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費幼梅隨著費清等人一道不捨離去,消逝在人群中,楊宗志悵然的回過頭來,戲台上正在出演霸王自刎的一幕,項羽在江邊被漢軍追上,四面楚歌,台上霸王高唱:“力拔山兮氣蓋世,時不利兮騅不逝。騅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台下一片嗟歎聲響起,倒是起了附和。
楊宗志冷眼看上去,心頭哼道:“你叫什麼霸王,敗了一次便一敗塗地,身邊佳人為了全你突圍之心,不作你的累贅,便引刀自盡,你反而在江邊高喝無奈,算的了什麼霸王?”
他也曾帶兵經受過被蠻子鳳凰城大敗的打擊,更是由於北方兵敗,致使爹娘引頸就戮,此刻回想起來,才在心頭感歎:“若不經此一敗,當真算不得心智成熟,也叫不得豪邁男兒。”楊宗志不再看向戲台,轉而四處去看,這小小的武當山頭上,今夜穿花蝴蝶一般閃現在眼前的佳人們,此刻俱都不在身側,自己竟是起了些潦倒的孤寂感。
他背著手,在人群中穿來走去,武當山頭上愈發的熱鬧,各地戲曲雜技紛出不窮,奈何左看看,右看看,卻是一點興致都沒有,身處這喧囂的山頭,適逢百年罕見的群雄盛會,身邊的群豪鬧的越歡,他的心頭也越是孤單,他在人群中走了好半晌,不覺已經過去一個時辰,他忽然止住腳步,暗自問自己道:“我在亂找些什麼?”他想到這裡,一個輕眉遠黛,鬢邊扎著白色野花的少女模樣瞬時跳出心頭,在眉宇間咯咯嬌笑的搖曳不止,他歎了口氣,心頭的矛盾也愈發濃烈,山頭上轟隆一聲響起,群豪中有些老者叫起來道:“要起秋雷了……”
聲音落下沒多久,豆子大小的雨點便傾盆而下,這正廳之上頓時也亂成了一團,大家本來興致正濃,喝酒品曲,放掉了江湖仇殺,世代恩仇等過往,沒想到卻是天公不作美,正在興頭上,落起了大雨。
大家呼喝一陣,收拾戲台的命,牽住親人好友的,互相叫喊著,不過轉瞬之間,這正廳的山頭便寥寥的剩不下幾個人,楊宗志站在場中,任由雨水沖刷著頭臉,順著脖子流入衣襟內,心中不覺有些殘酷的快慰,今日之事,當真是紛亂之極,岳靜傷情離去,師父陡然現出過去的陰狠面目,再加上幼梅兒不在身邊,楊宗志實在不知道這許多許多的事情,這些感念,要對誰去說,又有誰能靜靜的聽自己說起。
場中漸漸的不剩下一人,四處院牆上高高插住的火把,被這般大雨一淋,十個也滅掉了九個,剩下的一個,在淒風冷雨之中,只能殘喘著獨自搖曳,眼見著過不了一會,這山頭便會黑寂一片。
楊宗志蕭索的抬起頭來,眼前一陣雨簾沖下,視線由模糊緩緩的變為清晰,忽然驚奇的發現,眼前不遠處,正有個煙視媚行的耀眼小姑娘,遠遠的站在那最後剩下的火把陰影下,火把一明一滅的閃爍,晃著她的螓首仿佛也起了光芒,大雨滂沱,兩人互相都看不真切,楊宗志只能看見隱約有一朵白色的野花垂在她的鬢角,野花頑強無比,大雨沖刷下去,打得野花彎下了腰,但是雨勢稍小,這野花便在她的鬢角立起頭顱,仿佛開的更盛。
楊宗志心頭一暖,急走幾步過去,走到近前才看到那似笑非笑的嬌媚面容,這笑容便好像小貓的爪子一般,在自己的心頭上撓了幾撓,楊宗志伸手一牽,拿住她的一只冰涼小手,暖在手心,輕笑道:“你……你怎麼不去避雨?”
