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襲等於受虐?
「好了,那麼我先走了。」李森對這李快活揮揮手,說話的同時身ti已經走遠了,夜色裡頭只見到李森細小的身影,揮動的手臂。
李快活點了點頭,也沒有理會李森他是否聽到,聲音略微細小地說:「知道了,你們慢走。」
李森走了,向東也是說道:「快活哥,天眼,我也走了,明天再見吧。」
李快活、天眼、阿某輕輕點頭,說道:「嗯,好的,你也小心,知道嗎?」
「知道了,好了,我走了。」說完,向東也轉身走了。
「天眼,阿某,今晚的會議你們明白了嗎,阿某,你讓那人明天來找我吧。」李快活微笑著說道。
阿某點點頭,道:「我知道了,快活哥。」
而這時候,身影走遠了的向東又是轉過身來,對著他們叫喊:「再見啦。」說完,在夜色當中向著李快活這邊揮手,原本那xiu長的手臂,在夜色當中變得模糊,看上去晃動著彷彿一片虛影。
天眼笑了笑,額頭上那橫隔的刀疤隨著笑容皺了起來,當即那血紅的天眼彷彿怒開一般,向著夜色猙獰而開,冷對天下。
「再見了。」天眼雙手圍成一個拱圓,放在嘴邊成了一個擴音器,當即天眼原本不太響亮的聲音也變得響亮起來,而這響亮的聲音,也不jin令到和天眼只有幾步之遠的李快活等人下意識地縮了縮,同時眉頭高高皺起。
終於,向東的身影完全被夜色覆蓋了,夜色當中,只剩下空蕩的街道,冷冷的燈光,偶爾來往的車輛。
「好了,天眼、阿某,我們也走了。」李快活說道,李快活和病魔都是回各自的家裡睡覺的,也沒有像天眼和阿某一般,是無家可歸的人,而因為李快活和病魔兩人家裡頭的方向是相同的,所以李快活和病魔往往是一同回家的。
「快活哥,病魔,那麼你們小心了。」天眼說道。
阿某就更加的直接了,直接給了他們一個飛吻,說道:「你們慢走喔,可不要想我啊,記得了。」
不得不說,阿某換了這型,同時將以前殺手的一切也就是那一身黑衣,黑紗斗笠拋棄以後,現在是越的成熟了,同時剪了那一頭短短的頭,遠遠一看那就是更加的,如果李快活和病魔不是熟悉阿某的話,說不定真的會被阿某剛才的一句話引you啊,當然了,現在他們是兄弟,既然是兄弟的話,自然就知道阿某一句話裡頭的份量,也不會在意什麼。
平時寡言少語的病魔聽到了阿某那開玩笑的一句,笑著說:「好了,阿某,我們走了,你要小心啊,有一些人可不是普通材料來的,小心身ti。」說完,病魔那冷漠的視線輕輕地飄向了天眼的位置。
「我靠,你說什麼啊。」天眼自然知道病魔現在是指槐罵桑,在這裡和阿某住的就只有自己而已,那個某人不是自己還能夠是誰呢?
