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明與楊桂月走了一天,專門在眾人面前溜躂,而且還跟他們說一下話,但都沒有現那天晚上的黑衣人。
「陳天明,會不會他們不在這裡呢?」楊桂月問陳天明。
「可能吧,不過這些黑衣人善於偽裝,我們又沒有看到他們的真面具,他們是可以改變自己的聲音。」陳天明想了想說道。
「唉,我們又白忙活了一天。」楊桂月歎了一口氣說道。
陳天明便帶著大家回華山派了,回到華山派後,陳天明就偷偷地拉楊桂月走到一邊小聲地問道:「楊桂月,哪個是華號?你幫我看看他回來了沒有?我穿著那小褲渾身不舒服。」
聽到陳天明這楊說,楊桂月的小臉也紅了,「話該,老娘的那小褲才穿了兩次,很新的,都給你穿了。」
「天啊,楊桂月,你不是說是新的嗎?」陳天明驚訝地說道。
「誰說是新的?」楊桂月沒好氣地白了陳天明一眼。「陳天明,不好意思,今天早上一聽又有人被殺,我就著急地和你們一起趕過去看了,我忘了跟小號說了。」
陳天明生氣地說道:「你,你的意思是說你沒有叫華號幫我買小褲?」
「我忘了,這樣吧,我的那小褲給你了,你想穿到什麼時候就是什麼時候,」楊桂月不好意思說道。反正那小褲自己不要了,就當是自己忘記的賠罪吧!
「你,你怎麼這樣啊?」陳天明邊說邊罵道。這下慘了,楊桂月今天忘了說,那只能是明天才下山買小褲了。
「我忘了,不好意思。」楊桂月說道。
陳天明說道:「那個華號在哪?你帶我去找他,我自己跟他說。「唉,求人不如求己。
楊桂月便帶著陳天明去找華號,他們在後院的雜物房裡找到華號。華號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長得蠻帥,看起來很老實。
「華號,陳先生有事找你。」楊桂月說完,便走出去了。
華號對陳天明微微一笑說道:「陳先生,你好,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華號,是這樣的,昨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的小褲不見了,你可以明天下山幫我買一盒嗎?我要加大的。」說完,陳天明把一張一百塊遞給華號。
「陳先生,你不要客氣,掌門說只要你們提出要求,我們都會盡量滿足你們的要求,這一盒小褲也要不了多少錢,我給你買就是了。」華號笑著說道。
「這怎麼好意思呢?你們在華山沒有什麼錢,還是我給吧,這些錢對我來說不算什麼,」陳天明硬是把錢塞到華號的手裡。自己要買小褲,讓別人幫自己出錢,這算是什麼回事啊?
陳天明跟華號聊了幾句,便回去吃飯了。
晚上,陳天明正坐在床上練功時,楊桂月敲門進來了。「陳天明,我有一個想法。」楊桂月對陳天明說道。
「我準備自己作餌,引那個變態兇手出來。」楊桂月說道。
「不行,這樣很危險的。「陳天明搖搖頭說道。
「我想過了,沒事的,不是還有你們嗎?你們在暗處照應我,如果一有危險,我馬上呼叫你們。」楊桂月說道。
陳天明想了想,覺得這個辦法挺,、反正大家都有耳麥聯繫,他們又在近處,如果楊桂月有危險,他們可以馬上撲過去。「好吧,什麼時候行動?」陳天明問道。
「就今晚,我現在去叫一行他們過來,我們一會就去。」楊桂月好像比誰都急。
一會兒,馮一行他們過來了,陳天明把事情安排了一下,把地點放在後山那裡,那裡一般沒有外人過來,來的可能都是敵人了。而陳天明自己一組,馮一行、魯偉強和尤成實一組、施運文、華亭和任候濤一組,他們三個組呈三角的包圍圈潛伏起來,如果楊桂月信號,他們便馬上衝出去。
陳天明他們不但拿了無線耳麥,還把華山的信號彈也帶上,這次就算再來十個八個黑衣人,他們也是逃不了。
到了後山的水潭,陳天明他們便馬上潛伏起來,而楊桂月坐在上次她脫衣服的那塊大石頭上,等著魚兒的到來。
「陳天明,你在幹嘛?」楊桂月一邊看風景,一邊扶著耳麥小聲說道。
「楊桂月,你不要說話好不好?這裡的蚊子太多了,又不敢怎麼動,我正在抓蚊子呢!」陳天明小聲說道。可以說,現在他們的人很多,不要說一個變態兇手,就算是八個變態兇手來了,也是逃不了的。
就這樣,陳天明他們在那裡等了,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可那個變態兇手還沒有出現。陳天明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他們在這裡潛伏也有三個小時。
