣便飄到了秀床邊,現在身下躺著的是個白花花的小羔羊,他的心頭也被欲念填滿,再加上今夜本就有些放縱,正待要解開衣衫更進一步。
此時房間的大門邊忽然傳來咚咚咚三聲敲門響,深夜本就幽靜的很,房間裡只點燃了床頭的皿燭,燈火微弱,照不遠去,這敲門聲聽著如此的突兀,楊宗志皺著眉頭轉回身,隨口問道:“是誰?”
門外一陣寂靜,半晌無人作答,楊宗志心道:“莫不是聽錯了?”想來這個時候無論是筠兒淼兒她們中任何一個,自當不會前來打擾,再說她們對印荷親熱的緊,也不會有任何的排斥才對,楊宗志呼了一口氣,正要返身過去重新愛撫印荷的身子,忽然門口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咚咚咚……還是那三下。
楊宗志這回聽個真切,心中不禁有些不耐煩,便掀起一截錦被,稍稍遮蔽住印荷赤裸的嬌軀,然後放下帳裊,快步走出去,將房門倏地打開,門外一片濃墨般的漆黑,寒氣隨即湧入,楊宗志的眼神一迷,再匯聚目力時隱約看見……門外站了個嬌小的身影,他心頭突的一跳,忍不住將臉頰湊近些,這才失聲道:“倩……倩兒……”
門外站著的,正是先前早已睡下的倩兒,她在楊宗志的懷中哭著睡著,楊宗志事後將她抱回了鴻運客棧,然後安排她在一個特地准備的單房躺下,看著她睡熟之後,這才從她的房中出來,卻沒有料到……她卻不知怎麼又醒了,而且……還找到了自己的房中來。
楊宗志不明白倩兒為何深夜找來,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倩兒卻是不管這麼多,話也不說,便徑直從他的身側穿過,走進了房中,房中幽暗,只比外面的黑夜稍稍明亮些,方才與印荷春情淫靡的氣息還未散去,整個房中都有些熱氣。
楊宗志跟進來,反手閉住房門,溫聲道:“倩兒……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跑到志哥哥這兒來作甚麼?”
他走近倩兒的背後,探出腦袋低頭向倩兒的小臉上打量,才見到倩兒雙眼通紅,一排貝齒將下邊的嘴唇死死咬住,薄薄的唇皮眼見著便要滲出血絲了,倩兒並不理會他,而是快步又走到秀床邊,一伸手便掀開了帳裊,對著裡面嬌聲喝道:“你……你快出來!”語氣雖嚴厲,嗓音卻是顫抖無比。
印荷正用一截錦被遮住半個嬌軀,抬眼見到這番情形,不由得目瞪口呆,她今日早就聽說了倩兒的身份,知道這是公子爺當世唯一的親人妹子,自然也不敢去得罪她,只得將可憐無助的目光轉向了公子爺。
楊宗志走上前來,拉了拉倩兒柔細的手臂,和聲喚道:“倩兒……”他余下話還沒說出口,順著床頭的皿燭,竟然看見倩兒的胸口在劇烈的起伏,皿燭的燈芯一明一滅,站在倩兒瘦弱的小臉上,而那張秀臉此刻正在無聲的哭泣,一串串的珍珠眼淚順著秀美的雙頰滴落下來,潤入床角,她的嘴角卻是更死的咬住,拼命不發出一絲泣音。
楊宗志心頭一疼,責怪的話便再也一句都說不出口了,而是向著印荷歉意的打了個眼色,印荷登時會意,只得無奈的用錦被裹住小嬌軀,胡亂的將褻衣褻褲套在身上,然後……扭著小香臀兒飛快跑出了房間。
房門闔住,房中立時變得清冷,楊宗志吁了一口氣,拉住倩兒道:“乖倩兒,莫哭了,印荷她出去了,你有什麼事情便跟志哥哥說罷。”
印荷一走,倩兒才釋放出心中死命壓抑住的委屈和酸楚,拼命地搖了搖自己的手臂,脫開他的大手,然後慟哭道:“你……你去找床新的被褥過來,把現在這一床都換掉!”
楊宗志聽得一呆,這是什麼道理?不過倩兒現在正哭的傷心淒切,他自然不忍拂逆她的心思,無奈歎了口氣,到衣櫃中找了床新的被褥被套換上,將換下的這一床都折疊起來,放置在房中的太師爺上,轉頭過來,忽然發現倩兒沒了蹤影。
楊宗志急忙走到床邊,垂頭看下去,見到不知何時,倩兒已經脫了外面的淡紫色外套,鑽進了自己的小床上,整個窈窕的小身子,用新的錦被緊緊裹住,面朝牆壁,背對著自己躺下了,只露出一顆秀發堆積的小腦袋在外面。
楊宗志一時手足無措,腦中卻是一閃,恍惚著回到了一年前風雪蓋天的望月城大營內,那夜……筠兒在自己的小床上躺過後,也是被倩兒發現了床上的幽香,她也是同樣嗔怨著讓自己換上了一床全新的被褥和被套,然後縮著小腦袋鑽進了自己的被窩中……
一年的時光如同流水匆匆劃過,兩人之間聚少離多,再見到這熟悉的一幕,竟讓楊宗志心頭隱隱作痛。
癡呆呆的不知站了多久,床上倩兒的聲音幽幽的傳來道:“志哥哥……你知不知道,倩兒為何最愛睡在你的床上?”
楊宗志回過神來,驀然回頭細思,從小到大,倩兒的確都愛睡在自己的床上,小時候只當她是個愛撒嬌的小姑娘,自然也沒有放在心上,後來出外領兵作戰,更是沒有將這些小事情當做一回事,此刻倩兒反問,楊宗志才意識到這件事情,他默想良久,才歎氣道:“倩兒,你要是想睡在我這床上,便睡就是了,志哥哥自然也不會阻攔你。”
倩兒的聲音哽咽著傳來道:“你總是什麼都不知道,倩兒愛睡在你的床上,那是因為……嗚……因為你小時候便經常隨著爹爹出去雲游,那個時候……倩兒沒日沒夜的想你,只有躺在你的床上,才能……才能感覺到你在倩兒的身邊,娘親總當我是個小姑娘不懂事,所以也不來管我,後來久而久之……便成了習慣,不睡在你的床上,我便睡不安穩,志哥哥啊……倩兒已經有一年沒有睡安穩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