病魔臉上詭異地笑笑,「我沒有說任何人。」
阿某輕笑著,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兩人就不要吵了。快活哥,你們快點走吧,不然他們打架都有可能。」阿某自然不用擔心病魔所說的話,一方面自己有這一方面的實力,就算天眼難也不用怕,另一方面就是和天眼也相處了這麼多天了,她也略微瞭解天眼的為人,天眼也不是病魔所說的這一種人,因此阿某也是十分放心。
「好了,不說了。」李快活轉過頭來叫了叫病魔,說:「病魔,走了。」
「再見了。」阿某對著他們揮手。
……
從天藍桌球室回家,中間有很長的一段路程要走,這段路程如果急急忙忙地走的話,大概就是半個小時就可以了,而如果這一段路程,用李快活如今的度行走的話,那麼就將近要用一個小時。
李快活和病魔兩人通常都是兩人一起走的,而李快活配合著病魔那一種與世隔絕再加上什麼都漠不關心的性格,走這一段路程通常需要四十五分鐘。
「病魔啊,你說今天的這個消息,是好是壞?」李快活沒有理會病魔,視線看著前方,輕輕問病魔。
李快活現在心裡頭一直衡量著這一個消息的好壞,雖然說這一個消息裡頭,有很多的成份在,如果蟲口組得到了這一份寶藏的話,那麼說不定對蟲口組的展就會有一個質的飛躍,那時候的蟲口組說不定就能夠從原地跑地轉為坐上火箭,一日千里了。
只是,這樣的話蟲口組就沒有辦法做到置身事外了,而這一件事涉及到帝門、豪爵、墨捨等一些大社團,一旦他們蟲口組攪渾進去的話,那麼會不會就這樣和他們接下仇怨呢?現在李快活只是和井十一、湯藥生以及蘇靈敏結怨而已,他們背後的社團也不會因為一兩個人的怨恨而注意到蟲口組,可是一旦蟲口組觸及了他們的底線,那麼四公子就不可能做到就收旁觀了,而現在的蟲口組與四公子想必,那就是天和地,地獄與天堂的區別,一旦四公子開始注意到蟲口組,並且阻止蟲口組展的話,那麼蟲口組的毀滅將會是注定的。
李快活最為擔心的就是這些,雖然今天李快活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參與這一次的事情。
「不知道。」病魔想也沒有想便馬上回答了,似乎李快活的這一個問題根本就不需要思考一般,「你都想不明白的問題,我又怎麼會想得明白呢?」
其實,病魔並不是不明白,當中的利弊他自然知道,病魔的思考也和李快活有得相比的,否則的話以前病魔就不會年紀輕輕就站在了獵戶第二人這一個位置,只是病魔不喜歡思考,尤其是跟了李快活以後,兩個聰明人在一起的話是一件十分辛苦的事情,他們多多少少都會有思想的碰撞,特別是在某一些事情上面的事情,一旦產生不同的意見那將會是十分危險的。所以,現在的病魔不喜歡思考了,當然這也不是說病魔什麼都不幹,如果不能夠改變結果的話,那麼就完善過程,現在病魔所做扮演的就是這一個角色。
「喂,病魔。」李快活聽到病魔這麼爽快的回答,出於對病魔的瞭解馬上便知道了病魔是想也沒有想就回答了,轉過身來眉頭略皺地說:「病魔,你不要想也不想就回答我好不好?」
夜色裡頭,病魔冰冷而蒼白的臉色似乎蒙上了一層冰,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看著李快活的他臉上笑容冷冷,說道:「凡事都沒有對與錯,就像人沒有好與壞的區別,別人都說出來混地下社會的就是壞人,那麼你承認自己是壞人嗎?」
李快活自信地笑了笑,大大的雙眼jing光流轉,彷彿快運行著的計算機一般,快計劃著當中的利弊。
「這樣就對嘛。」李快活說道。
病魔想了想,說道:「何況,人生其實就沒有回頭路,一旦選擇了一條道路,那麼即使知道這一條路是錯的,我們也要堅持走下去,看看錯的根源是什麼。」
「這句我喜歡。」
病魔聽到了李快活的這一句話,馬山又什麼都沒有說了,似乎和別人交流多了的病魔由始至終都沒有習慣多說話,和人相處一般,而他那冰冷的視線卻是時不時地瞟向路邊那一些頹廢的人身上,看著這一些頹坐在路邊的流氓,心裡頭一陣不屑。
