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激焰狂瀾 正文 散會
    散會

    想必,任何人輕易地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心裡頭一定有一股說不出來言不清楚的滋味,無父無母,這個世上又有多少人能夠體現得到這一類人的痛苦,而又有多少這樣的人,此時此刻正面對著一個不認識的人,理直氣壯地說著這麼一句話,訴說著那一件件自己又或者是別人永遠都不知道的事情。

    李天霸看著李快活這麼輕鬆簡單地說出這一句話,那一刻他的心中莫名地有一股數不清楚的苦澀,一個孩子竟然能夠說出這麼的一番話,那麼就只能夠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對方真的已經將自己的父母忘得徹徹底底又或者說恨得徹徹底底。

    李天霸笑了一下,安慰李快活說道:「你也不需要這樣說,說不定你的父母有什麼難言之隱呢,有很多事情是你這種小孩子不知道的。」

    李天霸說這一番話,純粹是出於對一個孩子的關懷,為什麼說李快活是一個孩子,畢竟李快活也就是一個十七歲的人而已,相對於李天霸的孩子李紹天而言,李快活這人還真是嫩了一點。

    這時候跟李快活說這一番話,李天霸已經想好了李快活的反映,這時候這樣說的話,說不定會迎來李快活的一番咒罵吧。

    不過,出於李天霸的意料,李快活聽到了以後,卻只是輕輕一笑,然後輕鬆地說:「或許吧,不過跟我也沒有什麼所謂,畢竟從一開始我就已經沒有父母,都已經這麼就了,一切都已經習慣。」

    李快活這樣說,一方面是因為他是十七歲的時候才重生到這一個身ti上的,而十七歲以前李快活一直都是用父母的,剛剛開始的時候李快活還真是有點兒不習慣的,不過,久而久之就已經習慣過來了。

    對於李快活現在的職業,如果有父母的話,或多或少是一個負擔,畢竟如果自己經常也不歸宿的話,說不定李快活會受到很多的阻止吧。

    然而,李快活的這一句話,卻又是令到李天霸一陣心痛,一個無父無母的人說出這樣一番話,到底需要多大的勇氣呢?

    「呵呵。」李快活輕輕一笑,「其實有時候我挺羨慕有父母的孩子的,不過,有時候又覺得如果這樣的話,將會是一件十分麻煩的事情,所以,還是沒有算了。」

    「呵,說多了。」李快活明顯已經覺察到自己隱隱有點兒的說離題了,笑了一笑以後將話題扭轉過來。

    李天霸也是笑了笑,「沒有所謂,這一些事情長期積累在心裡頭的話,或多或少會令到人情緒低落,所以有時候說出來還是好的。」

    「或許吧。」李快活也是笑了笑。

    【……且說一條分割線,華麗地將一切分開了……】

    就在李快活以及李天霸正在聊天的時候,遠方一道目光似乎已經注意到了李快活這一邊的狀況,這人正是李天霸的兒子——李紹天。

    李紹天看著李天霸以及李快活這樣你來我往的說著,他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握在手中的酒杯微微地搖晃了一下。

    「怎麼父親竟然跟李快活聊得這麼開心的?」李紹天有點兒的疑惑,按道理來說李天霸這個人已經很久沒有跟人聊得這麼高興了,而且他從他mu親黃月驊的口中也知道,李天霸因為外面的女人的原因,已經很久沒有跟外人交談了,就算是交談也絕對不會過十句,因此,這時候看到了李天霸以及李快活聊得這麼高興,李紹天也不jin心裡頭疑惑了。

    突然,李紹天心裡頭靈光一閃,身ti以一個外人不能夠察覺到的絕度震動了一下,很快有恢復過來。

    「十一。」李紹天微微叫喚了一下。

    剛才進來的時候李快活還沒有注意到,原來井十一也是站在李紹天身後的,不過卻是跟李紹天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同時那時候人也比較多,微微將井十一擋住了,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李快活才沒有注意到站在李紹天身後的井十一而已。

    至於年會開始以後,那麼就自然不用多說了,李快活可以說是馬不停蹄了,怎麼還有時間留意井十一呢,因此,李快活是不知道井十一也來了的。

    井十一微微走到李紹天的身邊,說道:「天哥,請問有什麼問題呢?」

    李紹天將望向李快活的目光收了回來,說道:「你去查一查李快活的身世吧,從他的父母到他所經歷的一切都要查出來,越詳細越好。」

    井十一不明白為什麼李紹天竟然會對李快活感興趣,不過李紹天叫他做的事情他不會違反,聽到了李紹天的命令以後,井十一恭敬地點頭,說道:「知道了,天哥。」

    「嗯。」李紹天點了點頭,「這事情不用急,我只是有點兒的懷疑而已。」

    【……沒錯,又是我分割線……】

    年會很久就結束,每年一次的年會,目的就是為大家提供一個交流的機會,同時也是促進各個社團之間的合作,避免以後仇殺的時候,見到面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名字。

    短短的一個年會舉行了八個小時,從中午十二點一直到晚上八點,對於晚上這麼一個特別的時間,蔡邕生也不想將大家留在這裡,畢竟夜晚對於他們這一類人來說是一個特殊的時間,他可不想各個社團的人因為自己留住了他們而令到他們對自己懷恨。

