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高樓上,風二一臉笑嘻嘻的看著楊天,雙腿垂下來隨著微風擺動著。他懷中抱著一瓶紅酒,很沒有紳士風度的打開酒瓶對吹。那頭飄逸的只紮住一般的長,在微風中起舞,而他卻那雙漢白玉似地手拂拂頭。看到楊天指著他大罵不已,他嘿嘿邪笑道:「沒有腦子的傢伙,我才不和你計較。」
將自己的身ti融入到風中,接著風勁中有跡可循的規律,風二御風飛翔,就如同滑翔機一般飄搖自然的落在楊天面前,動作毫無拖泥帶水。看得吉文一陣目瞪口呆,連忙緊緊閉上了嘴。
而楊天眼中卻是一亮,不懷好意的看了風二好幾眼。這老瘋子,每當楊天想套出風家修煉到功法時,他總是以『我吃風家的花風家的錢還玩風家的女人,怎麼能做出背叛風家的事情哩。』這個理由搪塞,弄得楊天好沒脾氣。
「嘿嘿……」風二也現了楊天眼中的不懷好意,心中已經明白為何,很奸詐的邪笑幾聲,攤著雙手很無奈的說道:「我說楊兄弟啊,我吃在……」這老滑頭,又來了。看到楊天揮起了缽盂大的拳頭,風二明智的閉上了嘴,訕訕的嘿嘿笑著。
楊天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又對吉文吩咐道:「小吉,帶著些死士守在周圍。除過小五和月翔,其他人一旦靠近,格殺勿論。」說完,他拉起風二就朝店內跑去,邊跑邊說道:「我說老瘋子,以後你吃我的喝我的,『天上人間』的小姐也都給你睡,你他ma的就給老子貢獻一次行不?」
「哦,原來你是同志啊?」風二意味深長得意的說道,突然臉色一變,嘰裡呱啦哭喪著臉抱怨道:「救命啊,……要貢獻也要貢獻給黃花大閨女哩,可不貢獻給你啊……」而他臉上,卻在偷偷的笑著,笑的連嘴皮子都在顫抖,就是不出一點聲音來。這風二,也不知道想到哪裡去了。
楊天腳下一軟,差點就栽倒在地,額頭上冷汗直冒,回頭憤怒的瞪了風二一眼,又示威的揮了揮拳頭。風二很明智的摀住了嘴,只是一對眼睛在咕嚕嚕的轉著,充滿了笑意,充滿了……
將風二帶到自己的房間,然後一把將他仍在床上,又立威似的一拳頭將放在床頭的電視機砸成稀巴爛。才非常滿意的說道:「老瘋子,如果你的身ti比鐵疙瘩還硬,就乖乖的……」說道這裡,他突然現風二在不停的朝他努嘴。楊天眉頭一皺,順著他努嘴的方向看去,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居然砸爛了那天好幾千元的新電視。
楊天臉色迅一變,蹲身撿起已經成碎片的電視機,十分心疼到:「啊呀呀,錢啊,這可要幾大千塊錢哩。風二,你他ma的一定要賠給老子……」
風二嘴角的肌肉不停的在抽,心中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像楊天這樣的高手,還這麼貪小財呢?不就是一台幾千塊錢的電視嘛,風家開的幾家電視廠,每年光報銷品就過幾十萬台哩。而且,他居然無恥到要自己賠?這可是他楊天砸碎的,誰讓他要來硬的,不知道……不知道這種事情要軟硬兼施,慢慢的哄著來嘛?風二又想歪了……
將手中的廢鐵仍在地上,楊天嘿嘿陰笑的看著風二,揮著拳頭yao牙切齒道:「今天,將『御風經』的法訣交給老子。不然讓你也常常西瓜被砸爛的感覺?」
風二的眼珠子咕嚕嚕的轉了兩圈,才長長的歎口氣說道:「我的命好苦啊,我吃風家的喝風家的還睡風家的女人,我怎麼能做出對不起風家的事情呢?」
這次輪到楊天的表情凝固了,嘴角不停的抽搐。這句話都不知道被風二說了多少遍了,耳朵中連老繭都磨出來了。
「好,只要你將『御風經』教會我。」楊天滿不在乎的揮揮手,接著說道:「我以風家十八代祖宗的名義誓,我一定不會在風家人面前施展『御風經』。」
風二眼巴巴的盯著楊天,一雙黝黑的眼珠骨碌骨碌轉個不停,故意裝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幽幽的歎口氣,他非常無奈的說道:「用風家的十八代祖宗誓?哎呀,你連誓都這麼小氣啊,讓我怎麼相信你哩。萬一我現在教會你『御風經』,你掉過頭來打我悶棍,我可怎麼辦?誓言生效也是風家的人受傷害啊。」
停頓了一下,風二又一本正經的說道:「楊兄弟,等風平浪靜了,這『御風經』就教會你,如何?雖然我吃風家的好喝風家的還睡風家的女人,可是一點點小失誤也會生的嘛。是吧?」很奸詐的笑了一聲,然後盯著楊天看。
「什麼時候算是風平浪靜呢?現在不是嘛?」楊天翻著白眼說道。
風二很詭異的笑笑,然後很認真的說道:「今天,孟懷遠的一頓打看來是白挨了。不過,這等奴才之人也該打,風一那邊不會有太大反應的。」
「你是說,我如果不打他,反而不合常理,是吧?」楊天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他心中一直有一個疑問,就是為什麼風家那麼大方送給他一百死士?或許……想到這裡,楊天心中冷笑一聲。
「嘿嘿,你以為那老鬼真會這麼大方啊。」風二翻著白眼說道:「孟懷遠那奴才,平日裡受了點寵,就有點飛揚跋扈目中無人了。這次借你只手好好教訓一番,也算是對他的警告了。風一,大概也是這樣想的吧。」
「你是說,風一派他來,是借我之手教訓他?不會吧,風一那呆板怎麼知道我會出手?哼哼,肯定是你這老瘋子在後面說了什麼話吧。」楊天頷道:「風二,別給我裝了,風家究竟是什麼意思?」
風二左右看了一眼,故作神秘道:「反正,沒有好心,也沒有惡意。你多留心點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