「楊桂月,怎麼樣?」陳天明小聲說道。
「沒有人來,陳天明,我準備下水洗澡,你讓大家不要過來。」楊桂月說道。她見變態兇手還沒有出來,只能是故意下水潭裡洗澡引變態兇手出來。
「那你要小心一點,把耳麥留在耳朵旁邊,還有你不要把自己脫光了,」陳天明婆媽地交待著。
「我知道了,你以為我有你那麼笨嗎?」楊桂月沒好氣地說道。
陳天明小聲地對著耳麥跟馮一行他們交待著,如果這樣都不能把變態兇手引出來,他們也沒有辦法了。
過了約兩個小時,楊桂月對陳天明說道:「陳天明,現在是幾點了,我們好像在這裡呆了很久。」
「現在是凌晨兩點了,算了,你上岸吧,我們回去,變態兇手不會來了。」陳天明沮喪地說道。
「好的,你們等我五分鐘。」說完,楊桂月便上岸,快地把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後用內力烘了一下衣服。
陳天明也讓馮一行他們集合,偷偷地往後山前面的路走去。到了匯合點,他們只是等了一會,楊桂月就過來了。
「這個變態兇手也太狡猾了,怎麼不過來上鉤呢?」任候濤氣憤地說道。
「我們好像都偽裝得很好,不應該會露陷啊?」楊桂月奇怪地說道。「難道變態兇手不知道我在這裡而沒有來?」
「小月,要不這樣,你對外宣傳一下,說你在這裡洗澡。」尤成實笑著說道。
華亭兩眼放光,「如果是這樣的話,估計華山裡的大部分男人都會趕過來的,到時你也不知道哪個是變態兇手了。」
「說的也是啊,小月長得這麼漂亮,別人一聽說她在這裡洗澡,一定會馬上不要命地撲過來。」尤成實點點頭說道。
楊桂月生乞地瞪了華亭他們一眼罵道:「你們是不是想尋我開心啊?我在水裡浸了這麼長的時間,你們一點同情心也沒有,還在旁邊說風涼話。」
「其實我們在樹林裡也很苦的,蚊子多的要命,」陳天明說道。「好了,已經這麼晚了,我們不用再說了,回去睡覺吧!」說完,陳天明他們一起往外面走去。
就在陳天明他們剛離開不久,在那邊的小樹林裡面突然閃出一道黑影,那黑影看著前面陳天明他們剛離開的方向,好像在想著什麼似的。過了一會,這黑影又回身往裡面的樹林飛去,只是一會兒的時間,黑影就如鬼魅般消失不見了。
第二天,陳天明剛醒過來,就聽到外面有人說話,好像生了什麼事情似的。他出去一打聽,原來昨天晚上又有三個天山派的第子被殺,死後被人用刀劃花了臉。
「我們華山現在成了多事之秋,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態兇手會殺到我們這裡。」一個華山弟子小聲地說道。
「對啊,我聽別人說那個人可能不是華白子,是一個嗜血的變態魔頭,每天不殺人,他心裡就會不正常。」另一個華山弟子說道。「唉,以前我們華山都是好好的,自從要開什麼武林大會,就出現問題了。」
陳天明走上前笑著說道:「各位兄弟,你們剛才在說什麼呢?」
「噢,昨天晚上又有人被殺了,而且死了三個天山派的弟子,」一個華山弟子害怕地說道。「那幾個都是值夜的弟子,晚上大家都睡覺了,他們去方便時在樹林裡被人幹掉了。現在大家都人心惶惶,有點不敢晚上值夜。」
「看來這個兇手專門在樹林裡盯著,如果現有人進去,就馬上殺人。」陳天明說道。這些值夜的弟子一般武功不高,不要說三個,他們就是十個也不是別人的對手。
「對啊,我聽別人也是這樣說的,現在我反而怕那些人下山,到時只剩下我們華山弟子的話,那就慘了。」另一個華山弟子擔心說道。
這時,華散人從裡面走出來,他對那兩個華山弟子說道:「你們去幹活吧!以後不要在外面亂說話,這有什麼好怕的,我不希望我們華山弟子是貪生怕死之輩。」
「我們錯了,掌門。」那兩個華山弟子急忙向華散人認錯,然後走出去了。
華散人不好意思地對陳天明說道:「天明,我管教弟子不嚴,讓你笑話了。」
「唉,每天都有人被殺,他們的心裡當然是有別的看法,你也不要過於責怪他們。」陳天明擺擺手說道。
「你說的也是,我自己的心裡也有一定的看法,華散人點點頭說道。「天明,我總覺得你不止是一個簡單的生意人,你看事情和想事情都有自己的一套。」
陳天明笑了笑說道:「華掌門,你有所不知,在我們的社會裡有一句話,叫商場如戰場,戰場的恐怖有時比你們江湖上有過之而無不及。當然,我們用的是腦,你們用的是拳頭,這是區別的地方。」