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散人笑著說道:「呵呵,天明,聽你這樣說,你一定是一個成功的商人。」
「呵呵,也不算是,只是賺了一些小錢而已。」陳天明也笑著說道。「華掌門,你們的主要經濟來源是什麼?」
「天明,我都叫你不要老叫我掌門,你還是叫我師傅吧!」華散人有點埋怨地說道。「這個華山是屬於我們華山的,下面有些房屋也是我們的,我們靠出租和一些遊人的參觀賺錢,不過一年下來也拿不了多少錢,僅夠我們華山派弟子用而已。「
陳天明知道華散人謙虛,就上面華山派的房屋裝修都可以顯示華山派有錢。不過,人家華山派人多,要花錢可能也是真的,於是陳天明也不好說什麼了。
「師傅,你讓手下的弟子注意一點,特別是女孩子,就算是白天也不能自己或者兩三個人出去,這兇手太猖狂了,而且也狡猾,昨天晚上我們讓小月故意作餌,他好像知道似的沒有出來,反而在別的地方作案了。」陳天明氣憤說道。
「噢,你們昨天晚上去伏擊變態兇手了?」華散人臉上的表情凝重,「天明,不是我說你們,你們的膽子也太大了,如果你們昨天晚上出現什麼事情的話,那我怎麼對你們交待啊?」
這時,楊桂月他們也出來了,昨天晚上大家都快三點才睡覺,所以起來晚一點。當他們聽到昨天晚上又有人被殺,個個都驚訝了。
「師傅,這個變態兇手太狡猾了,他好像知道我們昨天晚上的事情似的,不但不中計,還在別處殺人,真讓人生氣。」楊桂月惱火說道。
「小月,還好昨天晚上變態兇手沒在你們那裡出現,如果你出事的話,我怎麼面對你外公啊?」華散人看著楊桂月說道。
楊桂月不以為然地說道:「師傅,你就放心吧,昨天晚上天明的那六個保鏢都在那裡,雖然他們的武功沒有我厲害,但也差不了多少。」而且還有陳天明在,那個變態兇手更是討不好。不過這話楊桂月是不能在華散人面前說了。
「你啊你,整天就知道頑皮,如果出事了我看你怎麼辦?天明,你不能因為喜歡小月,就老縱容她啊,這會害了她的。」華散人見自己說不了楊桂月,只好讓陳天明說了。
「切,他才管不了我呢!」楊桂月向陳天明拋了一個衛生眼。
陳天明訕訕說道:「師傅,其實昨天晚上的事情沒有什麼危險,而且我們手上不是都有你們的信號彈嗎?一有什麼事我們就馬上信號彈。可惜的是那個兇手沒有出現,要不然他是跑不了。」
「你說的也對,那個變態兇手打不過你們這麼多人。」華散人想了想點頭說道。
華秋寒也出來了,她聽到昨天晚上楊桂月他們一起設計變態兇手,不由嘟起嘴巴不依說道:「小月姐,你這樣就不對了,昨天晚上有這麼好玩的事情也不叫我。我不管,今天晚上你們一定要叫上我,雖然我長得沒有你漂亮,但我也不差啊!」
陳天明笑著說道:「小寒,你長得很漂,一點也不比你小月姐差。我們昨天不讓你去,是怕你有危險。」陳天明沒有恭唯華秋寒,她確實長得很漂亮,像小家碧玉似的。
「沒事的,你們這麼多人在,而且我的武功不弱,多我一個就多一個幫手。」華秋寒說道。
「天明,小寒的話提醒了我,昨天晚上我們沒有成功,可能變態兇手在那邊作案沒有過來我們這邊,要不我們今天晚上再去怎樣?」楊桂月問陳天明。
「今天晚上再去啊?」陳天明頓了頓,覺得這個辦法不錯,反正他們在華山派裡也不知道幹什麼?不如去後山守株待兔,看能不能抓到那個變態兇手。「好,我們今天晚上再去。」
華秋寒拍著手掌高興地說道:「太好了,今天晚上有事情玩了,整天關在華山派裡,我都煩死了。」
華散人嚴厲說道:「寒兒,你這是說什麼話啊?人家小月姐他們是辦正事,不是像你說的那樣去玩的。」
「爹,我知道是辦正事,所以我才想著去幫小月姐他們,而且天明哥都不會武功,他都可以去,我怎麼不可以去呢?」華狄寒說完,然後在陳天明的耳邊小聲說道:「天明哥,你幫我說一下,我現在可是你的師傅,你還要教你武功呢!」
楊桂月看著華秋寒與陳天明親密的樣子,不由皺起了眉頭,不過她沒有說什麼,只是瞪了陳天明一眼。
陳天明見華秋寒要去,只好說道:「算了吧,反正小寒的武功很好,就讓她一起去吧,讓她們兩人在一起引誘變態兇手,這樣她們可以互相幫助,變態兇手反而不容易對付她們。而且我們還在旁邊守著,應該是沒有事的。」