秀鳳輕輕的搖了搖小腦袋,晶瑩的雨水順著劉海淌下,流過玉潔的面容,嘴角的笑意卻是更見歡快,她嬌聲笑道:“我才不會這麼傻,你可別想撇開我了,這十日裡,你答應過我對我寸步不離。”
楊宗志聽得哈哈一笑,笑到一半卻又止住,垂下頭來,輕聲道:“這第六日又過了……”時間好像流水,匆匆別過,不知不覺間,十日之期已經過了大半,驀然回首時,才覺得這短短幾日的珍貴。
頭頂上的星星之火終是受不住風雨的催發,在頭上猛地一閃,接著便緩緩的滅了下去,身邊正廳內頓時一暗,方才千百人群,歌舞升平,此刻竟是淒冷之極,楊宗志眼前一黑,立時便看不見眼前的秀鳳,他心頭黯然一動,忽然伸出自己的大手過去,將秀鳳顫巍巍的嬌軀整個都摟入了懷內,死死抱住,秀鳳嚶的嬌吟一聲,也伸出小手兒將他抱緊,楊宗志嘿嘿笑道:“第六日還沒過,我還有好些事情沒對你作。”
秀鳳微微的一愣,黑暗中只感到自己渾身一輕,好像一片羽毛一般橫躺在了楊宗志的胸前,她嬌呼一聲,低聲顫抖的道:“宗郎啊,你……你要作甚麼?”她這話一問出來,在自己心底裡也在顫巍巍的反問,語氣嬌滴滴而又惶遽,不知是因為受多了雨淋,身子冷的咯咯發抖,還是……還是因為楊宗志渾身太熱。
夜色下,楊宗志笑道:“你說我要作甚麼?”
他邁開大步,抱著乖乖如同小花貓一般趴伏在自己胸前的秀鳳,淌著雨水走入安排給江湖人士的客房院子中,找了個黑燈瞎火沒人住下的空房,登的一聲踢開房門,便將秀鳳抱進了房內。
秀鳳嬌軀顫膩膩的一扭,想要從他懷中下來,楊宗志在她腰間拍了一下,喝道:“別亂動。”秀鳳嚶嚶的喚了幾聲,頓時也感到這客房內氣氛曖昧,空氣仿佛都帶著熱氣,楊宗志說話時,口中吐出熱熱的酒氣,噴在自己的耳垂邊,秀鳳只覺得心頭一醉,頓時整個身子軟了下來。
楊宗志一直走到客房的小床邊,才展手將秀鳳輕若無骨的嬌軀放下,轉手一撫她細細尖尖的小下巴,輕聲喚道:“秀兒……”秀鳳低垂著小腦袋,分毫也不敢抬頭見人,雖然此刻房中幽靜黑寂,絲毫也看不清楚,但是她隱約覺得面前一雙閃亮的眼眸倪視著自己,照的自己面頰心頭都是火熱一片。
秀鳳被他抬起螓首,輕媚的雙眸已經乖乖的閉上,小瑤鼻裡低低的嗯了一聲,算是作答,只是這句深深的“秀兒……”,自己過去從未聽到,也更是……做夢也不敢去夢想過,秀鳳心頭一醉,更是紅透了小耳朵。
楊宗志看著眼前咫尺處這嬌美如花的小佳人,渾然忘記了過去鳳凰城中的那個手搖鈴鐺的大公主,也忘記了西蜀大山裡在自己胸前打了一記寒掌的楊秀,他哈哈一笑,大手一伸,便將秀鳳身上那濕淋淋的青色外衣脫了下來,隨手向後一扔,濕衣服落在桌角邊,發出砰的一聲輕響。
秀鳳心頭一跳,這砰的輕響在自己心頭不吝於雷鳴電閃,她恍惚著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素潔如同皓玉的兩只胳膊,不知何時已經露在了空氣中,天氣驟涼,她猛地清醒過來,小手向前一推,咯咯嬌笑道:“宗郎呀,你想吃了秀兒麼?”
楊宗志嗔著眼眸,秀鳳此刻的風情竟然撩撥的自己渾身火起,這丫頭極有內蘊,若是不表露出來,外人卻發現不了她這萬般風情惹火,此刻她被自己脫下外衣,兩只白花花的蓮藕露在外面,濕淋淋的內衣更是緊緊的黏在嬌軀之上,將浮凸有致的嬌軀都映襯在自己的眼底,那胸前高聳的怒突雙峰,看著是這般亂人心思,楊宗志嘿嘿笑道:“我過去從未勉強過一個女子與我親熱過,但是今日……”他說到這裡,喘息了幾口,又道:“今日我卻再也不想放過你了!”