「對了病魔,你說說今天我們是不是走了一條錯誤的道路呢?」李快活突然說出這一句話。
剛剛視線完全沒有集中在李快活身上的病魔聽到了這一句話以後,馬上將視線集中在李快活的身上,這時候方才覺原來李快活的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有一些人影,三三兩兩地走過來了。
「你認識的?」病魔問道。
李快活笑道:「你認為我會認識?」
「那麼他們來這裡是幹什麼的,不會是看上我們吧?」
李快活聳聳肩說道:「我哪裡知道了,說不定真的看上我們呢。」說完,李快活和病魔倒是走得十分舒適,根本就沒有理會身前已經慢慢向著他們靠攏的人,一直漫無目的地走著。
這時候在他們身前的人終於完全靠攏在一起了,完完全全地堵在了李快活和病魔的面前,不少人臉上邪惡地笑著,看著李快活彷彿看著自己的獵物一般。
李快活看到他們似乎來者不善,笑著問道:「各位大哥,怎麼了?」其實,李快活是想說流氓的。
剛才一直跟在李快活後面的病魔這時候也沒有說什麼,三兩步走到了與李快活並排的位置。
那群流氓當中有一人走了出來,這人手中握著一根木棒,這時候木棒正一下一下地拍打著他的手掌,他看著李快活,臉上邪惡的笑容,「有人給錢給我,讓我打你,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李快活微笑著:「這個容易了,你不要他的錢,然後走人就是了。」
李快活的回答,對於病魔來說沒有什麼,畢竟病魔已經習慣了李快活那一種處變不驚,而且還談笑風生的說話方式,可是對方的弟子聽到了以後馬上便傻眼了,這時候他們看著李快活就像是看著一個白癡一般,明眼人都可以看出現在的形勢是他們的大哥收了錢,然後想要狠狠地打李快活了,他竟然還這麼說,他是白癡啊?
手握木棒的那人聽到了李快活的話以後也不驚訝,只是笑了笑說道:「這樣的話就對不起了,因為我有一個不幸的消息要告訴你,那就是我收了錢,然後要來打你了。」
「不是吧。」李快活馬上裝出了一臉驚訝的表情,「不要打我啊,大哥。」
對方看到了李快活這個模樣,部分人已經隱隱的在笑了,恥笑李快活是一個沒有膽量的人。
不過,李快活這樣說完以後,突然挺直了身ti說道:「騙你的白癡,還真上當了。」而在話落的那一刻,李快活的腿已經動了。
「啊」的一聲,李快活雙手拳頭一握,向著身前的十來人衝了過去,而病魔在看到李快活動的一剎那,身ti也是動了,不過卻沒有像李快活一般,而是信步閒庭地一步一步走過去。
那人看到了李快活衝過來,自然不會手下留情,剎那也是衝了過去,當即馬路上形成了一股互相毆打的局面。
衝進人群當中的李快活,猛然一個彎身,身ti如蝦米弓身一般彎了下去,恰好這時候一根木棒剛好沖李快活彎身的地方劃了過去,不過躲過了致命一擊的李快活並沒有理會偷襲的那人,而是一抬身猛然一拳向前,拳頭狠狠地勾中了身前打來的那人。
「找死。」剛剛放倒一人,李快活也沒有空閒,膝蓋一抬又向著一人打了過去。
另一方面,病魔這邊的形勢就和諧很多了,那一些人看到病魔這麼一副信步閒庭的樣子,也覺得病魔是一個難纏的對手,所以來到病魔面前的人也是比較多的,可是,他們似乎也低估了病魔的實力,這麼的一點兒人手哪裡夠病魔打了,幾乎是一拳一個,瞬間對方的人數銳減。
……
李快活看著身後一片狼藉的人,他們有得在地上呻著,有的在已經能夠面前站起來,他笑了笑,不屑地說:「蝦兵蟹將也來打我們,佐明他們很是白癡。」
剛剛手執木棒的那人聽到了這個名字,臉上神色明顯愣了一下,剎那有微微的失色,而李快活已經從他的臉色當中捉mo到一點信息,便對病魔說:「病魔,我們走吧。」
病魔「嗯」了一句,冷漠地跟著李快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