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激焰狂瀾 正文 征討
    征討

    湯藥生,這個已經魂歸天國的人,對豪爵終於有點兒的貢獻了。不過,聽陳家豪的語氣,似乎還不知道此刻湯藥生已經不存在這個世界上了。

    場中的人看到陳家豪不時微笑著,似乎還在故弄玄虛一般,李紹天微微笑了一下,韓新依舊正襟危坐,笑容微微的有點兒僵硬,似乎在等待著陳家豪什麼時候會告訴他們更為有用的信息一般,至於蔡邕生,這一點就更加不用說了,十分的悠閒,山口組事件本來就跟文青沒有什麼關係,如果不是外人總是說四公子同氣連枝的話,文青早就置身事外了。

    「陳家豪,你還是說到底是誰幹這事情好過了,我們沒有太多時間在這裡跟你玩。」李紹天不留情面地說。

    李紹天的性格屬於出類拔萃的那一種,說白了就是不近人情,一開始的時候陳家豪他們還覺得難以忍耐,不過,相處的時間久了,他們也漸漸習慣了和李紹天這個生性冷漠的人打交道。

    「哼,陳家豪在這裡故弄玄虛吧,說不定他現在這麼說,是為了讓我們先下決心,要跟豪爵一起對付那個奪得日記的人吧。」韓新隨著李紹天不近人情的一聲,他已經恢復了原貌,也就是說臉上早已經恢復了輕輕的笑容,看上去又是那個會讓人產生錯覺如認為是女子的美男子。

    「哼,想引我們上吊嗎,看來對方勢力不少啊,不過,除了我們四公子以外,到底還有什麼人會令到陳家豪這麼畏懼呢,哼,不過,也不管我們的事情,你陳家豪不說出到底是誰奪了這本日記,我就不表態。」蔡邕生看著陳家豪,心裡頭暗暗想道。

    陳家豪剛才的表現,本來是想讓場中的人產生興趣,從而馬上答應跟自己聯合的,他可萬萬沒有想到,正是自己的這個舉動,令到場中的人心中都產生了疑惑,一個個都抱著冷眼相看的態度,等陳家豪說出了底牌以後才表態。

    「嗯,你們還不表態的?」陳家豪看著他們這樣,心裡頭也是疑惑,在他的心中,這件事情涉及他們的利益,他們應該會馬上表態才對的。

    「莫非他們都想不管這件事?」陳家豪看著他們這樣,心裡頭猜測。

    不過,當陳家豪看到他們這樣以後,他心裡頭也是沒有辦法,只好說道:「湯藥生告訴我,這段時間南區的蟲口組人力物力都擴張了很多,他不相信蟲口組會有這個實力,而且,貌似血蓮事件也是他們動的。」

    「蟲口組?」李紹天聽到了以後,心裡頭重複了一下,「應該是一個不成名的小社團吧。」在李紹天的心中,蟲口組只是一個小社團而已,根本就不值得重視,不過,既然陳家豪都這樣說了,他在腦海也回憶著這個名字。

    「怎麼感覺有點兒的熟悉呢?」李紹天沉吟著。

    「是他?」韓新聽到了以後微笑著,心裡頭已經想到了那一個人,「如果真的是他的話,那麼一切就有意思了。」

    至於蔡邕生,則是無波動地坐在那裡,心裡頭也在想著:「蟲口組,怎麼名字與山口組有點兒相似的。」不可否認,蟲口組的名字與山口組還是真是有點兒的相似。

    這是第一次,蟲口組這個名字真真正正地走進四公子的耳朵裡頭,同時,也開始慢慢重視這個他們從來沒有在意過的名字。

    蔡邕生疑惑問道:「陳家豪,這個蟲口組是怎麼一回事?」蔡邕生肯定聽過蟲口組這個名字,畢竟,現在蟲口組可以說是風頭火勢,要多高的威望就有多高的威望,畢竟,蟲口組現在早已經被傳遍了天,血蓮事件的起者,試問還有誰不會不知道呢,不過,四公子是何等的威望,他們在k市要地位有地位,要金錢有金錢,要面子有面子,就算聽到了也不會對這個社團起什麼注意吧。

    對於蔡邕生的問題,韓新也覺得好奇,其實韓新對於蟲口組的瞭解絕對在場中三人之上,畢竟,蘇靈敏是他的妹妹,現在蘇靈敏三天兩日就罵一下李快活,有一次陳家豪還在無意當中看到了蘇靈敏的房間裡頭有一個稻草人,上面寫著李快活的名字,而稻草人之上插滿了小針,而今晚回來的時候還聽她高興地說,看到了李快活左擁右抱而後自己插上一腳的故事,試問,被人三天不夠兩天就提醒一次,韓新又怎麼會陌生呢。

    不過,縱使是這樣,韓新對蟲口組的瞭解也只是皮毛而已,此刻他也想知道這個一直被蘇靈敏提起,卻似乎永遠有一層霧隔著的社團是怎麼樣的一個組織。

    「如果血蓮事件真的是蟲口組動的話,那麼蟲口組就太過可怕了。」韓新心裡頭愣了一下,想道。

    老實說,陳家豪也不知道其實蟲口組到底是怎麼的一個社團,雖然湯藥生曾經在他的面前提起過蟲口組這個名字,不過他也沒有在意,如果不是這一次湯藥生傳消息回來的話,說不定他這輩子也不會在意蟲口組這個名字,畢竟,一個高位者又怎麼會體現低位者的痛苦,對他們而言,蟲口組就是一條在森林裡頭的小蟲,而他們就是那一些兇惡的獅子老虎,試問,他們又怎麼會瞧得起腳邊的一條小蟲呢。