秀鳳聽得嬌軀一軟,心頭嬌罵道:“渾……渾霸王!想讓人家就這麼乖乖投降麼?門也沒有!”她強自支起身子,咯咯媚笑道:“你以為秀兒也是那些任你欺負的無用女子了麼?你若不拿些真本事出來,便休想碰到秀兒的一條胳膊。”
楊宗志點頭笑道:“好,我拿下你,讓你動彈不得再說。”他說完話,大手一伸,便徑直的取向秀鳳的香肩,秀鳳咯咯媚笑一聲,身子卻好像滑泥鰍一般從他的腋下鑽了出去,楊宗志心知秀鳳是鳳舞池的兩位傳人之一,一身功夫得自神玉山真傳,自己過去在西蜀與她交過手,根本占不到半分便宜,所以秀鳳輕輕一扭腰肢便躲了過去,楊宗志也毫不驚奇。
他待得秀鳳鑽到身後,自己的手也在腋下一轉,好像槍尖一般追了出去,這是擒月槍法中的絕技,當年在呼倫山頂,就算是冥王教的金刀老者,也躲不過傅多坡的這一絕招,當時若不是傅多坡手中拿著是一個凳子腳,早已將金刀老者戳了對穿。
秀鳳的身法快,楊宗志的變招更快,秀鳳只是躲避,卻並不與楊宗志硬碰,她咯咯嬌笑幾聲,在客房內留下了一串銀鈴般的媚意,小身子卻好像輕舞一般,在小小的客房內高低起伏,此刻外間驟雨漸漸的歇了下去,聲音已經不得見,客房院子中幽靜的緊,趕來的賓客們一路奔波,再加上今日喝酒看戲,大多都累的頭暈眼花,此刻回到客房裡,自是倒頭就睡,任是誰也想不到,在這院子的小小最角落裡,還有一個房內兩人打的難解難分。
秀鳳的小身子一時飛上屋頂的橫梁,一時又好像仙女一般展著小手落下地來,小嘴中咯咯嬌笑不息,仿佛甚為快樂,楊宗志輕功獨步武林,但是在這小客房中,便難以施展開,秀鳳不與他比持久,也不比耐力,卻是比較的是靈活,她身子嬌小的多,上下躥動,楊宗志竟是拿不到她的衣角。
楊宗志嘿嘿的笑了幾聲,卻是更不服氣,他勻住心頭的氣息,沉靜下來,瞅著一個絕佳的機會,大手向上一伸,捉住了秀鳳在空中的一只金蓮小足,用力向下一扯,秀鳳呀的一聲嬌喚,頓時脫了力,楊宗志頗為無賴的伸手兩根手指,在秀鳳的腳心上撓了一撓,秀鳳在空中輕罵道:“壞家伙……”立時面紅耳赤的落下了地,落在他的懷中。
楊宗志哈哈得意笑道:“怎麼……跑不了麼,小仙子?”秀鳳咬住薄薄的唇皮,羞澀道:“可還沒有這麼容易呢?”她稍稍立起身子,輕聲呵斥道:“宗郎……看招!”說話間,兩只玉手捏了個蘭花指,口中嬌滴滴的念道:“挽歌為舞,無量清明……”
這幾句箴言佛偈,乃是鳳舞池傳人的護身口訣,每當她們意亂心動的時候,念上一遍,便能止住心頭的旖旎,楊宗志過去在洛素允的口中聽到過好些次,自然有些見識。再抬頭看過去,面前的秀鳳忽然氣質大變,成了個飄飄欲仙,端莊不可觸摸的觀音力士,楊宗志心頭一動,正要說話,秀鳳忽然睜開亮晶晶的秀眸,兩只小手一分,便向楊宗志彈了過來,楊宗志一時只感到呼吸困難,面前重重疊疊的盡是指影,竟然無法辨別真假。
楊宗志只得退後一步,看向前去,見到那指影也跟著一步,自己倒是退無可退,正在這時,他心頭一種怪怪的感覺湧起,仿佛對著面前的場景甚是熟悉,腦中光電閃過,大手卻是下意識的向自己胸前一拍,秀鳳笑吟吟的看著面前的楊宗志束手無策,心頭隱隱有些快慰的甜蜜,還有些難言的傷心,再見到楊宗志一掌拍到自己的胸口,她忽然想起師父曾經對自己和洛師姐囑咐過:“你們若是見到有人拍向自己的胸口,接著沖進這觀音玉指的斗位,點向你的腹下的歸來大穴,千萬記得轉身就走,再也不可看那人一眼!”