    當然,他們回去幹什麼就不是蔡邕生能夠猜測得到的了。

    「蔡大哥,這樣的話,我就先走了。」李快活看到場中大部分人都已經離開了,自己也應該是時候離開,便對蔡邕生說道。

    蔡邕生聽到以後,微微露出驚訝的目光,疑惑問道:「快活老弟,這麼快就走了,不留一會兒?」

    「不了,組裡還有一些事情要做。」李快活搖了搖頭堅決要走。

    對於李快活的堅決,蔡邕生也是無可奈何,只能夠微微笑了一下,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我就送一下快活老弟吧。」

    或許對於別人,蔡邕生不會親自相送,不過對於李快活這樣的人,蔡邕生還是想拉近一下關係的,畢竟,蟲口組現在怎麼說都是k市的第五大社團,隱隱已經有將豪爵比下去的趨勢。

    「不用了,這事情就不用麻煩蔡大哥了。」李快活推搪說道。

    可是,蔡邕生他堅持這樣做,「快活老弟就不用說了,我送一下你吧。」至於剛才一直站在蔡邕生身後的韓新也是笑了笑說道:「李快活,你就不要推搪了,讓蔡大哥送你一下吧,不然的話,別人就會說他招呼不周了。」

    韓新也這樣說了,李快活自然沒有辦法,只能夠笑了笑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就麻煩蔡大哥送我一下了。」

    「好吧。」蔡邕生笑了笑,而後就跟著李快活一行人走了,過了一會兒以後才緩緩走過來,這時候會場的人也已經走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人也有要走的意思。

    又過了一會兒,終於會場當中也就剩下四公子的四位領導人了,至於他們的手下以及李天霸已經被他們支開了。

    此刻,他們都是十分有默契地坐了下來,繞著桌子而坐顯得十分有默契,而且這一種默契不是一日一月能夠養成的。

    「湯老,剛才怎麼這麼衝動呢,竟然在那裡跟李快活大打出手,你應該知道,在這一種場合,我們應該忍讓一下的,否則的話就會被人說我們欺負他人了。」

    湯老聽到蔡邕生的話以後,臉色冷冷地笑了一下,「蔡邕生,我不是你,自己的兒子以及自己的徒弟都是死在李快活手下的,你能夠忍受我不能夠。」

    韓新這時候也是笑了一下,「對了蔡邕生,我倒想問你一下,為什麼你對李快活會這麼客氣呢,似乎不太想你的性格。」

    韓新不說話還好,可是一說話馬上就惹來了湯老的批判,「韓新你還說,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我們進攻蟲口組的消息是你洩露出去的,你不要說不是。」

    「怎麼他們會知道?」韓新聽到心裡頭微微一驚,不過臉上卻是古井無波,看不出有一絲的不妥,他無奈地攤了一下手,說道:「這事情可真是不關我們的事情呢,你應該知道這一次的事件裡頭,我們墨捨也損失不少,而且我們墨捨的損失是第二多的。」

    湯老一開始的時候對這一件事是毫不知情的,畢竟他只是半路上班而已,不過韓新洩露消息的事情卻是有所聽聞,因此才這樣說,不過現在韓新都否認了他也沒有辦法,畢竟他沒有真憑實據。

    「不說了,這件事已經過去。」蔡邕生這時候開口說道。

    剛才沒有說話的李紹天這時候也是開口說道:「對了,這段時間山口組有沒有什麼行動,為什麼他們這段時間會平息下來呢?是不是已經知道這一本日記被李快活拿了?」

    蔡邕生笑了一下,「據我所知那時候陳家豪已經告訴了莜田建市,至於後來怎麼樣就不知道了。」

    「幸好這樣。」韓新笑了一下,「不然的話我們還真沒有時間這麼悠閒地坐在這裡說話呢。對了,蔡邕生,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對李快活這麼友好,這一點不像你的作風。」

    「為什麼?」蔡邕生一笑,賣弄地笑了一下,卻是反問。

    「你們沒有聽過六幫並談嗎?」蔡邕生說道。

    被蔡邕生這樣一說,場中三人的眉頭都是皺了一下,六幫並談這事情他們自然聽過。

    韓新問道:「六幫並談不是飛星摘月,東邪西毒,水火不容的事情嗎,跟你對李快活友好有什麼關係。」

    蔡邕生笑了笑,說道:「跟你說,這段時間六幫並談的事情又說起來了,不過水幫一直都不答應,所以又一次推遲了,你也知道,大廟出事,我們的這一些小廟怎麼能夠安定,所以,我不想因為我們k市的混亂而令到六大社團有所行動。」

    「這一點你們知道嗎?」蔡邕生問道。

    湯老這時候神色略微凝重地說道:「六幫並談的事情已經傳了很久了,可是都沒有成功,曾經的洪門、青幫、星耀會也已經成為歷史,你認為這一次會有機會談成功嗎?」

    蔡邕生輕輕搖了搖頭,也是神色凝重地說道:「可能會,也可能不會,這一點我不知道,不過我們還是提防一下吧,湯老,現在我最擔心的是你,如果你想對蟲口組有什麼行動的話,最好不要當面行動,暗地裡行動就好了。」

    湯老思索了一會兒以後,緩緩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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