    陳家豪笑了笑,此時此刻在他的眼裡頭蟲口組依舊是那一條小蟲,要宰要殺還不是他們一句話的事情,不過,這一條小蟲實在是太過不行了,竟然在太歲頭上動手,他們又怎麼會放過它。

    「當湯藥生把這個消息傳回來以後,我們豪爵便馬上派出了大批人馬到南區調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陳家豪說道。

    李紹天聽到了,聲音冷冷地問:「那麼,你們豪爵查處什麼消息了。」

    「沒有。」陳家豪沒有絲毫的思考,聽到了李紹天的話以後連忙回答說。

    「哼,垃圾。」李紹天在心裡頭輕輕笑了一句。

    「我靠,你什麼都沒有查到的話,叫我們來這裡幹什麼,我!a#(百分號)你ma媽啊。」韓新打了個呵欠,美麗得有點兒驚人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不過,在心裡頭卻已經將陳家豪的全家都罵了一次,自然,陳家豪的那些祖先們也未能逃過這一次的咒罵。

    「那麼,你叫我們來這裡又為了什麼?」蔡邕生無奈地問道,其實,此時此刻在蔡邕生的臉上也是看不到什麼,不過,在蔡邕生的心裡頭到底想什麼,我們自然不知道,但是混在地下社會裡的人,脾氣好不好這一點卻是心知肚明的,因此,也不難想像蔡邕生此刻心裡頭所想的。

    陳家豪笑了笑,似乎沒有想到此刻自己的家族史已經被人問候了一次,他繼續說道:「你聽我慢慢說吧。」

    「好,你就慢慢說吧。」蔡邕生也算脾氣好,笑了笑說道。

    陳家豪說道:「如果要調查這事情與蟲口組有沒有關係的話,最好的當然就是直接捉蟲口組的弟子問個徹底了。」

    「當然了。」韓新點了點頭,彷彿是應然地說道:「調查不就是從人的口中拿出資料。」

    事實也是這樣,他們不是什麼福爾摩斯,單單鼻子就能夠分辨出數十種氣味,他們也不是什麼國際刑警,能夠從一些皮毛的地方推出真正的兇手,他們只是一群混地下社會的人而已,又怎麼能夠在什麼都沒有的情況下查出事情呢。所以,心在他們口中所說的調查,其實就是直接捉一個人,然後嚴刑逼供而已。

    當然了,這個方法雖然是最簡單的,不過,恰恰就是這個方法,卻是最有效率的。

    「當時我們也差點兒就放棄了,畢竟,我們捉了這麼多蟲口組的人也不能夠查出什麼,這樣的話就只能夠證明蟲口組沒有什麼可疑。」陳家豪繼續說道。

    「不過……」突然,陳家豪聲音一個拉長,故弄玄虛地說道。

    「我靠,你說就說吧,在這裡故弄玄虛幹嗎,真是他.ma的,人老了說句話都是廢的。」韓新聽著陳家豪這莫名其妙的故弄玄虛,心裡頭又開始咒罵。

    其實,此時此刻不單單只有韓新一人而已,場中的李紹天以及蔡邕生也已經在不動聲se的情況下咒罵豪爵了。

    「我靠,你說這麼多東西幹什麼,不就是想我們幫手對付蟲口組嘛,說這麼多東西幹嘛?」蔡邕生咒罵道。

    李紹天望著陳家豪,心裡頭想道:「哼,想我們帝門出面幫你對付蟲口組的話,看看你能夠給我們多大的利益。」

    或許,此刻在他們的心目中,蟲口組還是那條不值一提的小蟲而已。

    陳家豪看到場中人們的表現,笑了笑說道:「但是,後來我們捉住的一名弟子終於說出了一切,原來蟲口組這段時間擴張,招收了很多新人,因此他們不知道這一件事,但是,恰好那名弟子就是當天有份參加探索寶藏的,而他也已經證實了,的確是蟲口組得到了那份寶藏,而且,那本自己此刻正是在蟲口組的領導人李快活的手中。」

    「哼,終於說到重點了。」蔡邕生心裡頭暗笑。

    李紹天臉色冰冷,臉上沒有一絲的變化:「不知道得到了那一本日記的話,山口組是不是會放過我們呢。」

    「唉,李快活你麻煩了。」韓新心裡頭歎氣道。

    陳家豪笑了笑,說道:「大家應該知道,正是因為蟲口組奪得了這一本日記才令到我們四公子跟山口組的合作中斷了,接下來我們要幹什麼你們應該也知道了吧,現在我只問一句,這事情你們參加不?」

    「好。」蔡邕生聽到馬上站了起來,望著陳家豪說道:「這事情也令到我們夠煩了,雖然我們文青沒有多大的損傷,不過為了k市的安寧,我們文青決定參加。」

    李紹天看著蔡邕生,心裡頭在暗笑:「哼,蔡邕生說得可真是大義凜然啊,不過,說不定你想趁著這個機會一下併吞南區吧。到時候,看看誰可以得到南區吧。」

    「參加。」李紹天聲音冷冷地拋下了一句話。

    韓新笑了笑,說道:「你們都參加了,我們墨捨身為這事情的當事人,沒有道理不參加的。」

    陳家豪看到大家都表態了,笑了一下,聲音洪亮地說道:「好,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計劃征討蟲口組。」

    「李快活,我也是身不由己,節哀吧。」韓新望著他們臉上的喜悅,心裡頭暗暗冷笑,「你們,這個借口終於找打了,是應該開心的。」

    就這樣,四公子懷著各自的想法,再一次結成了聯盟,來勢洶洶地撲向了南區。四把利劍,齊齊地指向了那一條漸漸露出頭角的小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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