秀鳳晃眼看實過來,見到面前的楊宗志果然毫不猶豫的沖進了自己指法中的斗位,接著大手化作槍尖,嗤的一聲點向了自己的腹下,秀鳳嬌軀一軟,還來不及躲避,便被楊宗志輕佻的在柔軟平坦的腹下媚肉上摸了一把,秀鳳輕輕向前一倒,心中羞澀以極的癡念:“師父讓……轉身就走的呢。”下一瞬間,自己輕媚的小身子,便又被楊宗志無賴的抱在了懷中,更是用手一推,整個都推倒在小床之上。
秀鳳癡吟一聲,嬌滴滴的吐氣道:“宗郎……你……你耍賴的緊,原來洛師姐她把什麼……什麼都告訴給你了。”楊宗志哈哈一笑,道:“告訴我了什麼?”他大手一探,便將秀鳳胸前那濕漉漉的內襯和肚兜一把扯了下來,面前一陣耀眼的光芒射出來,再看下去,此刻玉人羞答答的伸出兩只小手,顫巍巍的遮在了胸前兩個鼓鼓的新剝嫩雞頭上,小腰細細,肌膚嫩滑仿佛絲綢,細腰上還有個誘人的肚窩兒一鼓一鼓的,隨著如蘭的吐氣聲顫抖不止。
楊宗志看的目中一迷,低下頭去,含住秀鳳一只酥軟的小手,輕輕的嗜咬了一口,秀鳳啊的一聲嬌喚,小手便松了開去,露出下面一個渾圓的梨形玉乳,乳尖高高的立起,被自己口中的熱氣一噴,更是硬的發腫。
秀鳳的嬌軀上有一股麝香般的處子媚香,隨著那一抖一抖的小身子,逼發出來,楊宗志靜下心來,輕輕在那乳尖上咬了一下,引得緊閉雙眸的秀鳳顫膩的嬌喚道:“好……好宗郎!”才將整個身子都壓了上去。
今日岳靜離去時的傷心欲絕,和後來師父的過往秘事,給楊宗志心頭帶來了難以想象的震撼,他一時只覺得心灰意懶,只有……只有在秀鳳這媚盡天人的玉體面前,才感到一絲柔意,他盡起溫柔手段,一邊輕輕的親吻秀鳳的臉龐和小嘴,一邊在她那浮凸有致的嬌軀上作壞的揉捏,只過了一會,秀鳳便好像一團棉花一般,軟軟的被抽走了骨頭。
秀鳳也自動情,她善於隱藏心事,更是將自己最最俏麗多情的一面,盡數展現在楊宗志的面前,可是……她心頭的痛苦和灰暗卻隱藏的一點也看不出來,楊宗志日來與她說話調笑,只能見到一朵歡聲笑語的解語花。
此刻她被楊宗志剝光了丟在床上,仿佛……仿佛自己心頭的重重偽裝,也被他盡數剝下,她一邊動情的嬌聲呻吟,迎合著他,一邊卻是落下珠淚無數滴在枕邊,兩只皓潔的小手一伸,將楊宗志死死的抱在胸前,咿咿嗚嗚的哭泣道:“宗郎啊,秀兒……秀兒實在是捨不得你,你這樣子,秀兒再離開一步也是不能了啊!”
兩人之間身份有別,更是立場對立,卻又發生了不該有的感情,人世間的最大苦痛,莫不於此。楊宗志心頭一痛,抓緊她身下的素潔百褶長裙,嗤的一聲扯了下來,扔到床邊的地上,然後大手一伸,便探進了緊緊包裹的褻褲之內,褻褲內是濕熱的幽幽的叢林,楊宗志輕車熟路,捻起一顆顫巍巍的小豆子,兩只手指在上面輕輕的轉了一轉。
前面五日,秀鳳被楊宗志強行奪走了初吻,更是被他無賴的吮嗜了個夠,可每到兩人情動之時,秀鳳便會懸崖勒馬,提醒自己和楊宗志不可失身,可是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十日之期轉眼便只剩下小半,此刻她竟是難以抑制自己的愛意和情潮,大聲嬌吟道:“宗郎,你……你害死秀兒了!”
她說話間,眼眸半睜半閉,秀眸的余光透出火熱的媚色,兩只修長的玉腿卻是死死的並住,小腰一挺,將整個腰肢頂了起來,楊宗志咬一咬牙,右手繼續作壞,左手卻是橫下去,自那快要折斷的細腰下扯出緊貼在翹臀兒上的褻褲,放在鼻下一聞,俱都是女兒家的輕媚香味。
秀鳳羞澀難當的赤裸著嬌軀,這般被心上人肆意的褻玩,倒是讓自己女兒家的臉子都丟盡了,可是……卻又快感如潮,自己的身子分毫也不由自己左右,隨著他那大手一起一伏的泛起了波瀾,楊宗志的手指一沉,秀鳳的蛇媚嬌軀也會低低的俯下,檀口緊緊的呼呼喘息,待得楊宗志的手指向上一提,秀鳳的腰腹便會姿態撩人的向上頂起,兩只小腳丫抽搐的蜷在一起,便是腳心都泛起了迷離的嫣紅。
如此起伏幾下,床上的秀鳳忽然放縱的嬌吟一聲,然後整個嬌軀仿佛拱橋一般高高的拱起,接著自那下身花間裡,勃發的噴出了無數道相思的粘液,楊宗志只覺得手指一暖,暗香浮動的粘液居然噴得自己滿手都是,不但如此,更是噴到了自己的脖子衣襟上,濕嗒嗒的落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