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個人放屁真臭,」華亭笑著說道。剛才看著老師殺那些西蟲分子,他們都手癢得不得了了。
「老師,說好了,剩下的西蟲分子是我們的了,你不能再插手了。」馮一行對陳天明說道。
陳天明點點頭說道:「好,反正剛才我也殺夠本了,我在外面幫你們看著,你們負責這些西蟲分子。」
比拉生氣地罵道:「你媽的,老虎不威你當是病貓啊,兄弟們,殺死他們。」比拉見武功最厲害的陳天明不出手,心裡更是高興,這下不怕了,先幹掉那十幾個軍人,接著再殺掉那個會弄白光的帥哥。
「上,」楊桂月馬上衝上前,對著一個西蟲分子就是一掌,「那西蟲分子被楊桂月打得吐血倒在地上死了。
「不會吧?這些人武功怎麼這麼差?」尤成實見楊桂月已經下手,他當然不甘示弱馬上也撲上去,對著比拉猛攻一招。
比拉當然是不罷休,他施展平生所學跟尤成實打了起來。
咦?好像這個西蟲分子武功不錯,怎麼小月一掌就幹掉一下,我怎麼還不能幹掉一個呢?不行,是要出絕抬了!想到這裡,尤成實大叫一聲,「混龍出海,」他的內力擊起一股氣流擊向比拉。
比拉被尤成實打得後退了兩步,他害怕了,這個z國軍人也會武功?而且這麼厲害?慘了,這下可能是吃不了兜著走。比拉知道自己手下的武功,比自己還差,他們肯定不是人家的對手。早知道這樣,剛才一聽到襲擊聲就逃了。
不一會兒的時間,楊桂月他們已經把十幾個西蟲分子幹掉了,只有尤成實還在跟比拉廝殺。不過尤成實還佔在上風,只是沒有像馮一行他們那樣一衝上去一會就幹掉一個敵人。
「成實,你要加油了,要不然你落後了。」華亭取笑著尤成實。
「華亭,我這個對手厲害啊,」尤成實苦著臉說道。唉,早知道這樣先找一個弱一點的敵人殺殺,解解手饞。
陳天明看著前面的情況,現打鬥基本上是完結了,開始還有二十幾個西蟲分子的,現在只剩下幾個人了,還不夠馮一行他們瓜分。
「成實,剩下的這人給我,」林廣熾叫道。
「不行,他是我的,你們誰也不能搶走他。」尤成實說得很曖昧,好像他與這個比拉有什麼不得不說的秘密。
「我靠,你行不行啊?不行就讓我們上嘛!」華亭也湊過來看熱鬧,現在只剩下比拉了。
比拉現在連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怎麼聽著這些人的說話,好像是要把自己輪了似的。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了,這些是什麼人啊?怎麼一會兒的時間就把白己的手下全幹掉,現在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人家要自己怎樣死,自己就得怎樣死了。
尤成實火了,「你們不要吵,我一個人行。」話音未落,他就運起十成功力繼續向比拉進攻。
比拉本來就不是尤成實的對手,現在心裡又害怕更是不行。「啪」,他被尤成實打了一掌,狂吐一口鮮血。
「死西蟲分子,我看你還厲害不厲害?」說完,尤成實又衝上前補了一掌。
比拉想抵抗,但他那敵得過尤成實凌厲的掌力,被尤成實打得摔倒在地上,尤成實又是兩掌,結果了比拉的性命。
陳天明大聲說道:「好了,你們再去檢查一下,看還有沒有漏雨之魚?」
馮一行他們馬上分頭行動,重新搜索了遍。「報告,所有的西蟲分子全死了,」馮一行向陳天明匯報。
「那好,我們回去。」陳天明揮揮手,帶著大家往剛才跳下來的地方奔去。時間過了兩個小時,時間還來得及。
到了等待地點,陳天明讓大家在原地休息。
「陳天明,你的輕好來很奇怪,這到底是什麼輕功?」楊桂月小聲地問著陳天明。
「是我自己創的一種輕功,內力足夠的話非常好用。」陳天明說道。
「你自己創的?那麼說你是可以教我了?」楊桂月眼睛一亮。她知道門派的武功一般是不能輕易轉給別人,但是如果這輕功是陳天明自己創的,那自己就可以學了。
陳天明故意說道:「你想學嗎?」
「想學。」楊桂月點點頭。
「可惜啊!」陳天明歎了一口氣,「可惜什麼?」楊桂月急忙問道。
陳天明正七八經地說道:「我這個輕功只傳自己人,可惜你不是我的女人,要不然我馬上傳給你了。」陳天明一臉奸笑,他正在幻想著楊桂月為了學自己的輕功,今天晚上回去後就跟自己在基地的房間裡xxoo了,她的那個什麼媽應該過去了吧!陳天明拿起兩隻手開始算了起來。