華散人見陳天明都這樣說了,如果自己再那樣說的話,反而顯得不合情了,「那好吧,寒兒你要去就,不過你要小心,你最好一會去跟你母親說一下,不要讓她擔心。另外,今天晚上你們去後山的事情,不要告訴別人。」
「師傅,你這樣說反而提醒了我,今晚守後山的華山弟子換成我的人吧,今晚我們幾個都換上你們華山派弟子的衣服,這樣別人還以為我們是值班守夜的,」陳天明想了想說道。
「好的,天明你這個想法不錯,我今天晚上會安排一下,可能昨天晚上你們一起進去後山的時候,讓變態兇手給看到了,他就沒有上鉤。」
「反正我們昨天晚上的事情失敗了,這個變態兇手好像無處不在,他不可能不知道小月在後山的,估計他是現我們,我們今晚要小心行事才行。」陳天明說道。看來今天晚上他們要小心安排一下行動計劃。
華散人笑著對大家說道:「好了,我們都說這麼長時間了,大家快吃早餐吧!寒兒,你娘這兩天有點不舒服,你一會拿早餐過去你娘的房間,順便跟她說一下。「
「娘不舒服嗎?」華秋寒緊張地說道。
「沒事,只是一般的感冒。「華散人說道。
大家有說有笑地吃早餐了,陳天明讓馮一行他們一會吃完早餐後,回自己的房間商量一下今晚的行動。
餐廳只剩下陳天明與楊桂月,楊桂月小聲地對陳天明說道:「喂,你讓華號幫你買東西了沒有?」
「說了,我的記性一向很好,哪像某人那樣不長記性啊,」陳天明打擊著楊桂月。
「陳天明,你怎麼這樣小氣啊?我只是一時半會忘記了,後來我想起來了,不過華號已經下山了。」楊桂月說道。在華山裡面是根本沒有什麼手機信號,要通知人只能是口頭通知。「對了,你穿著我那小褲還舒服吧?」楊桂月的臉上露出調侃的表情。
陳天明搖搖頭說道:「不舒服,你的小褲那麼小,雖然是有彈性的,但太緊了。」沒有小褲晃來晃去,現在有了小褲,卻被束縛得要命,好像自己的那裡壓抑得快要爆炸。特別是陳天明有時想著那是楊桂月的性感小褲,那裡就馬上昂挺胸回應似的,讓他硬硬走不了路。
唉,做人真難,特別是做男人更難。不過,那種晃來晃去的感覺讓陳天明不敢不要小褲,只好將就一下算了。想到這裡,陳天明的那裡又反應起來。那種小褲不知道是什麼做成,彈性特別好,如果陳天明的那裡一反應,它就能讓那裡支了起來成一個小帳篷。
聽陳天明這樣說,楊桂月看了一下陳天明的那裡,現陳天明那裡居然反應成那樣。她不由小臉一紅,小聲罵道:「陳天明這個流氓,就會想著流氓的事情。」當楊桂月想到陳天明的那裡頂著自己的小褲的那個地方,她的兩腿間好像有種異樣的感覺,至於是什麼,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陳天明回到房間後不久,華秋寒也過來了,他們小聲地談論著今天晚上如何去設計那個變態兇手的事情。
大家商量完後,華秋寒就拉著陳天明要教他武功,楊桂月見後便生氣地罵陳天明,「陳天明,你不要用這個借口來接近小寒好不好?」
「噢,小月姐,不好意思,我差點忘了,你的武功比我還好,要教應該是你教天明哥的,我去娘那邊了,大家慢慢聊,我先走了。」說完,華秋寒便向大家打個招呼走了。
陳天明看著楊桂月責怪說道:「楊桂月,小寒還是孩子,你怎麼這樣對她啊?」
「孩子?我看你一直沒有當小寒是孩子,你是居心不良,而且小寒已經是大人了,也不是小孩子。」楊桂月狠狠地瞪了陳天明一眼,好像陳天明已經對華秋寒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天啊,楊桂月,我陳天明是那樣的人嗎?你不要用帶色的眼光看我,」陳天明沒好氣地對楊桂月說道。
「你陳天明就是這樣的人,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嗎?家裡都有這麼多女人了,還在外面拈花惹草,」楊桂月罵道。
馮一行見陳天明與楊桂月罵了起來,急忙對尤成實他們說道:「尤成實,我們還有事先走吧!」
「我們哪有什麼事啊?」尤成實傻里傻氣地說道。
「我靠,這裡都快星球大戰了,你還不想走,你是不是想死啊?」華亭敲了一下尤成實的腦袋,然後把他給拉出去了。馮一行他們也馬上跟著跑了出去,他們又不是傻子,剛才看到楊桂月那冒火的眼睛,一會這裡一定會打起來,至於在哪裡打,怎麼打?他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