楊桂月啐了陳天明一口,生氣地說道:「陳天明,你這個流氓,你以為老娘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齷齪的事嗎?哼,你那狗屁輕功有什麼好啊?我才不會學呢!」楊桂月跑到那一邊不理陳天明了。
我靠,我當你是自己的女人了,你求我一會我就教你嘛,你生這麼大的氣幹什麼?陳天明生氣地想著。
「華亭,為什麼小月老罵老師啊?你不是說小月喜歡老師嗎?」尤成實奇怪地問華亭。
「唉,成實同志啊,你這個問題問對人了,以我多年的戀愛總結經驗,女人嘛,打就是罵,愛就是親,不,打就是愛,罵就是親,這個你懂嗎?小月越罵老師那說明她越親老師。」華亭搖頭晃腦說道。
「咦?上次你不是說沒有戀愛過嗎?怎麼又有多年的戀愛經驗了?」尤成實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華亭氣得在尤成實的腦袋上敲了一下,「誰說我沒有戀愛過,你才沒有戀愛過。」
「我是沒有戀愛過嘛!」尤成實苦著臉摸著腦袋說道。
阿干國東部的巴德市,和多山的阿干國地形一樣,巴德市附近多的也是無限的沙漠和險峻的荒山。這裡是恐怖分子的天堂,以m國軍的精銳部隊圍剿了很多次,卻依然有和奧馬爾的恐怖組織在其中自由出沒,可見其深、其險。
中午時分,在巴德市東面一座破敗的拉利小鎮上忽然來了十幾個人。他們穿著阿干國的制式長袍,頭上包著頭布,臉上蒙著面紗,只露出兩隻有神的眼睛,不停地打量著小鎮。
拉利小鎮只有二、三百戶人家,房屋都是建立了幾十年之久的土房。由於連年的戰火災荒,顯被敗而頹廢,缺乏生氣。路上的行人們也是一臉菜色,顯得營養不良。在牆角和路邊,更是有很多衣衫襤褸的大小乞丐可憐巴巴地等著什麼好心人給自己的空碗裡施捨著什麼。
陳天明看著這樣的情況,有些心酸地歎了一口氣:「戰亂,竟然使原本較為富裕的阿干國貧窮至此,真是可憐啊!」
楊桂月也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是啊,他們好可憐,這個國家幾乎已經崩潰了,還在成天打仗,難道就不知好好過日子嗎?」
魯偉強斜了斜眼,冷笑道:「哼,那些既得利益的軍閥們怎麼肯放棄到手的利益,再加上各個大國集團在這裡博弈,我看阿干國還有得窮呢!我靠,這就是世道,你越窮人家越欺負你。」
林廣熾以前來過阿干國,會說阿干國話.所以他是這次行動的嚮導,他彷彿巳經見慣了眼前的一切,淡淡脫道:「我以前來過這裡,這裡都是這樣的!走吧,我們要找聯絡人呢!」
「看不出來啊,這些人這麼窮,還要弄那些恐怖組織。他們要對付其它國家還好,怎麼對付我們國家呢?」尤成實生氣地說道。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不能看表面。現在的警察像土匪,土匪像警察,小姐像大學生,大學生像小姐。」陳天明說道。
馮一行點了點頭,有些煩躁地鬆了鬆臉上的面紗,心中大罵:「這鬼裝束,悶死人,怎麼會有人喜歡穿這種衣服?鬱悶!」
「肉面,我們這些外人會不會引起這些當地人的懷疑啊?」施運文突然問了一句。
林廣熾撇了撇嘴,笑道:「你瞧瞧這些人,今天的晚飯還不知道在哪著落呢,哪有空來管我們的閒事?目前阿干國形勢複雜,各個國家的利益集團經常潛入,這些人早就司空見慣了。只要不是當地的軍閥土霸,沒有人來管你。這裡是三不管地帶,你們放心吧!」
眾人這才鬆了口氣:這裡畢竟是外國不是自己的國家,馬虎不得。
沒有過多久,熟悉環境的林廣熾帶領著大家穿街過巷,來到一個很小的雜貨店前。「就是這裡了。」林廣熾小聲地對大家說道。
一個大鬍子,高鼻樑地伊斯蘭中年人正趴在櫃檯上打著盹,顯然,這裡的生意實在是有點差強人意。不過,這裡是戰亂嘛,大家也不足為奇。
林廣熾上前拍了拍櫃檯,大鬍子老闆驚醒了,他睜開朦朧的睡眼,有氣無力地問道:「你們要買什麼?」這老闆說的是阿干國話。
陳天明打量了一下這破舊的小雜貨店,皺了皺眉頭。這裡只有寥寥幾樣的土特產和日常生活用品,而且也不知道多久沒賣了,積了一片厚厚的灰塵,這也是聯絡站?負責這次重要行動的情報工作?
只見林廣熾也用阿干國話與大鬍子老闆說了幾句,大鬍子老闆眼睛突然一亮,可他的臉上卻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做了一個向裡請的手勢。然後,他自己轉過身子往裡面的院子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